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爱你吗 作者:十八禾雨-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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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不情愿地被一帮无聊女子推推搡搡地送上台,觉得全世界都在看我,好丢脸!下意识地又把可乐往自己面上紧了紧。
从两瓶可乐的缝隙里,我看到台上有五双鞋子,除了四双女性的高跟鞋之外,还有一双是被擦得乌黑锃亮的男士皮鞋。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那是易丰没错。
“看来这位女士非常舍不得手里的两瓶可乐啊!”
“哈哈哈哈……”易丰的话逗得全场哄然大笑。
“放心,参加完比赛我保证你想喝多少就能喝多少!而且还额外奉送两箱如何?”
又是一阵刺耳的笑声!这家伙真是气死我了!再加上怀里的分量也实在压得我手快断掉了,索性把可乐往地上一放,拍了拍手,抬头挺胸与他傲然相对。臭小子,敢损我,狮子不发威当我是病狗啊!今天就让我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
“好,玩什么?我陪你玩!”我捋起袖子,展开架势,大有和他大干一场的气势,从小到大都被你欺压,真当我好欺负啊?只是不想被骂以大欺小罢了,公然挑衅我的忍耐力,就要有胆承受我的爆发力,有种就放马过来!
眼尖地逮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那种奸计得逞的坏笑,果然,这家伙是冲着我来的,看来刚才他的确是看到我了!很好,玩是吧?看谁玩死谁!
掩不住嘴边的笑意,易丰帅气地面向台下,朗声道:“现在五位女士都到齐了,我公布一下游戏的玩法。其实很简单,大家都知道,《不死城》的故事背景是一位勇士在失去了世间挚爱后将自己变成了吸血鬼,以期在爱人投胎转世之后能与自己所爱共同谱写永恒的不死爱情。那么这个以爱为名义的游戏最后自然也要落在‘爱’字上面。所以,游戏的规则就是台上的女士每人唱的一段歌词中要带有‘爱’的歌曲,重复别人以及在20秒内唱不出来的就算输!赢的人自然能得到丰厚的奖励,输的人嘛——”他坏笑一下,故意拖长音,从一边的香槟塔上取下一杯香槟酒,语气轻柔,却满含魅惑:“那就要罚酒三杯哦!”
邪魅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瞟向我,我回以狠狠一瞪!唱歌我虽不敢说有多拿手,可平时倒是听得满多的,脑子里粗略一过,基本上就能想到不下十首。哼!想整我?没门!
比赛开始后,唱了没几句我就发现易丰那家伙是故意的。作为比赛的裁判,我们必须看着他唱,而我每对着他唱出一句充满爱意的歌曲,他就笑得邪佞,挑眉看我,眼里竟有着无尽的暧昧。啊,气死我了,又上当了。
想,一定要想出既有爱,又不代表男女情感的歌曲。
“爱在爱在我们的family,只要大家能相聚在一起。”
“美丽的草原辽阔的牧场,我心中热爱的地方。”
“我爱你塞北的雪,飘飘洒洒漫天遍野!”
“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继承革命先辈的光荣传统,爱祖国,爱人民,鲜艳的红领巾飘扬在前胸。”汗啊!连这个都拿出来了。台下的人也是一脸黑线!
可问题是,这样的歌曲,我毕竟所知有限,短时间内能想出这么多已经是极限了。可是那些女人一个个也猛得不得了,到现在没一个倒下的。哎,又轮到我唱了,哭啊!
“到你了!”易丰眼底的笑意已经张狂得只差没倾泻而出了。笑吧,笑吧,笑死你最好!
可到底该唱什么呢?我张了张嘴:“爱,爱,我爱……”有了!
“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呵呵,过了!不去看边上那四个女人的鄙夷眼神,过了就行,继续想下一首。
就这样一次次的堪堪躲过,我额角也在不停地滴汗,想不出了,真的想不出了。现在台上除却易丰就剩下三个人了,前面败落的两个女人虽然输了,却欢天喜地的喝了易丰地给他们的三杯香槟。
这下惨了,人越来越少,考虑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很快又轮到了我。
“爱,哎……”惨了,现在别说不带男女感情的歌词,就是带男女感情的歌词也被那票女人唱完了。怎么办?我急得手心直冒冷汗!
