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 by 聿桥-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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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凤君而言也并不是什麽秘密之事,只是他不知道凤羽最擅长的是点穴之术。
“不!”这下凤君唯一能发出抗议的只有一双轻微发白的薄唇。
凤羽犹如未闻,饱含兴味却又夹带蔑视寒意的目光落在凤君不著一缕的下身上,缓缓巡视过凤君那双值得称赞的双腿。
修长而笔直的两条腿,摸上去的触感不同於女子的奶白滑嫩,结实阳刚的线条清晰可见,就像是在抚摸一匹年轻而充满战斗力的骏马。
想象一双如此矫健漂亮的双腿挂在腰间放浪地摆动,生性漠然的凤羽也生出几分急噪的冲动来。
自打下身被盯住,凤君便羞耻地闭紧了眼,可惜越看不到,身体的感度越高,明明是冰冷的视线投在身上居然也叫他觉得肌肤灼热。
凤羽的双眼在注视他,这个认知已经足够让血气方刚的青年震撼,毕竟那是他恋了十多年的人,在这种暧昧的气氛中,他想不动情也难。
感觉到胯间的阳具有所反应,凤君慌忙睁开眼来,对上凤羽鄙夷到极点的目光。
凤羽当即讥笑道:“口口声声说不要,这里却是相当期待的样子。”
凤君羞愤得不敢面对他的脸,并紧双腿,道:“您快放开我。”语气却是有些不稳了。
“放开?朕可怎麽舍得。”凤羽没有笑意地笑著。
双腿冷不防被推高分开,凤君身体一震,抬眸望去,只见凤羽瘦削高挑的身体已是紧贴在他两丘之间,下身欲望蠢蠢欲动。
慌乱之间,凤君锁了镣铐的脚胡乱朝凤羽踢去。
“您不能……”
“朕有什麽不能的?”凤羽一只纤手握住他乱踢的脚,冷笑著打断,另一只手托高凤君结实的臀丘,毫不怜惜地一举贯穿。
“啊──!”
难以想象的疼痛在身体内部爆裂开来,凤君瞠目欲裂,几乎将薄唇咬破,转眼间一身冷汗涔涔,被进犯之处感觉到一股温热的粘稠沿著臀丘滴落在身下的软榻上。
明黄榻上,血的颜色极其豔丽,仿佛是带走了凤君脸上所有血色,以致於那张端正的俊容苍白而扭曲。
“出……去!”凤君从咬紧的颤抖牙关里艰难地吐出这二字。
“这里是你说了算还是朕说了算?嗯?”上扬的尾音隐含威胁之意,凤羽腰身一动,竟狠狠将分身完全抽离了撕裂的後穴,不可避免地扩大了伤口後,未作停顿又一挺身刺了进去。
“不、啊──停下,停下!”凤君受不住地发出哀号,身体下意识左右摆动试图逃脱体内那根可怕的火热。
听得身下惨叫连连,快意自凤羽心底滋生,他一手按住凤君的肩膀,一手将他的腿向胸前压去,如此一来,结合的地方便清清楚楚地显露在他眼前。
凤君两股战战,受伤的穴口不停收缩,连带吸附在他根部的媚肉也蠕动颤抖著,居然是一副相当淫靡的画面。
顷刻间,流窜在凤羽体内的情欲便犹如熊熊烈火之势不可阻挡,教他不知不觉赤红了妩媚的桃花眸,无视凤君那点微不足道的抵抗,硬挺的勃发在紧窒的甬道中抽送起来,强迫那血流不止的密穴吞吐自己的欲望。
凤君的黑眸自短暂的失神中恢复过来,全身上下除了痛楚之外感觉不到其他。
无论是被任意摆布的身体,还是那被剧烈抽插的部位,源源不绝传递给他的都是钻心刺骨的疼痛。
凤羽当真将他践踏到如斯地步!甚至连一个男子的基本尊严都不留给他!
“您……您就这样恨……我……”他断断续续道。
凤羽对他笑著,入骨的寒冷。
恨,怎会不恨!他枉费了二十年的苦心教导一个不是自己亲生儿子的贱种,还将其视作皇位的继承人,这是他一辈子都不能磨灭的羞辱,只要一想起便会恨不得将其凌迟处死!
不过,眼下的惩罚似乎要比死来得更折磨凤君,那张与其生父相似的面容露出屈辱的痛苦表情,久经沙场磨练的健朗身子也在男人的身下婉转求饶,一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模样。
凤羽兴奋异常,他所蒙受的羞辱一定要这样百倍千倍地加诸到凤君身上!
