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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挑灯看剑-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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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停了一下,又道:“飞志,并不是我忘记了和你父的交情,也不是故意避不见面,实在这件事有大难处……”
  他话未说完,飞志又流泪道:“伯伯,你要说个明白,那件事怎么能怪我爹娘?他竟下了这等毒手!”
  老人又叹了好几口气,接道:“要说起这事来,实在不知道是谁的错,你爹虽然冤枉,可是他也是受了骗,再说三年来他也天天忏悔!”
  飞志把头埋在臂上,哭道:“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亲仇不共戴天!”
  老人悠然长叹,说道:“这事实在很难说,到了大都再谈吧!”
  老人说着又对江元道:“你现在可还要到大都去?”
  江元点点头,答道:“是的,我与一个朋友见见面,再说铁蝶也要去,她找杜师伯去问你下落去了!”
  老人点了点头,又道:“那孩子倒有这份孝心……”
  这时飞志已然止住了眼泪,说道:“江元,我们一同走怎么样?”
  江元略一思索,答道:“明天冷古如果不来,我们就一同走好了。”
  提到冷古,老人突然问道:“飞志,你能断定冷古和你的事有关么?”
  飞志点头道:“大致上不会差到哪里,不过是敌是友还没法弄清楚……”
  老人点头道:“但愿他不要牵惹进来,不然事情更复杂了。唉……百里青河临走,还有这么多恩怨,真不知他如何开脱啊!”
  江元闻言不禁大吃一惊,忖道:啊!竟是百里青河!
  他心中不禁一惊,忖道:莫非他们都是与百里青河作对的?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呢?
  他们,冷古,还有刚才路上的那两个年轻人。
  江元正在诧异,又听石老人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你们选中了我,实在叫我为难,只怕把事情越弄越糟呢!”
  萧飞志道:“石伯伯现在不必挂心,等到了大都再说吧!”
  石老人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我现在不去也不行了,真是!你们对我老人家也太无礼了!”
  萧飞志连忙又低声道歉不已。
  这时江元心中异常混乱,因为他已经与百里彤结拜为兄弟。百里彤并且要江元帮助他,保护他父母的安全。
  江元想着便对石老人及萧飞志道:“师伯,既然你很安全,我就没什么事,现在我想回去了!”
  萧飞志面带歉意,说道:“骆兄,这一次,实在是小弟的错,希望你不要挂在心上,你既然也到大都,我们结伴而行如何?”
  江元勉强笑了笑,说道,“不了,我们走的是两条路,以后有缘再见吧!”
  江元说罢,推窗而出。
  他的话原是双关语,萧飞志有些莫名其妙,望着窗外,愤然道:“好狂的小子!”
  江元心中混乱异常,他很快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思忖道:百里彤不知道是否到大都去了?如果这么多人,都与百里青河作对的话,只怕是不容易应付的。
  江元心中虽然焦急,可是这时也无法可想,思索了良久,最后才作了决定。
  他忖道:“我只有先他们赶到大部,先保护百里青河的安全再说!”
  江元作了决定之后,心中才稍微安定下来,睡倒在床上。
  他又想到了冷古,忖道:他不知与秦长安到哪儿去了?
  他到底与百里青河是敌,还是友呢?
  由于冷古的行事怪异,江元始终都推测不出来。
  翌晨,天边才有曙色,江元就已驾车离去了。
  晨雾阴寒,无风冷冷,秋天的早晨,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冷清。
  这条驿道上,只有江元这一部车子,车声辚辚,划破了秋晨的寂寥。
  他是一个血性极强的男儿,百里彤是他一生中第一个朋友,因此,他特别珍视这分可贵的友情。
  车行如飞,寒风似刃,吹得人脸、手生痛;可是江元却没有感觉到,他只是不停地想:“只要我知道了这件事,我绝不能叫百里青河有毫发之伤!”
  “百里青河为官很正直,应该是个清官,他化名为马百里,在江湖上行了不少善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江湖奇人,要取他的性命呢?”
  江元虽然想不透这个问题;可是他却知道,这必然是江湖中一件最复杂的复仇事件。
  江元驾车疾驰之际,突听路边右侧,似乎有人呻吟之声,心中不禁一动,忖道:莫非又出了什么事情?