“唱啊,唱啊,唱啊……”台下的人不断起哄,让我的脑袋更加浑浑噩噩,越急越想出来。
“10、9、8……3、2、1!时间到!”台下的人欢呼着给我倒计时,恐怕他们早就想把我踢下台了吧!
“你输了!”易丰轻浅的笑意挂在嘴边,似乎等这一刻很久了。
“我知道!”忿忿地瞪着他,输有什么了不起,以为我输不起吗?
“那么……”他手里端过满满一杯香槟,邪肆的目光锁定我,“请!”
瞪着他手里琥珀色的玻璃酒杯,在灯光下摇曳出金色光芒的液体,我有些却步了。从小到大都被为人师表的父母管教得甚严,从来都不知道酒是什么滋味,更何况是香槟。那个,喝三杯不知道会不会把人醉死,不过看到刚才下去的那两个女人喝了三杯像没事人一样,应该问题不大,希望这香槟能够好喝一点。
一咬牙,接过他手里的香槟酒,闭着眼睛咕嘟咕嘟一饮而尽。喝完之后,舔了舔嘴唇,发觉香槟还蛮好喝的,甜甜的,有些像带汽的果汁饮料。于是不再排斥,很快就干掉了第二、第三杯。喝完还偷偷打了个汽嗝,呵呵,早知道香槟那么好喝,就早点输嘛!现在戚采玄和雅言一定等急了吧!
喝完三杯,台下又是一阵起哄。这帮人真吵,我抬脚要走,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娇美中略显稚嫩的美好声线:“哇,这里好热闹哎!”
转身,我瞠目地看到了一个芭比娃娃,活的芭比娃娃!
[第三卷成年:夜宴4]
长长的深棕色大卷发,柔柔地披散在纤细的肩膀两侧。细巧的瓜子脸上,两颗钻石般闪耀的乌黑眸瞳深深地嵌在眼窝里,使得本就如刀雕般的双眼线益加深刻。挺直小巧的鼻梁下,樱唇不点自红,浑身上下的皮肤就像瓷娃娃一样亮白晶莹。什么叫老天眷顾,此女可见一斑。
一直就觉得日本卡通片里的人物虽然很可爱,可要拿到现实生活中,那种两只眼睛就占去整张脸的三分之二的恐怖比例非把人活活吓死不可。但是眼前的芭比娃娃却让我真真正正地领略到了什么叫“卡瓦伊”。
“你们在玩什么游戏?好开心哦!”唉,上天真是不公,连美女的声音都柔嗲到能让人骨质疏松的地步。不过,我注意到美女的双眼始终注视着易丰,似乎她的眼里除了易丰已再容不下其他人。
“我们在玩歌曲大串烧。”意外地易丰对她好像并不排斥,以往的经验告诉我,易丰是一个对所有人包括自己的父母都刻意保持距离的人,特别是女性,他对女性的忍耐及兴趣低得曾让我一度怀疑他的性向是否有问题。
“是吗?那一定很有趣咯?”美女的大眼亮晶晶地盯着易丰,“我可以不可参加呢?”
“当然!”易丰绅士地伸出一只手,“求之不得!”他的举动引来台下一片嘘声,看来公司的员工很看好这对金童玉女。
“不行!”我大叫一声,跳到两人中间,阻隔那只即将握到美女柔荑的狼爪。看到这样的场面,我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不经大脑思考的话就这么冲口而出,吼完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所有的人,包括易丰在内都错愕、诧异地看着我。头皮发麻地暗骂了自己一句“白痴”,脑子飞快地转动,想着该怎样收场。
“呃,那个……”目光瞥及台上比赛剩下的两名女子,灵机一动,“她们还没有比出输赢嘛,怎么能中途加人?”呼,好险,总算想到应对的答案。
听我这样一说,大家也觉得蛮有道理的,释怀地点头称是,只有易丰那家伙依然拿着双阴恻恻的眸子,若有所思地打量我。被看得心虚,我干脆撇过头去不理他,看到地上的可乐,想到戚采玄和雅言还等着我,赶紧抱了可乐就跑了出去,不过背后的灼热感始终如影随形,直到跑出宴客厅的偏门才阻隔了那异样的感觉。
“你属乌龟的哦,拿瓶饮料到现在才回来,我和戚采玄都跑出去找你几次了。”雅言看到我回来担心地哇哇叫。
我看到老伯也回来了,笑笑说:“回来的时候迷路了,转了好几圈才找到路。”不知道她们找我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宴客厅里举办庆功宴的是易丰他们。
“还说咧,担心死我们了。”雅言见我回来,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我给他们每人倒上一杯可乐,这可乐可是我千辛万苦给抱回来的,一定要喝光,不能浪费。
一边吃喝,一边听雅言说:“说起来还蛮有眼福的,刚才我和炫采出去找你的时候,在走道上见到一个芭比女郎唉!”
