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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孪生女-第3节

小说: 孪生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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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看,这个漆罐有个小盖。盖子拧开了。罐内的漆不可能流光。不过,我不想碰那个罐。我们最好还是小心点,不要留下指纹。” 
  “这里一定留下了我的指纹,”穆里尔说,“我总是在这里看着爸爸干活。” 
  “我明白,”梅森说,“可是,最好我们不要留下新的指纹。新指纹有可能盖在其它指纹上面。我们把这些钱捡起来数一数。你再给我详细说一说。” 
  他们一起捡起了这些一百美元的钞票,叠成一叠。梅森问穆里尔,“你捡起了几张?” 
  “48张。” 
  “那么,”梅森说,“正好100张,整整一万美元。你知道点什么情况吗?知道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吗?” 
  她摇摇头。 
  “有橡皮筋吗?” 
  “南希的暗室里有,我知道地方。” 
  “那就请你拿点来。” 
  穆里尔按了一下电灯开关。 
  “嗐!”梅森喊道,“我告诉过你要小心,尽量别碰这里的东西。” 
  “啊,我忘了……我去拿橡皮筋的时候怎样才能不留下指纹?” 
  “用手帕或裙子边。”梅森说。 
  她撩起裙子垫着手拉开抽屉。抽屉内分成许多格子,每个格内放着大小不一的橡皮筋。 
  梅森用钢笔尖挑起两个橡皮筋,点头示意穆里尔关上抽屉。 
  他用橡皮筋将钞票捆起。 
  “你继母是个很整洁的女主人,”他说,“这地方和你父亲的工作间正相反。” 
  “我知道。南希有洁癖,暗室也不例外。不过在家务方面她未必这样细心,她的暗室却井井有条,一丝不乱。” 
  “你父亲和她不同?”梅森问。 
  她笑了:“如果你把爸爸的工作间比作苹果饼,那可是个露了馅的苹果饼,馅里也是切烂了的苹果。” 
  “我懂,”梅森道,“你能找到一张你父亲的照片吗?” 
  “当然了,我的房间里就有一张,在相框里,不过……” 
  “也许你现在回楼里去不合适,”梅森道,“暗室里有吗?” 
  “啊,有,我猜一定有。南希有几十张。她喜欢照人像。她会一种技术,使照片非常亮,然后上色,最后使照片看上去象一幅油画。如果不在近处仔细看,就看不出原来是一张照片。” 
  “那么这里应该有你父亲的照片,”梅森说,“试试看能不能不碰什么东西就拿出一张。” 
  他们走进暗室。穆里尔说:“我想这个抽屉里有。” 
  她弯下腰去撩起裙边垫着手指拉开抽屉。 
  “有了,”她说,“这里有几张。” 
  “我们只拿上面这一张吧。”梅森说,拿起最上面一张8×10英寸的放大照片。“这是你父亲?” 
  “是的,这是爸爸。反差很小,印在纸上就更显得淡,这是南希的方法。不过这是爸爸,没错。” 
  梅森很有兴趣地研究着那张圆脸。 
  “他多大年纪?” 
  “我想想,大约是四十二三岁。” 
  “你继母呢?” 
  “天晓得,”她笑着说,“快40岁了吧,但是她自己从来不说,我们也从来不问。” 
  “南希的女儿格拉米斯呢?” 
  “刚刚20岁。” 
  “你呢?” 
  “我和她同岁……梅森先生,爸爸的事怎么办?他一定开车走了。我们去找他吗?” 
  梅森道,“我下午给你打电话再说。我会努力查清这件事。你父亲在城里有办公室吧?” 
  “是的,有。” 
  “在哪儿?” 
  “在皮德蒙特大厦。” 
  “他做什么工作?” 
  “他做投资生意,买卖产业,为自己也为客户买,他们形成了一个投资集团。” 
  “他自己也参加了这家公司?” 
  “我猜爸爸拥有这家公司,但是有合伙人。” 
  “你是否给办公室打电话问过你父亲去那里了没有?” 
