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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殡葬传说 作者:雪冷凝霜(磨铁vip2013.07.23完结)-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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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这几口棺材早已腐朽的没有了本来面目,里面的三具尸体竟然完好无初。

  院子里的气氛无比诡异,明明炎日当头,但我却觉得有一股阴气钻进毛孔里,连头发根都竖了起来。

  陈木升颤着腿肚子,嘴唇不停的哆嗦。

  师父眉头紧皱,反复打量这三具尸体。突然,师父眼睛一亮,似乎发现了什么。只见他折了一根树枝,缓缓的伸进中间那口棺材里。不一会儿,从里面挑出一张黄里透黑,似皮非皮,似纸非纸的东西。

  “这是什么?”师父将那东西拿在手里,疑惑道。

  我凑到近前,只见上面画满了弯弯曲曲的符号,心里一惊,似乎想到了什么。师父也是一愣,迅速走到装男尸那口棺材前,不一会儿,又从里面挑出一张。

  最后,总共从三口棺材里找出十一张这种东西。这时候,我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晨星讲的那个故事,那个关于殡葬的传说。我和师父互视一眼,看样子,他也想到了。

  难道,这就是当年在江边净尸的那一对母女和那个死了的村民?可是,他们怎么被埋在陈木升的院子里,而且过了这么久还没有腐烂呢?

  就听‘扑通’一声,可能由于恐慌过度,陈木升晕倒在了地上。师父急忙将那十一张黄纸皮卷了卷,塞进口袋里,我们一起动手,把陈木升抬到了屋里。

  灌了几口水,陈木升缓缓苏醒过来,抓着师父的手,泣道:“大师,他们是不是僵尸?”

  师父摇头道:“是不是僵尸我也不清楚,不过,你家里闹邪,确实和这三口棺材有关。”

  “那,那怎么办?”

  “找个地方烧了吧,把骨灰好好安葬就没事了,他们意不在害人,只是想和你争宅院而已…”

  突然,我闻到一股怪味,“怎么这么臭啊?”

  师父也闻到了,好像就是从院子里传过来的。

  我急忙来到外面,往棺材里只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师父,快来呀!”

  棺材里那三具尸体的皮肉,就像燃烧的蜡烛一样,正在融化,散发出难闻的臭味和渺渺的轻烟。不到一顿饭的功夫,皮肉就在我们眼皮底下融化殆尽了,仅剩枯骨,没有一个人可以解释眼前的现象。就连师父,也很是诧异…

  待陈木升情绪稳定下来,师父便向他询问起了那个传说。

  这老儿一拍秃头,差点把桌上的茶碗打翻在地,“我想起来了!”

  陈木升说,他小时候,确实听父亲陈良玉讲过这么一个故事,那是一九四四年,村里死了一个年轻女子,不知怎的,在回来的时候,抬尸体的村民和那女子的母亲抬着尸体,发疯一样跳进了江里。一夜大雨之后,第二天,村里有十一户人家收到一种黄纸,据说是鬼发的请帖。有个名叫那仁义的殡葬师也收到了黄纸,他请来一个老道士,晚上把剩下的十户人家招集在江边。至于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没有一个人知道,第二天以后,除了那仁义以外,剩下的十户人家都纷纷搬走了…

  我心里想,看样子,陈木升所说的那仁义,就是晨星的祖父纳兰仁义了。

  “大师,你怎么知道这个传说?”陈木升问。

  “我来临江村那天,聊起这里的风土民情,听村里的一个老人讲的。”师父没告诉他实情。

  “难道,我家院子里挖出来的,就是跳进江里的那三个人?”

  师父说:“现在,我也不清楚。对了,村里还有没有当年和那仁义比较熟的人?”