  江元一念之下,立刻将马车勒住,走下车来。
  靠右边是一条极宽大的土沟,往后便是一片竹林,生长得并不茂盛。
  江元点足轻轻跃过沟去,走近竹林,却没有再听见一丝人声。
  江元双目如炬,一扫之下,就发现在一排密竹之后,倒卧着一个人,一动也不动,好像是死了一般。
  江元心中诧异,立时赶过去,他一瞥之下,不禁大为惊奇,脱口说道:“啊!原来是他!”
  原来倒卧在竹林之内的,正是往竹楼行刺的江小虎,昏迷地倒在地上,右手还紧紧地抓住一节竹子,他眼角挂泪,样子很是可怜。
  江元不禁皱着剑眉,自语道:“这孩子怎么会倒卧在这里?”
  江元想着,把江小虎由地上抱了起来,仔细一看,不禁剑眉飞扬,怒发冲冠,惊道:
  “啊!好毒的手,竟被人点了‘五筋大穴’!”
  江元说着,双手轻托着江小虎,飞快地回到马车上,把他平放在车篷里。
  江元把他的上衣解开,露出了一个凉冰冰的胸膛,江元不禁有些难过,他不知道这孩子有什么大敌,点了他如此重的穴道。
  江元在他身旁坐下,气纳丹田,把本身的热气运在双掌,他那双虎掌,立时犹如火一般的发热。
  江元把一双热掌,分别贴住江小虎的前后心,全神贯注地为他打穴通气。
  良久之后,江小虎身上才微微地发热,并发出了低声的呻吟。
  江元已经出了一身汗,心中暗自庆幸,忖道:“这幸亏是遇见我,不然这孩子准没命了!
  不大的工夫,江小虎悠悠醒来,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目光散乱地望了江元一眼,便用力地挣扎起来。
  江元连忙用手把他按住,伏在他耳旁说道:“小虎!我是骆江元,你可不能妄动,不然就很难复元了!”
  小虎闻言又看了江元一眼,这才认出来了,他喉头发出了一些声音,双目中充满了泪水,但他极力地忍住,一滴也未流出。
  江元又伏在他耳旁,轻声道:“你的穴道已被我解开,只要养息几天就可以好了,你不要难过,也不要说话,先睡在车上,到了驿站我们再休息。”
  江小虎含泪点头,神情很是悲痛,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一种真挚的谢意。
  江元小心地把他安置好,又为他披上了一件外衣,平睡在车篷中,把门帘放下,这才驾车离去。
  由于江小虎尚未复元,江元不敢驾车太快,以免他受颠簸之苦;可是马车的速度,仍然不能减低。
  江元紧皱着一双剑眉,心中怒到极点,忖道:到底是什么人,下手如此毒辣?如果犯在我手中,定要教训他!可怜这孩子,小小年纪,已然陷入了仇恨的漩涡!
  半天的工夫,二人已然来到“朱桥”——这是距离掖县最近的一座小镇。
  江小虎已然陷入了昏迷状态,江元中途也曾三次停车,为他通穴顺气,以防恶化。
  江元在一家客店前停了车,早有驿站的人接去换马洗车,江元小心翼翼地托着江小虎,在小二的引导下,进入了一间单房。
  江小虎一直停留在半昏迷状况,神智始终没有清醒过,江元嘱小二取来笔纸,匆匆地开了一张方子,递予小二道:“小二哥,烦你快去把药配来,快!”
  小二见江小虎如此模样,只当得了急病,早已吓得不得了,连声答应而去。
  江元又仔细为他把了一下脉,发觉没有什么异状,心中略为放心,在他耳旁低声唤道:“小虎,你可听见我讲话?”
  江小虎小脸通红,勉强地睁开了眼睛,他原来明亮的大眼睛,现在已是黯然无色,充满了痛苦。
  他呆呆地望着江元,口中发出咿唔之声,双目含着眼泪;但却没有流出来,足见他是多么刚强的孩子。
  江元心中很难过,用手摸着他发烫的额头,低声道:“小虎,不要难过,你的身体一定能够复元的!”
  江小虎脸上现出感激之色,张了一下口,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江元又关切地说道:“你现在什么话也不要说,好好地休养!”
  江小虎无力地点着头,把眼睛闭上,江元为他盖上了一条棉被。
  这时骆江元心中却焦急起来,他忖道:看样子我要为这个孩子耽搁下来,那可就要落在他们后面了!
