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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血色撩人之吸血鬼手记(血族文)作者:歌姬幻夜-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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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放开!你干嘛……”

我竭力挣扎却无济于事。佩文蒂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就像看着个低级猎物,赤眸中透出的冰冷阴沉令我感到陌生。

“我是夏晨啊!!我到底怎么了……”我听到自己的颈骨在他的力道之下危险地嘎吱作响。

无法相信,却也不得不信,佩文蒂斯想拧断我的脖子……他想杀了我!

他是中邪了,着魔了?!

蓦地想起了在界山的第二个幻想中,我被佩文蒂斯杀死的那幕,只是场景截然不同。

“佩……文……蒂……斯,我不能死……”

你个混蛋……我还要跟你一起对抗命运……我还要……让你不再感到孤独……

胸口悸痛难耐,意思也渐趋恍惚之时,最近处的一幅壁画撞入我的视线。画面中央,血宿德摩拉正踩在累累尸山上仰天大笑,一头银发舞如长蛇……

脖子上的束缚突然消失,跌落地面之时我发现眼前只剩空荡荡的大厅——佩文蒂斯不见了踪影。

“佩!!”

我迅速追出门去,穿越了雷电阵。

空气中血醒的气息弥漫,染红了我的双眼。

佩文蒂斯就在前方的崖顶上,每一次黑色身影的变幻都令空气发出轻微战栗,飘散的血醒更浓几分。

杀戮在瞬间结束。佩文蒂斯定下身形,地下多了数十具手执武器的男性尸体,从兽性的面孔和多毛的四肢来看,他们是浪人!

他的身侧突然出现了同样一袭黑衣的身体,夜逻手执镰刀,神情凝重。

“王。恕我来迟!浪人白刃一族趁机我们忙于血奴疫情之时冒犯暮城之巅,打搅了王安眠!”

等了半天却没有得到回应,夜逻有些诧异地抬起头来。我正想警告他今天王不对劲,佩文蒂斯却开口了。

“……阿普斯里,费地培森噶亚,依地伦第尔,哈森斯里卡帊……”

那是我曾经听过的,跟指环上的咒语发音相似的语言,完全不知道佩文蒂斯跟夜逻讲了什么。只见夜逻的美目越瞪越大。

说完之后佩文蒂斯便闭了眼睛,向后栽倒。

“王!”夜逻一下子抱住了他。我掠过他们身体,佩文蒂斯好像又睡着了,面容恢复了沉寂。

“着到底怎么回事?!”夜逻厉声问我。

“我也不知道,他突然醒了,像是在梦游。”我只能作出这样的解释,着短短数分钟发生的一切都很诧异,“刚刚他跟你说了什么?”

眸光闪烁了下,夜逻低声道:“……我也没听懂。抱歉,你们先进去吧,这里不安全。”

“好吧。我会陪着他直到他醒来!”

一把背起佩文蒂斯,我迈开大步向雷电阵。

“晨晨!”夜逻突然叫住了我。回过身去,他的嘴角微微扬起:“关于你们的婚典,王已经交代过,我正在做筹备,请尽管放心。”

“……谢谢。”听着夜逻恢复平静的语气,我一时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对了,见过奈奈了吗?他非常想你。”

“晚上我回去看他。”夜逻淡淡一笑,“王斯状况你也不用太心急,我相信我不会错过婚约的。”

“恩。”抓紧佩文蒂斯垂在我胸前斯双臂,我笑了。

步入雷电阵之时,我的笑容已消失,电闪雷鸣令我的耳中轰鸣一片,太阳穴也跟着抽动起来。

夜逻明明知道佩文蒂斯说了什么,却不告诉我。到底会是什么?!

有机会我一定要去学习那种古老的语言,决不能被蒙在鼓里!

接下去的几天,我没有离开暮城之巅半步,或是陪着佩文蒂斯入眠,或是看着他静静地沉睡。

无聊之时,我便研究起墙上关于德摩拉的壁画来,这组惟妙惟肖的壁画再现了传说中最强的血宿德摩拉从弑亲、涂炭生灵到被灭亡的故事。给我的直观印象,德摩拉就是个极度自我、冷酷无情的暴君,难怪最后他的十二兄弟姐妹会联合起手将他消灭。

最后那幅画的背景是在一个很大的洞窟之中,十二名男女全都穿着灰色长袍,十二道炽烈的元素波直击正中央一袭黑袍的德摩拉。仔细观察画面,我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细节。十三个血宿中有四个脸上画了血泪,其中两个是德摩拉的兄弟,一个是姐妹,最后一个则是德摩拉自己。

他们在哭……

其他血宿都没有什么表情,唯独他们四个在哭。

究竟是为什么?或许将成为后人永远难以揭开的谜团了……

等待总是格外漫长,尤其当我心头怀有疑问的时候,不过这几天来佩文蒂斯都睡得很沉很安静,没有出现那天的异常。或许那天的事纯粹是个意外吧,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第七天的中午,当我又一次陪着他入睡,昏昏沉沉之时,唇上突然传来熟悉的触感。

睁开眼睛,那双赤眸近在咫尺,幽深迷人的眸光似要摄取我似心神。

“怎么,还自己送上门来,迫不及待要做我的伴侣吗?”