  “我打了电话……就在我给你打电话以前,他们说,他们也在等他。我留了话,让他到办公室后给我打电话。我想告诉他公文包留在家里了。” 
  梅森道:“我试试看能否理出一点头绪,下午告诉你。我想没什么可担心的。你最好把这一万美元收起来。” 
  她好象不知所措:“啊!梅森先生,我不想碰那笔钱。我不知它是从哪儿来的,也不知是干什么用的……现在我虽然知道地下那些红色的东西只是油漆,可我还是很害怕。我想,我一定象个傻子,把您给叫到这儿来。” 
  “但是我要告诉您,梅森先生,我一定会付钱的,不论多少。我自己有个银行户头……我想,在我看见那些钱、坏了的椅子、爸爸的餐巾和地上那一滩红色的东西以后,我心里全乱了套。” 
  “我可以理解你的感觉,”梅森说,“我想一切都会好的。只是,不要告诉别人我来过这里。我就回去了。千万记住,不要对我来过这里的事露出一点口风,对谁也别说。明白吗?” 
  她点点头。 
  “至少在我给你来电话之前别说。”梅森说,“我下午就给你来电话。你在这儿?” 
  “我一定等你的电话。” 
  “好吧,”梅森说,“我一定来电话。” 
  回到办公室后,梅森对德拉讲起此行的经过:“把这些钱放到保险柜里,德拉。这是一张卡特·吉尔曼的放大照片。地上的红色血迹原来不过是红漆,是漆罐打翻了流出来的。” 
  “卡特·吉尔曼显然开车上班去了,通常他步行穿过四个街区走到公共汽车站。今天早上他却一句话都没留下就开车走了,除非他……” 
  “除非他怎么了?”她追问。 
  “除非他往工作间一看,发现有个入侵者,于是发生了一场争斗,洒了满地的钱,然后开车走了。 
  “在这件事情里,不论谁回来找这一万美元,都无法找到了。” 
  “难说,”德拉说,“可以雇一个职业枪手来。” 
  “让他来试试吧”,梅森说,“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德拉看着梅森的桌子,“你可以利用这段时间翻一翻最上面那几封重要的信。” 
  “好,”梅森说,“11点半我们要好好瞧瞧爱德华·卡特·吉尔曼先生,问问他为什么用假名字。” 
  “考虑到出事时他正在读报纸,”德拉说,“是否要我看金融版,看看能否找到一点线索?” 
  “大概是白费工夫,”梅森说,“我们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投资,恐怕是徒劳无益。而且,”他笑着说,“一个男人从餐桌上起来,匆匆忙忙赶往办公室。人们天天这样做。千万人这样。我们的生活节奏很快。” 
  “我知道,”德拉说,“但是盘子里的煎鸡蛋和鹿肉香肠……” 
  “德拉,”梅森说,“你饿了吧。你早餐吃了什么?” 
  “干面包和咖啡,”她说,“我昨天秤了体重……” 
  “那就对了”,梅森说,“你饿了,11点半以前我们先把那个爱德华·卡特·吉尔曼忘掉,处理这些信吧。” 
    

  
  


3



  在10分钟内,梅森已经是第5次偷偷地看表了。德拉笑了,说道:“别想瞒我了。你的心思都在那个约会上,你一直在想他会不会来。” 
  “现在已经是11点34分半了。” 
  “钟声敲过了。”德拉说。 
  梅森把头向后一靠,笑了:“好了,让我们面对现实。我是对这件事着迷了。” 
  “做父亲的离开餐桌没和女儿说再见?”德拉问。 
  梅森摇头。“这个父亲吃了两个鸡蛋和两大片鹿肉香肠,还要女儿去厨房给他再煎一个鸡蛋和一片香肠。” 
  “听起来象个干体力活儿的。”德拉说。 
  梅森点头。 
  “然后他又拿了一万美元扔得满地都是。”德拉说。 
  “还丢了餐巾,打翻了漆罐,而且还告诉女儿无论如何不要叫警察,并把我的姓名和电话留给女儿。” 
  德拉玩味着话里的意思,“听起来好象他计划着一次谋杀。”她说。 
  “从这顿早餐的情况看,”梅森接着说,“只有一种合乎逻辑的解释。他必须把女儿支开几分钟。这是他想到的唯一的办法。” 
  德拉缓缓地点了点头。 
  “现在,”梅森说,“从人们对节食和热量的认识来看,这样一顿早餐对任何人来说都够多了。但是你想一想,一个人老得可以作一个成年女孩的父亲,吃了一份这样的早饭后,还要再来一个鸡蛋和一片香肠,而当这份早餐送到桌上时他却不见了……唯一合乎逻辑的解释是他希望女儿走开一会儿。” 
  “为什么?” 
