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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简璎-为卿狂-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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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硬的说:“不愧是让男人滋润过的身体,现在的你,比当年的你有味道多了。”
    她的身体因地的触碰而敏感了起来,陆茉优如蚊般轻哼了一声,他却像是再也把持不住,将她搂进了怀中。
    陆茉优闭上了眼睛,体会他难得的温柔片刻。
    “睁开眼!”禇全真忽而对她命令,“不准你把我想象成欧阳炽!”
    然后他不再温柔了,他不住的抚摸她,摸遍了她全身,他纵容十指在她身上肆虐,用种种的技巧使她兴奋,然后他紧贴着她的腹部,让她感受到他深切的渴望。
    “全真…”陆茉优的脉搏加速,她的身体颤抖着,不自禁的呻吟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我要你,茉优……”禇全真眼中绽出欲火,忍不住又给她一记火辣辣的热吻,再也忍耐不了了,一个急速的动作,他进入了她的身体。
    剧烈的疼痛使陆茉优秀眉紧蹙,她忍耐着不叫喊出声,这是必经的过程,她愿意在他身下变成女人。
    然而她痛楚的表情却令他一震,他狐疑的瞪视着她,却一点也没有放缓身下的力道,依旧猛烈朝她进攻。
    “喜欢吗?”他以强烈的颤动挑逗她的热情,不忘在她起伏有致的胸线上游移,随时亲吮她美丽的蓓蕾。
    陆茉优被他的激情骇到了,也痛得答不出话来。
    她痛楚的模样丝毫没影响他,他继续阳刚的朝她推进,小腹间闷烧的那团火越来越撩人,他不住的亲吻着她发鬓,蠕动的肢体惨烈焰灼烧,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因承受不住而死去的时候,一阵战栗,他拥着她到达了快乐的巅峰!
    激情过后,禇全真立即离开了她体内,可是,当他的视线被床单上的血清所吸引时,眼光立即变得又古怪又复杂。
    他瞪了她一眼,面无表情,“明天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说完,他走进了浴室,甩上门后他却不禁微微笑了起来。
    她是第一次!他的茉优竟然是第一次!
    哗啦啦的水声替代了他心底那源源不绝、欢唱的声音!
    第九章
    梦里,是一片水蓝色的世界,那样澄净,那样无邪,陆茉忧心满意足的躺着,丝毫不愿移动她的身体,她紧紧依靠着禇全真,发出满足的叹息。
    昨夜是个不可思议的经验。
    她像熔炉似的与禇全真结合了,虽然他一点都不温柔,但是他爱抚着她的感觉却是那么鲜明,每一个吻都令她悸动,她从未料到她会体验如此狂野又猛烈的激清。
    扣除掉这夜,他们还有三十天的相处时间,她会好好的向他解释当年她对他造成的愚昧误会,希望这一切不会太晚,他了解吗?昨晚足以证明她对他的爱……有人在轻拍她的肩,她动了动,依然缠着床单被褥不愿稍加移动。
    那人不死心,又拍了拍她,这次加重了力道,似乎在心要将她吵醒。
    “全真……”她呓语一声。
    “看来她还舍不得离开你呢?”咯咯笑语流泄在室内。
    女人的娇笑声惊扰了陆茉优,她倏然睁开眼睛,有丝慌乱,禇全真不知何时已离开了床,他优闲的坐在沙发里,手中拿着一只玻璃杯,抽了一半的烟搁在烟灰缸里,袅袅上升着烟雾,见她睁眼,禇全真扬起嘴角微笑,“睡得还真沉,才一夜,就眷上我的床了吗?”
    ‘你真坏呀,有谁舍得离开你的床嘛!”一个白皙白皙的女郎从床沿起身,婀娜的朝禇全真怀中坐去。
    陆茉优倒抽了口气,她呆愕的撑起身子,拥着薄被坐起来,刚才拍她的是这个女人……他是什么意思?
    禇全真笑了笑,他揉揉女郎的面颊,轻咬了她下唇一下,这才把眼光调回陆茉优身上。
    “你看起来好迷惘。”禇全真愉悦的、邪恶的说:“昨夜你满足吗?意犹未尽?所以赖着不走,期待我再一次与你翻云覆雨?”
    她的心倏然抽紧,他在说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在她决定对他坦率真情之后,他反倒变成一个陌生人,昨夜的恩爱何处寻觅,会是一场虚构的梦境吗?