他的揶揄低语拂过面颊。

“……佩。”

我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将他拉近扑到在我身上,与他唇舌交缠。


第一百二十五章  尘封千年的爱

缠绵激吻了一会儿,我与佩文蒂斯拉开些距离,直愣愣低盯着那张完美的脸庞。

“怎么了,才几天就不认识了吗?”他迎上我的目光,哑然失笑。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我暗自嘀咕着,却见他赤眸微微敛起,知道他又读了我的心思。

捆我入怀,佩文蒂斯轻问着我的耳垂柔声问:“婚礼定在两周后举行,你在担心什么?”

我摇了摇头,无言地倚着他的肩,另一个疑惑突然浮现于脑海,我脱口尔出:佩,认识这么久了此来都没有听你说起过去。我很想,恩,多知道一些关于你的事……总觉得你跟德摩拉有些关系,那是我的错觉吗?“

回应我的事一片沉寂。过了半响我咧嘴一笑:“算了,我也只是好奇,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佩文蒂斯再次将我捆紧,补偿似的吮咬我的嘴角,软舌伸进来缠住我的舌共舞。

鼻头突然感觉酸酸地,说不出什么滋味。我却无法抗拒他这种近似霸道的亲昵,难过的情绪很快消散,我被他问得忘乎所以、如坠云端。

意识恍惚中,却听到佩文蒂斯深沉的嗓音响起:“……既然我们将正式结为伴侣,我也无需再瞒你。德摩拉和我却是又渊源,他识,我的父亲。”

啊?我张着嘴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德摩拉识佩文蒂斯的……父亲?!

却见佩文蒂斯抬起头来,目光似穿透了壁画,显得格外邃远:“一千两百年前德摩拉死后,他最小的妹妹,神为十三血宿之一的苏亚生下了我。……不用惊讶,血族之中并无血缘禁忌,直系兄妹结合很正常。”

“……”

我突然醒悟过来,最后那幕壁画中哭泣的女子,想必就是佩文蒂斯的母亲苏亚了。不得不亲手杀死自己的爱人,多么残酷!

佩文蒂斯淡淡地道:“我的身世,除了先知团团长穆罕默德以占卜知晓,我从未告诉任何人。至于我的过去,那可是个即漫长又乏味的故事,还想听下去?”

我使劲点头,满怀期望地看着他。

佩文蒂斯轻扯嘴角,笑容中却隐含一丝寂寥:“苏亚藏身再玄冰龙洞生下了我,不久她就死去……我仍然保留降生那刻的记忆,包括她世怎样再我耳边重复:‘偿还你父亲犯下的罪,不用让我失望’。当然,那个时候我还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被伟大的玄冰龙之王慕沙塔尼亚特收养,他是,丹佛的祖父。我和丹佛的父亲普利斯卡迪特一起长大,我吸的是龙血,接受龙族的教育,崇尚的是荣耀、智慧以力量。我始终以为自己是他们中的一员,只是我有些特殊,我的外貌和需要的食物都很特别。前一百年的斯世界简单无忧,直到某一天,玄冰龙族遭到了来自西方炽焰和巨棘龙族的毁灭打击。最后关头慕沙塔尼亚特叫我到身边。告诉了我龙族于我的本质区别并将我驱逐。我眼看着生活了百余年的家园湮没再风暴中,永世隔绝。”

“第二个百年间,我漫无目的低游荡。我开始接触人类。对于龙族来说无比弱小愚昧的生物。我先是暗中观察,看他们是怎样经历生老病死,怎样哭怎样笑怎样相互欺骗。我发现,自己看起来和人类差别不大,我可以在阳光下自由行动,只是无论怎样暴晒也无法改变我特别的肤色。我有些好奇他们如此丰富的内心世界, 我试着融入他们,却发现有的情绪是我无法了解的,比如,爱与恨……我也很快发现,人类斯血相当美味,比如龙血更加腥甜浓郁,这疯滋长了我的食欲。未了摄取血缘我杀过很多人,甚至再一夜之中毁灭过整个村庄……我同样向我发动袭击的同类,他们都是血宿们了后裔。与血族的接触令我察觉了自己和血族的区别,他们惧怕阳光,而我不怕。”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佩文蒂斯,完全沉浸在她的神情和讲述中,她微笑着吻了吻我的唇:“听傻了吗?”

