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驭龙-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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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儿道:“阿姨,我知道阿姨有损失,也知道阿姨为你们丁家有后人,所以我那夜虽听到夏玫瑰房中有男人,但我没对阿姨说,只要夏玫瑰将来能替了家生子就好,我以为阿姨送了那么多首饰银子,应该可以打动夏玫瑰的心了,真是想不到夏玫瑰竟然会同姓褚的在一起。”
丁香吃惊的道:“小玉儿,你看见他们了?”
小玉儿指向渭水河方向,道:“我杀伤了两个大喇嘛就找这两个恶人算帐的,他二人却跳进渭水河往对岸游去,我
也就算了。”
张展道:“多久了?”
小玉儿道:“他二人现在应该游到河对岸了。”
丁卯“忽”地上了马,立刻往渭水河岸驰而去。
丁香急对小玉儿道:“再见了,小玉儿后会有期。”
小玉儿木然地点点头,她回去大元堂药铺了。
小玉儿见后屋里正在忙着,她也不去看看,立刻又把自己关进那间地洞室中,她为什么要把自己四起来?这件事便是她娘也不知道。
丁卯快马奔驰到渭河边,他沿着河岸又驰了一里半,果见对面岸上矮林边跌坐着男女二人。
这二人全身湿漉漉的正在拧去身上水渍晒太阳,丁卵的双目圆睁,放声大吼:“贱人,我看你们往哪里跑!”
丁卯的吼声雷一般,早惊得河对岸的两个男女用目看河这边。
那夏玫瑰一声尖叫:“糟啦呀!死了卯找来了!”
褚八刀一听忙抓刀,他嘿嘿一笑,道:“老子不怕姓丁的,只要没有那丫头在,看我收拾姓丁的。”
夏玫瑰道:“我看如果了卯能找来,他的堂妹也会来,不如快找地方去藏起来。”
褚八刀道:“好,咱们往大山里去躲藏。”
这二人也不晒衣衫了,提了东西便往山中跑,再看丁卯他拍马已到河中央了。
只不过等到丁卯过了河,夏玫瑰与褚八刀二人已翻过大山进人终南山大山中去了。
眼看着一对狗男女从眼前溜走,丁卯是不会死心的,山峰不能骑马,他把马拴在山林中,抓了他的砍刀便往山峰上攀去。
丁卯是个血性汉,这口王八气他难咽,非找到这一双男女砍了他们不可。
丁卯往山上攀。
丁香与张展二人也往山中驰来了。
那丁香十分急躁,因为她真怕堂哥打不过那个回子,更何况再加上一个会出刀的夏玫瑰。
丁香对张展直摧促,快快往山中找人,那张展也是急,因为越往山中越荒凉,他们的马也不能再骑了。
丁香关心堂兄安危,她抛下坐骑往山中奔去,张展也只得下马随后也追上去了。
终南大山高千切,峰插云山不见顶,想找个人何其困难,只不过了卯是个烈性汉,找遍大山也要拚老命。
于是太阳快西下了,丁卯是人困想大睡,肚皮又闹空城,倒忘了干粮袋还在马鞍上挂着呐!
丁卯找了一处水山洞,那山洞的上边也有个四四方方的山洞,只因为天黑防猛兽,丁卯便在这山洞中跌坐下来,他思前想后直发火,想不到还有人敢来打他女人的主意。
黑夜的山林中,什么样的怪叫声都有。
狼嗥、狐叫、豹吼还有那夜鸟也不安份,不时地一阵尖叫传来,听的人何止是凄凉,也有着无奈的意味。
丁卯抱着他的刀,闭目养精神,他决心要宰人了。
“噎,累人呐!”
“我也不好受,真是的,你请来的人真差劲,人家一个姑娘也打不过。”
“玫瑰呀!你怎么知道那两个天水王寺喇嘛,他们在西北可是第一高手呀!”
“却也几乎被杀死在河边上。”
这二人当然是褚八刀与夏玫瑰二人了。
只听得褚八刀吃吃一笑,道:“升起一堆火来,咱们把湿衣先烘干。”
不料夏玫瑰摇头,道:“不可以。”
褚八刀一怔,道:“怎么了?”
夏玫瑰指一指洞外面,道:“你忘了,丁卯过河追来了,你把火升起来,万一被他发现,免不了一场杀。”
褚八刀道:“你怎么怕了卯,以为我打不过他呀!”
夏玫瑰道:“有道是理亏矮三分,咱们做的事只能说对得起自己以外,别人谁也不同情,又何必同了卯照上面?”
褚八刀道:“也罢,你说咱们怎么办?”
