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吸血鬼卡蜜拉-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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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面带笑容地说道。
终于,我陪着卡米拉回到她的房间。
当卡米拉正在做就寝的准备时,我开始和她聊天。
“妳是不是有一些事情没有坦白地告诉我呢?”
我询问她时,她回头看着我,笑着说道:“罗拉,妳对我而言,是最珍爱的人。妳想知道的事惰,我全都想告诉妳。但是,我曾经发过誓,而且是非常严厉的誓言。因此,有一些事我不能告诉妳。也许妳会认为我是无情而又自私的女子,但是爱本身就是自私的。愈热烈的爱,愈是自私。妳不知道吧?你会爱我,并且和我一起死。否则,妳就会憎恨我。但是,虽然妳憎恨我,也会和我在一起;即使憎恨我,也会和我一起死。死了以后,也会持续憎恨我。妳和我拥有密不可分的关系。我下能告诉妳所有的事惰,全都是因为发誓的绿故。希望妳能了解。”
卡米拉的话我听不懂,但是我也放弃了追问她的念头,而改变了话题。
“卡米拉,妳参加过舞会吗?”
“参加过啊!”
“你还记得初次参加的舞会吗?”
“几乎已经忘记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瞧妳说话的样子,像个老太婆似地。”
我不禁笑了出来。卡米拉受到我的影响,也笑着说道:“如果真要回忆,也不会想不出来的。第一次的舞会……那些男孩子众星拱月般地把我捧得像女工一般。但是,有一天晚上,我的幸福好像被摧毁了似地。我像是躺在床上,被杀死了一般,这儿受了很严重的伤呢……”
卡米拉一边按着自己的胸口,一边说道:“后来,我就判若两人了。”
“好像死去一样吗?”
“是呀!真是好残酷的恋爱啊!是不可思议的恋爱。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失去生命的。恋爱与牺牲是一体的,牺牲会附带着鲜血。这是无可奈何的事……好了,我要睡觉了。我觉得好想睡啊!在就寝以前,一定要锁上门。”
卡米拉把双手埋在蓬松的头发中,一边的脸颊枕在枕头上,脸上露出谜样的笑容,眼中闪耀着光辉看着我。
我忽然觉得有点不舒服,赶紧离开了卡米拉的房间。
梦中恶灵
有时候,我会觉得很不可思议。
(卡米拉是否会祈祷呢?)
我从来没有看过卡米拉跪着祈祷。
早上,她总昱在我们做完礼拜以后才起床。
晚上,当我们聚集在大厅,进行“夜晚的祈祷”时,她就躲进自己的房中。
究竟原因何在呢?为甚么她从不祈祷呢?
不过,从她的谈话中,得知她曾接受洗礼,是个基督徒。
卡米拉从来不会主动说明宗教的问题,因此更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我却不想去质问卡米拉。最近,我已经被卡米拉带坏了。
晚上就寝时,我也像卡米拉一样,养成了锁上寝室房门的习惯。
而且,在上床以前,为了确认是否有奇怪的人躲在房中,会将整个房间检查一遍。
此外,整个晚上会在寝室里点一根蜡烛。这是自孩提时代起就有的习惯。
照理而言,这么小心谨慎,应该睡得很好。但是,唯有梦能在任何戒备森严的地方自由出入,即使是高明的锁匠,也无法阻止梦的进入。
这一天晚上,我做了怪梦。
虽然的确睡着了,但是却能够看清房中的一切。
房间有点暗,床边有东西在动……
刚开始时,我并不知道那到底是甚么东西。
渐渐地就看得清楚了,是一只全黑的动物,好像大怪猫似地。
这只猛兽身长约五呎,到处移动着。在壁炉前,有趣的身子来回晃动着。
我想叫,却发不出声音来,只是不断发抖。
怪物的动作会来愈迅速了。而且,整个房间也变得更加阴暗了。
后来,四周变得一片漆黑,只有怪物的眼睛闪闪发亮。
怪物跳上床,两只大眼凑近我的脸。
突然,我觉得胸口好像被尖锐的东西刺中似地,感觉两根五公分长的针,钉住了我的胸口一般!
“呀!”
