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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修必罗传奇之墓攻 作者:怒涛雪(全)-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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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你暂时不要随意的到处走动,安全第一。”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刘强这厮,不知葫芦里又要卖什么样的药?”
    “这是我们和上虞县公安局技术科及上虞公安消防大队共同做出的曹店村古墓葬爆炸现场的勘合记录,本来上面说不方便给你透露,但我想了想,还 是偷偷的把它复印下来拿给你看,是为了让你了解一下当时其他人的一些情况。你毕竟也是当事人之一,更何况是我们自己人,对这爆炸来源的分析,会比我们更具 有认知度。”
    从这份爆炸现场的勘合记录上来看,爆炸的中心点就是在大殿圆台上的那具建文帝棺椁下。没有TNT之类烈性炸药的使用痕迹,初步鉴定的爆炸物是原始火药。爆炸原因尚不清楚。现场找到了五具尸体,有两具比较完整,剩下的已不易辩认。
    “你在昨天晚上不是告诉我们这地方除了你之外共有九个人吗?两个或伤或死的在大殿之外,剩下的都在大殿里的圆台上,可是,我们只找到了五具 尸体,其中完整的两具尸体的致命伤并不是爆炸所致,而是因为一种穿透力很强的弩箭。另外的三具虽不完整,但根据你所描述的当事人的细部特征,我们已判断出 他们的大致身份,一个是‘神仙手’,一个是叫小轩的年轻人,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曹老三。”
    李小利边想边说。
    而我却突然察觉到这份勘合记录出现了一个非常大的漏洞,这并不是这些辛勤的警察们工作没有做到位,而是我自己本身就没有完全的把情况全盘托 出。这个漏洞就是,在勘合记录上没有显示出有关王国庆的尸体的任何情况。王国庆躺在建文帝棺材中的尸体去了哪里?难道是被炸的粉身碎骨了吗?
    “在你所描述的墓室大殿的残迹下,我们发现了一条地下河道,而河流的出口正在调查中。”
    听到这里,我有些恍然,也有些遗憾,我原来在第二道拱券内所听到的流水声极有可能就是这条地下河流发出的响动;而“神仙手”在黑龙江挖掘楼兰金甲的故事恐怕已成了一个盗墓者此生的绝响,甚至,他对于这座建文帝疑冢里早已窥知的秘密也将成为永远的谜团,无迹可寻了。
    “谭队长有消息了吗?”我随口问道。
    “还没有,他的手机关了机,联系不上。”
    “哦,对了,我们的人在曹店村附近的竹林里发现了他习惯抽的‘百合’牌香烟的烟蒂,这种香烟由于其在国产烟里是属于外香型烟草,喜欢它的人不多,而谭队长不知为什么却对它情有独钟。”
    我一怔,心里怦然而动。
    所谓的蛛丝蚂迹在我的头绪里连接起来,但其所能结合成的影象仍属茫然。
    我的手机已被“杰克”的人拿走了,我向李小利借用了电话,拨给萧曼,萧曼却一直都没有接听。
    13、张三的秘密
    整整一天我都没有离开过这个院落。
    大概是下午四点左右的时间吧,昏暗的天光里竟然有了雪粒的痕迹,可江南的雪毕竟没有在北方的那么肆无忌弹的扯天扯地,而是下的柔软,来的不动声色。
    我隔窗看雪,心中对北方自己居留的城市怀念的一塌糊涂。
    李小利来了又走了,走了又来的重复了三次,每一次都是匆匆又匆匆,除了上午我们一起谈过关于那起爆炸案的有关情况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告诉我 任何关于案情进展方面的情况。我想,这个案子恐怕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搞定的,而且,他们会在不久以后将对我进行再次的盘问,我等待着。
    吃过李小利带来的晚餐,他就随口说了声“有事”便出门走了的瞬间,我看到门外街道的对面停有一辆桑塔纳轿车,轿车里坐着两至三人,有一个人在吸烟。我暗自笑了一声,看来,这次他们对我的保护,或者说是监控工作真的是开始认真了。
    雪一直下的萧索,有一只灰色的不畏寒的雀儿不知从哪里飞来,在院落边的矮墙上停留了片刻,就直直的飞入了院内。
