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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

天香十二亭-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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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正不由大怒:“反了,你居然敢直呼本官的名号,你你……”一时气极,居然找不出惩治金碧良的法儿来了。
  李贵却阴阴地一笑,走了下来笑道:“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今天大人既然敢在这里把你们传上来,自然就有了十足的把握!”
  “那你就把韦笑河提上来,咱们当堂对质!”薛沉香哈笑道。
  “哼哼,”李贵冷笑两声:“韦笑河不在别处,就在此地!”
  婷儿轻勒马嚼,一行二十九匹健马缓缓地踱进了长宁城。
  长宁虽说不如京城,但也毕竟是座府城,城中还算富裕,来往商贩不绝如缕,婷儿一面走,一面四处乱看,慧香突听得自己右边一个卖东西的摊前一个汉子粗声道:“你不用蒙老子,告诉你,老子是强盗!”
  “天底下居然有人承认是强盗?”慧香不由觉得好笑,忍不住扭过头去看,却是一个腰挎紫金刀的紫面虬须汉子,正在买东西,那人见慧香回过头去看他,不由咧嘴朝慧香嘿嘿一笑,那笑好憨,好直。慧香忍不住也朝他扑哧一笑,骤觉失态,连忙别过头来。
  就听身后嗵的一声巨响,然后是一声惨叫,接着便是那汉子怒道:“他娘的,老子已经告诉过你老子是强盗了,你还给老子歪货!不想活了?!”
  慧香不由又别过头来看,却见铺老板已给打得四脚朝天躺在地上,那虬须汉子犹在叉着腰骂道。
  “天底下居然有这样憨的人!”慧香心道,脸上忍不住又是轻轻一笑,骤觉那汉子两道犀利的目光朝自己扫来,不由连忙别了脸,只觉得一阵脸红心跳的厉害,不由暗道:“咦?我今天怎么了,怎么让人家看一两眼的勇气都没有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正想着,只觉脚底下一阵风过,那个紫脸的汉子已立在了马边,伸手将一小盒胭脂塞到自己手里,又朝自己一笑。
  慧香突觉得脑袋一片空白,竟又神使鬼差地朝那汉子一笑,那汉子立即又如一阵风儿般消失在人堆里,转瞬不见。
  慧香这才清醒过来,只觉得脸烧得厉害,胭脂盒捏在手里竟如捏了只烫手的山芋般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藏更没得一丝气力藏,正这当儿。婷儿已然察觉到了,回过头来问道:“那人好高的轻功,你认识他?”
  慧香摇摇头:“不认识!”
  “不认识?”婷儿笑道:“连人家东西都收了,怎么不认识?”
  慧香的脸立即羞的更红了,手一松,当的一声轻响,胭脂盒掉在就地上,道:“谁说我收了?”
  “咦?你干嘛把它丢掉?”婷儿不由奇道。
  “省得你乱嚼舌根子!”慧香嗔道,刚走两步,却又突觉身后那盒胭脂竟似有无穷魔力般将自己直往后拉,忍不住跳下马来,往回跑了几步又将它轻轻捡起来,小心地放进怀里。
  婷儿见慧香下马,不由问道:“慧香,你干什么……”却见她又跑回去拣那盒胭脂,忍不住笑意道:“好啊!咱们的小慧香终于肯思春了。”
  慧香的脸立即臊得像被刀刮过一样,不由道:“你别瞎说,人家不过想捡起来还给他罢了。”
  “真的吗?”婷儿得寸进尺,刁刁地问道。
  慧香眼见招架不住,忍不住狠狠拧了婷儿一把笑道:“行了,这不是当初你跟何公子的时候了。”
  “是呀,所以我现在才有机会就赶快报复呀!”婷儿笑道。
  慧香突然一肃容道:“你先别笑,你不觉得他挺像一个人吗?”
  婷儿一想点点头:“除了年纪不对,一刮胡子的话,那简直就是一个人!”
  府衙大堂,薛沉香一格登,却道:“哦,那就请李大管家把他找出来吧!”
  “那是自然!”李贵阴笑道,几步踱到田大人面前,又前前后后绕了几个圈子笑道:“韦笑河,现在可以露出你的真面目了。”
  “哈哈哈……”薛沉香一声长笑,走到田大人面前冷笑道:“我以为李大管家眼光有多高明,却也不过如此,谁不知道他是客栈的邓掌柜的?”