“不想朕恨你的话就好好表现,说不定让朕满意了,以後还会好好疼爱你。”凤羽嘲弄道,用力扳开凤君两片臀股,坚硬挺入他紧密後穴的更深处!
“啊──!住……啊──”凤君的额际冒出冷汗,话语在凤羽接二连三的插送下溃不成声,溢出唇边的只有一声声可耻的痛吟,心高气傲的他不忍卒闻,紧紧咬住下唇,咬出了血迹。
铺天盖地的痛楚令他的目光变得遥远……
他忆起凤羽早已对他收回的绵绵温柔,唇边泛出一抹苦涩之极的笑。
身体再痛又岂痛得过心?
待续
君王(7)
凤羽怀带恨意的刻意蹂躏最终令凤君失去了意识,等到他醒来时已是晌午,暖洋洋的日光穿过窗户投射在他的床头。
熟悉的床顶让凤君产生一瞬的恍惚,仿佛之前所遭遇的一切都是一场梦,醒来时他还睡在自己的寝殿中。
事实上,他确实睡在自己的寝殿中,只是浑身的疼痛提醒他发生过的一切并非噩梦,而是真的存在。
凤君起身之後,运了运气,果然,身体上的穴道虽被解开了,但内力却一丝也凝聚不起来,估计是趁他昏睡时下了药。
他苦笑,大概这就是将他从天牢里换出来的代价,这样的身体对那人才是彻底没有威胁的吧。
身上都已换了干净的衣服,身体也被清洗过,不过难以启齿的部位仍旧钻心的疼,仿佛那根火热从未离开过他的身体。
怎麽也想不到,他与凤羽竟会走到现在眼下这种地步……
他们已非父子,甚至连君臣都做不成,莫非真要逼得彼此兵戎相见?
不。
凤君可悲又无奈地否认了这个念头,无论凤羽如何对他,他绝不可能伤害凤羽,背叛凤羽。
这是他的命,从他成为凤羽的儿子那天起,他就注定要为这个美丽无双的君王奉献所有,即使经历了那麽屈辱的一晚,在他心中,对凤羽,仍然是有爱无恨。
惟今之计,他非但须保住兵符,更要想方设法求得凤羽的谅解,否则等到哪一日凤羽按捺不住恨意,说不定就会杀了他。
然而要在此事上求得凤羽的谅解,实话说他丝毫把握都没有,从凤羽失了理智强要他来看,凤羽确是已不将他当皇子对待,那麽他还能有什麽筹码能教凤羽对他心软?
终是有些熬不过下体传入心扉的疼痛,凤君无法集中精神,忍痛下了床,走到茶几旁为自己斟了杯茶水饮下。
此时,殿门打开,侍侯凤羽的近身太监在门口对凤君行了简礼,用尖细的嗓音道:“见过大殿下。”
凤君把唇一挑,暗想道,什麽时候他这大皇子的寝殿竟成了这些奴才可随意进入的地方?连声秉报都没有?
不过想归想,他表面上仍是不动声色道:“何事?”
太监道:“奴才给殿下送来皇上吩咐的御膳。”
凤君暗地惊讶了一下,随即心中明朗,看来他这条性命凤羽是暂时留下了。
既然如此,“盛意”难却。
他道:“进来吧。”
宫人端来的都是些清淡的膳食,倒也合凤君此时的胃口,反正他确是精疲力尽需要补充体力,於是拿了碗筷便很自然地吃起来。
吃到一半,见那太监还未离去,他便道:“还有何事?”
太监道:“皇上嘱奴才在这里伺候殿下。”
凤君不由苦笑,那人连近身的太监也安插到他身边来,果然是防他防得厉害,莫怪乎他这殿里的宫人太监一个都不见,想是都到阴曹地府去伺候别的主子了。
用过膳,那太监又递上一物,白玉凝脂的小盒子,凤君心生疑窦地接过,乜斜眼角望了那太监一眼。
太监缄默不语。
凤君一思忖便明白过来,这是给他用在秘处的药,安守本分的太监自然懂得这是说不得的事。
只可惜大内秘药再灵也治不好他真正的伤,更何况那样的伤还不值得他费神上药。
令人不安的是,君王此举,意欲为何?
