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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绝艳相公(寄秋)-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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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她一向很有耐心,一笔一划慢慢的描绘,照着册子上的指示去使用符令,至今尚未出过差错。

    “果儿呀!沈大娘的脚痛,你画张符来治治我的脚,疼了一上午了。”

    如意茶楼的女掌柜肿着一只脚,一高一低地跳着进门,吆喝的大嗓门有着难以忍受的疼痛。

    “壮大娘,你该去找华神医瞧瞧,太过依赖符纸治痛不是件好事。”身一移,她伸出手扶着行走困难的老街坊。

    “哗神医哪有你的符纸好用,不消半刻钟就能止住了疼痛。”神医的药可不能立刻止痛,起码要痛上三天。

    轻轻地唱然一慨。“符令是治标不治本,痛止了伤还在。”尽管她一再重申符纸并非万能.压制住一时的病痛不代表能彻底医治病源.依症下药才是正途房门左道的符咒难登大雅之堂。

    可是大伙们总不听劝,一有小病小痛就先来要张符纸安安心,视为保身、保平安符。

    “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大娘的脚可等不及华神医下药,所以来找你救救急,待会再去华神医的医庐。”眼前的她是疼得走不到对街。

    能说不吗?

    净净手,张果儿虔诚的取出先前画好的符纸,黄纸绕香三团念着咒语,指印一按确保符令有神灵庇佑,默念请神护持律令。

    佛堂座上一十八尊神抵,大大小小座前共住香,十二时辰不曾中断地供牵鲜花素果以谢神明恩泽。

    黄纸由下而上地燃烧,绕沈大娘伤脚一圈冒起白烟,红光在瞬间消失。

    “沈大娘,你脚动一动,看是不是好些。”纸灰一掷,尽量表现出人性的张果儿轻声一唤。

    即使她眼中始终漠然如清水,分不出冷热。

    她依言挪挪依旧理胀的足踝踩了两下地。“不痛了耶!还是你的符纸有用。”

    “别太轻心,记得去华神医那敷敷脚。”符令的效期只有三天。

    其实以符治愈伤处并不难,但是她刻意灭了七成效力让符仅能舒缓痛觉,不然会有更多人上门求助,让她疲于奔命,整日光是画符她怎么做她的太平闲人。

    有病求医是唯一途径,依赖符纸并不正确,她不想成为助长迷信的人,一切当循正规。

    “行了,我还想要这条腿陪着我下葬呢!”沈大娘笑笑地扬着手,一双风儿眼兜着心眼。“你言重了。”她回以一笑,心中是一片清明不带一丝个人情绪。

    媒人似的纳如五月初五的日头。“果儿,你都十七了,该嫁人了吧!”

    “不不不,我家果儿还小,再等三、五年还不迟。”张老爹赶紧放下脚,口里含着的竹签差点吞下肚。

    “老爹呀,人家的闺女十三、四岁就当娘,而你们家果儿可不小了,勤劳一点都有好几个娃儿在脚边绕。就我说,城东的王大官人有个儿子人品出众、气度非凡,家有几甲田,店铺三、四间,无妻无妾,刚满二十一,和她是郎才女貌的,错过了一大遗憾。”

    果真有三姑六婆的口舌,沈大娘将王家小儿赞上天,好像天底下没一个男子及得上他的万分之一,口沫横飞地说得活灵活现。

    殊不知张家老儿掩着口打哈欠,心里早把这门好亲事打了回票,女儿是他的摇钱树,哪能随随便便许个庸俗商贾,好歹捞个有头有面的大户人家的正室。

    不一定要是个王爷啦!至少得是庄主、堡主什么的,让他老年有个保障,跟着女儿享享清福,过过老太爷的阔绰生活。不愿进混水的张果儿斜眼眼各说各话的两人,悄然地提起木桶走向后院,一副事不关己。

    她,缺乏正常人的情感,只有木然。“恭喜、恭喜呀!小师弟,红弯星动,你的童子身是保不住唆!”

    闻之大为震惊的“美丽”男子吓得猛吞口水,一跳跳了一丈外,似见鬼的姿态抚抚心窝,雪白的脸色像是有人刚捅了他一刀心肝肺全扯出来见人。

    受到惊吓的面容一片惨淡,叫人瞧了不禁掩面窃笑,送上一份哀悼之意。

    若说此言的是不人流的术士,或许玉浮尘会一笑铁之地不当一回事,照样云淡风轻一扇绿竹折扇,一手翻覆阴阳两界。

    但是若由生性爱翻山倒海的风骚猫儿口中说出,绝对是惊心动魄、风云变色,天地在一瞬间倒转。阴阳、阴阳,人称阴阳先生却断不出自己的未来,岂不悲哉!

