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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干尸新娘-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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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数啊,你在前面走那么着急,哪顾的上数。”武官还是坚持抱着我,手臂都微微的颤抖,但却硬撑着,好象生怕一放下我,我会又消失不见一样。

  我拨了拨武官,然后向下努努嘴示意他把我放下来,武官固执的摇摇头。

  “放她下来吧,事情好象不对。”法西玛看了武官一眼。他这才把我放了下来。

  “有什么不对的?为什么停下来?”

  “我们进来时绝对没有转这么多的弯。”

  “你确定?”武官充满警戒的看了看四周。

  “恐怕这是事实。”她露一个难看的脸色。

  突然走廊里昏黄的灯光频繁的闪烁起来,一种刺耳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时而尖锐时而舒缓,时而疯狂,声音一传来武官猛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脸上呈现出极度痛苦的神情,用手抱着手的头左右摇晃,身体越来越矮,没一会已经蜷缩到地上,那痛苦的样子难以明状。我挣扎着想站起来,可腿却完全使不出一点力气,我只有一点点在地上爬,爬过之处留下一条浅浅的绿色水痕,那水痕就象蜗牛的爬痕,我艰难的爬着,已经够到了武官的衣角,但一只手却抢在我前面伸了上去,抓起武官就是几耳光,我反射的闭了几下眼睛。法西玛的手在武官脸上印上了红红的指印,武官被打的一时忘记把手捂在耳朵上,只见法西玛迅速将一头上的羽毛拽下来揉成团塞进武官的耳朵,武官的表情一下缓和不少。然后她回头看着我。

  “你没事吧?感觉难受吗?”

  我摇摇头。

  法西玛拉起木呆呆的武官,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武官的神情才又有了变化,他一清醒过来马上冲到我跟前,用身体挡在我面前,法西玛冷冷的看着武官,没有说话。

  法西玛的手在墙壁上敲来敲去,象是在寻找什么。武官扶了扶我湿粘的头发象是很吃惊一样看着我身后,可马上就恢复常态微笑了一下,转身走到法西玛跟前。

  “我们要找什么?”

  “不找什么,我只是想确定我的猜测。”

  “猜测?”

  “是的,猜测!”

  “你猜到什么。”武官紧张的注视着她。

  “我怀疑我们产生了幻觉。”

  “你的意思是?”

  “对,你让开,什么都不会做。”法西玛好象对武官的情感很微妙,这种细微的感觉只有女孩能够发觉。

  “我什么都不会做,你还叫我过来干什么。”武官没趣的嘟哝。

  法西玛在墙壁上敲打的时间很长,也很细致,甚至不时还将鼻子凑上去闻一闻,武官虽然想帮忙无奈法西玛却并不领情,只好呆在我跟前,用眼睛四处看着做警戒状,他的手一直拽住我的手,仿佛怕一个不注意我就会消失在黑暗里,我弯起了嘴角。

  我用手顺了顺自己的头发,竟然象海藻一样滑腻,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十分狼狈,想到这将头刻意低了低,突然法西玛的一声轻微的惊叫吸引了我们的注意,我们都齐齐看向她,这一看顿时明白了引得她惊叫的原因,只见法西玛的姿势仍然是敲打墙壁的样子,但那只原本做敲打的手却没入墙壁,那画面十分诡异,她的手此时就象被利器整齐的切断。

  “你的手怎么拉?”武官猛然从地上起身向她跑去,因为重心不稳一个趔趄险些跌到法西玛的身上,两个人的脸几乎碰在一起,法西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扭了扭头缓和这尴尬的距离。

  “你手怎么了,说话啊?”武官矮了矮身,死呆呆的看着她的手,动作停在半空放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没事,手还在。”法西玛往后抽回了说,整只手完好的拉了出来,象变魔术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武官松口气,转惊为喜,用力拍了下法西玛的肩膀,拍的她一晃悠。

  “猪脑袋,我说了这走廊有问题,它使我们产生了幻觉,也就类似你们中国的鬼打墙。”法西玛再一次将手伸了进去,这次伸的更深了些,整条胳膊都没进墙里。

  武官有些紧张的看着她。

  “可是鬼打墙可不容易对付。”他也学这样将一只手指头试探的伸进墙,然后又抽了回来。

  “当然不容易对付,所以我们更要小心,想找麻烦的这个男人更难应付,但看来他并不在这,我进去看看,你机灵点。”她说着复杂的挑了一眼武官,就一使劲融入了墙里。武官想阻止已经来不急。