凤君收紧掌心,握住那通体沁凉的白玉盒子,心一点儿一点儿沈了下去。
凤羽既不杀他,还待他这般反常,那便只有一个可能──等著他的,兴许是比死更可怕的惩罚。
如今他虽已出了阴暗无日的天牢,可这华丽的寝殿也不过是另一座牢笼而已,况且凤羽是不会轻易饶恕他的,这宫廷之中逼供的手段多的是,随便一项便可叫人痛不欲生,只是照眼下情况来看,凤羽定是清楚他不畏皮肉之痛,并不打算对他动刑罚。
凤君思来度去半天,却是猜不透凤羽接下来会有什麽举动,这种茫然无措的境况让他颇是心神不宁。
但是,不管怎样都好,凤羽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杀他,只要他拽著兵符不放手,凤羽还是得有所忌惮。
凤君在心中暗叹,既来之,则安之,只望凤羽能早日明鉴他的一片苦心,这样便是受再严厉的惩罚他也甘之如饴。
正想著,忽听门外宣道:“三皇子驾到。”
凤君心里一凛,竟是那个处处与他作对的三皇弟凤凌,上回在天牢已是对他极尽嘲讽,今日到来也不知怀的什麽心思。
不过他敢肯定昨夜一事只有凤羽身边这个忠心耿耿的太监知道,毕竟名义上他们还是父子,他也还是大皇子,若是传了出去只会败坏皇室颜面。
这麽一想,凤君也就不怎麽担心这来找茬的三皇弟,毕竟他人都从天牢里释放出来了,再怎麽样表面上还是凤凌的兄长,料他也不敢多加放肆。
不过片刻,一身锦衣华服的凤凌踏入凤君的寝殿中,未就座先扬声恭贺道:“皇兄大难不死,可喜可贺啊。”说的倒是没什麽错,只是那语气怎麽听都像是好不甘心。
凤君浅笑,道:“皇弟的消息可真是灵通。”
凤凌唇上挂著冷笑,道:“父皇旨意都下了,我岂能不知?”
凤君一听,心中不安愈深,俊容上却是不著痕迹,道:“皇弟请坐。”
凤凌见凤君人是出来了,可神色却不大好,想著难得一见凤君的落魄之态,冷哼一声便坐了下来。
凤君与这骄横跋扈的三皇弟本是话不投机,此时留他自然也不是为了闲话家常,正巧那太监不在近旁,有些话便能从凤凌口中探知一二。
他亲自给凤凌斟了茶水,道:“皇弟是何时收到父皇旨意的?”
“问这做什麽?”凤凌挑起眼角。
凤君淡淡道:“只是有些惊讶罢了,父皇事先也没告诉过我。”
凤凌心想事情已成定局,说出来也无妨,便道:“方才刚刚收到的。”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急著过来验证真假?
凤君三言两语又从凤凌口中探听出凤羽旨意的大概内容,看起来倒是没什不妥,但他清楚事情绝非如此简单。
他这段时间是被秘密关押起来的,只有宫中少数人知道此事,凤羽这道旨意不但赦免了他,还严令宫中知情人不得再提,如此明显的偏袒,凤凌忿忿不平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凤羽为何要做到这般地步?
凤君不知不觉蹙起英挺的双眉。
凤凌坐得不耐,道:“既然皇兄无事,我便告辞了。”
凤君还想从他那里得知一些事情,便道:“这都什麽时辰了,皇弟不如就在我这儿用晚膳。”
凤凌古怪地看著凤君,道:“今晚是父皇的册妃宴,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什麽册妃宴?”凤君疑心道,怎麽他从未听说?
凤凌得意地笑了一下,道:“怎麽皇兄你真的不知道啊?父皇要为他的第一个男妃设宴款待群臣,就连你的那帮部下都在受邀之列。”
霎时间,凤君只觉一道霹雳在脑中震荡开去。
待续
君王(8)
凤凌前脚刚走,那监视凤君的太监後脚便回来。
凤君按下心中翻滚的情绪,道:“王公公,听说父皇今夜要设册妃宴?”
王公公垂首回道:“是,皇上将在聚仙殿宴请朝臣。”
凤君道:“我可须出席?”
“自是应当。”
“以何身份?”
太监不语。
“我问你以何身份!”凤君重重拍了下桌子。
王公公连忙跪下,道:“奴才不敢说。”
好一句“不敢说”,这岂不是最好的回答?凤君怎麽也料想不到,凤羽竟恨他到用上如此险恶的一招。
堂堂皇子沦为後宫嫔妃,何等笑料?
凤君不敢置信,偏又不能不信,凤羽真是把他的性子给摸得透彻,比起那些所谓刑罚严惩,这样的奇耻大辱更叫他难以忍受。
“我要见皇上!”凤君满腔愤怒,死死握紧双拳。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威仪的清冷之声自殿外传来:“你要见朕?”
凤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