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双响炮-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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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坐山虎双手顺势一抱,将妖艳少妇搂进怀里,得意地淫笑:“红衣观音苏巧玲,不愧巧心独具,居然能完全说中老夫心中之事。”边说双手边在红衣观音身上的敏感部位抚摸,摸得她格格娇笑,混身乱颤。
激将法加上女色诱惑,虽是老掉牙的办法,但却仍然有奇效。
三阴书生见状,立即见风转舵地说:“严老哥,原来你心中早就有主意了,我为刚才的那些话向你道歉,你既已同意,那小弟就先与无缘大师回客院,研商—些细节向题。”起身拉着极乐僧快步走向门口。
临出门时,三阴书生突又回头,向正坐在坐山虎膝上,已成半裸美人的红衣观音,施了个眼色:“姑奶奶,你可要多加把劲,好好谢谢严老哥啊!哈哈……”—声暖昧的大笑之后,与极乐僧扬长而去。
坐山虎正埋首向红衣观音调笑,伸出禄山之爪,在她身上作不规则的旅游活动。
他忙得很呢!根本没看到三阴书生那个眼色。
平安宾馆是府城的名客店,那是设备完善,服务周到,住宿费亦高的高级客店。住进该店的旅客,虽然龙蛇混杂,三教九流都有,但却很少在店内闹事,主要原因,是店东罩得住之故。
该店店东胖弥勒黄广生,昔日亦为道上的风云人物。不知何故,在壮年时就退出刀剑生涯,在此开了家宾馆.当起大老板,过着凶恶送往的日子。
傍晚时分。
平安宾馆来了一个手提简单行李,年约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客人。
他身材修伟,一双星目神光内蕴,英俊的面庞挂了—抹邪邪的笑容,穿了一袭青衫,很难在外表看出他的身份来。
他在柜台旅客流水登记簿上登记的名字是沈野。由于他身上没有带刀剑及其他兵器,因此谁也没料到他是一个闯荡江湖的武林人。
办罢了登记手续,店伙接过他的行李,先头带引他至后院上房。行至通道时,见前头并排走着一对身穿蓝色劲装的年轻男女,俩人边走边谈,可能是听到后面的脚步声,曾回头看了店伙及沈野一眼。
只见男的俊伟,女姝娇美,两人脸型及五官生得非常相像,可能是兄妹。
一行人将抵后院门口,突有—个身材矮小,面色黝黑的小伙子,自后超越众人而去。
突然迎面飘来一阵异香,店伙首先砰—声倒地。
“空灵浮香……妹妹……小心妖女……唉!”话声末落,那对兄妹与沈野同时倒地。
当众人相继昏倒刹那,院角立即闪出四人,其中赫然有地头蛇王二爷。另三人立即分别将两兄妹及沈野扛上肩,往走廊末端一钻,蓦然失踪。
店东胖弥勒闻报,气得跳脚,居然有人在店内公然掳人,岂非在他胖弥勒脸上抹灰?而且被掳的那对蓝衣兄妹来头太大,那是当今天下五大庄排名第四的七星庄主的子女,后果甚为严重。他立即派人通知七星庄外,并运用当地混混布线寻踪。
严家大院后进地下室密门口的走道上,沈野像条死狗一样躺在那里,无人予以理会。
密室中,那位蓝衣青年双手被绑吊在横粱上,仅两足尖刚好着地。
他面前站着面色阴冷,目蕴怒火的三阴书生,以及风情冶荡的红衣观音,地头蛇王二爷则手提皮鞭站在侧方,不断地拂鞭狞笑。
三阴书生阴阴一笑:“小辈,你那老狗父亲赐给本书生的奇耻大辱,本书生无日或忘,有道是父债子还,今夜先自你身上开始还报,希望你能挺得住。”
“三阴书生,你亦是在道上叫字号的人物,居然竟卑鄙地伙同红衣观音那妖扫,无耻的用空灵浮香暗算在下兄妹,毫无成名人物的风度,你难道不怕道上朋友耻笑吗?”
蓝衣青年咬牙切齿地怒道:“再说两年前你被家父惩戒。。。”
“住口!”三阴书生似乎不愿再提两年前的事,闻言像被踩住尾巴的猫,跳起来怒喝:
“今夜你落入大爷手中,只好认命,先让你尝尝太爷的手段再说。”朝王二爷打了个手势。
王二爷早就执鞭在旁待命,见状立即在蓝衣青年身上抽了十多鞭。
蓝衣青年强忍痛楚,不出一声,仅以怨毒的眼神瞪着三阴书生。
王二爷眼见自己连抽了十几鞭,蓝衣青年居然连哼都不哼一声,没有预期的哀号或求饶出现,觉得自尊心受到莫大的打击。同时想起在徨社丹楼受到追魂笔的凌辱,不但没尝到幼女的滋味,反而大失颜面,一时恶向胆边生,命人端来一盆盐水,将皮鞭浸湿后,再用力抽了二十多鞭。
盐水浸入伤口后,那份痛楚实非—般人所能忍受的,蓝衣青年终于呻吟出声,不久就昏迷过去.