  走廊里一下静下来,只剩下我跟发呆的武官,法西玛消失的很干净就象从来没来过一样,灯光幽幽的照射在我的腿上,那裸露的地方泛着层青色的光晕,一大快一大块的硬块布满了整个小腿,给人很恶心的感觉,轻轻触摸上去,中间部分已经硬到一定程度,而硬块的边缘微微上翘,起了薄薄一层软皮。

  “她会不会有什么事?”担心的嘟哝,象是询问又象是自言自语,我赶快把手收回来。

  “为什么不说话?”他在我跟前蹲下。

  我只是笑笑没有回答。见我不说话,他也没有再问,又转过脸看着吞噬掉法西玛的墙壁出神。

  猛的,一只脚从墙壁上伸了出来,接着是一只胳膊,然后是另一只脚、胳膊、身体、头,法西玛终于又出现在我们眼前,就在她的另一只胳膊还没有完全抽出来时,她猛的瞪大了眼睛大喊一声。

  “跑,快跑。”武官顿了顿,没反映过来,但很快就抱起我,向走廊的一端奔去。还没等跑出几步就感觉身后有股强大的力量拖着我们向后倒去,武官想跟这力量抗衡,本就已经疲惫的他再加上又抱着我,很难有胜算,果然没一会就那神秘力量吸了回去,我们就象被吸尘器吸进肚子的小虫一样,毫无还手余地的被吞进了黑暗。

  再醒来是被一只手拍醒的,四周很空旷,一阵清晰的水声从不远处传来,水很凉因为我已经感觉到夹杂着凛冽的气味的凉气从声音处一同传来。

  法西玛的棕色头发很乱,身上的衣服褶皱着,一边拍打我的脸一边抓着自己的头发,我正开眼想说话可发不出任何声音,着急的唧唧哑哑比画着武官。

  “他没事,只是晕过去了。”法西玛面无表情的说。

  这才放下心来看向自己的身上,当视线刚落到我的身上,不由的一阵脸红,身上的衣服本就不多,再加上已经泡在水里许多天,已经开始腐烂,我几乎整个胸部此时正差不多完全暴露出来,赶快用手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想掩盖一下,可不拉还好,一拉之下竟然全部烂掉,我哀求似的看着法西玛,她却笑了。

  “为什么不好意思,身材还不错。”我拼命的摇摇头,用牙齿咬着嘴唇。

  “逗你拉,他一时还醒不过来,再说人鱼不是也这样不穿衣服,游来游去?”我急的快哭出来了,一脸的痛苦,双手环住胸前。

  “哎!麻烦,那你要我做什么?我也没带衣服来,难道叫我脱了,给你?”我低下头,不再有所表示,她说的很对,她总不能真的脱光衣服,然后再光着身体帮助我们逃命。

  我正低头不知所措,却猛的被腰间的一块东西吓了一跳,那是什么?仿佛是一片超大的鱼鳞,放下一只手向那东西摸去,手感也几乎完全相同,但却很硬,在这原本并不明亮的黑暗空间里,看见自己身上长出了鱼鳞,真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那鱼鳞正发出青色的光,幽幽的向我宣战,仿佛告诉我它的存在是不可忽视的事实。

  “你也发现了。”法西玛很平静的说,双手垂在身体两边俯视着我。

  我抬起头,投去询问的目光。她叹了口气,然后坐了下来,显得很疲惫。

  “我知道你想知道的事很多,对吗?”她说。

  我点点头。

  “那从我母亲讲起吧。”她的目光看向了远处。

  “她是个很了不起的吉普赛占卜师,而我的父亲是一个地道的中国人,他们结婚后就一直环游世界,直到30年前,他们到过一个墨西哥的小镇,见到了当地人口中的传说新娘。”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接着说。“估计你也已经见过它,一具干尸,一具几十年不腐烂的干尸,帕斯卡拉,我母亲第一眼看见她时就发现她竟然冲她眨眼,接着就出现了幻觉,我的父亲也在这次旅行中失踪了,母亲很悲痛,决定为自己做一次占卜,吉普赛占卜师是有规矩的,从不为自己占卜,但母亲太想念父亲,所以决定冒险为自己做一次占卜,占卜的结果很怪异,但却使她找到了父亲。”讲到这法西玛停住不再讲话,我有些着急,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猛然一个想法进入我的脑子,我用一只手粘了点身上的水,写在地上。