    我的眼睛一亮,因为分明的,我看到这只灰雀的一只脚上绑着一圈白色的纸圈,而且纸圈的成色是簇新的。也就是说,这只灰雀是有目的的落到这座院里的。
    我走了出去,接近了它,它却没有飞走,而是迈着特有的碎步向我蹒跚而来,最后跳上了我摊开的手掌。
    我解下那个纸圈,展开一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手绘的徽章,徽章上有我比较熟悉的一只粗线条勾勒的眼睛,而在徽章下有两行潦草的签字笔留 下的字迹,内容是:恭喜你脱困,我想见你,方便的话,今晚9点,在火车站北出口向右一百米处有一间名称为“韩国烧烤”的宵夜馆里见,“张三”。
    是“猫哥”的兄弟张三,他的消息倒是蛮灵通的,我才回来不久,还没有出过大门,他倒已经知道了。
第二卷:真相  第二部真相第八章 

    我在床上躺了一个小时,七点钟的时候,便开始策划如何才能避开外面的“眼睛”到约定的地点去,想了半天,终于有了办法。
    八点过了十五分钟,我顺着老屋一侧的避雷针爬上了屋顶,这才发现三面的院墙之外都有刑侦队派来盯梢的人,而没有布控的唯一一面是一家浴室的卫生间外墙。我尽量小心的从屋顶通过那间卫生间的天窗进入了浴室,幸好此时浴室里的水蒸气太浓而没有人注意到我。
    我临行前已经换好了衣服,并简单的化了装,现在只要在水龙头上弄湿头发,就很像一个刚刚洗完澡的人了。
    快到九点钟的时候,我到了火车站北出口外的广场。
    我点了一颗烟,狠狠的吸了一口,测了测周围没有发现盯梢或是跟踪的影子,就径直走进了广场边缘那家油烟气能薰死人的所谓“韩国烧烤”馆。
    店里面的吃客不少,大都是一些打工仔和外地的游客。靠窗的地方摆着一架铁铸和烤炉,有两位膘肥体壮的汉子在那里挥汗如雨。烤鱼、烤牛排、烤高丽棒子的香气随着他们手底铁签的翻动而四散飘溢,禁不住的,我食指大动。
    向不算太大的店里扫了一眼,就看到张三正举着一个啤酒瓶向我示意,我走了过去坐在他对面的空位上,他喊来服务员加了一套餐具,才笑着对我说:“这里的环境虽说不雅,但烧烤的味道在杭州堪称第一,有兴趣吃一道烤鹿鞭吗?”
    我点了点头,有些歉意的对他说:“很抱歉将你送给我的那张金箔名片给搞丢了,真不好意思。”那张名片的丢失原因我敢肯定是“杰克”那帮人的所为。
    “没关系,只要你还能平安的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觉得很好了。”
    “你这一次约我来只是想请我吃一顿韩国烧烤,还是……”
    他摇了摇头;打断了我的问话。
    “我之所以要约你到这里,是想告诉你两个消息,但有一点,我所告诉你的消息可能会给你带来你预料不到的震惊,我希望你的心理素质能和我想象的一样好。”
    “你说吧,我想我的心理承受力还是经得起你的考验的。”
    “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我发现了一件出乎很多人意料的事,那就是,在杭州市刑侦队中,有一个人和我们这支洪门旁属的流派有着难以割舍的关系。我的意思是说,这个人很有可能是‘金钱镖’的传人。”
    听到这儿,我真的是吃了一惊,心中却隐隐的有种十分耽心的感觉,到底在耽心什么,自己这时也无法说个清楚。
    “我曾经把‘金钱镖’的来历向你简单的讲述过,其中有些较为隐秘的部分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我说的刚刚,是在那次我们见面之后,我又见到了‘猫哥’。”
    我听到他说起“猫哥”,连忙问道:“‘猫哥’怎么样?我是十分想见到他的。”
    “‘猫哥’从藏北的高原追踪一个人到了江南,现在恐怕已经过了福建,在‘猫哥’只言片语的话里,我听到这个被‘猫哥’所追踪的人是和一条‘ 古代的龙’有关。”我感到一些纳闷,不由问道:“什么‘古代的龙’?是恐龙吗?”“不清楚,‘猫哥’不想说的的事,我是不好问的。”我只能把悻悻之感努力 的隐藏起来,让自己的表面没有挂上失望的神色。(关开“猫哥”和那条“古代的龙”的故事,在修必罗传奇第二部《彼路》当中另有详述,此处不再多言。)
    “我在见到‘猫哥’之后,他告诉我了一些有关湖北这一支‘金钱镖’的故事,要比我当初在师父那儿听到的详细的多,甚至还听到了关于‘金钱镖’祖师爷和他两个徒弟之间的一段隐秘之事,其惊心动魄之处,让我至今心中尤悸。”
    “这些事我会找一个适当的时间详细的讲给你听的,而现在我只想告诉你,我刚才所说的那个人,他的名字叫做谭力。”
    是谭力队长?