红衣观音眼见蓝衣青年全身皮肉破绽,并已昏迷不醒,适时娇声劝道:“不要把他整得太厉害了,否则咱们就失去了和七星剑讨价还价的本钱。”
“哟!你红衣观音什么时候改为吃素了?变得有了菩萨心肠,莫非是动了春心?有点舍不得。”三阴书生表情猥亵,话中有话:“你放心啦,他死不了的,休息一两天后就可复原.必定可如你的愿。”
“笑话”红衣观音毫不脸红的说:“本观音阅人何止万人,与我上过床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没有好几十,我会看上这种毛头小于?那是那些从未开过洋荤的黄毛幼女喜爱的对象,本观音可没胃口,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
“失言失言,我忘了你是欲海奇花,见惯了大阵仗,当然对那些一触即泄的毛头小子.不会看在眼里的.”三阴书生怪模怪样地打躬作揖。
红衣观音水汪汪的桃花眼,瞄了瞄三阴书生.媚笑道:“怎么?莫非你自认武功盖世,有兴趣和我对对仗?”
“不敢,我怕你,你是有名的大食王,我这副身架子那经得起你几番折腾?我还没活够呢!”三阴书生有些夸张地说.
“你们男人呀,跟本不懂得享受女人,十个男人中有九个半,不喜成熟而具娇柔功夫的女人.反而喜欢不懂人事青涩的黄毛幼女.她们能懂什么?只会鸡帽子喊叫,那有什么情趣可言?她们唯一的好处,就是使懂男人在她们哭叫求饶声中,感到自己很厉害,以满足自尊心罢了.”
红衣观音的话虽然有点难听,但亦是实情,试观天下嫖客,那个不喜欢幼女,那个又不喜欢听她哭叫,呻吟及求饶.以表示、自已是男子汉大丈夫?
但老实话通常是不好听的,伤人的。尤其是对那些心理有变态或生理有障碍的人。
三阴书生就是这种人.他最怕荡妇淫娃,因为他经常是一触即伤,所以专找那些幼女以寻回些自尊。
怕红衣观音会说出更难听的话,他立即转变话题:“奇怪,和尚抱那小马子进邻室那么久,怎么连一点动静都没有?莫非早巳完事了.”
“这有什么奇怪?”
红衣观音续道:“你难道忘了和尚怕马子会寻死寻活的,因而制住了她的穴道?何况这儿是严家大院,总不能像在堂子里百无禁忌的叫床吧!真是少见识,汉学问!”
“姑奶奶,你留些口德,我实在含糊你,你就饶了我吧!”三阴书生实在是怕定了这位美观音.
连忙打退堂鼓:“这里的事暂由我们的王老兄留意着,我们先到严老兄那里等无缘大师吧,以便好好商议对付七星剑杜老狗的事。”
与此同时,隔壁邻室正上演人间悲剧。
蓝衣女郎被剥得像只白羊,仰身躺在地上。
极乐僧也脱得光光的,像条发情的公狗,按住她赤裸懂得娇躯,双手恣意地揉弄着那对刚发育完全的蓓蕾……
蓝衣女郎像是一块烧红的铁,被放在铁砧上接受无情的锤击。由于交道受制无法出声,但从她那双美目中,可看出她正在强忍着椎心蚀骨的痛楚。
—阵狂风暴雨似的鞭打痛伐后,极乐僧也累得气喘如牛,在一旁冒吞气。
这时,一个身材修伟青巾蒙面的青衫人,用一双大手扣住了和尚的后颈,大拇指与食中二指,分别扣在他脖子两侧的主筋上,像提鹅—般瘫昏在地上。
蒙面人立即将堆置在旁的衣衫,草草包住蓝衣女郎赤裸的娇躯,并随手解开她被制的穴道,将她夹在腋下.在—声低沉似鬼哭的异啸声中.身形一晃,飞射室外.极乐僧无缘的武功非常了得,禅功已达化境,据说在横行天下期间,还没真正的敌手呢!
