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同人之盗墓者说-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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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 分赃
( 本章字数:2320 更新时间:2009…7…16 16:59:44)
那‘蛇灵’被阳光一照消失不见,我才放松了一直紧张着的神经。这时候我注意到,井穴里的八个洞还在汩汩地冒着水,水势巨大,看青黑青黑的颜色,估计已不下几米深。最骇人的是翻腾汹涌的水流中间,竟然还有一个大大的旋涡,直径足有一米有余。虽然此时四个人已身处危险之外,但看着眼前这骇人的阵势,仍感心有余悸。
胖子说,“这要是晚了一步,咱们就都他娘的葬身这墓底了。”
杨大善人说,“可可不是。”
张伯也说,“真是好险,幸好有夏侯兄弟和胖子兄弟。”
此时我也不由暗叫一声庆幸,“但可惜还是死了杨二和罗锅李。”我说。
经我一提杨大善人也想起来 ,赶紧去解开拖上来的那个蛇皮口袋,一看之下,又是一顿哭天抢地。
口袋里的是罗锅李,那么被水流冲进古墓的自然是杨二。
杨大善人一看自己兄弟的尸首都没有保住,哭得更是伤心。我和张伯劝了一会儿,杨大善人也渐渐地收了声。三个人赶紧收拾一下,便下山去了。
一路上我、杨大善人和张伯轮流背罗锅李的尸体——胖子背了一会儿,但我看到一用力胖子脑袋上的伤口竟还往外渗血,便不让他背了。这样一行人走得就比较慢,等走到山下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但好在杨大善人买的那个农舍便在离此山不远处,于是大家也没有休息,一鼓作气,一直走到了农舍这才稍微休息了一会儿。
进了门杨大善人点起蜡烛,我和胖子则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往上炕上躺去。但刚一躺胖子就喊疼,我赶紧坐起来,把缠在他头上的布条解开,胖子生命力旺盛,头发长得很密,又在这如豆的蜡烛光下,我实在看不到里面的伤口,但隐隐看得出伤口还在流血,只好又用小烧洗了洗,从包里找出云南白药给他涂上一些,再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条给胖子包上。
趁我给胖子整理伤口的功夫,杨大善人已经把三个背包——有一个被水冲到古墓里去了——里的明器都倒在了炕上,并且分成了五堆,让我和胖子一人选一堆。
我一看分成五堆气就不打一处来,我说,“没有谁的?”
杨大善人“嘿嘿”干笑两声,说,“罗锅李就不用给他了。”
我说,“为什么不给他?”
杨大善人说,“这人都死了,分不分他东西也没什么意义了嘛。”
我说,“你兄弟死了照样分一份儿,罗锅李死了却没有了?”
杨大善人说,“这……我兄弟还有妻小,人死了,总得给活人留些东西不是。”
我看杨大善人此时应答流利,便知他肯定是早就想好了的。可这么做确实太过分,我说,“你兄弟有妻小,人家就没有妻小了?
杨大善人说,“这个夏侯兄弟有所不知,这罗锅李是孤家寡人,只在老家有一个痴痴呆呆的老爹。”
我一听这话更生气了,我说,“既然罗锅李有老爹,那更应该分他一份儿才对。”
杨大善人还想再说,却听胖子提高了嗓门,说,“重分重分,分不好我一刀劈了你。”谁知胖子说话用力过大,牵动着头疼起来,又在那捂着头叫唤。
这时候张伯也说,“杨大哥还是分李兄弟一份儿吧,毕竟这都是大家拿命换来的东西。”
“这……”杨大善人还是面露难色,胖子又要吓唬他两声,但头疼得厉害,顾不上说话,只伸手指了指杨大善人。
坦白说,这杨大善人并不是很怕我,但却对胖子颇有几分忌惮,他以为这样四个人多分一些我会同意,至少胖子会同意,但他错了,胖子虽然生性鲁莽,平时还爱贪点儿小便宜,但他没想到,胖子是最讲义气的,在这种事情上更是决不含糊。现在见胖子也不同意,杨大善人立刻见风使舵,说,“好好,胖子兄弟别着急,我重分就是了。”
不一会儿杨大善人分完,又让我和胖子先选。胖子走过去,转着脑袋看了一圈,然后从中选了一堆,我也选了一堆,然后又给罗锅李选了一堆。其实我和胖子都不太懂得这些东西的鉴赏,选的时候不过就是凭个感觉。
这时候张杨大善人拿过自己的背包,三下五除二把其中的两堆装进去,然后把背包外面的拉链拉开,拿出一沓钱递给我,说,“夏侯兄弟,咱们这就算两清了。”
我接过钱,交给胖子收起来,我说,“胖子伤得不轻,我得带他去医院,这附近哪里有医院?”