  李贵也阴阴一笑:“不错,姑娘买来两套相同的衣衫,让邓掌柜的一大早便回了家,却让韦笑河化装成了邓掌柜困在外面接住我们,让咱们在里面瞎折腾,这一着棋确是高明了,但姑娘也有疏忽了的时候。”
  “哦?”薛沉香不由挑了挑眉头。
  “你们千虑一疏,客栈门口你们不该对一个客栈掌柜那么上急的,更何况你看他的言行举止,又怎像是一个掌柜的?所以老夫判断他就是韦笑河!”李贵一字一顿地道。
  薛沉香脸色发白,正要再辩,突然一个货摊摊主连哭带叫地跑了进来,一进门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叫道:“大盗韦笑河抢了小民的东西,还在大街上打小民,知府大人可要替小民做主呀!”
  薛沉香面上立时一喜,心道:“怎么说韦笑河,韦笑河就真到了?”不由笑道:“李大管家,你说这位便是韦笑河,可韦笑河却就在外面做案,这话怎么说?”
  时知府也不由一呆,问道:“是呀,李管家,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贵差点儿给气晕了,不由怒道:“你何时见过一个大盗大白天进城抢东西的?肯定是有人冒名所为,派个人出去看看得了。”
  时光正连连点头:“有理有理,王平、张志,你们两个出去看看,咱们这里继续!“
  婷儿正往福秦来走着,突然见前面一阵骚乱,喝打怒骂声响成一片,人群像炸了窝一般四散开来,不由问道:“咦,前面又怎么了?“
  慧香看了看,也不知所以然,只得摇头:“我也不知道。“
  正说着,只见一个眼圈给打黑了的人迎面跑了过来,婷儿忙拦住他问道:“大叔,前面发生了什么事?你怎搞成这样?“
  那人忙道:“啊呦,不得了,相府的人又喝醉酒在街上乱打人,你们也赶快走吧!要不然又要给白打一顿!“说着急急忙忙跑了。
  “相府的人?“婷儿不由气道,却见那些人群炸开,十二三个黑衣恶仆歪歪扭扭地打了出来,口中还乱叫骂着,几个小孩子也给挤倒了,恶仆却不管这些乱踩着人冲了出来,叫骂着,孩子的啼叫声响成一片。婷儿一见,不由大是恼怒,回头便对身后的那二十多家将道:”给我狠狠地打!“
  二十名家将也是很少出来,在王府里给约束的规规矩矩,这些日一放出来,早已是如虎归山,再加上血气方刚的年纪,又见是相府的人行凶,许多人给打得如此凄惨,都忍不住义愤填膺,摩拳擦掌,只恨不得立时跑了出去;听得婷儿一声令下,二十个人立刻下马,齐齐大喝一声,冲了上去,一溜小跑冲到进前,照准李家的人便是毫不客气的一阵猛打。
  十二三个李府中恶仆早已喝的东道西歪,又欺负人们不敢还手,早打的筋疲力尽,如何是这二十个王府家将的对手,只听得噼噼啪啪一阵乱响,已给打倒了一大片。
  四周民众,见有人出头,也就不再跑,挤在那儿看,见李府中人惨遭群殴,不由连呼过瘾,身上的伤也不似那么痛了。
  婷儿也看得眉开眼笑,没婷儿的话,六怪不敢上前,只急得在马背上伸拳踢腿,权且过过瘾。
  正闹的不可开交之际,王平、张志遥遥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叫道:“住手,住手,不许打架!”说着便上去拉。
  云七回头一看,不由向婷儿道:“小姐,算了吧!是本城的捕快!”
  婷儿正打在兴头上,又怎肯停手?兴致上来,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算,更何况是两名捕快,不由叫道:“管他是谁,一并给我打了!”
  二十名家将立即回过头来,只一拉,便把王平、张志给埋在了里面。
  “哎——”两人只看得无数的拳头扬起来,又落下,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眼见打够了,婷儿叫声“走!”二十名家将齐上马,一行人又威风凛凛地上路,后面大街上,只留下十三名李府恶仆和两名捕快,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
  府衙之中,田大人突然将帽子一摔怒道:“时光正,你说老夫是谁?”
  时光正一看大惊,不由吞吞吐吐地道:“你是……田,田大人?“
  李贵却怒道:“韦笑河!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冒充吏部大官田大人,罪加一等,还不赶快受缚?“
  薛沉香见李贵自始至终有恃无恐的样子,已知今天李汉城是有了十成的把握,不由给众人使了一个眼色,轻声对身边的江城月道:“顾不了这么多了,待会儿护着大人冲出去,这儿早已被李汉城控制了。”
  却听田尺儿怒道:“姓李的,你好大的胆子,诬陷朝庭命官,你可知是什么罪吗?”