一年前因调戏七星剑杜子强门下的女弟子,为七星剑及其同伙人金陵镖局总镭头金刀司徒燕等十一名高手截住,被迫自断左手小指谢罪,为他有生以来第—次栽跟头!今夜,他在警戒极为严密的严家大院密室中.且在精神状况极为亢奋与松驰,毫无戒心的情况下,受到袭击,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施展。
一阵疼痛,他突然苏醒。
“谁。。。。。。谁打我?”他含糊的狂叫,同时耳中听到杂乱的脚步声。
门口和尚赤身裸体的狼狈相,三阴书生不由又气又急:“是那个被你带进来的小马子呀!你总不会将她连皮带骨地吞了下肚吧?”
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猫,极乐僧突然跳起来怒叫:“混蛋!是不是你打昏佛爷?”
“我打昏你?呸,你是见了鬼啦!”三阴书生大骂.此时,坐山虎、红衣观音相继入室,见到极乐僧的样子.除了气急外,神色上皆流露出一股莫名的恐惧。
严家大院的警戒不为不严密,来人竞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人救走,其身手之高可想而知,他们心中如何不震惊?
“他娘的!”极乐僧一面穿衣一面咬牙切齿的大骂:“佛爷正在第二度上马,全身爽歪歪之际,突然一双大手扣住佛爷后颈,接着就被打昏,醒来时那小马子就不见了.你们问佛爷,佛爷又问谁呢?我……罢了,佛爷可能真的碰上鬼了!”
事实上坐山虎他们根本也不知密室中出了事,他们是听到了那声低沉的鬼啸声,才赶到密室中.
首先见到王二爷昏在地上,蓝衣青年与沈野皆巳失踪,接着再到邻室,就看到极乐僧那副狼狈相,蓝衣女郎亦已杳然.
红衣观者信口问道:“老爷子,您看会不会是七星剑他们干的?”
“绝对不是。”坐山虎肯定地说:“如果是七星剑,今晚这里非死人不可。和尚趴了他的女儿,王邦通鞭打其子,他又不是吃素的,岂会让他俩活着,仅救走人了事?”
“不但七星剑的子女被人救走,连那个可能是他兄妹保镖的年轻人也一同失踪了,你只是被打昏没被人挂了,已经是佛祖保佑了。”
“情势已失去控制。”坐山虎悚然说:“老狗手中那枝七星剑巳出神入化,内功火候更妒火纯青,且猪朋狗友众多。如果找上门来,那可是件麻烦事.我们快作应变准备。”
五更天.
七星剑等十数人急扑严家大院,长驱直入.可是偌大的宅院已空无—人,众人只好无功而返。
沈野在空灵浮香入鼻之际,心灵上即自然起了反应;体内蕴藏的无上度劫大真力,适时发挥了功能,巳将迷香排出体外。
当三阴书生等人自院角闪出掳人时,他本想反击.但因不明对方欲掳劫的对象是谁,以及想了解对方此—行动,是否涉及他来南京的目的时,所以仍假装受制,任由来人摆布.蓝衣兄抹分别遭受鞭打与强暴时,他基于所负的重大使命,妨终未采取行动。等到他完全清楚此乃单纯的寻仇报复事件,而且与他所负的责任无关时,方决定顺便救人离开严家大院。于是乘三阴书生与红衣观音两人离开密室后,即将王二爷击昏,先救下蓝衣少年,再去邻室救出其妹。
他将两人挟在腋下就如无物,身形微动,人已掠在屋脊上,发出一声低沉的异啸示警后,即向北方冉冉而去。到达七星山庄,将兄妹俩在门阶上一放,伸左手中指虚点庄门大门环,当地一声.身形亦同时向夜空斜斜拔起,瞬间不见.沈野敲开平安宾馆店门.由店伙带至上房.见其行李早巳在室,他稍作梳洗后.倒了—
杯茶慢慢啜饮。细细回想今晚所发生的一切,似乎确与自己来甫京的目的无关,始放下心来。至于对未及时解救蓝衣少女,而致遭受强暴—节,他心中并无太多的亏疚感.—来基于大目标,他不能因一时冲动去救—个陌生女郎,而致影响任务之达成.二来他认为—个女孩子既在江湖闯荡,心理上就应有接受不测准备,一切后果均应由自己负责,没有什么可怨天尤人的,要不干脆回家去做大小姐.不久,黄店东来叩门求见,首先向他表示歉意,并询问事情发生经过,他仅表示在客店通道中吸入迷香昏倒,醒来时人已在客店附近,其他—切推说不知.黄店东见问不出所以然,遂告罪而退。但心中却隐隐觉得南京将有大风暴发生,而这位沈姓客人可能就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