  陈木升想了想,说,那仁义生前很少跟村里人接触,此人壮年娶妻,迟迟未能生育,于是便领养了一个村里的孤儿,取名那树良。没想,第二年,妻子便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名叫那元英。据说,从那以后,那仁义夫妇对那树良就渐渐冷淡了,必竟不是自己亲生的。到了文革时期,刚上初中的那树良,受红色思想的熏陶,参加了红卫兵,父子关系彻底决裂,甚至反目成仇,从那以后,那元英再也不认这个哥哥了,对人连提都不提他。而那树良则改回了自己的本姓,取名陈树良,搬回了村里自家的老屋里。到了八十年代,陈树良利用从那仁义那里学来的殡葬堪舆之术,做了殡葬师,由于好喝懒做,日子过的穷困潦倒,祖屋也塌了,住进了村东的破庙里,此人今年也是年届五十的人了…

  我心里想,晨星根本就不认识陈树良,看样子,此人和她家里结怨很深,以至于她的父亲连提都不肯提他。

  “那仁义家的后人,后来怎样了?”师父问。

  “那仁义多年前就已经死了,差不多十年前,他的儿子那元英和儿媳也双双离世,只剩一个小女儿,据说被别人收养,带走了…”

  我鼻子一酸,想到晨星的身世,一颗心隐隐作痛。不知怎的,自打从老家回来以后,我和晨星之间似乎生分了许多。

  陈木升继续说道:“那仁义在文革时遭到过批斗,从那以后,他家里人便深居简出,和村里断绝了来往。他的儿子那元英,据说生前在外头做生意,具体做什么生意,就不得而知了。至于那元英的女儿,甚至连名字都没人知道。”

  师父不住点头,只是喝茶,沉默不语。

  屋子里十分宁静,斜斜一缕阳光从窗口透进来,印在陈木升死灰一样的脸上。

  过了一会儿,陈木升忽然在大腿上猛的一拍,吓得正在添茶的陈阿旺手一哆嗦,滚烫的茶水淋在了他的腿上。

  陈木升却好像没有发觉,激动的说:“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家这座宅子的宅基,就是那仁义给选的!”

  陈木升说,文革初期,那仁义被列为头号封建遗民,关进了村部里,每天都被拉去批斗。陈木升家里建宅时,他的父亲陈良玉告诉那仁义,只要他肯为自己选一处风水好的宅基,就答应把他给放了。陈良玉自认为那仁义一家的命运都掌握在自己手里,谅他也不敢怎样…

  我冷笑道:“你父亲自己都这么迷信,竟然还去批斗别人。”

  陈木升恍若未闻,只是不停的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大师,难道,那仁义是为了报复我父亲,所以把宅基选在这里的?”

  “不好说,不过,即然棺材已经被挖了出来,处理了也就没事了。”

  “我那儿媳妇的尸体也不见了,会不会回来害我家里?”

  师父说:“那我就不敢保证了,你给她立一块牌位吧,早晚供奉,此外,多行善事,或保无事。”

  陈木升准备留我们吃午饭,被师父婉言谢绝了,至于善后的事,交给他自己料理。

  此时已是正午,一夜没睡,我并没有感到困倦,师父也是精神奕奕。

  时令已是深秋,广东的天气却依旧炎热。火辣辣的太阳挂在当空,照的四下里懒洋洋的。

  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看看左右无人,师父从口袋里掏出那一卷黄纸皮,摊在手上查看。

  “师父,这就是那鬼请柬吗?”我问。

  师父摇头不语,抽出一张纸皮,用手拉了拉,韧性很好,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

  这些纸皮形状各异,大小不一,上面的符号有的像蝌蚪,有的像虫子,阳光底下看,似乎印的很深,也不知是怎么弄上去的。总之,怎么看都很古怪。

  师父瞅了一会儿,将纸皮小心翼翼折好,放回了口袋里。

  “师父,那几具尸体的皮肉怎么一下子就化了?”

  师父沉思道:“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见,不过,他们不是僵尸,可能是由于棺材封的比较紧,土壤湿度好,所以没有腐烂,一见空气就化了吧。”

  我点点头,心里却隐隐觉得并非如师父所说。

  “冷儿,你饿了么?”

  我回过神,肚子咕噜噜叫了几声。

  师父笑道:“走吧,叫上晨星,我们去吃饭。”

  来到晨星的住处,只见房门紧闭。一问房东老太才知道,她早上接了一个电话就出去了。正在此时,我收到一条短信:匆匆出门接我养父,忘了告诉你们。星

  我这才想起,晨星说,他的养父萧山今天回国。

  简单吃过午饭,我和师父都没有睡意,躺在床上,各自想着心事。

  “冷儿,睡了吗?”