    可恨的是既生瑜何生亮,脾气古怪的师父专捡面貌姣好的幼童抚养,在众位师兄弟姐妹中,玉猫儿曲瞄瞄的天赋是青出于蓝,更胜蓝三分颜色,连师父都拿她没辙,直道:妖孽。

    想当然耳,晚她几年入门却年长于她的他自然矮了一截,“小师弟”一词当之无愧。

    而这也造成他不忍回首的童年呐!“喷!你干嘛抱着树咬下唇?!师姐疼你过来喝杯银耳红枣汤。”娇媚的笑颜听得人骨头都酥软了。

    但是他的感受是全身发冷,毒蛇岂无牙。“心领了,我怕你在汤里下春药。”

    自古多少英雄豪杰就是败在这一不人流的把戏下,当引以为鉴。

    尤其是面对一肚子阴邪的她更不可不提防,从以前的教训得知:磨利的爪子不在人身上抓两下容易钝,他深受其害。

    想想他十岁时即拜在神算子门下,当时居于天子脚下的因师府好不威风,人人欣羡他锦衣玉食、仆从如云,过着荣华至极的富贵生活。

    殊知他唯一的灾难便是这位自称“师姐”的“小磨女”,她只要动个念,每每让他寝食难安、苦水成海。

    现在他宁可啃树皮、嚼树根、以树叶为衣,犹胜与她共处一室,动不动这天抗天的惊世之举没几人承受得了,而她乐此不疲。

    不敢想像她背地里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而她的“关照”肯定少不了他的一份。

    一想到此他心口惶惶,难道她又做了什么违背天理的勾当,将命犯孤寡的他硬是牵成月老媒?

    “小尘尘,师姐是那种小里小气的小人吗?你冤枉得我心口好疼哟!”玉手在胸口兜着,像是不胜负荷。

    玉浮尘头皮发麻地保持一丈距离,绝不靠近。“心疼就回房躺着,侯爷府多得是奇药灵参,保你一世作恶多端。”好人不长命,祸害嘛!阎王不收,小鬼惧。

    “呵呵……瞧你关心的,师姐做鬼都会拖着你来扛包袱。”侧骑驴儿好快活。

    “免……免了吧!我自认为诣恶不为,循正道而行,你我一上天、一人地,隔上三十三重天。”他没那么倒霉,死了还为她做奴才。

    掩着唇,曲瞄瞄笑得好不开心,“别再抖了吧!师姐又不吃人。”

    顶多看他那张绝艳玉容不顺眼罢了。

    “苛政猛于虎呀!瞧我瘦得一脸肌黄,可见日子不好过。”他不免哀叹两声以扇骨拍额。

    一旁黄裙少妇噗嘘地喷出一口茶,连忙以手绢遮口以掩住失态。

    “小兔儿,你也觉得玉爷此话好笑是吧!白白净净活像兔儿爷的家伙,居然好意思说自己受到亏待!”粉腮玉颊叫人看了好想留五道血爪子。

    “我不……呀……”徐兔儿满脸羞红不好回答,半垂的眼瞟来瞟去。

    “你不敢大声嘲笑他呀!他不过是长得和我一般美若天仙、艳如桃李而已,只差没穿我的留仙裙。”那模样铁定羞煞月里嫣娥。

    留仙裙?徐兔儿看了一眼树后比女人还美上十分的阴阳先生。“玉爷不适合留仙裙,他太高大了。”

    “幄,是吗?”该叫他练练缩骨功,改天去胭脂坊客串花魁。“霓来做裳云剪衣.秋霞为村落霜裁成裙,方能彰显出王爷出尘的绝丽。”世俗之物难衬仙人玉姿。

    曲瞄瞄怔了一下,笑不可抑地抚额叫好,“听到没,小师弟,下回穿套女装来魁惑众生。”

    玉颜挤不出个怒字.早年的恶梦重现叫玉浮尘有口难言,面带愁苦地望向径自饮茶的木头好友,叹息声幽然一唱,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原以为躲进威远侯爷府可避人祸女劫,谁晓得短短五年光景,冷言冷面的寡言玄漠居然爱上故作风骚的小猫儿,害他逃无可逃地和她再度成为一家人,朝夕相处地如活在热水中。

    烫呀!

