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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绝世箫妃之乱君心-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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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消息无疑像个晴天霹雳打得吟箫失了心神,一时竟瘫坐在椅子上半天缓不过劲来,只觉得两耳轰鸣,脑中一片空白,过了好久才听见李管家叫她的声音,这时只见碧云红着眼睛冲了出来,一下跪在了她面前。她呆呆望着她半天才缓缓开口道:“想必轿子已经备好了,好歹姐姐服侍了太后老人家一场,也一起去吧!”说罢便出门跪拜着接了等在外面宣旨的公公带来的孝衣穿上便随着轿子入了宫。

  万寿宫的乐寿堂,以往太后的寝宫,如今已改为梓宫,从里到外清一色白纸裱糊,素纱白幔、香烛点点、烟火缭绕。只见各位王爷、王妃、公夫人和诰命夫人以及后宫妃嫔还有年纪小小的皇子们黑压压跪满了整个万寿宫。只见个个浑身缟素满面哀伤、哭得眼睛红肿,有的人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瘫倒在地。只见皇上一身麻衣头戴白冠跪伏在灵床前,身边跪着尚未成年的大皇子,宁王一行也在其中,早已哭得昏昏沉沉,两眼发红。这时只见刘显等大臣也一阵风似的赶到,呜咽着扑倒在太后的灵床前,恭敬地行了大礼竟声痛哭起来。一时间大殿内外一片哭声,直冲云霄。吟箫冷着脸跪在一堆哭得死去活来的后宫妃嫔与王妃诰命夫人中竟声息不发,只是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掉,她没想到端午节身大好的太后怎么去得这么突然,再想到又一个至亲的人去了,心中更觉得空空荡荡无所着落了。

  到了第七天晚上,吟箫在灵棚里见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飞快地冲入太后灵堂,只听“咚”的一声响便见那人在灵床前跪拜下来,将头嗑得“咚咚”作响,过了一会便见他仰头痛哭,声音却是沙哑不堪,那种人内心发出的悲痛却让旁观的人也看得哀伤不已。这人便是刚从边关日夜兼程快马加鞭赶回来的英王,因事情紧急,况且是边关要塞,他只带了数骑亲兵回来奔丧。只见他身形高大、魁梧却不显粗壮,古铜色的脸因日夜赶路而略显疲惫,只是眉宇间那股子英气让人看了心生敬畏。听说这英王的生母在他七岁那年便因病去世,大去前将他托付于当今太后抚养,太后生性宽厚一直将他视若已出,虽说他较后上年长,但因母妃身份低下,自然不能入主东宫,不过他与皇上自小一起长大甚是亲密,而且他从小力大无穷,练就了一身好武艺,先皇在位时便主动请缨镇守边关,多年来边关一直相安无事,连皇上都称他是国家的一道坚不可摧的铁壁铜墙。

  太后仙逝,皇上悲痛万分,但又要以国事为重,定不能像墓三年,便顺古延今采用了九九归一的数法,守孝二十七天。英王为了报达对太后的抚育之恩,竟不顾边关要护送太后灵柩到先皇的裕陵与之合葬并为之守灵三年,这等大事皇上却想也没想便答应了,倒让吟箫暗自觉得诧异,真不知皇上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太后身边的碧珠执意不愿留在宫中,要到宫外的慈安寺出家为尼,之前早已得到太后默许,所以出宫倒不费什么周折。那日天色阴沉、铅云低垂、天气闷热让人觉得焦燥不安,吟箫和碧云一直将她送到宫外还舍不得她离去,直到了慈安寺,碧珠才将她拉到寺院外的一个小角落将一个白色绢丝的小包裹塞到她怀中,哀伤地面容透着神秘说道:“这是太后临终前特地嘱咐我交给你的,想是什么重要的物什,你拿着赶紧回去吧。”

  第四卷 第二十三章 密函又拆现玉箫佩

  吟箫看也没来得及看便双手接了忙揣到袖笼里。再抬头时便见她表情凝重整了整一身素袍头也不回地往寺院的大门走去,刚踏入院门便见门边闪出两个十一二岁的小尼姑面无表情地将那厚重的大门掩上了。她仍是痴痴地看着那墨色的大门,碧珠在她眼中自此便成了一个迷,转念又想到子修道的师父,不由自主地笑了笑,碧珠与她终是不同的,至于哪里不同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碧珠这一生定承载了太多的东西,入了空门六根清净反倒好了。