  “哼,你们说他是朝廷命官,有何为凭?”李贵阴阴道。
  众人不由语塞,田尺儿不由急怒道:“那你诬陷我爹是大盗,那有何证据?”
  “自然是有!”李贵冷笑着从衣袖中抽出一张官府通缉韦笑河的画像来一抖道:“这就是证据!”
  田尺儿一见不由道:“姓李的,瞎了你的狗眼!你看清楚!画上那人是虬须胡子!”
  李贵却冷笑道:“胡子留长了岂非就一样了?”
  众人皆愕然。
  田尺儿不由气道:“天下居然有这种歪理,那你刮掉胡子,就是太监了!”
  李贵却将头一偏朝时光正道:“既无凭证,即为冒充,时大人该下令了。”
  时光正做了十几年官,现在的蹊跷焉有看不出来之理,知道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心下先慌了,暗骂道:“这个李汉城也真不是东西,说是要替朋友办江湖上的几个对头,原来竟是要杀朝廷的二品大员,这可是株连九族的事,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还是先走吧!”想着离了座位就想走,突听李贵叫他,步子不由一缓。
  “时大人?”李贵威胁道。
  时光正用眼睛瞄了堂后的帘子一眼,脸上的冷汗就下来了。“看来今天李汉城是吃定田寿了,我要是不听他的,只怕走不出这个大堂。”想到这里,只得又硬着头皮回来,战战兢兢地一拍惊堂木,目光到处乱瞅,口中哆哆嗦嗦地叫道:“来,来呀,把下面的人给我抓了!”
  时光正一往帘后瞄,薛沉香已见李汉城所在,突然手腕朝帘后一扬叫道:“走!”伸手去扶田大人,却突脚下一软,险些摔倒,不由大吃一惊,金碧良和江城月也同时坐倒在地,李梦莲和赫天南也脸色大变。
  就听帘后哈哈一笑,现出李汉城就、何天弃和一并天冥宫唐门高手,衙门一关,堂下“杀!”冲出四五十名衙役,将众人围在中间。
  “昨天的酒菜有毒!”金碧良不由朝薛沉香痛苦地叫道。
  薛沉香坐在地上闭目调息道:“坐下调息,别多说话!”
  “哈哈哈……”李汉城得意地笑道:“薛楼主,你不用费事了,陈长老下的是无色无味却又无毒的鹤王化功散,三个时辰内,你们不会提起丝毫内力的,哈……”
  “钟晓年,你出卖了我们!”薛沉香红了眼,盯着钟晓年的背影怒道。
  钟晓年却一声也不吭,只是用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狠狠地瞪着何天弃。
  何天弃却笑了,“钟捕快,你不用看我,是你们帮主说我帮他对付梁海,他就同意帮我对付薛沉香,这怨不得我!”
  李汉城却将时光正赶下座位,自己坐在上面,手里拨弄着惊堂木得意地道:“何兄,这可是咱们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胜利呀!你说先杀哪个呢?”
  田大人挺身而起,怒道:“李汉城,事情皆有老夫一个而起,你就杀了老夫吧!”原来化功散只对有功夫的人有用,功力愈深,威力愈大,生效愈快,田寿与尺儿不会武功反倒无碍。
  李汉城却摆摆手道:“田大人,哦,不,韦大侠,反正今天这里的人是一个也不能出去了,你也就不用着急了,先坐下,让本公子一个一个的来,好不好?”
  田寿不由大怒:“李汉城,你好狠,你和你爹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李汉城一皱眉头,对身边一名天冥高手道:“这老头儿真能吵,去,先把他女儿拉上来!”
  “是!”那名高手立即大大咧咧地走了下来。
  “你们想干什么?“田寿不由大惊失色,田尺儿也不由将身子朝田寿身上紧了紧。
  “站住!“薛沉香怒叫一声站起来,却仍觉得全身乏力,闷哼一声又坐了下去。
  田尺儿也惊叫道:“你不要过来!”连忙离了田寿便跑。
  那名高手更是得意,径直朝田尺儿追来。
  唰——————
  刀光一闪,血光迸现!那名高手的上半截身子已平平飞了出去,鲜血染了一地。“别忘了,我还在!”钟晓年缓缓立直了身子,手中的长刀上鲜血成束的往下滴,竟再也不是那种小捕快的气势。
  奇变突生,众人不由惊愕,何天弃却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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