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侄女不好嫁 作者:北兴(晋江vip2014-06-07正文完结)-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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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盛着蜂蜜水的酒杯,骆承志将乔嫣然抱至床榻,心醉神驰间,轻吻在乔嫣然花瓣似的脸颊。
脸颊似被羽毛轻柔刷过,有些痒,乔嫣然微红着脸轻咳一声,低语道:“我今日还没沐浴……”
不远处的喜烛,爆出一朵闪亮的灯花。
骆承志目送乔嫣然去沐浴,自己只能抓着床上撒着的大红枣胖花生,放在掌心抛着玩,玩了一会,突然停下,将床上象征早生贵子的干果,全部收起一个不留。
许久之后,耐心十足的骆承志,终于等到乔嫣然回来。
乔嫣然已换下嫁衣,只着了一身柔软舒适的寝衣回来,长发松挽在脑后,有零碎的几缕黑发垂落在鬓边。
骆承志看着乔嫣然一步一步走近,坐到他身侧,干巴巴憋出一句:“我沐浴好了……”
轻轻抱住乔嫣然,骆承志柔声道:“阿嫣,别怕。”
红色喜庆的纱帐垂下,骆承志将乔嫣然抱至漫天匝地的锦绣世界。
烛影辉煌,喜帐之内,两道人影挨得极近,相对而坐。
骆承志温热的呼吸,一缕一缕拂过乔嫣然的脸,春雨般绵密,夏阳般灼热,指尖轻动,腰间系带松开,后背兜带解开,蚌壳吐珠似,一层层缓缓揭开衣下风光。
在天比翼,在地连理,夜半无人,正是情人私语时。
肌肤毫无阻碍地相贴在一起时,乔嫣然不由自主抖了一抖,烙烫在身上一处一处的印子,似一个一个热烈的誓言,落痕之处,骆承志浅浅低语:“别怕。”
臂间触着的肤肉结实有力,乔嫣然嘟囔着道:“我没怕。”
骆承志低笑一声,继续埋首给乔嫣然烙印痕迹,轻语反问:“是么?”
乔嫣然仰着下巴,目光游离在头顶的锦帐芬芳,语声略含糊了些:“当然。”
身子歪着倒下,乔嫣然粉面晕红,颜似桃花。
被勾着颈子的骆承志,控制着翻腾的情绪,斜偎在乔嫣然脸侧,附耳低语道:“阿嫣,知道你三哥送了我们什么新婚贺礼么?”
最后的柔软薄衫,正被骆承志一寸一寸褪去,乔嫣然呼吸紊乱,话已不再完整:“什么……贺礼,是不是很……奇怪的东西?”
绸缎似柔滑的肌肤,凝握在掌间,骆承志爱不释手地留恋往复,有些晕眩的迷落:“他送了我一箱子画卷。”
乔嫣然低低喘气,眼神春水朦胧:“画的……什么?”
拨开云雾,骆承志终于寻至桃源溪谷,溪口狭窄而枯涩,脑中神经紧紧绷着,耐心地诱水浇灌,暗哑了声音道:“画的全是我们现在正在做的事。”
乔嫣然本就嫣红如花,听了这话更是殷艳似霞,牙关内溢出一声破碎的低吟,忽而倒喘一口气,连声道:“痛痛痛……”
骆承志温柔拭去乔嫣然额上泛出的汗意,压抑着声音,柔声安抚道:“好,我再慢些……”
身体犹如烈火在燃烧,乔嫣然极不舒服地动弹,骆承志不住安慰:“别怕,难受就告诉我……”
烈火熊熊的灼烧,溪水渐渐潺潺而绵绵。
骆承志掬着乔嫣然,轻唤一声:“阿嫣……”
下一刻,水火终于彻底交融。
最极致紧贴的亲密无瑕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疼中有泪,泪中有喜。
犹如共乘一扁小舟,只容得下两人,再无多余的空隙,紧紧而密密,轻风拂过,小舟轻轻盈盈地摆动,声音似舟下涟漪推出一层层细波,轻风迭起,小舟左右来回摇动。
风渐大,雨将落。
骆承志紧紧拥着乔嫣然,道:“阿嫣,叫我的名字……”
乔嫣然死死掐着骆承志,应:“承志……”
骤雨突下,欢畅淋漓。
作者有话要说:咳,就到这吧,别评价哈……
第106章 ——第106章 ——
红烛摇曳;灿如星火。
良久,抱着酥体芬芳的骆承志;低低柔柔轻语问道:“阿嫣,你怎么还不睡啊。”
乔嫣然不舒服地动了动;低声道:“我难受……睡不着。”
贴碰着的柔暖;微有挤撞摩擦;骆承志搭在乔嫣然后背的手臂,十分明显地僵了一僵;垂眸凝望着怀里的人,投下一弧浓利飞扬的阴影:“哪里难受?”
