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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钟表馆幽灵-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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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力气地走过去。

  借着顶棚上一个个相距不远的微弱灯光,小梢在通道上快跑起来。雨声已听
不到,只有自已光脚踏在地上的脚步声和粗大的喘息声回荡在隧道内,也包围著
自己。

  不知道跑多远,当到达通道的另一头时,又看见一个和刚才一样的台阶,台
阶通到上边。

  她拚命爬上去。出口有个盖子,关得很紧,她看见一个把手,一扭,锁响了
一下,好像打开了。可是她便出浑身的力量去推,也没有扶起来。她有些绝望了。
手的力量一放松,不料那盖子“吱”地一声响,反倒轻轻地自动降下来。

  她走近一间漆黑的屋子,又听到了雨声,怒号的狂风似乎就在身边。

  过了一会儿,眼睛已习惯黑暗,靠着刚才走出来的台阶的光亮,勉强看出屋
内的情形。

  这里,四面墙壁全由石头砌成,屋子很小,地上一排放著三个石头箱子,好
像是棺材。

  这是什麽地方?

  她慌乱地四处张望,好不容易在左边的墙上找到了出口的门,她迅速跑过去,
摸索门的把手,一边祈祷着“千万别上锁”,一边用力去扭。

  门终于开了,雨声又大起来,微温的风吹起她的头发。

  “啊,得救了!”她刚想跨出去,就在此时,“哎?!”她不由得惊叫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手还握著门把,惊愕地瞪著眼睛。她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刹那间,她
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疯了。

  为什么会有这种事?

  她呆住了。正在此时,在她的背後,一个黑影悄悄地走上来,和她一样,穿
著黑色的灵袍,脸上戴著青白色的假面具——杀人者的影子。

  戴著白色手套的手,由後边抓住了新见梢的脖子。她惊恐万状,拚命去掰开
那双手。黑影用力把她拉倒在地,她仰面跌倒,黑影压在身上,便用力掐紧她的
喉咙。

  为什么?

  她不能呼吸,失去抵抗的力气,她已意识到即将死去。但是,她依旧瞪著惊
恐的眼睛,思考著:究竟是为什么。

  这个疑问终於未能解开,不久,小梢便沉入了死亡的深渊。

  江南和瓜生摸索出VIII—V的组合数字,成功地打开了VIII号与IX号室连接
的暗门之后,他们又逐个去打开各屋中同样的门。

  第一个打开的是死去的内海的IX号室墙上的钟盘。幸运的是密码照旧。只用
了几秒钟这个门便打开了。IX号室与隔壁的X号室也是相通的。

  “这下可以抓住罪犯的行踪了。”瓜生说,“罪犯为了进入内海紧闭的房间,
首先潜入隔壁的VIII号室,使用暗门进去之后,进行杀人。然后,就在罪犯处理
照相机底片时,我们听见喊声跑来了。门打不开,我们在门外忙乱了好一阵,趁
此空隙,罪犯拿着两架相机跑了。他是从对面的暗门逃入了X号室的,而且罪犯
没有忘记关好刚才进来的门,把时针位置打乱。这些动作顶多花上几秒钟就可以
完成。”

  “那么为什么罪犯不从原先进来的门退出去呢?”

  听江南这么一问,瓜生马上不以为然地说,“那当然了,因为VIII号室是你
的房间,又距大厅很近,所以只有朝相反的方向逃跑,才不至于被发现。这不是
很明显吗?那边对着的走廊又通不过去,我们不可能由那边过来。”

  由X号室到XI号室,又由XI号到XII号室,门一个个地打开了。不过,最边上
的XII号室的后墙上虽然也有同样的大钟盘,但试了试却打不开。看来这半边没
有暗门。

  “要是能打开这个,就可以到外面了,怎么打不开呢?”瓜生觉得非常遗憾。

  “大概不那么容易吧。”

  两人从XII号室的正门走到走廊上,走廊在此处向北拐了一个直角。照直走
了一会儿,就通不过去了。在顼头的墙上也和各屋一样,有个一模一样的大钟盘。

  “这个墙能打开吧。”瓜生指着它说,“从位置来看,这墙的后面就是门厅
了。门厅上也有个马赛克的大钟,你还记得吧。”

  “噢,是有。”

  “我想那正是这个钟的背后。”