夏玫瑰道:“过一天咱们便往西北走,今夜先把衣衫裤子凉凉干。”
褚八刀道:“凉干那得一整夜。”
夏玫瑰道:“天黑没人看得见,一夜也无妨。”
她还当先脱衣裤,就在黑洞中把湿了的衣裤凉起来。
那褚八刀一看笑哈哈,他当然也照脱。
这二人脱衣原是凉衣裳,只不过当男女两个光赤溜溜地坐下来,便不会安静了。
夏玫瑰的身材真的不错,她身上该尖的尖,该圆的圆,该软的软,该香的地方还真香。
褚八刀抱着夏玫瑰吻起来。
褚八刀一边吻一边笑道:‘“你爹妈真会起名子,把你的名子叫玫瑰,玫瑰玫瑰我爱你,你以后就睡到我怀里……”
哈,这二人一时之间乐而忘了忧,就在洞中决活起来了……
天终于亮了。
这话应该这么说,每天天都会亮的,当天刚亮的时候,那褚八刀光着屁股站在四方形的洞口边,他在干什么?
褚八刀原来尿急,便站在洞中尿上了。
尿水哗啦啦地响,好像山泉奔流而下。
尿水也冲在岩石上,可也惊动一个人。
那个人不是别人,四方洞下面有个小小浅洞,洞中正跌坐着一个又饿又渴的人。
有山泉下来,早引得这人走到洞口看,还好,他看的很仔细,因为山泉应是清凉的,为什么这股“泉水”带冒烟,而且还是黄色的。
这人可不是别人,乃“武关一把刀”丁卯是也。
丁卯伸手去试试,这泉水还带点热,再放到鼻尖间几下,他火大了。
丁卯低呼小叫:“尿!”
他一蹦跳出小洞口,抬头看上去,呵!光溜溜的一个大毛汉正撒尿。
丁卯立刻大叫一声指着上面骂起来:“他奶奶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就在老子上面洞中呐!”
他这一吼握刀便往半峰跃过去了。
那褚八刀闭目舒畅在撒尿,忽听有人在下面开骂,低头一看猛一怔,他心想:“这泡尿实在撒的不是时候。”
褚八刀不尿了,他回身便往洞中跑,一面大声叫:“玫瑰玫瑰别睡了,那姓丁的找来了。”
夏玫瑰一听之下吓一跳;“丁卯找来了?”
“是呀!”
“他怎么知道咱们躲在这洞中?”
‘哦……我他娘的在撒尿……”
夏玫瑰立刻乱穿衣,就在二人刚刚把衣裤穿起来,附近的洞口已传来丁卯叫骂声:“奶奶的,我看你们往哪里逃!”
“卟噜”一声响,丁卯那高大的身子已把这大大的四方洞口堵住了。
丁卯把那把特号砍刀打横抡,毗牙咧嘴地吼叱,道:
“操!近在眼前还叫你们两个狗东西快活一夜!”
当他发现夏玫瑰木然地站在洞中时候,丁卯嘿嘿,又吼道:“贱人呐!你还有何面目站在那里,快死在我的面前,还等我动手?”
夏玫瑰听的一哆嗦,她哑口无言。
褚八刀嘿嘿笑了,道:“娘的!你吼他娘的什么玩意儿,不就是刀口上见真章吗?来吧.!咱们就杀出个结果吧!”