    “你要我离开?”陆茉优憋着气。
    “当然。”禇全真咧嘴一笑,跟着,他的手不安分的抚摸着女郎颈中锁骨,“你也看到了,你占据了我们即将恩爱的地方。”
    她在心痛吗?
    他嗓饮一口白兰地,含有酒精的液体可以分化他,使他不再那么在意她的反应。
    经过昨夜,他几乎可以断定她是属于他的,可是她那么矜持呵,五年前她莫名其妙的一再将他推给汪祭蔷,她的拒绝历历在目,难不保在上了他的床后,她就不会拒绝他。
    他不能向她说爱,那只会吓退她,交易关系最起码还可以使他们相处三十天,他会用这些时间让她相信他对她始终不变的爱,他没有另一个五年可以让彼此再跨防下去。
    不能再想了,她的影响力简直令他疯狂!
    “我马上走。”陆茉优用薄被包裹着自己,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到浴室穿好,走出来时,脸色更加苍白。
    禇全真盯着她,她不舒服吗?她脸色白得像张白纸。
    “明天早上机场见,别忘了通知你的情郎来接机。”说完,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妈的!为什么他天生就这么嘴硬,明明就不是那个意思,冲口而出的话却是如此伤人。
    “我知道了。”陆茉优对他的嘲讽充耳不闻,径自打开房门离去。
    在陆茉优走后,女郎从他身上滑了下去,对他摇了摇头,“禇医师,你是我见过最别扭的男人。”
    禇全真的双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我也讨厌这样的自己。”
    “你也看见她多伤心了。”女郎叹了口气,不忍再苛责他了,“永远别试图伤害你最爱的人,因为,那同时也会伤了你自己,我走了。”
    女郎细心的为他拉上窗帘,离开了房间。
    从清晨到黄昏,夜幕渐渐低垂。
    当繁星闪耀时,禇全真已在沙发上坐了一整天,他的表情始终抑郁不乐,而一旁的酒瓶早已空了。
    在旧金山机场碰面时,陆茉优庆幸禇全真身边没再带着别的女人。
    “时间到了。”陆茉优将机票交给他,他的长发整齐的束在脑后,一套优雅的黑丝绒西装令他潇洒挺拔,是他鲜少有的西装革履。
    他精神奕奕,看起来好极了,显然他昨夜过得很“充实”,那个白哲的女人一定取悦了他,上床的技巧也一定不会像她那般笨拙。
    接过机票的同时,他一下子搂住她的腰,他们的模样就像一对出色的情侣,“看来我们没时间吃早餐。”
    他的轻姚令她极不舒服,陆茉优慢慢的转头看他,“我想机上会有。”他饿了吗?也难怪,经过昨夜的奋战,任何人都会饿的。
    登机平稳飞行后,空姐立即为乘客送来了早餐,食物的香气缭绕在机舱内,每个人都精神一振,打算好好享受这长途飞行的第一餐。
    禇全真要了咖啡,却专制的为她点了红茶。
    “还记得你在山顶晕眩的事吧,你的饮食习惯恐怕出了问题,所以你最好从现在开始改变。”
    他把一块涂牛油的面包递给她,还帮她在红茶里加了奶精和糖,这体贴的举动看得陆茉优一阵迷惑。
    在昨天早上,他才趾高气扬的赶她走,而现在,他却又对她这么温柔,这是同一个人吗?同一个禇全真?
    “怎么?不信?”他挑起眉毛,“我不是危言耸听,你的病本来就是特例,我不想你有差错。”
    “你是医生,我不会不相信你的话,我只是没有胃口。”与他结合那晚的冲击,加上昨夜的失眠,她真的一点胃口都没有。
    禇全真打量着她,突然笑得很奇怪,“你该不会怀孕了吧?”
    当然,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能活下去已是百万分的机会,茉优的身体根本不能受孕,即使她怀孕,她的状况无法顺利度过怀孕期,那也是死路一条。
    “全真!”陆茉优秀眉紧蹩,“别开这种玩笑,请你不要提醒我,我知道自己无法为人妻、为人母。”
    “谁说你必须为人母了?”他扬眉,“但是你必须为人妻,你只要一生一世做我的情人就够了,禇全真不需要有下一代。”
    她凝视着他,分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我真不了解你。”他忽而狂嚣,忽而柔情,究竟他对她是……禇全直打断了她的思绪,“你可以不了解我,但是你不能不吃东西。”
    他把面包送到她唇缘,看着她吃完一份小圆面包,又把奶茶送到她手中,笑了笑说:“你食量小的像只麻雀,这么不爱吃东西,难怪第一次看到我会昏倒,那天早上你一定也是没有吃东西对吗?”