“噗——”刚喝了一口可乐,就被雅言的话吓得喷了出来。
雅言误会了我的举动,以为我不信,拖着戚采玄作证:“不信?炫采你说我有没有说谎?那个女孩像不像芭比女郎?”
戚采玄不耐烦地一挥手:“什么芭比女郎,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喂,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刚才明明一起看到的,怎么……”雅言急了
不过坐在那里只顾闷头吃喝的老伯倒适时地开口解围:“你说的那个漂亮女孩可能是巨力公司董事长的孙女。”
“呃?”四只眼睛(除了戚采玄)全都齐刷刷地看向老伯。
见成功引起我们的注意,老伯才又慢吞吞地继续:“那个女孩叫庄静,今年十七岁,是巨力公司董事长唯一的孙女。因为听说董事长的儿子爱妻如命,看到妻子因为生孩子而痛苦不堪,于是在生下庄静之后就去做了结扎。”
“哇——”我和雅言听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世上会有这么恩爱的夫妻啊!
“但,但是,什么叫结扎?”我有些了解老伯的意思,但是仍搞不懂一些词汇。
不过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了对面三个人都是满脸黑线。呃,我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不耻下问难道不可以吗?双眼打着问号,一一扫过对面的三个人,三人都不约而同地撇过头去捉苍蝇。
“什么嘛,不说就不说,那跳过这一段好了。”我有些郁闷,“老伯你继续。”
“哦。”老伯清了清喉咙,转过头接着说:“庄大小姐从小就被父母和祖父保护得滴水不漏,可以说是完完全全养在玻璃房里的高贵花朵。她从来没有上过一天学,所有的知识都是家庭教师教会的。不过在今年的高考中,她却能以非常优异的成绩过了复旦分数线。除此之外,还听说她性格好得没话说,是真正的淑女。”
“那不是没有缺点?”我插嘴。
老伯想了想,然后点点头:“可以这么说,庄大小姐是个有外表,有内涵,有气质,温柔端庄,贤淑大方的富家千金,完美的人啊!”
不知为什么,听到老伯这样说我心里就止不住上涌的酸气,直顶得胃部难受,我霍然起立,匆匆扔下句:“吃饱了,我想出去走走。”便逃似的离开了vip室。
巨力集团董事长唯一的孙女,大财团的富家千金,娇美可人得就像一朵温室里的名花,怪不得易丰一见到她就没魂了。这家伙也没有想象中的清心寡欲嘛,看来也是色狼一只!
忿忿地一把一把揪下路边矮冬青的树叶子,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怒气所为何来。
“原来你跑到这里来虐待植物!”身后低沉的声音带着慵懒和戏谑。倏然转身,对上的是易丰探究的眼眸。
我连忙低下头,怕被他看穿,把手里抓着的一把冬青扔进花丛中:“你怎么出来了,不用陪你那位庄大小姐吗?”好酸,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觉得能把牙齿给酸倒。
“是啊,我怎么不去陪她呢?”易丰深吸一口,做了一下扩胸运动,“庄小姐人美心美,性格又好,完全没有富家千金的骄纵之气,实属难能可贵。”
“你够了没!”我叫,“既然觉得人家大小姐样样都好,干吗不留在那里,巴巴地跑来找我干吗?”
“你就那么确定我出来是找你的?”他眼底的戏谑,我看得真切。他的话就像针一样在我胸口扎了一下,不用力却能痛彻心肺。是啊,薛初霁,你凭的自作多情,你以为曾经的年少轻狂能维持多久?你以为一时的意乱情迷能跳脱世间种种诱惑?或许易丰曾一度喜欢过你,那又如何?不过是少年时对异性的憧憬,南柯一梦呵!
“是啊!”我苦笑,“算我自作多情!”心口涨得难受,只想快点离开,哪知一阵晕眩,待反应过来时才发现我被易丰直直地扯进了怀里。
“你……”弄不懂他的时阴时雨,时冷时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