他双手抱着长弯刀,“轰”地一声直扑了卯。
丁卯见来势凶凶。自然不能大意,抡着砍刀便砍上去了。
于是,“叮叮咚咚”之声就在这半山洞口响起来,丁卯几次冲杀未能逼进洞中,反倒几次被弯刀逼得几乎滑下半峰。
两个人对杀对砍不稍退,那褚八刀突然厉吼一声如虎吼:“玫瑰呀!你看我褚八刀的绝活吧!我要八刀之内劈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对夏玫瑰而言,这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夏玫瑰道:“褚八刀呀!换个地方我早帮你了。”
这话刚落,突见八刀的弯刀指左杀右,指右杀左,上劈下杀,下撩上切,一时间尽是冷焰闪流,丁卯斜刀直杀却被褚八刀一刀砍在左胯上,差一点没把肚皮挑开来。
丁卯厉嗥一声:“哦……”
褚八刀果然是绝活八刀他一口气使出来。丁卯已身上开了花,鲜血流得真不少。
褚八刀残忍地嘿嘿笑,道。“再八刀褚大爷把你的头切掉,叫你小子没有脸去见阎王。”
丁卯一吸冷气,刚才的那一声呼叫也真吓人,山中有回应,那真带着一些悲壮意味。
褚八刀的一手绝活就是八刀杀,而且是虚虚实实并用,因为他的刀又弯又窄,舞起来较方便。
果不其然也,褚八刀的弯刀当头罩,丁卯已被逼得往斜坡上滑下去,丁卯气得几乎要肚皮炸开了。
其实他应该换个地方干、因为他的那把特大号砍刀堵在洞口耍不开,反而被人杀得冒出鲜血来。
丁卯如今滑过他住的小洞,五丈之后便到山沟里,丁卯抬头看,奶奶的,便是夏玫瑰也舞刀追下来了。
丁卯只一看到夏玫瑰,他已化伤痛为力量,大吼一声便摸着杀上去了。
此刻地方极宽敞,两个人杀一个,呵!反倒是丁卯厉害多了。
褚八刀的刀又一路杀,但丁卯挥刀力砸,几乎把褚八刀的刀打落。
兵器这玩意有个说词,那就是一寸短一寸险,轻的难与重的碰。
褚八刀的弯刀比之丁卯的砍刀轻了何止两倍,双方一碰便知道,丁卯心中有底了。
褚八刀的绝活一路八刀杀,每每叫丁卯砍的一边歪去,他反而被丁卯两腿踢在肚皮上。”
褚八刀可吼叫了。“玫瑰呀!你在这小子的另一面拍冷子,咱们今天做了他,回天水做长久夫妻去。”
夏玫瑰这女人眼神尖,她在洞中时也许会出刀,但此刻她可犹豫了,因为她明白丁卯虽然受了伤,但此刻丁卯的杀招更厉害。’
丁卯曾不止一次同五台上的天一和尚搏斗,天一和尚的武功怎么样,褚八刀又算老几?
这在这紧要关头。附近传来一声尖叫:“堂兄呀!大妹子赶来了!”
呵!山林中跳出两个人,敢情正是丁香与张展二人闻声跑来了。
这一夜丁香与张展也是住在山洞中。
这一带的山洞最是多;听说当年人们住山洞是逃避灾难的,不只是秦岭一带多山洞,终南山中洞更多。
那丁香原是与张展在山中四下找了卵的,忽然听得一声大叫,山中传音远,两个人便没命的奔过来了。
丁香的人还未到,“那夏玫瑰出刀了。
夏玫瑰出刀是辛辣的,她的刀也是冷不防的,真叫人猜不透她的心意。
女人心海底针,谁会摸得准?
夏玫瑰的尖刀十分凌厉地切向褚八刀,褚八刀也想不到这女人会向他动这一刀。
当夏玫瑰一刀切过褚八刀的背面跃向扑来的丁香时候,半空中撩标起一溜鲜血来,夏玫瑰的口中尚且大叫:
“大妹子呀!你快来为我出口怨气呀!”
她不但叫,还抛刀。
她叫的凄惶,说明她是多么的无奈。
她抛刀,更证明她不会以刀去对付丁香。
于是,这光景令丁香也愣了下。
那边,褚八刀凄厉地似狼嗥:“哦……”
随之,褚八刀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贱贷呀!你比蛇蝎毒十分,你不是要跟褚大爷上天水吗?娘的!你见对方来了人,你对大爷抽冷子!”。
他叫着,还得以刀应付丁卯。
丁卯也为夏玫瑰这一刀觉得惊异,但他决心要干掉这个回子,所以刀刀都是狠的。
夏玫瑰怒道:“你胡说,你明明对我说,我若是不答应,你不但杀我,也要杀我的阿卯哥,你太可恶了,我恨死你了。”
褚八刀大怒,如果此刻他有机会,他非宰了夏玫瑰。
他大吼:“贱贷呀你口口声声说爱死我,你……”
夏玫瑰大吼叱,她还跺着脚,道:“你不把拉泡尿照照你那副德性,你比我阿卯哥差远了,你那身味真叫人恶心死了。”
褚八刀被气得哇哇怪叫不已,手中弯刀一紧,和身便往丁卯撞过去。
丁卯大叫一声:“杀!”
这两人撞在一起不只是动刀,拳脚也用上了。
就听得“叮当霹啦”之声连响,忽然一团影子挨上去,
但见冷芒激射中,褚八刀仰天大嗥:“哦……”
真狠,一把尖刀捅人褚八刀的肚皮中,深及半尺,杀得褚八刀死不闭眼,眼珠子一翻一翻的快憋出眼眶来了。
是的,这一刀杀的真是及时,只见张展的脸几乎贴上丁卯的面,他露齿一笑忽然暴退,随之便带出一股鲜血,而丁卯也退,他的下面,褚八刀的刀已贴在他的肚皮,原来褚八刀要拖了卯一起去阎王殿打官司了。
丁卯冲着张展点头笑笑,他突然在褚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