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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女妖-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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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约笆裁慈酥っ鳌P以说氖荕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不可能是凶手。因为那天他去看歌舞伎表演了,在走廊上碰到了家里的种田富,并相互打了招呼。当时是在五时左右,所以这是无可置疑的证据。
  尽管他不该还有什么担心的,可他仍是很愁闷的样子。M在隐瞒着什么。虽然他是个不外露的男人,但我还是看出来了。不过我没有强问他。我知道即使问,他也不会说的。今天真没意思。像钢鞭似的无反弹力的M没有引起我丝毫的兴致。(后略)
  十一月十三日(前略)给M挂去了电话,但又被他拒绝了。他说他虽然在上班,但身体状况很不佳。(后略)
  十一月十七日(前略)在麻布的“伊势荣”旅店里和M见面了。M越来越有些令人不可思议了,他似乎为什么事而苦恼着。和我幽会也显出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确切地说是存在着一种恐怖。他的确是在惧怕着什么。M这种男人到如此地步不会没有充分的理由的。和我搂抱心情有些好转时,M心不在焉地脱口说道:“我也可能被杀。”而且,恐怖的目光紧紧盯着我的脸。我无论如何要他说出心中的秘密,可他怎么也不说,并很后悔刚才说走了嘴。M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事而如此恐怖着,这使我也感到很害怕。M和我有这种关系的人都不能说的秘密,到底是为什么呢?那是怎样的一种恐怖呢?我也真的害怕起来。
  十一月二十日今天的约会又被M拒绝了。我给他打电话受到他的拒绝,这已是第三次了。M像是有意躲着我。他有不能对任何人讲的秘密,如果和我幽会就有可能说漏什么,所以他在有意回避着我。
  几天来我为找到他的秘密所在,认真地考虑过了,但还是不得而知。虽说是不得而知,可恍惚又有些感觉,我感到那秘密好像就在我的眼前时隐时现。我产生了一种可怕的怀疑。然而,我的。心却在说那是不可能的,这种怀疑无论怎么说都是不能成立的。啊!太可怕了。这是我有生以来从未感到过的不祥的恐怖。(后略)
  十一月二十八日(前略)S成了临时侦探,他在调查我们的情况。菊花和看大门的五即都偷偷地告诉了我。听说s调查了五郎记的日记。那日记不过只记载了丈夫每天离家的时间(如果知道去哪儿就记上地址),回来的时间,以及一些来客的姓名和采访时间,等等,是个时间表似的东西。五郎是丈夫的忠实差役,他每天都在为丈夫记这些情况。S为什么要调查这个表呢?听了菊花讲的情况以后,我找到了其中的原因。S让菊花回忆在五月初到十月初这段时间,我外出的日子和时间,听说问得很详细。似乎也打听了其它的佣人。由此看来,S看五郎的日记一定是为了解丈夫外出的日期和时间。
  S像个侦探狂一样,也许是自己别出心裁在调查什么,但也有可能是受了什么人之托。是警察吗?上次来的那个蓑浦刑警似乎很正直。可刑警们现在在调查什么呢?我打算详细地问一问巴
  十二月二日(前略)M突然搬到涩谷的神南庄公寓,他用电话通知了我。因为是家里的电话,我什么都不能说只是听着。也不知他是为什么搬的家。他这次搬家和他隐藏的秘密有没有关系呢?(后略)
  十二月三日因为我很担心M的事,就背着丈夫明目张胆地去了M新搬的神南庄公寓。我问他为什么要搬家,他只说不喜欢以前的公寓。古式的纯西洋风格的房间十分典雅、沉静,这似乎很合M的心意。他的表情仍是十分忧郁。他不像是由于恐惧什么,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搬家的。他有些心事重重,但又一言不发,他人好像完全变了样似的,连看也不看我一眼,眼睛虚无飘渺地呆望着一处。虽然和我谈着话,但也是心不在焉,神不守舍。
  明天是丈夫去大坂的日子。预定要坐飞机去,并在那儿住一宿。我把这事告诉了M,可他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他像是根本没有考虑利用这个机会和我幽会的事,呆呆地一声不吭。没办法,我们很扫兴地分了手。
  那天晚上我突然涌起一个念头。让准备陪丈夫去大坂的S称病,把他留在家里,他马上就答应了。多可爱的青年呀!
