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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大恐慌-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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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险极了。只能拆毁大楼。”
  所有人都吁声叹息。
  “莫大的损失啊。”晴美说。
  “家父会不会破产?”
  “不晓得。不过,不能就这样任凭它倾斜下去哦。”宇月斩钉截铁地说。
  “荒谬的竣工纪念派对。”贵子用自嘲的语调说。
  “喂,怎么啦?”栗原走出来。
  “科长——生烟先生呢?”
  “在房间里。”
  “他夫人怎样了?”
  “在一起。”
  “不危险吗?”
  “家父家母没事的。”贵子说。“因为他们一天到晚都想互相杀掉对方。不过,也因为这样,他们两个都不会老啊。”
  “对了,片山。”栗原沉下脸。“我不是叫你巡视派对会场的吗?”
  “现在不是做那个的时候啊。”
  “什么事?”
  “这幢大楼快要倒啦,‘啪嗒’一声的。”石津说。
  大概他的说明有欠真实吧,栗原哈哈大笑起来。
  “你是不是眼睛昏花了?”
  “不。我不是开玩笑。”宇月说。“万一有地震时,只要是稍微的震荡,裂痕一下子扩大的话——”
  “地震?”
  “是的。如此一来,其中一边有可能突然下陷,然后大楼就会崩塌了。”
  “这故事情节更夸张了。”
  “是真的。”
  栗原还是半信半疑的样子,喃喃地说:“今天又不是四月一日……”
  “反正到了即将散席的时间,”晴美说.“不如提早结束,叫客人回去好了。”
  “对。就这么办。”片山点头。“石津,用你的大喉咙,向客人喊说派对散席吧!”
  “知道。不过,片山兄——”
  “什么?”
  “派对结束,为何叫做‘散席’?”
  “谁晓得?”片山怒吼。
  这时,福尔摩斯尖叫。
  “有事发生啦!”晴美喊。
  突然,脚畔“咔啦咔啦”地摇动。
  “地震!”
  “好剧烈啊!”
  “完了!”宇月脱口而出。
  摇动停止——可是,异变从此而起。
  “有点怪。”贵子说。“我——头晕!”
  “倾斜了!地面明显地倾斜了!”晴美说。
  “吱吱嘎嘎”的声音,使建筑物听起来好象在呻吟。
  “捉紧任何地方吧!”宇月喊。
  “啊……”
  “发生什么事?”栗原匍匐趴在地上。
  逐渐地,大楼的倾斜度增加了。
  “倒啦!”晴美喊。
  “啪啪啪啪”,四周响起了玻璃破裂的声音及混凝土裂开的声音。
  大楼开始倾倒——派时会场中爆发出惊人的悲鸣。
  摆在桌子上的食物当然也随着大楼倾斜面开始滑落到地面。然后人也……
  片山紧贴着地面趴着。
  “伏下!”
  晴美、石津等人全都脸朝下地伏下。只有福尔摩斯冲到粗柱子后面。
  眼见大厦渐渐倾倒,然后——随着强烈的震荡,大楼停止倾斜了。
  “获救了。”宇月说。“因为大楼往横倒,被隔邻的大厦撑住了!”
  获获了?片山不那么认为。
  过后的一小时,会场宛如战场一般混乱。
  在派对会场,有不少人被玻璃碎片割伤,或者头部撞到这里那里的角。
  又不能做什么护理,总之,石津和片川负责把受伤的人送去大堂,晴美和贵子则用撕开的窗帘替人包扎伤口。
  只能做到那个程度。
  而且这并非容易的工作,盖因地面依然是斜的,稍微大意的话,就会滚到低的地方去。
  “现在顶多倾斜了二十度左右。”宇月说。“可是感觉上,仿佛即将坠入地狱深渊似的。”
  正是那种感觉,片山想。
  要平衡的感觉有点奇怪。
  毕竟这是可怕的灾祸。外面好像来了消防车和救护车。
  直升机的声音在头顶上回旋。
  “邻座大厦的状态大概也很糟糕吧。”宇月说。“这边的角应该崩陷了。很严重的损失。”
  “现在以受伤人士为要。”片山说。“怎样熬下去呢?”
  “我想云梯能攀到这里的,因为只是八楼。”
  “是吗?他们磨磨蹭蹭地在干什么?”