    我心中既是惊讶又掺杂着几分莫名的愤怒。
    刹那间,在建文帝墓葬中的一幕又浮在脑海:那个用迷香的神秘人物,他的*式手枪和举手投足间的似曾相识,这个家伙,他竟然和“金钱镖”乃至 整个事件有着密切的联系,对,他当初在墓道里留给我的印象让我觉得他好像是“曹剑中”,可这个“曹剑中”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我除了在郊区疗养院里和其有 过短暂的交锋之外就一无所知,而且在当时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所谓的“曹剑中”还有待进一步的证实。也许,我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念头来的十分蹊跷,但 却逼人的真实:疗养院里的人同样也会使用人皮面具,这个谭力如果真的和建文帝墓葬中的神秘人物是同一个人,那么,他很有可能便是疗养院中的偷袭者。而在那 个时候,我听过张三所讲的一番话以后,却死活的将他认定了就是“曹剑中”。
    这是我先入为主的错。
第二卷:真相  第二部:真相 第九章 

    烧 烤的溢香的鹿鞭盛在不锈钢的圆盘里,透体的金黄色。我虽对这究竟是何种雄性动物的生殖器暗表怀疑,但还是挡不住令人垂涎的滋味而大快朵颐。张三喝着酒,说 话的声音不紧不慢:“关于这个谭力的情况你知道多少?”我在咀嚼美味的空闲抬起头反问道:“你是如何得知他是‘金钱镖’的后人的?是‘猫哥’告诉你的,还 是别有隐情?”
    “‘猫哥’并没有告诉过我这个人和‘金钱镖’有着怎样的关系,甚至他提都没有提到过这个人,这是我在偶然中碰到的一件事情里发现的,而这件事情可以牵扯到另一个人,一位‘金钱镖’真正的嫡传,这个人姓何。”
    “姓何?你难道是在说潮观禅师螟蛉义子的后人么?”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我也才是刚刚知晓的事情?”
    我不知道该不该把建文帝墓中看到和听到的有关何家的一些情况讲给张三听,有时候,我的警惕性使我经常处于一种莫名其妙的怀疑状态里。我下意 识的对他的眼睛注视了片刻,他竟然也是一直在盯着我看,眼光中流露某种奇怪的神情。我只得说:“我也遇到了一些事情,但今天却没有心情来告诉你,改天吧。 ”
    他的脸上绽出了微笑,说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究竟经历了些什么,杭州市刑侦队的保密措施虽然做的很到位,但还是百密一疏,因此,我在今天临晨五点左右的时光里,已经窃听到他们关于你的一些谈话了。”
    “你进入建文帝墓中的事情,如果还算相信我的话,你应该告诉我其中的大概的。”
    我再次向他看去,在烧烤店昏黄的灯影里,他的面容上充满着期待和渴望。
    我们换了地方。是一家街角的茶坊。
    在这个故事当中,我经常性的提到一些品茶的所在,是因为我本身就对于中国茶这种饮品,有着超乎于常人的癖好。也因此,茶馆、茶坊、茶楼等和茶有关的地方还会在今后故事的进程里不断的出现。
    是题外话了。
    这家茶坊的规模不大,由于时间的因素,现在里面闲坐的客人很少,这有利于我们交谈。在吃过油腻的食品之后,喝一杯冲泡的清淡的君山银叶,对 人的肠胃有种洗涤的作用。我喝了两杯茶,点上香烟,给他简略的叙述了一遍关于建文帝陵寢及在其中发生的事情。张三一直静静的听着,直到临结束前,他才插了 一句嘴:“‘海盗杰克’这个人我听说过他,前些年在英国利物浦市的一次东亚物质文化制品拍卖会上,一只来自中国明朝的黑釉双耳贡瓶、均窑的独种,据说就是 这位‘杰克’先生的收藏,他将其拍卖了六百万英磅的天价。这种稀世均窑的官品,只能来自一个地方,那就是墓葬。因为在国内,甚至台湾的各大博物院中也没有 收藏到这一类型的瓷器。他盗窃、贩卖东亚文物的行为,早已在国际刑警组织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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