  十二月四日丈夫坐上午的飞机起程了。(中略)深夜,S悄悄地来到了我的卧室。让他来有两个目的,其一是为了弄清为什么他在这一段时间,向菊花等人打听在五月到十月之间我外出的情况。经我一问,S马上就实说了。出乎意料的是,那是明智小五即要他调查的。我装出早就察觉的样子继续追问他,S把从明智那儿拿来的日期表给我看了。那上边记载着从今年的五月六日到十月十日共十八天的日期和时间。只看一眼我就明白了。那是我和H在各个旅店约会的日期和时间。小五即到底是从哪儿打听出如此确切的时间呢?
  小五郎搞到了H的日记,只有这一个出处。H没有记我的名字,但是却把约会的时间写在了日记上。因为是小五即这样一位名侦探,他把那时间和我联系了起来,想要核实一下。我为瞒丈夫外出,一定要选择丈夫不在家的日子。因此明智让S也要调查丈夫外出时间。如果二者的外出时间一致,就说明了我的外出有些奇怪的性质。真不愧为是有名的侦探哪。可是,我的外出次数要比那表上的日期、天数多出三倍四倍,偶然地一致也是有可能的。对S我这么说或许能蒙混过去,可是若换上明智就不一定能蒙混过去了。
  那天晚上我的另一个目的就是勾引。我进入了洗澡间,向S招手叫他过来。、S在我的示意下,脱得一丝不挂地奔了进来。我们一起进了浴盆。S的肉体很有勉力,具有一种H和M都不具备的童贞的勉力。我狂乱地爱抚着他。并尽量按他的想象和要求包围溶解着他。与S的约会才使我知道自己是能溶解男人型的女人。若从这种意义上来进,S是我绝好的对手。我第一次感到男人是如此可爱。
  十二月十四日M死了。昨天晚上九点在公寓里,像是用手枪自杀而死的。正好那时我们都在家里听广播。据说手枪声是紧接着九点报时以后响起的,我们也听到了九点的报时。
  晚上,警视厅的花田科长来了,详细地谈了案发当晚的情况。开始警视厅认为是自杀,可后来在死者的胸部发现了H曾两次接到过的那种白色羽毛,而且M也没有留下遗书。根据这两点分析,认为有他杀的可能。科长问大夫,M有没有可能导致自杀的原因,丈夫说从来没发现M有那样的迹象。这个科长像是曾经来过的蓑浦刑警的上司。他一副小里小气的长相,一点也看不出男子汉的风度,但倒显得很精明强干。那双眼睛似乎有一种能够看穿人心的锐光,令人不敢直视。他寻根问底地追问了我们和M的关系,详细地调查了我们在案件发生的那天晚上的情况。这一不幸事件发生的时候,丈夫、S和我正在听广播,所以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一般很少听广播,但昨晚因为有极。十三郎的小提琴演奏,所以例外地听了一次。而且三个人一起听到了九点的报时,我们可以互相作证。临走时,花田科长说他问了些很失礼的事,向我们表示了歉意。他并非是怀疑丈夫和我是杀死M的凶手,不过,警察像是对被害者的熟人情况都要进行详细的调查。
  由美子的推理(一)
  十二月十六日(前略)晚上,明智小五郎大驾光临了。我初次见到这位大名鼎鼎的业余侦探。他的形象的确像人们所说的那样。略有些花白的蓬松卷发。无论怎么说都是个精力十分充沛的美男子。丈夫、S和我都在坐,但说话的主要是丈夫和明智,我和S完全是个旁听者。
  我们从小五郎那儿得知村越的朋友,那个古怪的画家在村越被杀的前一天晚上,溺死在于住大桥附近的隅田川至。
  这天晚上,小五郎详细地和我们谈了两件事。一件是,他不费吹灰之力便解开了村越房间构成密室的阴谋。有关情节谈得头头是道,并用画图说明。看起来不像是故弄玄虚。而且似乎说得还不够尽兴。
  另一件是,他十分详细地谈了村越的画家朋友赞峻住的那奇特的顶楼房间。在那房间里摆着很多破旧的橱柜,橱柜上放着一个又脏又旧的用于服装行业的人体模特儿。这个模特儿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只看到了模特儿的头和胸连结的部分以及两条胳膊和两条腿,没有发现胶和腰的部分。而且在那腿的上部和胸的下部有许多小窟窿。小五郎详细地分析了胸和腿像是用细绳或铜丝之类的东西连接过的情况。
  于是,到此为止,他没有再涉及案件的其它情况,也没让我们提供什么破案线索。那么,他如此详细地和我们谈这两件事的意思又是什么呢?能轻而易举地解开密室之谜的小五郎,是不会不知道除此以外的更重要的情况的,他不过是故意不说而已,而把剩下的情况有意留给我们去深思。
  实在是一个可恶而又可怕的人物。
  他奇妙地看着丈夫微笑,而丈夫也嘲讽般地冲着他微笑。这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丈夫也和小五郎一样知道什么吗?他二人的谈话难道是心照不宣?那些我所不知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呢?