“快,继续说……”我环上她的脖颈,恳求他。

“我所经历的一切让我越来越迷惘,我想融入人类,却无法抑制伤害他们的渴望。我想回归血族,却感到他们远比人类更疏离……被孤独蚕食着, 我的能力却与日俱增,可以轻易迷惑任何我想要猎取的人类或其他物种。我开始用掠取血液、摧毁生命的快感麻痹自己,沉迷与无尽的杀弑&堕落中,直到, 我遇到了一个人,一个特别的人,令我发生了改变。”

听出他话里隐含的特殊意味,我瞪大了眼睛:“那个人类怎么回事?告诉我吧!”

佩文蒂斯低笑出声,沉迷了一会儿:“……以人类的年龄他大约十八久岁,弑当地最年前的牧师。他发现了在教堂后午睡的我,邀请我进房休息,却不知自己招来的是怎样的恶魔。他血液的气味很是诱人,我暗自讥笑他的愚蠢,为送上门的美味兴奋不已。可看见他虔诚祷告时的敛,我该了主意。玷污这样一个纯洁无垢的灵魂,远比杀死他要有趣得多其……我尝试诱惑他,却发现他能完全抵御我的影响,这更加勾起了我的征服欲。他轻易相信了我的谎言,让我在教堂里住了下来。”

“我越来越觉得他有趣。他很爱笑,对周遭的一切充满热情。为恋人们主持婚礼,为初生的婴儿洗礼,甚至谁家的牲口难产也来找他帮忙……当地的人们都爱他。偶尔,他也会情绪低落一两个晚上,那是因为牲畜棚里死了头牛。当然,那是我的杰作。为了让自己更像人类,我和他一起吃人类的食物,再偷偷吐掉,不能被他发现……他很快把我当成了朋友,对我这个不明底细的借助者毫无防备。我继续偷吸他养的牲畜的血液,偶尔还会袭击附近村庄的人类,只是不再杀死他们。我觉得自己变仁慈了,这让我有点恼火,那个傻瓜一直没发现我的异常,只是担心我的脸色和过低的体温。他单纯地认为那是因为我身体太弱,想方设法让我吃好东西,虽然他袭击没多少收入,虽然他不知道他精心准备死食物最终进了下水道。我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照顾,还时不时搞些恶作剧让他难过,呵呵,他越是难过,我越开心。“

“直到一年后,我发现离自己最初的目的完全走了样,我开始暴躁不安。早就该厌烦他吸干他的血了,为什么情况却朝这相反的方向发展,我越来越被他所影响……我故意对他冷嘲热讽,拒绝他的好意惹他生气,但他总是默默忍受,隔天就忘个精光。我不懂他那愚蠢的脑袋时怎样想的,那时我还不会读心术。我琢磨着该让他彻底讨厌我,这样我就可以毫不犹豫地杀死他,就像杀死其他人类那样。“

“在某次他参加聚会回来的晚上,我强暴了他,将他折磨得很惨,那是我第一次见他哭,他爬在床上,无声地流着泪。丢下他之后,一想起他的样子我就烦躁,居然还产生了可笑的作恶感。他躲了我几天独自疗伤,再次见面时,我本以为他会叫我滚出教堂,我已决定立刻杀死他。然而他却一个字没提,还关心我这几天是怎么过的,我再也无法忍耐,向他露出獠牙,叫嚣道我是嗜血的恶魔!她却很平静地告诉我,几天前当我对他做那种事的时候,他就直到了。我嘲笑他不赶我走,事在等我吸干他的血吗?他却说:‘我愿意替你赎罪,因为我不希望你孤独。我爱你。’他的话令我发狂,我咬了他的脖子,冲出大门逃离了教堂。”

听佩文蒂斯说道这儿,我的太阳穴忽然突突跳得害,一种奇怪的感觉悄然萌生。

在离教堂很远的地方,我又开始游荡,被从未有过的情绪所煎熬。我没有回去看他,那点失血对健康人类算不了什么。我满怀恼恨,无法忍受自己被人类脆弱的情感所左右,他们失多么渺小、不堪一击的生物啊……我以为,时间可以消除他对我的影响,思念却在与日俱增。当我终于承认某些东西是抹不去逃不掉,当我突然被不祥的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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