  “后来呢?”我写道。

  “后来母亲自杀了。”她艰难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为什么?找到了,还要自杀。”手上的水已经写到干了,我生怕她看不清楚,或者不认识。但她很快就开口又说。

  “母亲找到的只是父亲的尸体……”

  “为什么会这样?”我又重新蘸了些水写。

  “我的父亲其实是当时国内考古研究所的研究员,他们的一次考古挖掘中发现一只奇怪的鱼形容器,那是一只并不存在于任何记载的奇怪容器,淡绿色,上面雕刻着海藻和人型鱼尾人的图案和一些柔美的符号,通体透明,里面竟然还有流动的液体,当时的考古人员没了办法,因为按长理推断这只容器的年头相当久远,更奇怪的是,容器的液体中有一只小小的鱼在水底,大家都以为虽然奇怪但终可以用科学的办法揭开秘密,可,所有的人都错了,父亲当年与同事都一致认为不可以轻易的打开容器,以防止里面的液体接触空气产生变化,这样所有的研究都可能陷入徒劳的局面,结果就只有使用X光,他们想弄清楚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生物,可叫任何人都没想到的是,X光线完全感知不到里面有任何东西。研究工作最终搁浅。”

  “这跟我们遇到的事,有什么关系?”我刚写完,武官就醒了过来,看来他伤的不轻,一时都弄不清楚我们身在哪里。

  “这是哪?”武官费劲的眨着眼,四周环顾。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法西玛耸耸肩膀。

  “他妈的,我们不会呆在这一辈子吧?”

  我看见武官看向我,忙下意识的把手环回胸前。

  “我并不确定我们是不是一定可以出去,但我们可以试试。”法西玛看向我。

  “你为什么看雷璨,你不会因为她不能走,想把她仍下不管吧?”武官情急的一下窜了起来,仿佛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不,当然不,刚好相反,如果要出去,她或许是最有可能的。”

  我们都被法西玛的话弄糊涂了,我连站都站不起来,怎么可能出的去,这似乎是个冷笑话。

  “我没开玩笑,到时候你们就会知道了,我现在没那么多时间解释那么多。”然后她又说。

  “帕斯卡拉死在她自己的婚礼上,可是她并没有真的消失,她被爱人做成了干尸,她死亡的方式相信你们也知道,是被蜘蛛咬死的,这本身就是极度恶毒的死亡方式,这个女子同她的爱人一样疯狂和可怕,传说在婚礼上死于蜘蛛嘴下的新娘会获得蜘蛛神的恩赐,他们的灵魂将得到永恒的延续,寻找到适当的机会她便可以得到永生。”

  “你在讲故事?”武官不以为然的说。

  “你们可以不相信,你们将很快就会相信。”

  我和武官面面相觑,都被法西玛异常严肃的语气弄的不知所措。

  “那么我们作为破坏者,是一定会被除掉?”武官的脑子看来已经恢复正常。

  “不仅仅是这样。”法西玛的表情变的十分的忧伤。

  “那么还会有什么?”我跟武官有同样疑问。

  “算了,不讲了,先找机会出去,再说。”

  “你们相信我吗?”我和武官被她突然的问题弄的不知怎么回答,略微迟疑了一下,双双点头。

  “那,照我说的做,雷璨,你拿的那条鱼还在吗?”鱼,她怎么会知道我藏了条鱼。

  我犹豫的摸了摸裤子口袋里的那条死鱼,然后掏了出来,因为是坐着,一个不小心倒在了地上,那条鱼掉了出来,武官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就象我是头怪物,我的心被猛的扎了一下,真想立刻死去。

  “现在我们吃掉它,虽然不知道能不能行,但只有这样了。”武官的表情又是一阵茫然,象是我们这两个女子都疯了一样。

  “快点,不吃,你就一定会死,吃了或许还有希望。”法西玛把鱼从中间分成两半,一半交给了武官,一般拿在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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