  十二月十七日昨晚丈夫上床后一句话也没说。从明智走后一直到睡觉的这段时间,我们随便谈了几句,可他不知为什么突然间变得烦躁起来。似乎我的话引起了他的不快,可我想不出到底是哪一句话冒犯了他。我第一次看到丈夫这种阴沉的脸色。这天晚上,我们没有往常的那种柔情蜜意。上床以后仍是兴致索然。无论是我,还是丈夫都懒得开口谈点什么。只感到有种郁闷和不安在侵袭着,与其说是郁闷倒不如说是恐怖。恐怖的阴影正在一点一点地扩大。
  对于考虑问题,我并非不擅长讲求道理,而是我的直感要先于道理,说是预感也好。我把首先感觉到的事情作慢慢的具体分析,而结果常常是应验了我的预殇。至今还没有自相矛盾的不合乎道理的先例。所以我深信自己的预感。
  我的丈夫如此担惊受怕还是第一次。我这种异常的预感决不会错,我一定要分析一下其中的原因。然而分折的结果是令人毛骨依然的。很早以前我就有某种预感,而时至今日也没有透露的原因是自己~直在欺骗自己。
  我的秘密越是不想让人知道就越想倾诉,于是形成了写日记的习惯。而且一定要用带锁的日记本。把秘密永远藏在心里是很苦闷的。精神分析学说认为那会成为疾病的根源。秘密越深痛苦也就越大。伊斯兰教的忏悔台一定是为缓解痛苦而发明的,它偶然地附会了精神分析学的原理。可是,无论在多么神圣的僧侣面立我都不能坦白自己的秘密。于是,我决定把全部秘密都倾诉在这个带锁的B记上,从员减轻我的烦恼。B记写满了就付之一炬。至今为止共写完了七本日记,都已化为灰烬了,这第八本不久也会被烧掉的。
  丈夫从早晨就出去了,佣人们也都静悄悄的,没有人妨碍我。我把昨天晚上花了一整夜的时间思考的问题逐一地再现在日记上。
  昨晚,当我躺在床上瞪大眼睛深思时,隐藏在我内心深处的怪物一下子窜到了我的眼前。尽管我被吓得惊恐万状,但仍移不开视线。如果不把隐约的疑虑进行彻底的剖析,心灵上的不安将永远不会消失。我要紧紧抓住那怪物,在强烈的光线下进行解剖。如果把剖析的经过和结果用文字表达出来的话是很长的,大概会用去日记的几十页。
  在事件的一开始,我们看到的是白色的手帕飘落到窗外的情景。这件事早就成了经常映入我眼帘的图像。但是如果分析这手帕的含义是可怕的,我深知其中的秘密,但我还是装作一无所知,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现在我不得不把心里的话讲出来了。
  那时,我和丈夫正在热海别墅的二楼用望远镜观察着自见崎的悬崖。当我看见在松树下有一个人时,就和站在旁边的丈夫说了。于是,丈夫取下了另一架望远镜观看。他有个不惯,每次用望远镜之前一定要用手帕擦镜头。当时他拿出手帕象征性地擦了擦,这之后的一瞬间,手帕从他手中滑落了,飘飞到窗外。于是,当我们再重新对准望远镜观看时,姬田恰好从崖上往下跌落着。
  是由于丈夫不慎手帕才落掉的吗?如果是有意的,事情又会怎么样呢?我想他是有意的。这种想法很早就在我心里萌生了,但我又不敢认真想下去。因为我感到恐怖、震颤,只要一想此事,那可怕的怪物就将出现在我眼前。
  现在,我们假定丈夫是有意识地使手帕落下去的,就会产生一个可怕的结局,即我丈夫就是杀人凶手。而飘落到窗外的白色手帕,只能被认定是给在外边的什么人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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