    “我说玄漠大将军,你家娘子该管管了吧!”置身事外的态度太可耻,令人发指。“不关我事。”一句话撇得干干净净。

    他会得了内伤不意外,全叫这对不负责任的夫妻给气的。“尽管当闲人好了,近日你家娘子驿星动,别来找我卜卦占测。”看你紧不紧张。

    “猫儿,你想去哪里?”表情微阴,玄漠没忘上因为了追回新婚夜逃脱的娘子花了多少时间。好样的,你敢出卖我。“人家哪有,你别听奸人挑拨离间。人家爱死了你夜里的勇猛。”

    轻挑的勾唇送媚,耳根泛红的反倒是昂藏男儿。“瞄瞄,这话留着房里说。”

    “啊!你好死相哦!大白天就要人家入房恩爱,你好急呐!”她巧笑的投怀送抱,玉腿轻勾地磨着他腿际。

    “娘子……”他以手制止她的烟视媚行,对她的妖媚笑容有着宠溺的轻喘。

    “漠,人家最爱你了,你爱不爱我?”双手环于他颈后,她故意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引诱。

    “爱。”理智逐渐由迷离的眸中抽离,他在爱妻的软语里几乎失去自制。

    一桶及时雨冷飓飓的泼下。“玄漠呀!小心美人计,你不打算再花上三个月千里寻妻吧!”个中甘苦、倒霉他也很清楚,因为他被抓去帮着寻人。

    玄漠的黑瞳立即如雨后山头般清冷。“小尘尘,你皮在痒。”毒哑他是顺应天理,偶尔也该做件好事。

    “祸福与共嘛!小师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何必苦海独游。

    这些年跟在九王爷身边是多了不少历练,心智上的成长让他已不复当年的畏缩,人必须在红尘中翻滚方知世道凶险,人心难测。

    也许他面对她仍存在着幼时阴影,但是他不再是借懂无知的少年,明目张胆的叫阵是愚蠢行为,会扯后路才是聪明人。

    进退皆宜。

    “你……”话在舌尖未出口,腰间铁臂倏地收紧。

    “打消你此刻的念头休想离府,安份的猫儿才不致挨揍。”玄漠的眸中写着警告。

    曲瞄咯咯咯地轻笑,“你才不舍得我受一丁点痛,你爱惨了我。”

    胸有成竹、有恃无恐的口气令人发火,可是正如她所言,不轻易爱人的玄漠一旦付出真情是排山倒海,只怕爱不够她哪舍得横下心伤害她。

    所以他是满脸无奈地搂着她,一言不发地瞪着她。

    “木头就是木头开不了花,女人家一旦有了身孕,你想她还能走多远。”玉浮尘意有所指的一脱大腹便便的徐兔儿。

    玄漠了悟的一笑,“阴阳先生所言甚是,你算算看我头胎儿女几时出世?”

    “子五交脱之时最适合孕育下一代,酉时亦可,师姐的幸福就在于你勤不勤奋了。”养育子嗣是上天赋予女子的天职。“十个月后必手抱娇儿,天罡北斗乃人中龙风,文曲、武曲星随后来到。”一门三将星。

    “小、师、弟——”咬牙切齿的声音喀答喀答响。“我不在乎再逆天一次。”

    玉浮尘—手甩开绿竹扇,笑意生波。“你不会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女阴阳师一受孕就会暂时失去逆天的能力,莫非你忘了师父教诲?”

    “多谢你的提醒,有朝一日师姐—定会好好的答谢。”天不公呀!他干嘛多事地提起这件她早已抛诸脑后的无聊事。

    这是她今生仅有的脆弱期,为什么女子要承受这种不便,在最脆弱的时刻反而施展不出防护的本能,只有干瞪眼等人保护的份。

    师父藏私,没将功夫全传授于她,否则她不必受国女人家的生育期难以动弹,无法发挥平时的力量。

    冷。“不……不用客气,两位尽管和呜去,别教坏寒统领的免儿娇妻。”

    听不懂他们的对谈,徐兔儿只是憨笑的陪坐,手指抚着圆滚滚的肚子,等着丈夫训练完紫骑军再来接她回家。

    “玉师弟,听过天上的雁儿死在云层中的故事吗?”娇媚无比的笑声如柔刃,一刀穿透了他。

    玉浮尘心下一惊地敛起笑,不自觉的倒退三步。“云行术?!”

    “哟,师父也教过你夺魂无形呀!我还当是师父偏爱我呐广他也会就太无趣了。

    “云行术太过歹毒,师父说过非到必要时不得使用。”会不代表要用。

    云行术是倒转阴阳、扭转乾坤之术,可用于云中、风中、水中,化无形为有形,能轻易夺取人的生命,亦能使死人复活。

    只不过复活的死人若无三魂七魄在身,也等于是行尸走向、灵魂飘游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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