  这时,江南想起刚来那天瓜生绘制的旧馆平面图来。他记得在此处的背面,
即北侧门厅的墙上,确实有个大钟盘,说不走上边也有同样的暗门。

  两个人沿着走廊,走到顶头的墙前,瓜生扭动指针,锁自动打开,“墙”向
北面打开。

  “果然是有!”瓜生说着,小心翼翼地把头向外仲去。

  “我们看到内海的尸体,不知所措地忙乱之际,罪犯就从这里逃到了门厅,
然后接着又去杀了润一。走,江南,抓紧时间,赶快去看对面那边各屋的情况。”

  瓜生斜穿过撒满破碎钟表的门厅,朝北面拐进去的门廊走去,看了看门上贴
着的三条胶贴带子,这里没有变化。

  两人走进I号室,这是瓜生在第一天晚上住过的房间。

  瓜生推测过这里可能是古峨的书房。果然里边没有摆放其他资料室的那些旧
式钟表复制品,只有大写字台和书架。书架几乎占据了大部分墙壁,但是全部空
着。可能那些书都已搬到新馆去了。

  “相机!”

  刚一跨进室内,瓜生立即看见了它。从内海身边消失的两架相机,正扔在房
间的左角里。

  “正像我猜想的那样,你看,两卷底片全都拉出来了”。

  两卷打开了的底片和镜头,闪光灯,里盖等等都离开机体,扔在一边。

  “罪犯可能认为逃到这里已经安全了。”瓜生走近毁坏的相机,“看起来他
是取出底片之后,又故意把相机摔在地上的哦,不,可能他是不知道怎样打开相
机取出底片来,他以为把相机砸坏反而来得简单。不过,也太粗野了,连电池都
摔出来了。”

  这房间的两侧墙上也都有磁砖马赛克大钟,门口左手的钟,和XII号室的相
同,也是打不开。而右侧的墙和II号室相邻,它上面的钟用VII—V密码也打开了。

  他们由渡边用的II号室到河原崎被杀的III号室,再到下一个相邻的IIII号
室,一个个走过去,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到达最顶端的VI号室。这间屋子靠外一
侧的墙壁,也和XII号是及I号室一样,都打不开。屋里面摆满各种琢磨精雕细琢
的古老立式座钟。离开这

  个屋子之后,两个人又走上走廊。走廊由此斜着拐下去,又走了几公尺,就
过不去了。正像江南记忆的那样,这个堵住路的墙上,也有马赛克的大钟。瓜生
照例走上去,不久又打开了这个暗门。由此等出去一看,这里正处在通向“钟摆
轩”的那条长廊的中间部位。

  “那么,”瓜生疲惫地靠在走廊的樯上说,“暗门到此差不多全露出来了。”
说着朝墙上挂着的一个钟看了看。

  “还剩下十八个小时多一点。”他嘟嚷着,又不由得叹息起来。

  江南无意中掏出口袋内的怀表,十一点十五分,走廊里所有的钟也都指着这
个时刻。

  “我们就这么等十八个小时,还是主动出击寻找罪犯呢?大门既然不曾开过,
罪犯肯定还在旧馆里面。还是……”这时瓜生把手捂在嘴上,打了个大呵欠。

  “逃跑的方法还有一个,我刚想出来的,咱们试试怎么样?”

  “什么方法?”

  “放火呀!把大厅的天窗打破,点着那里的家具,点起呼救狼烟。”

  江南点了点头说:“不错。”但又说,“可是,伊波能顺利看到这火吗?外
面下着雨,又是半夜里,而且附近没有其他住户。”

  “至少比干等着要好一点。”

  “那倒也是,不过……”江南欲言又止,同时打了一个大阿欠。

  瓜生歪歪头,“你困吗?”

  “啊,有点。你好像也很困吧?我眼睛睁不开。”

  “哎,有点不正常。”突然,瓜生竖起眉毛,离开了靠着的墙。

  “你说什么不正常?”

  “困倦的事呀。”瓜生紧皱着眉头回答,“仔细想想,咱们不都是老想睡觉
吗?润一也好,小梢也好,都是如此。小早川刚才还说,‘睡得太死,没听见内
海的喊声。’我们两个在内海叫喊之前不也是在大厅里打盹的吗?”