乔嫣然轻语丝丝:“哪里都难受。”
骆承志碰了碰乔嫣然的眉心,低声哄道:“睡着了就不难受了;快点睡。”
乔嫣然眉眼轻眨而动;幽幽而语:“我还不困;你和我说会话吧。”
骆承志静了一静,似确认一般问道:“你真不困?”
潮意未去,乔嫣然低低嗯了一声,轻怨道:“身上黏黏的,难受得睡不着。”
骆承志又想了一想,轻覆到乔嫣然耳边,呼吸扑扑的密热,小声问道:“那你累不累?”
被绵热的呼吸灼得脸微红,乔嫣然低语道:“还好。”
骆承志半撑起身,斜倚在乔嫣然上方,目光热热的明亮,呼吸渐次沉重:“那……我再要你好不好?”
痛楚仍在,乔嫣然犹豫着低声道:“那你要轻些……”
呼吸绵落,春深似海。
花烛灼灼燃烧,一夜到天明。
晨光融美,光影变幻。
骆承志醒来,怀中的乔嫣然双目轻闭,呼吸均匀,宁和地安睡着,只静静看她,一动不动。
乔嫣然睁眼,望进一双墨玉温润的眸子。
骆承志轻抚乔嫣然的鬓发,含笑轻语:“你醒啦?”
乔嫣然眨了眨眼睛,手下触着的皮肤,是柔韧矫健的弹性,不由指尖微缩,摩挲过利落分明的肌肉线条。
骆承志十分敏感地僵硬住了,热腾着脸低声道:“阿嫣,你别乱摸。”
乔嫣然摩挲的范围又渐广了些,不乐意道:“我摸摸你怎么了,又不会摸掉你两斤肉。”
骆承志捉住乔嫣然的手,拉至唇边亲了亲,低语柔和道:“我怕忍不住,会伤了你,昨晚你一直喊痛,我都不敢用力……”
乔嫣然红脸尴尬道:“当时真的很痛嘛。”
略动了一动,发现身体有些酸困之外,那处倒不太疼了,于是又道:“现在好多了。”
骆承志低低轻吭一声:“你睡着后,我替你上了些药……”
乔嫣然微囧,抬眼看了看帘外天色,道:“天亮了,我们起身吧。”
赤着上身的骆承志,搂寝衣零乱的乔嫣然坐起身。
乔嫣然瞄着骆承志的右肩,那里有一块极显眼的褐色伤疤,不觉伸手抚上。
骆承志瞥了一眼肩膀,再看了看乔嫣然的神色,只低声道:“早就不疼了。”
乔嫣然展臂抱住骆承志的脖子,喃喃低语:“你身上好多伤。”
有柔软的发丝铺在肩头,骆承志心下柔软,拍着乔嫣然的后背,温声问道:“是不是很难看?”
乔嫣然狠狠舔了一口,道:“才不难看!”
又瞥到骆承志的后背,有几道新鲜的红血痕,一看便知是爪子抓挠的,知道是自己干的好事,伸手摸了一摸,不由低声道:“你背上有伤,我给你上些药吧。”
骆承志口内只简单说二字:“不用。”却亲吻而上乔嫣然的耳根,浓烈缱绻。
渐有一发不可收拾之态,乔嫣然低声提醒道:“承志,该起了。”
骆承志箍着乔嫣然的腰,浅浅耳语道:“都和你说过了,别乱摸,我会忍不住……”
乔嫣然默了一默,然后调皮捣蛋地嘟囔道:“我就摸,就摸,就摸……”
骆承志被柔嫩的手指尖,抓挠地轻轻一笑,只觉明和晨光中的耳鬓厮磨,像美梦一般诱人,似走在春暖花开的路上,满心的舒畅和欢愉,眸光柔和道:“好吧,随你摸,反正也不会摸掉两斤肉。”
乔嫣然挠够了骆承志痒痒,起身。
骆承志只觉看着乔嫣然穿衣起身,洗脸漱口,对镜梳妆,都是一种唯美到极致如画的享受,偶尔的回眸一笑,无言对视,都是一种喜悦的满足。
天色明亮,朝阳初升。
骆承志与乔嫣然双双跪着,给陈文肃敬茶。
陈文肃喝了乔嫣然的茶,送了她一个大红包,一起用罢早饭,贺伯领了阖府下人,拜见自家小公子的新婚夫人。
众人散去,乔嫣然戳了戳骆承志的手臂,轻笑道:“嗨,叫我一声夫人,我想听听。”
骆承志如她所愿,含笑唤一声:“夫人。”
乔嫣然仰头看着骆承志,眼尾线条情致娟娟:“我想赏花。”
骆承志携她外走,问道:“你想看哪种花?”