  其后的进展比较轻松。几名消防员走进会场帮忙。
  “来,伤者先下去!”石津大声喊。
  “这个时候石津最管用。”片山说。
  “说得好难听。”晴美捅捅他。
  “呜呼。”栗原叹息着走过来。“好像随时还会倒塌似的,真危险!”
  “可是我们没受伤,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是啊。如此大灾难,通常都有一两个人死的。现在算是幸运啦。”
  “这幢大楼,以后怎办?”
  “可能像比萨斜塔那样变成观光胜地哦。”栗原悠闲地说。
  “咦?”晴美说。“福尔摩斯在哪儿叫?”
  “真是!那家伙在这个时候帮不上忙。”
  “它又不是圣班纳犬——福尔摩斯!福尔摩斯!你在哪儿?”
  “在那边。”片山说。
  电流当然在大厦倾斜的同时中断了,幸好现在有光从外面照进来,相当明亮。
  福尔摩斯在那个小房间前面“喵喵”叫着。
  “对!忘掉了!”栗原拍一下手。“生烟夫妇在里面。”
  “说起来,没见到他们的影子啊。”晴美说
  “会不会受伤了?进去看看。”
  由于小房间位于大厦倾斜的高处,他们费了一番功夫才匍匐着来到门口。
  打开门时,光射进房内。沙发、桌椅,都翻倒了,滚跌在低处。
  生烟夫人倒在其间,片山爬过去,替夫人探脉搏。
  “没事——只是晕倒了。”
  “生烟先生呢?”
  福尔摩斯用它的爪为工具,在地毯上竖着爪前行。
  片山用眼睛追踪福尔摩斯的行动。
  生烟俯面倒在房中央,他的身体没往低处滑落,是因地毯上面还铺了一张圆的毛地毯,而他就倒在上面。
  片山走上前去,吞了一口唾液。
  “怎么啦?”栗原喊。
  “科长……”
  “怎样?”
  “很遗憾,有一个死者。”
  “你说什么?”
  “只是……他的背部被刺了。这是谋杀哦。”片山说。
  “还是平坦的地方好哇。”片山说。
  “那还用说。”晴美泡了茶,石津也有份。
  ——这里是片山兄妹的公寓。
  已经过了中午。换句话说,自那宗骚动过后已将近半天了。
  “查到什么吗?”晴美问。
  “没有,只知道凶器是那把刀而已。刀上没留下指纹。”
  “好奇妙的杀人事件哪。“晴美问。“在那样的大骚动中——”
  “可是,想想看,在那种极混乱的情况中,如果想下手的话,谁都做得到的。”
  “说的也是。”晴美点头。“而且,里面有一段时间变得黑暗哦。若有人趁机偷偷爬进去也没人知道。”
  “因为大家没心情去理别人的事嘛。”
  “食物翻倒了,好可惜啊。”石津诚恳地说。
  幸福的家伙,片山想。
  “那些灾后工作,大概需要相当时间去处理吧。命案方面有另外的搜查吧?”
  “当然啦。目前正在挑选嫌凶。派对中全部的客人都有嫌疑。”
  “还是当时在大堂中的人……”
  “猫也在哦。”石津说,惹来福尔摩斯张口恐吓。“……抱歉抱歉!开玩笑的。”
  石津连忙低头。
  “凶手是个相当大胆的人哪。”晴美说。“居然在那种时候想到杀人,可能吗?”
  “大概是一开始就有杀意的吧。然后发生意外——凶手认为是绝好的机会!”
  “可是,他本身的性命也可能有危险呀。”
  福尔摩斯走到盛了牛奶的碟子前面,“喵”的一声叫了。
  “什么?不是有牛奶了吗?”
  福尔摩斯用前肢去推碟边。牛奶翻倒了。
  “哎呀,干什么?不行呀!”晴美奔过去,用布抹干。
  “——喂,慢着!”片山站起来。
  “怎么啦?”
  “那牛奶……对!原来是这样哦!”
  “你知道了什么吗?”晴美鼓起腮帮子。
  自己不知道的事当然没趣。
  “懂吗?当时,生烟的背部被刺了。”
  “那个我懂呀。”
  “流血了。”
  “当然啦。”
  “可是,血是往身体两边流出的!”
  晴美用手摸住下巴。
  “那么,生烟被刺时——”
  “即是说,生烟被刺时——”
  “即是说,生烟是在大厦倾倒之前被杀的!”