我大叫着,跳了起来。
这时,在床的右遑出现一个女人,在烛光的照耀下,站在那儿。
这女人穿着黑色蓬松的衣服,长发披肩,像石膏一样,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让人感觉不到她是有生命的。
这女人凝视着我,慢慢移动着,朝门的方向接近。
这时,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女人走了出去。
我松了一口气,觉得身体总算能够活动了,头也开始可以发挥作用了。
先前发生的事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起初,也许是做梦。
但是,清醒以后,我清楚地看到那个女人的身影。这绝对不是梦。
“一定是卡米拉在恶作剧,因为我忘了锁上门。”
我如此暗忖着,于是从床上跳了下来,朝门的方向走过去。
但是,发生了甚么事呢?就像平常一样,门是由内反锁着,而目上了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那女人并没有打开门锁,就走了进来而且,刚刚就在我眼前,无声无息地从上了锁的门走了出去。
我害怕得失去了打开门的勇气。
我跳回床上,用棉被蒙着头,不断地发抖,直到天明为止。
护身符
当时的可怕情景,实在难以言喻。现在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我仍觉得背脊发凉。
不论做了再可怕的梦,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种感觉会变淡。但是,那天晚上所见的恐怖场景随着时日的增加,却愈来愈使我寒栗缠身了。
那个女人一定是--幽灵。
由于这种想法,使我觉得寝室中的家具都弥漫着可怕的气氛。
翌日,我吓得不敢独处。虽然很想把这件事告欣父亲,但是又放弃了。
理由有二--
第一、我不想让父亲嘲笑我。
第二、我不希望别人以为我感染了村庄中所流行的怪病。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罹患怪病,反而担心年纪较大的父亲会恶疾缠身。
但是,培洛敦夫人和拉芬婷却发现我的举止异样。
“小姐,今天妳看起来似乎精神不济,是不是被吓着了?”培洛敦夫人问道。
我把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告欣她们。
“啊!真可怕!”
“刚才,我听说了一个开于幽灵的事。卡米拉寝室外的道路上不是种了菩提树吗?幽灵就从那儿出现呢!”拉芬婷说。
“你怎么说出这种愚蠢的话呢?是谁告诉妳的?”
培洛敦夫人责骂拉芬婷,她似乎担心我再度受到惊吓。
但是,拉芬婷却毫不在意,继续说着关于幽灵的事--
“是男仆马丁说的,他为了整理庭院里的树木,天还没亮以前,就去了庭院两次。结果,两次都看到有个女人在菩提树下走着呢!那是一个如影子般的身影,当男仆想要走近时,她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那个人本来就是个胆小鬼,即使看到牛,也可能会把牠当成幽灵。”
“是呀!我从来没看过这么胆小的男人。”
在她们两人交谈时,我担心卡米拉,于是插嘴说道:“不要把幽灵的事情告诉卡米拉哦!因为从她的寝室那儿,有道路直接通经菩提树呢!有时候,她比我还胆小。”
这一天,卡米拉比平常起得更晚。在看到我时,立即说道:“罗拉,昨天晚上,我遇到可怕的事。不知道是几点钟的时候,我做梦梦到床边有一个全黑的东西。等我清醒过来以后,在壁炉旁看到黑色的影子。于是,我连忙摸一摸放在枕头下的护身符,结果那奇怪的影子就消失了。有护身符,真是太好了。妳还记得吗?就是那个驼背的旅游艺人卖给我们的护身符。如果没有护身符,我一定会像村庄的人一样,觉得喉咙被勒紧似地。光是这么想,就让我毛骨悚然。”
“真奇怪,我也做了相同的梦呢!”
我把昨晚发生的事睛告诉卡米拉。卡米拉苍白着脸问我:“你把护身符放在身边了吗?”
“没有,我把它放在客厅的花瓶里。不过,既然这么有效,我今晚就把它拿来放在身边好了。”
我非常感谢卡米拉给我的忠告。
这天晚上,我用别针把护身符别在枕头上。
结果,一夜无事。
第二天晚上,我还是用别针把护身符别在枕头上。
结果还是连梦都没做,睡得很安适。
但是,翌日早晨清醒以后,却觉得全身倦怠。
看到我时,卡米拉问道:“罗拉,妳睡得很好吧?”