杨大善人说,“这镇上就有,条件也还可以,你可以带胖子兄弟先到那里去。”说完向我和胖子做了个揖,做完之后抬腿就要走,我赶紧一把拉住他,说,“我和胖子去医院,你就把罗锅李的尸体送回去怎么样?”
杨大善人说,“这个……这个……”
我说,“这罗锅李可是你带出来的,现在你总不能一走了之吧?”
杨大善人又支吾了一会儿,说,“这个……其实也不能说是我带他出来的,是他非要跟我出来,你们想啊,他一个罗锅,别人都瞧不起他,他又没有别的生路……”
我说,“既然你也知道罗锅李可怜,便做一回好事,将他送回去不行吗?”
杨大善人说,“并不是我不想送他回去,能送尸还乡这也是功德一件,但我实在有事在身,再说我兄弟又刚死了,还要回家安葬……”
我听他这意思,是决计不会送罗锅李回家了,便说,“那你告诉我罗锅李老家在哪里?我送他回去。”
杨大善人一听这话如蒙大赦,赶紧说,“就在清水镇的李家沟。”说完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跑。
“这狗东西!”胖子大骂一声,随手抄起炕边桌子上的一个茶碗扔过去,杨大善人光顾着逃跑,哪儿曾想到后面还有暗器,被一只茶碗正砸在屁股上,但也还是没有回头,“嗷嗷”叫着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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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三章 高人
( 本章字数:2873 更新时间:2009…7…16 16:59:48)
杨大善人走后,张伯把剩下的一堆明器收了起来。收好之后,对我说,“夏侯兄弟,要不要我帮你送李兄弟的尸体回去?”
我一听大喜,赶紧说,“这样最好,我正愁没法分身和胖子去医院,张伯,你可帮了我一个大忙啊。”
可没想到张伯这么说纯粹是客套一下,现在客套不成,看我真要他帮忙,立刻变得支支吾吾的,“这,我……”
我一看这老东西跟他妈的杨大善人是一路货色,便对他说,“张伯有什么事的话就先走吧。”
张伯现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咬咬牙,说,“既然如此,那夏侯兄弟,咱们就此别过。”
我看他这样子就来气,也没搭理他,他讨个没趣,也只好扭头走了。
我坐回炕上,跟胖子商量了一下,决定也不能再在这儿呆下去了,虽然现在两个人都是疲惫不堪,很想不管三七二十几先睡上一觉再说,但因为走的时候还得带着罗锅李的尸体,白天恐怕会很不方便,于是一合计,决定立刻就走。
但胖子现在有伤,自己走路勉强还能支撑,背人是绝对不行了,而要是光我一个人背罗锅李的话,恐怕到天亮也走不到镇上的医院。于是只好留下胖子在这里等,我去对面的村子里看看能不能找辆代步的工具。
商量好了说干就干,不过临走之前我还是嘱咐胖子,“你可千万别睡着了,别他娘的出生入死摸到的明器还没捂热乎就让过路的小贼给顺了去。”
胖子说,“我你还不放心嘛,就算我睡着了,有小贼敢来我在梦里也得给他放趴下。”
我说,“那好,那我去了。这些东西你都收拾起来吧,把我的那份儿和罗锅李的放在一起,听杨大善人说罗锅李家境不好,我想把我那份儿给他,胖子你——没什么意见吧?”
胖子说,“既然是组织上的英明决定,我能有什么意见?不过我的这份儿用不用也给他捎上?”
我说,“那就不用了,想他家就一个痴痴呆呆的老头子,也用不了这么多。再说了,要都给他,那咱俩不白忙活了?”