  江元心中虽然焦急,可是看江小虎如此模样,势非耽误不可,焦急也是白废。
  不大的工夫,小二已经配好了药,送进房来,缩着脖子道:“少爷!你这方子可真不好配,我跑了整个镇,还是差了几味药!”
  江元闻言一惊,睁大了眼睛,紧问道:“怎么?到底差几味药?”
  小二打开了方子,点算了一阵,说道:“差了两味!”
  江元这才稍稍放心,收过方子细细一看,含笑道:“还好,重要的药只差一味,你跟我去煮药好了!”
  江元说着,提起了药包,与小二一同出房而去。
  来到炉旁,江元亲自调水倒药,一切弄好,放在火上,对小二道:“小二哥,可要麻烦你在这看着,一滚要加三匙水,一直到三滚,就可以拿下来了!”
  小二连连点着头,笑道:“少爷!你放心,我在这看着,绝不会出错!”
  江元这才放心,准备回房,小二又笑道:“少爷!你要吃什么吩咐一下,我叫他们送来!”
  江元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东西,点头道:“好吧,你随便配几味菜,烙几张饼就行了!”
  江元说着离去,回到房中,见江小虎仍是昏睡未醒,又细心地为他把了一下脉,这才放了心,忖道:万幸这孩子心脉还强,不然可要成残废了!
  江元一人独坐窗前,心中疑惑不定,推测何人伤了江小虎,并且下了如此毒手。
  冷古、萧飞志以及恽冰、秦长安,他都逐一想到;可是都觉得没有可能,因为不是有大仇的人,不会点如此重穴。
  江元又想到百里彤家宅中,江小虎姐弟深夜寻仇之事,心中甚是纳闷,忖道:看样子他们都是好人家的子弟,怎么会与百里彤结下这等大仇?但愿我能为他们化解开来!
  想到百里彤,自然地联想到吉文瑶,这些日子来,江元已经很少想到她。
  那一晚,江元酒醉,与文瑶亲切温存,事后想来,却使江元阵阵地冒冷汗。
  虽然当初江元曾发下了誓言,要得到这个姑娘;可是现在他放弃了,那是基于一种道德观念。
  现在,他已与百里彤结拜为兄弟,他必须要放弃这一份感情,这是很自然的事,虽然痛苦,却不得不这么去做。
  这时江元只希望百里彤与吉文瑶早日结合,那么这种诱惑他的力量,便可减了!
  他不时地想道:“我身负奇技,熟读诗书,绝不能做出为人唾骂的事,宁可孤独一生,也不能与文瑶接近!”
  江元这么想着,心中虽然感到难过,可是也有一种自慰,下意识地感觉到,自己这种牺牲是很伟大的。
  就在江元痴想之际,小二已然捧了药碗来,笑道:“少爷!小少爷是现在吃还是要等一下?”
  江元含笑接过,称谢道:“辛苦你了!麻烦你再去烧热水,煮点稀饭!”
  小二连声答应着,点头道:“这不算什么!一切都现成!我看这位小少爷病得不轻,要用大夫,你请叫一声,我马上去请!”
  江元见小二如此热心,心中也颇感动,笑道:“不必了,劳你操心,他只是受了风寒,吃过药再歇一歇就没事了!”
  小二这才含笑而去,江元心中不禁忖道:一个小二都懂得对人和气有礼,我为什么不懂呢……我以后一定要改过来!
  自从花梦蝶死后,江元几次三番地改变,现在除了使人感觉到“不凡”之外,已不再像从前那样冷漠无情了!
  江元等药稍为凉了一些,把江小虎唤醒,就着枕边慢慢地喂食。
  江小虎浑身发热,神智仍然不太清醒,但他知道有人在喂他药,好几次含糊地推开,口中断续地说道:“不要……我不要吃药!”
  江元从来没有招呼过病人,这时被江小虎磨出一身汗,劝好劝歹才把这碗药喂完。
  江小虎饮药之后,立时又沉沉睡去,这时小二送上了饭食,江元心不在焉地胡乱吃了一些。
  他不时到窗口了望,令人奇怪的是,并不见有任何一个可疑的人物经过,也不见萧飞志的马车。
  江元心中好不诧异,忖道:莫非他们改了道,不然,为什么到现在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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