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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绝艳相公(寄秋)-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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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的一场喜事搞成像丧事,说来也离谱。

    御史府……前身即是香幽居,皇上一听见九王爷上奏天香公主因爱不成而误杀官员大为震怒,不许任何人求情下令将她收押大牢,一年后嫁到番邦去,以警惕后宫众子女不得恃宠而骄。

    因此拨款再修香幽居赐给死里逃生的玉浮尘以为补偿,受累的天幽郡主也被七王爷幽禁,命令出阁前不可擅自离开府昭一步。

    至于赵大公子的下场更是凄惨,皇上出皇榜缉拿,一群“不明人士”不让他死的恶整他,灰心、痛心的赵知府将他逐出府中不承认有这个儿子,昔日对他奉承、阿议的手下趁机打落水狗……

    总之他的处境非常不堪,连乞丐都不愿施舍他一分,拖着要死不死的残破身子四处逃亡,每天犹如惊弓之乌地赖活着。

    “快来人呀,王妃要生了,快传产婆呀!还有御医候着不得有误……”

    表情已经难看得不能形容的玉浮尘笑得极为骇人。“爷,你抓着我干什么,我不是接生婆。”

    “少说废话,一向是你在帮我拿主意,初儿要生了……”慌了手脚的凌拔云可谓病急乱投医,抓了他最信赖的手下和朋友想办法。

    不就是生孩子嘛!能有什么办法,这种事连身为丈夫的人都没法使上一点力,何况是他。

    “爷,等我拜完堂再说。”一时半刻还生不了。

    “不行,我的小初儿都快生了还拜什么堂,你没成过亲呀!猴急个什么劲。”

    凌拨云的吼声令上门的宾客大笑不已,除了今日的一对新人。

    在一阵手忙脚乱中,乱中有序的玉浮尘沉忍着气拜完堂之后不管谁再捣乱一律不理。

    送人洞房。

    ******

    一对红烛垂着泪,两旁喜字红得刺眼。

    没有一股新人该有的喜气洋洋,两个刚拜完堂的夫妻冷着一张脸,各坐床头床尾不交谈,一直到新郎官终于忍不住地爆发。

    “该死的莫迎欢,我包的谢媒礼不够大吗?她居然因为赚不到我的银子而找人来闹场,她简直恶劣得没天良,我成亲干她什么事……”

    不想政为武林人士取笑的对象,他婉拒小气财神的好心腿议,将宴席的采办交由管事去处理,“不敢”劳烦她来费心,免得荷包严重失血。

    就因为看过太多惨痛的前例,所以他下定决心不让她插手,宁可多花一点小钱也不愿沦为全扬州城的笑柄,观礼得交银子,亲疏不分。

    成亲是个人的事,不用动员全城百姓来看戏,而从第一位上门闹场的姑娘开始,心中的喜已渐成了怒,扬起的笑脸维持不到一个时辰。

    基于在场的长辈众多他不好发作,可此刻积怒成塔的他若再不发发牢骚,恐怕会先发疯,对不起他一心迎娶的美娇娘。

    “果儿娘子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和我一样气坏了?”他轻手取下风冠,温柔地为她揉揉头皮。

    祁果儿的表情冷淡无波,仿佛从不识七情六欲的石头人,两眼净空找不到一丝属于人的情绪,事不关己似地望着堂上红烛。

    玉浮尘见状暗然一惊,干笑地瞧瞧新房内有无不妥之处,他有非常不好的预感,今晚将会有一场叫他难捱的洞房花烛夜。

    “呢,娘子,你很生气吗?”他端起了合杯酒喂她一口。

    羽睫一掀,她清冷一瞟,“你认为我在生气吗?”

    “是。”他无可奈何的点头。“而且是很生气,巴不得我再死一回。”

    “素有‘阴阳先生’之美名的你怎会轻易死去,掐指一算便知近日有无劫数。”她说话的语气淡而无味。

    啊!惨了,该不会……“娘子有所不知,我是算出近日有一劫,但是却无法算出正确日期和方式,所以……”

    “所以装死骗我?”声音更空泛了,好像是少了灵魂的回音。

    “绝无此事,你千万别听外人拨弄;我真的差一点就.撑不住,你要相信我。”他是中了剧毒。

    七步断魂草并非寻常毒物,一入喉便药石枉然,他因算出有此劫而随身携带解毒丹,虽不能解七步断魂草的毒,但能抑制毒性扩散,将毒血退至脸上,因此面上才会泛着紫黑。

    另一方面他飞鸽传书请来师父解毒,算算脚程应该能赶得及,因此他才有恃无恐地演了一场戏,骗出心上人的真心话。

    “相信你在我眼前断气,随即又死而复活。”淡冷的语调中出现一丝火气。

    大难临头的他只能傻笑,“是你想体验喜怒哀乐的感觉,所以我才特意为你安排一下。”

    他能说一口气上不来是为了逼毒吗?其实看她晕厥过去的苍白面容,他的心也不好受。

    “有必要表现得这么逼真吗?”声音压沉了,可见她这回真的动怒。

    “娘子,为夫的是想你开心嘛!不要老是皱眉地说你不懂,然后困惑不已。”这下她全懂了。

    “看来我该感谢你的牺牲。”她低下头在怀中找了一下。

    当玉浮尘看见她拿出一张黄符大惊失色,“娘……娘子,这不是天打雷劈符吧?”

    “不是。”她催动符咒。

    “等等,我是你相公,你不能对我太残忍。”不行,他要争取该有的夫权。

    “不能吗?”手中将纸一扬,一道无形墙形成。

    “娘子,我……哎呀!好疼.这是什么鬼东西?”他额上肿个包的惨叫着。

    “生人回避符。”

    “生……什么——”她在开什么玩笑,生人回避不就是要他死了当鬼。“娘子,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她脱掉霞被外衣仅着单衣掀被上床。“那张卧椅看来很舒服你就委屈一晚吧!”

    “不,娘子……”肩膀一垮,他伸出的手得不到回应,悲苦地皱着五官。

    该死的莫迎欢,你不玩死我不甘心呀!

    ***************

    在花园一角,两位相谈甚欢的女子大啖蟹脚,啜饮梅子茶,睨向红烛未灭的新房。

    “啧!你这女人真没良心,谁认识你谁倒霉。”雁鸟见了她都得装死,所以才有“落雁”一说。

    “谁叫他不让我赚银子,死不足惜。”冷哼一声,她心痛呀!

    反观新郎官的悲苦,此地此刻的欢乐气息正浓,和银子作对的人都该付出代价。

    春色呀!过门而不入。

    浮尘若世,神算天机,却差了一着。

    阴阳先生观阴阳,观不出女人的心机。

    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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