乔嫣然忆及去年的芬芳独赏,不由道:“蔷薇。”
骆承志眉目褪尽萧寒,只余温柔:“你三哥说你喜欢海棠。”
阳光温暖照身,乔嫣然心境平和似水,道:“我现在喜欢蔷薇。”
骆承志偏首而望:“那还喜欢荡秋千么?”
乔嫣然凝眸回视:“你府里也有秋千么?”
一盏茶时间之后,乔嫣然坐上一架簇新的秋千,骆承志站在她背后,一下一下轻轻推着,裙摆轻扬飞卷。
有风拂过,落英缤纷,满庭芳华。
阳光艳融,花叶繁盛,乔嫣然靠着骆承志同坐秋千,秋千轻轻缓缓地摆动,地面之上对影成双。
岁月静好,骆承志轻声开口:“阿嫣,你曾说要给我弹琴解闷的,直到现在,你都还没有弹给我听。”
乔嫣然眉眼弯弯,笑容婉丽:“你还记得挺清楚。”
骆承志轻搂着乔嫣然,温声道:“你对我讲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很清楚。”
乔嫣然笑吟吟问道:“那你能不能给我说说,我对你讲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骆承志不假思索,果真很利落地讲出来:“你说,骆将军,我三哥和你开玩笑而已。”
乔嫣然微微而笑,接口道:“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乔小姐,既已送出,无需再还。”
伸一根纤细手指,戳到骆承志的心口,道:“你这里已经送给我,我不会还给你了噢。”
骆承志拥紧乔嫣然,低笑应道:“是,夫人。”
是夜,骆承志搂着自己的骆夫人,很纯洁地睡了一晚,理由自然是昨夜才新新合欢,今日不宜再折腾。
是是夜,骆承志搂着自己的骆夫人,依旧很纯洁地睡了一晚,理由是次日乔嫣然要回门,若是折腾了她没精神,非常有可能接受到一片看禽兽的眼神。
柔和的光线下,乔嫣然脸色白得清透,纤细优美的脖颈,搁在自己的臂弯里,奇异融洽的契合。
睡不着的骆承志,身体似箭待发,却只能隐忍,轻抚乔嫣然的脸颊,她如此柔弱,他再看不得她垂目不醒的模样。
悄无人声的夜里,骆承志小心翼翼地拥着乔嫣然。
四月十二,乔嫣然归宁之日。
乔府的门房管事姓周,四月十二这日,早早守在府门,等待自家三小姐归宁,要说这世事多变,这句话还真是不假,多少人都以为三小姐会嫁给皇上,谁知到了最后,三小姐竟嫁给了一位将军。
正暗自感慨,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府前,却不是三小姐和新姑爷,来人乃是吏部尚书周梁仁。
清晨梦醒,乔嫣然美美打了个呵欠。
骆承志看她小懒猫似的神情,嘴角忍不住上翘,纯粹热烈的笑意,阳光般绽放在脸颊,柔声问道:“阿嫣,昨夜睡得还好吧。”
乔嫣然坐起身来,微微扭了扭脖子,尚有朦胧模糊的睡意:“还好。”
骆承志一手勾住乔嫣然的腰,将她重新拉躺回自己怀中,轻声道:“时辰还早,你再躺会吧。”
有轻暖的气息拂在脖间,有些酥,有些痒,乔嫣然噢了一声。
看乔嫣然乖躺在怀中,骆承志呼吸辗转,游离至花唇芬芳,轻轻浅浅地打开花瓣,深入进去细细品尝。
乔嫣然闭眼,柔静似水地回应。
骆承志渐渐管不住自己的手,已摸进乔嫣然的衣内,拂过平原攀住山丘,柔柔的,软软的。
乔嫣然被揉得精神和娇躯同时一震,红霞了脸颊,轻轻推骆承志,低声婉拒道:“你……到晚上吧,我今天还要回家……”
骆承志忽然一笑,与乔嫣然轻咬耳朵道:“只是摸摸而已,又不会摸小……”
善了个哉的,男人果然一到床上,全都变得不正经,乔嫣然不由伸脚轻踢一下骆承志:“我娘说的对,男人全都一个德行!”
骆承志默默收回了手,想了一想,低声嘱咐道:“阿嫣,我们房里的事,你回去之后,可别给你娘乱说。”
乔嫣然目光粼粼,已有所悟,狡黠而笑:“你怕我娘知道?”
骆承志眨眨眼睛,老实道:“怕。”
乔嫣然眼眸春水般流转,波光潋滟:“我娘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