  “这么说,倒也是啊。”

  “当然,只有第一夜是真正睡好的,总的来说,还是睡眠不足。”瓜生说着
又打了个阿欠。

  “一般处在这种可怕的情况下,应当是神经十分紧张,睡不着觉。然而我们
却控制不住地困倦,浑身无力,头脑也不清楚。你有这种感觉吧?”

  “确实有。”

  “说不定……”

  瓜生显得十分难受,他朝走廊的另一头,大厅方向看了看。这时,墙上的挂
钟都开始敲响午夜零点,钟声停止之后,瓜生接着说:“咱们可能都吃药了。”

  “吃药?你是说,有人下了安眠药吗?”

  “是呀。”

  “有这种事?什么时候能下药呢?”

  “蓄水罐的水有问题。如果把强力安眠药洒在里边,会怎么样?我们是不断
地一点点吃进去。每次喝咖啡,吃速食面,都在补充用药,所以我们老是处在昏
昏欲睡的状态之中。”

  “哎呀!”

  “从昨天晚上开始,不是口渴得要命吗?不管吃什么、喝什么都没有味
道……”

  “这么说……”

  “这不也是药物影响嘛!”瓜生气愤地眯起眼睛,舔了舔嘴唇,“如果我们
处在这种状态,罪犯当然便於行动。恐怕那个罪犯——光明寺美琴,在刚一进来
之后,就偷偷地把药放进水罐里了,只要自已不喝就成。”

  江南也觉得这种可能性完全存在。这样看第一天夜里自已尾随美琴时产生的
迷迷糊糊,好似在梦中的感觉,也就可以解释了。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晚,大概
也是药物作用吧?

  “要是早发现这一点就好了。”瓜生悔恨地倒吸口气,他用两个手指掐掐眼
皮。

  “如果再糊里糊涂睡着了,就糟了,赶快做点能做的事吧。”

  “点火吗?”

  “现在只有这个办法啦。”

  “点火之前,还有一个应当调查的问题。”

  瓜生歪着头“嗯?”了一声。江南反覆用力眨着眼,驱赶不断袭来的困倦。
他接着说:“我想,很可能光明寺美琴是藏在这座旧馆的外边。就是说,除去大
门之外,还有一个里外相通的秘密暗道。她用这条路……”

  “刚才咱们不是都看过了,没有可通外边的门呀!”

  “所以说还有别的,与一般门不同的门。”

  “你可以肯定吗?”

  “不,只是觉得有这种可能,中村青司设计的其他建筑物都是如此。”

  “你能猜出这种暗道藏在什么地方吗?”

  “如果有,我想就在‘钟摆轩’内。我觉得那间屋子在远座宅院里具有重要
地位。而且,第一天夜里,光明寺美琴就是在那间屋子消失的。”

  “有道理,只有那间屋子离其他屋子很远,悄悄出入最为合适。”

  “对。总之先看看那里,要是什么也找不到,只有点火了。”

  “明白了,走吧。”

  於是,两人急奔“钟摆轩”。就在此时,在背后方向,即大厅那边,突然传
来巨大的撞击声,有坡璃打碎声,也有家具倒下的声音。好像有许多人正在激烈
地搏斗。

  “是什么?”江南惊奇地止住脚步。

  “可能是小梢或小早川发生了什么事吧。”

  说时迟,那时快,瓜生已迅速转过身朝大厅跑去,江南也急忙紧追过去。

  两人赶到的时候,大厅已一片狼藉。

  靠在墙边的装饰柜,几乎有一半翻倒在地,柜里摆放的钟,东倒西歪地扔在
地板上。破碎的玻璃片撒满一地,一直溅到盖着地毯的渡边的尸体上。

  “出什么事啦?”瓜生大声问道。

  在这片残骸的中间,站着一个人,他正举起一个座钟,要朝地板摔。听到喊
声,他止住动作,朝他们转过身去,这人眼睛通红。啊,原来是小早川茂郎。

  “小早川先生,你在干什么?出了什么事?”

  小早川“哼”了一声,把举在头上的手用力摔下去,随着震耳欲聋的一声巨
响,座钟砸得粉碎。他一边用拖鞋踩着那破裂的钟盘,一边喊:“受不了啦!这
些可恨的钟表!”小早川用含混不清的声音,恶狠狠地说,“不叫我睡觉,都聚
众来捣乱!”

  “小早川先生,究竟怎么啦?”

  他根本不理睬江南的问话,“真可恨!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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