胖子说,“嗯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行了你快去吧,快去快回。”
我点点头,转身走出屋子。
现在正是盛夏时节,八点钟光景,气温自然已经降了下来,顶着满天的星星走在这乡间的小路上,再给怡人的小风一吹,心里就别提有多高兴了。就光是这一时间的惬意,就足以让人忘记几个小时之前还深陷古墓,生死一线。看来这人果真是奇怪的动物,老话说得也不假,好了伤疤就忘了疼。
这么乱七八糟的想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了一里多地,前面出现了隐隐的灯光。
我加快脚步往前走,但看似很近,却足足走了有半个小时,才看到一个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子。找了几户屋里还亮着灯的人家敲了敲,但没有一个人出来开门,我一想也是,这黑灯瞎火深更半夜的,人家躲之唯恐不及,哪还有敢冒然便出来开门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失望,又接连敲了几户人家,都没人开门。我想别他娘地让我白跑一趟啊。这时候我看到在村子的边上还有一户人家,里面也亮着灯,便走过去敲了敲,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反应,我心想完了,真他娘的白跑一趟了。可正当我转身要走的时候,大门却“吱”的一声开了,里面一个中年汉子探出脑袋,“你找谁?”
我赶紧说,“这位大哥,别关门。是这样的,我们在这里游玩,我的一个朋友受了伤,得送他去医院,所以想来借辆车。”
那中年汉子问,“怎么受的伤?”
我暗想这汉子倒也精明,一句话便直中问题的要害。不过倒斗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且其中原委说来话长,所以我也只好编个谎话。
我说,“我们在山上玩,我朋友不小心从山上摔了下去,把头给摔破了。”
中年汉子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几眼,我以为他识破了,但没想到他却痛快地说,“我只有一辆破牛车,坐不坐?”
我一听牛车,还是破的,心里多少有点儿失望,但一想这可是在偏僻的农村,有辆牛车已经不错了,便说,“行,牛车也行。”说完刚想掏钱给他,但那汉子却“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又过了一会儿,门“吱”的一声开了,那汉子从里面牵出一头黄牛,也不招呼我,径自牵着黄牛往屋子后面走。我生怕再有什么变故,便急忙跟过去。那汉子在前面牵着黄牛,头也不回地说,“你在前面等我就行了。”我虽然有点儿不放心,但也没办法,怕逼急了他反而不帮忙了,那可真是弄巧成拙,后悔都来不及了。
但那汉子手脚倒是很快,我刚到前面没几分钟,他便赶着牛车从后面过来了,到了我前面一停,问,“往哪儿走?”
我说,“这边。”伸手指了一下方向,那汉子便“叫叫”地吆喝着黄牛开拔。
坐在牛车上,也不觉得牛车有多破,我想,那可能是这汉子谦虚的说法,想到这里我忍俊不禁,没想到这乡野汉子,倒也懂得谦虚之道。
那汉子听见我笑,回头看了一眼,说,“你笑什么?”
给他一问我才意识到不妙,别再让他以为我是打劫的,现在阴谋得逞,得意忘形之下才失笑出声。想到这里我也顾不上编什么谎话了,索性便以实相告。
我说,“听大哥说是破牛车,现在坐上来,也不觉得破嘛。”
没想到那汉子也是豪爽之人,“哈哈”大笑两声,说,“我当兄弟在想什么,却原来还在想我刚才说的两句话。”
我也笑了两声,说,“忽然想起来的,大哥不要见怪。”
那汉子又笑了几声,也不答话,只顾“叫叫”地赶着牛车,想那牛毕竟是慢性动物,但在他驱赶之下,竟也撒开蹄子小跑起来。牛车自然也跟着颠波,但坐在其中,不但不以为苦,竟然还感觉到无比得受用。我心想,做个凡夫俗子也不错,纵然没有金钱权力地位名誉,但那毕竟都是身外之物,哪有对酒当歌快意人生来得逍遥自在?便是隐居在这荒僻无人的山村也是一种享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忙时汗流浃背,闲时把酒桑麻,这他妈简直就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啊。要是有一天我——
汉子叫我一声打断了我正神游物外的思绪,我正纳闷他怎么停下来了,却听他说,“可是这里?”
我一看之下吃了一惊,这不正是杨大善人买的那几间农舍吗?怎么——这牛车怎么走得这么快?刚才还刚出村口啊。
那汉子见我惶然,大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