  “没呢。”

  “走,我们去那座山上看看。”

  闻听此言,我‘腾’一下便从床上跳了下来。

  二十四 纸人邪降(2)

  广东的山是很多的,由其东江流域,越往北边,山脉越多,统称九连山脉。南部的山脉,分列东江两岸。

  临江村夹杂在山与江之间,也可以算作是一个山村。珠三角除了繁华的工业城市以外,还有许多像这样隐藏在幽僻之角的村落。它们就像闹市里的隐侠,无动于衷的观望着纷繁的世界,依然保持着原始的风俗与习惯。但它们的天空,却被繁华的焰火熏染的并不宁静了。浮躁与喧嚣,就像细菌一样,融杂在空气里,顺着毛孔渗入人们心里…

  我和师父拨开荒草,穿过树丛,登上晨星家屋后这座山头。这里十分幽静,人踪难觅,空气里粘乎乎的,不时有成团的伊蚊‘嗡嗡’而过,有些蚊子大的吓人。远处望去,山势巍峨,起伏连绵,一条条小径,点缀在苍茫的山坳里,就像一根根丝带。依稀有守林人的木屋,座落在远处的山头。

  晨星家那座老宅,此刻正安静的伏在山脚下,灰白的小楼,背面爬满了藤蔓类植物。从这里看去,楼显得矮小多了,似乎伸手一推就能推倒。别院里那座旧屋更小,由于残破,显得斑斑点点的,就像一只趴在地上的癞蛤蟆。两院分隔,景致截然不同,仿佛一个留长发的人,突然被刮成了半秃。

  经师父昨天一提,我发现这座老宅的格局,从高处看真的很像一只铺在地上的八卦,只是形状并不规则。

  师父来回走动,不时蹲在地上查看山头的荒草和土壤,有时还伏下来用鼻子闻一闻。

  “师父,这座山下面真的有东西吗?”我茫然的四处张望着,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师父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出声。

  我点上一只烟,安静的蹲在了一棵树下。浓密的树叶遮住阳光,使得四下里阴森森的,没有一丝风,烟雾袅袅蒸腾,徘徊在四周,我的眼前一片朦胧。

  过了一会儿,师父叫了我一声:“冷儿。”

  “嗯?”我‘腾’一下站了起来,眼前金星乱闪,“怎么了,师父?”

  “你过来。”

  师父站在远处冲我招手,我急忙走过去。

  来到近前,只见师父脚下是一道陡崖,有数层楼那么高,许多树根从崖坡里钻出来,盘轧交缠在一起。

  “你看。”师父说,“这道崖坡并不是天然形成的,发现没?”

  我仔细看去,只见这道崖坡十分规整,虽然长满荒草,但依稀有人为开凿的痕迹。

  “这好像是人为开凿出来的。”

  师父点点头说:“你有没有发现,这座山和附近的其它山有什么不同?”

  我看了半天,茫然的摇了摇头。

  “这座山没有一块石头。”

  经师父这么一说,我终于恍然大悟。是的,从这道崖坡往下看去,山体的成分一目了然,全是土,没有一块岩石。

  我一拍脑袋,“是哦,怎么会这样?”

  “因为,这根本就不是山,而是一座坟。”

  我顿时目瞪口呆。

  师父继续说道:“其实,我也只是一种猜测,没有切实的依据,凭借多年和墓地打交道的经验,这里的土,给我的感觉像是坟土。”

  我惊奇的四处打量着,如果真的如师父所说,那我们此刻正站在坟头上。

  “那么大一座坟,埋的会是什么人?”我问。

  “也许,埋的根本就不是人。”

  师父说,在古代,一些王侯将相死后,陵寝的规模十分庞大,除了地宫以外,上面还有封土堆。但所选陵址,一定是依山傍水,风水绝佳之处。就我们所处的位置四周的风水来看,这里根本就不适合葬贵人。那么,脚下这座山,也就不可能是封土堆了,所以,师父称它作‘坟’。如果真的像师父所说,如此庞大的坟,是做什么用的?

  师父说,他也不知道,也许,这下面埋的根本就不是人,但是,山里有东西,是可以肯定的,应该潜伏了很多年了,可能由于某种原因正要出来时,被纳兰云空建了一座宅子给镇住了。师父说,这么大的工程,无论兴建于哪个朝代,一定会在民间留下一些记录或者传说什么的,我们回去问一问陈木升,让他帮忙查一查地方志,应该可以找到一些线索。

  我笑了笑说,这老儿说要酬谢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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