    “我吃了。”她把面颊藏在举起的杯后,想笑,“我那天以为你是——鬼。”
    “鬼?”禇全真皱眉了,他知道自己好看,自己俊美,从来就没有人用“鬼”这个字眼形容过他。
    “你一把飘散的长发又罩一件白衬衫,所以我……”她微笑着说不下去了,也难怪他会一脸受污辱的表情,他是这么好看呵!
    “你不喜欢?那么,我把长发剪了。”他说得一本正经。
    “哦,不!”陆茉优惊跳了下,“我喜欢!别剪!你千万别剪!”
    他不知道,在他们分离的时间里,每回走在路上,她总不自觉的寻找长发男子的背影,这是她记忆的一部分,最鲜活的影子。
    “可是我这么俊美,你怎么会把我误认为鬼?你有近视?我看你大概是在岛上种花种傻了吧……”禇全具还在咕略,陆茉优则微微笑了起来。
    她喜欢这种感觉,可以和他谈天说地。
    过去,她总爱避着他,后来,换他避着她,他们似乎从来没有恋爱的温馨时刻,这份爱恋建筑在长久的分离和刻苦的思念上,只有短促的刹那。
    餐盘被收走后,禇全真若有所思的望着她,“我想你最好睡一会。”他可以猜想的到她昨夜是怎么过的,在他那么对她了之后,她必然是失眠的。
    “我不倦。”她好想多与他聊一会。
    “你倦了。”
    他吩咐空姐拿来毛毯,为她放手座椅,把毛毯轻轻盖在她身上。
    “我的吻痕?”他看见她颈子上有明显的淤红,她的圆领不足以遮掩,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到了那儿。
    陆茉优没有说话,却有一阵心跳。
    他凑近她,固定住她的脸,堵住了她的唇。
    陆茉优闭上眼睛,他在深深吸吮她的唇瓣,今天他温柔多了,薄薄的红晕染上她的容颜,但愿他待她会一直这样温柔……马来西亚槟城炽热的天气使得禇全真一下飞机就脱了西装外套,还灌掉一瓶矿泉水,“茉优,你没告诉我这里的天气这么见鬼!”他扯掉领带,刚毅的俊脸不情愿的跃上微温。
    陆茉优微微而笑,“我以为你会知道,这好像是常识。”
    他瞪她一眼,“你这是在讥笑我吗?”
    她摇头,但唇际始终带着笑。
    拿了行李到入境大厅,他们一眼就看到欧阳炽在翘首引盼。
    欧阳炽大踏步走过去,满脸的笑容,“禇医师,谢谢你肯来!”他热情的伸出手,一想到小康有救了,他就满心感激。
    禇全真看了他一眼,傲慢的说:“我来不是为你,不必谢我。”他连人家的手也不握,充分表达了敌意。
    茉优就是为了这小子才肯对他献身的,这小子不是他的情故是什么?他才不想跟这种人握手。
    欧阳炽有丝啼笑皆非,莫非禇全真还误会他是茉优的情人?果真如此,那也难怪禇全真对他摆着张臭脸了。
    他笑了笑收回手,体贴的说:“两位长途旅程也累了,这里天气炎热,先到舍下休息吧!”
    禇全真更不满意了,茉优就是被欧阳小子的温柔给迷倒的吧,这种虚请假意的登徒子哪一点值得女人喜欢了?茉优竟会看上他?
    着制服的司机把豪华轿车开了过来,足见欧阳家对这位贵宾的重视。
    “小康好吗?”陆茉优上了车立即问。
    欧阳炽露出一记笑容,“这两天精神还不错,我告诉他,有个姊姊会来看他,他很高兴。”
    “他恐怕早已不认得我了。”茉忧想到当年那个呵爱的胖宝宝,也不禁微笑。“我带了礼物给他,希望他会喜欢,对了,伯父伯母在吗?我也准备了他们的礼物。”
    “其实你什么都不用带,他们只要看到你就高兴了,你就像他们的第二个女儿一样。”
    陆茉优歉疚的说:“我知道伯父伯母疼我,这么久没来探望他们两位,我很过意不去。”
    这些年来她忙,许多事情都忽略了。
    欧阳炽笑着说:“他们知道你病好了,全都替你高兴,我妈和大嫂还特地到庙里去还愿,真拿她们这些女人没办法,茉优,你不会介意吧?”
    她一阵感动,“我怎么会介意呢?伯母这样爱护我,我真不知道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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