  “天晓得。可能是他在报上看到了什么。也可能是他看见了窗外的什么事。” 
  “有道理!”德拉说,“他……” 
  德拉桌上的电话响了。 
  德拉拿起了听筒,对接线员说:“喂,格蒂,”然后转向梅森笑着说:“爱德华·卡特先生等你接见。” 
  “请他进来。”梅森说。 
  “我领他进来。”德拉说着,挂上了电话,以轻快优雅的步伐走向通外间办公室的门。 
  梅森欣赏着她走路的姿势。当德拉领进一位40来岁、开始发福的男人时,他站了起来。 
  “梅森先生,”来人说,“我迟到了,很抱歉。” 
  “爱德华·卡特先生。”德拉介绍客人。 
  毫无疑问,此人就是今晨梅森从穆里尔那里拿到的那张照片上的人。 
  “有时很难估计到交通堵塞的情况,”梅森道。“我通常总是提前5至10分钟赴约,怕的就是交通堵塞耽搁时间。” 
  “这是一种委婉的批评吧?”来人问道。 
  梅森笑着摇了摇头。“只是说我个人的习惯。我很难得有时间来委婉一下。卡特先生,您要和我亲自谈一谈吗?” 
  “是的。” 
  “当然,”梅森说,“我还不能肯定是否能够接受你这位当事人的委托。律师接受委托时总要对当事人多了解一些,以免两个当事人的利益冲突。所以你最好先说一说大概情况,然后再谈细节。您的住址是沃克斯曼道6231号,对不对?” 
  “对。这是我现在的住址。” 
  “您的办公地点呢?” 
  他犹豫了片刻,摇头说道,“没有。我……已经退休了。” 
  “好吧,”梅森说,“你找我要谈什么事?” 
  “我是代表一位朋友。”来人说。 
  “说下去。” 
  “一位非常要好的朋友,正巧她丈夫也是我的朋友。” 
  “她的姓名?” 
  “吉尔曼。南希·吉尔曼。我现在正在她们夫妇家中作客。沃克斯曼道6231号是她家的地址。” 
  “明白了,”梅森不带表情地说,“说下去。吉尔曼太太有什么事?” 
  “吉尔曼太太受到了讹诈。” 
  “肯定吗?” 
  “肯定。” 
  “作为他家的朋友,你想让我帮他们?” 
  “让我们一步步地来好吧,梅森先生。在没有了解清楚讹诈的内容时是做不了什么的。” 
  “你了解多少呢?”梅森问道。 
  “坦率地说,不了解。这是我想查清的一件事。” 
  “还有什么?” 
  “目前只有这件事。查清了她过去的情况大概就能够知道讹诈者抓住她的什么把柄了。” 
  “你知道讹诈者是谁吗?” 
  “知道。” 
  “是谁?”梅森问,他的声音流露出急切、想知道。 
  来人犹豫片刻,说道:“我想,我们还是开诚布公,把我的牌都摊开吧。讹诈者是一个私人侦探,名叫维拉·马特尔。她中名的第一个字母是M。她的名片和信纸上只写‘V。M。马特尔,侦探’。不论名片或信纸,都没有说明她是女性。她在本地和内华达的拉斯维加斯都有事务所。她好象专门搞离婚业务。这是说,找她的客户大多是要办离婚的。” 
  “你要我做什么?”梅森问。 
  来人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说道,“我喜欢用现金支付,梅森先生。这里是750美元。” 
  他用指甲修剪得很好的手伸进信封,取出了1张500美元、2张100美元和1张50美元的钞票。“您需要一些钱支付私人侦探的开支,也需要预约辩护费。”他说。 
  梅森没有接钱。“你在本城会逗留一段时间?” 
  “足够了结这件事的,希望如此。” 
  “如果我需要找你,我可以打电话到吉尔曼家吗?” 
  “天哪!别往那儿打电话。” 
  “我怎么和你联系?” 
  “我……我给你打电话。我当然不希望主人们知道我在……即使是这家的密友……我不想让人以为我在干涉人家的内部事务。” 
  “明白。你估计在这儿作客还有一段时间?” 
  “是的。不过,请不要主动找我。我会给你打电话。” 
  梅森观察着这个人,看着他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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