  “这么一来,是怎么回事?”
  “栗原科长过去时,小房间里只有生烟和夫人而已。然后,很快就发生那骚动……”
  片山和晴美面面相觑。
  “那么,凶手是他太太?”
  “只有那个可能了。在那期间,假如有人进去刺生烟的话,夫人应该看到才是。”
  “夫人怎么说?”
  “她说房间突然倾倒时,椅子倒了,撞到她的头部,她就失去知觉了。”
  “换句话说,她承认房里只有她和她先生两个罗。”
  “正是。”
  “那不是等于故意承认自己有罪了吗?”
  “怎会呢?夫人大概没考虑到那个地步吧。”
  “基本上,道理是讲得通的。”晴美点头。
  “而且,夫人有枪。这点对她也不利。”
  “不过,她预备了枪和刀两种武器?准备相当周到啊。”
  “大概她是那种性格的人吧。”片山伸手拿电话。“马上联络科长。”
  “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怎会呢?太快破案的话,他会很失望。”说完,片山拎起话筒。
  “咦,是谁呢?”传来叩门声,晴美站起身。
  “——噢,你们好。”
  进来的是宇月和生烟贵子。
  “——很麻烦。”宇月喝了晴美泡的咖啡后,叹一口气。“目前,我们一直在忙着以后怎动处理那幢大楼的事。”
  “是大工程吧。”晴美说。“公司方面怎么样?”
  “不知道。”贵子说。“总之,要看家母怎么说……”
  片山和晴美对望一眼。宇月眼尖,察觉到了。
  “贵子,虽然我没这么想……警方会不会认为,杀死生烟先生的可能是你母亲?”
  宇月的话,似乎使贵子呆了一下。
  “——不会的。”她说。
  “其实,我们刚才也想过。”
  片山说明血流的情形时,贵子的表情僵了。
  “那种事是不可能的!”她坚定地说。
  “可是,除此以外——”
  “不是母亲做的——宇月,你也这样以为?”
  “我不知道。虽然刑警先生的话在道理上是对的——”
  “明白了。”贵子站起。“我走了。”
  “哎,你——”
  “你不会喜欢杀人凶手的女儿吧。我要回去!”
  “等等。我什么也没——”宇月想阻止。
  贵子快步走了出去,“砰”的一声关门。那样会把门弄坏哦,片山担心起来。
  “她每次都是这样的。”宇月叹息。“一生气就不讲道理了。”
  “女人都是那样的。”片山表示同情。
  “什么意思?”晴美狠狠瞪住他。
  “没什么——”片山慌忙移开视线。福尔摩斯“嘎”的一声叫了,她像也在表示抗议。
  “为何男人在这里都必须缩成一团做人?”片山叹息。
  “事情变得可真严重。”栗原抬头仰视着倒向邻座大厦的生烟大楼说。
  这是前所未闻的怪事。电视台摄记、海外的报道团都赶来了。
  “这幢大楼到底会怎样?”片山问。
  “大概报废吧。不过,要拆毁如此庞大的建筑物,需要几十亿圆的。”
  “可是生烟先生——”
  “他死了。在法律上会棘手吧。”
  “邻座大楼没问题吧?”
  “如果一幢压一幢地倒下去的话也很有趣。”栗原说风凉话。
  “生烟夫人还没承认罪行哦。”
  “嗯。我也不太能接受那女人是凶手的说法。”
  “但她有枪。”
  “就是嘛。可是想想看,如果要弑夫,她会在如此人多的派对上动手吗?不是肯定会立刻束手就擒吗?”
  “说的也是。”片山点点头。”她是他太太.应该还有很多机会才是。”
  “问题就在这里。但从血的流法来推测时,只有她最有可能杀人——好为难啊。”
  “什么事?”
  “不能做现场检查,不是吗?”栗原指着那幢倾斜的大厦大声怒吼。
  “你好。”晴美说。
  “噢。”贵子打开门,看到福尔摩斯,她嫣然一笑。“请进。”
  “对不起。”晴美和福尔摩斯走进屋里。
  这里是福尔摩斯的公寓,从生烟大厦徒步五分钟左右到达。贵子一个人住在这儿。
  “家母回来的话,我想和她一起住。”贵子为晴美端上红茶。“猫咪喝牛奶可以吗?”
  “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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