“嗯,睡得很好。”
我回答道:“护身符的力量真是了下起。如果我用别针把护身符别在睡衣上。我想,比起别在枕头来说,距离更近,应该更有效吧!”
然后,我又说道:“先前,那奇怪的东西一定是恶灵。梦就是恶灵所制造出来的。虽然我这么想,但是医生却说没这回事。这护身符具有驱除恶灵的力量,不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
这时,卡米拉似乎很懂得的对我这么说:“利用药物的味道呀!把它浸泡在药物液体里面;这样一来,它便具有了驱除毒气的作用。”
“这东西真的有效吗?”
“有效啊!恶灵最讨厌味道强烈的药物了。恶灵所带来的疾病会在空中徘徊,首先作用于人类的神经,然后,再侵袭人类的脑部。因此,当疾病在空中徘徊的时候,借着护身符,就有驱除毒气的作用,它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因此,只要有护身符,就不要紧了。”
听到卡米拉这么说,我也觉得安心了。
第四章:蓝斑
炙热的嘴唇
由于卡米拉的帮助,我可以安然入睡了。
但是,每天早上起床时,却觉得身体非常疲倦;不像以前一样,每天早上起床时,觉得神清气爽。
我也不执导这是怎么回事,感到很不安。
不只是在早上,白天我也觉得心情郁闷,就像掉入无底的深渊一般。
难道我将这样离开了人间吗?
我有这种不详的想法。但是我并不讨厌拥有这种略带忧郁的心情,反而会陶醉在这股力量中,让我觉得很舒服。
由于这个缘故,当我察觉到自己的异常,却认为这不应该算是生病,所以我不打算坦白告诉父亲,也不想看医生。
另一方面,卡米拉的态度也产生了变化,比以前表现出亘炙热的情爱了。
只要我们独处时,她眼中就会闪耀着光辉,紧握着我的手,并环抱住我,吐出热烈的气息。
“啊!罗拉,在我心目中,你是无法取代的人……是不能失去的人。”
她一边这么说,又一边开始发作了。她不断发抖。
卡米拉这种痛苦的样子也感染了我。在不知不觉中,我非常依赖卡米拉。
也许是因为这缘故,每当卡米拉把她紧握着我的手放开时,我会觉得非常倦怠。
当时,我好像进入疯狂状态中,但是却不觉得痛苦,反而觉得很舒服。
至半夜时,又开始作梦了。在我睡着时,总觉得心情怪怪地。
感觉就像逆水游泳一样,让我觉得很惊慌却又很舒服。
我会看到一些不曾见过的人物或风景;不知何故,我记得并不是很清楚。
我清醒以后,会觉得自己在一个黑暗的地方,看到了一些没有看到的人似的。
不过,我清楚地意识到,那个女人又出现了。
刚开始,某处传来她动人的声音。
接着,她用那柔软的手抚摸我的脸颊和喉咙,然后她会以炙热的嘴唇来碰触我的脸颊,不断亲吻并舔我的脸,直至喉部。
这时,她会紧紧地抱住我;而我总是会感受到一种心跳不已,呼吸十分困难的感觉,并且开始啜泣。
究竟那奇怪的声音是来自于我,还是那个奇怪的女人,我并不知道。
然后,我会开始产生一阵激烈的痉挛,好像腾跃于云端,又好像被抛入地底似的。但是,我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每当做这样的梦时,我的身体就会觉得非常倦怠。
到了第三个星期时,我的脸色苍白,眼睛发黑,而且,有黑眼圈出现了。
父亲这才注意到我的异常,很担心地问我:“妳是不是有点不舒服?”
“没--没甚么。”
“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吗?”
父亲的口气十分关心。
“真的--”
我回答的很小声。
我不愿意告知父亲自己的梦境。
我并不是想要说谎,而是因为虽然身体十分倦怠可是,并不觉得有任何疼痛感。我认为这并不是异常现象。
当然,这应该不是村中流行的疾病,因为一旦罹患那种疾病,梦中就会一直出现恶魔,第一个星期就会死去。
可是,我虽然做了怪梦,却持续活了三个星期。
另一方面,卡米拉也经常做怪梦。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