  晚膳吟箫只略用了些清淡的小菜,因碧去这些天伤心,身子不好便让她早早去歇着了。看着丝雨忙前忙后地收拾,心中便生出一丝心疼之意,又想起今天碧珠交给她的小包裹于是早早地打发她去歇了。自己则熄了纱灯坐在书桌旁,点了蜡烛将那包裹拿了出来,不由得又悲从心生念起太后的好来,待颤抖着将那包裹打开一时便怔住了。只见包裹里除了一封书信外竟然躺着一枚玉佩,那玉佩与她随身所带的碧箫佩无异,同样是五彩的络子,中间是拇指大小的温润莹白的玉箫,下面饰着鲜红的流苏。她将自己随身所带的碧箫佩从腰间取了下来,拿在灯下仔细地看了看,又用双手将那两方玉佩的下端拿到灯下,用手拨开底部的流苏,果然见那箫的底部分别刻了旁人不易察觉的“云”和“洛”字。证实了这确是家传的那一对玉佩她不禁犯了嘀咕,这白玉佩怎么会在太后那里?难怪当初刚入万寿宫时太后见了她一口就说出了她祖父的名字,也难怪太后待她与别人不同,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内情?瞥了一眼面前的书信,带着满腹疑惑拆开了信封,翻开折得齐整的软黄宣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借着烛光细细地看了起来。

  她翻来覆去将那信看了许多遍才放在烛火上烧了,看着桔色的火苗一点一点地将它吞噬,直到化成一缕烟雾渐渐散尽她才将落在桌上黑色的灰烬轻轻掸落,随后手抚肋盯着那跳跃不定的之苗呆坐着,而心中却如翻江倒海般。刚才的满腹疑团此时早已化作莫大的惊讶与感叹,她没想到生前一脸平和慈善的太后年轻时经历了这么多的坎坷,更没想到她竟怀关家有过这么一段渊源,也没想到如今位高权重的刘显当年曾那般的穷困潦倒……

  这小小的一封信概括了他们之间几十年的恩恩怨怨、事事非非,带给了她莫大的震撼,一时间心潮起伏再也静不下来了,将包裹收好,起身推开窗户,只见黛色的天空云怪堆叠,闷热的空气中没有一丝凉风,只是花丛的鸣虫“吱吱”地叫个不停,让人觉得心情烦燥,看来今夜免不了要下一场大雨了。她站在窗前良久才下定决心,走到书桌边拿起风灯吹熄了蜡烛便匆匆出院蕴芳居。

  此时南院的书房还亮着灯,屋里各个角落均摆了几盆驱蚊草,宁王正倚地窗边看着窗外的池塘发呆,最近发生的事情打得他措手汲,特别是他一向敬重的母后竟驾鹤西去,让他悲痛万分,吟箫也因茗香的事情对他冷若冰霜,这积郁了满腹的哀伤、痛苦、与无奈竟无人诉说。况且现在朝中动荡不安,太后这么一去,刘显定会趁机作乱,虽说这些日子来皇上与他做了安排,但事情复杂若有一处疏漏,就会满盘皆输,这偌大的国家便会易主,天下的黎民百姓从此便要遭受兵灾……想到这里,他轻吁了一口气,双手撑着窗台低头沉思起来。

  吟箫出了蕴芳居到了南院见书房有亮光,便往这边来了,在门边徘徊了一会儿才轻轻地走进书房,一眼便见宁王站在窗边低头深思。只见他穿着月白纱袍,腰系着蟠龙玉带,更显得身形修长挺拔,只是那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孤寂与哀伤,想到这些日子他定是承受了许多伤痛与压力,心中便涌起了一丝疼痛霎时便蔓延开来。放下手中的风灯,轻轻走到他身后伸出双臂环在他的腰际,将脸贴在他的背上闭上眼睛一言不发,这便是她安慰他的方式。

  宁王只听身后有细微的动静,刚要转头看时便觉有人贴在他的背后,只觉得鼻间萦绕着一缕淡淡的甜香,知道是吟箫,一时心头涌起阵阵感动与温暖只低低地问了句:“是子洛吗?”

  吟箫贴在他背后轻轻地应了一声便再也不言语了,宁王觉得有些异样,便转过身将她拥在怀里问道:“你有心事?”

  吟箫紧紧地搂着他,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口中柔声说道:“王爷的心事便是子洛的心事,这些天,很累吧?”

  “只要有你在身边,便不觉得累了。”见她主动关心起他来,心中难免有惊喜,刚要伸手抚摸她的秀发转念又想到了茗香,手便悬在了半空,口中小心地问道:“子洛,你不怪我了?”

  “我怎么会怪你,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这么长时间我却不能……”其实这些天她一直在跟自己赌气。

  “怎么能怪你,都是本王不好,出手将你伤得这么重。”宁王心中升起一丝愧疚连忙打断她的话道,复又叹了口气说道:“这些事都过去了,不提也罢,今后只要有你陪着,这一生足矣。”他边说边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深深一吻,羞得她将头埋在他怀里半天不语。

  没料到她到如今竟还如此害羞,不由得心中暗笑低头瞥见她腰间的竹箫于是说道:“许久没听见你吹箫了。想来我们也是以箫定情,今晚你就为我吹奏一曲如何?”他刚完便听见外面狂风四起,仓库是要下暴雨的样子。

  第四卷 第二十四章 借棋局一语道天机

  吟箫听了抬头看了看窗外,抽身将窗子关好,转过身来眼光正好落在书桌上的棋盘上,脑中灵光一闪笑着提议道:“王爷想听箫还不容易,只怕等会雷电交加倒扰了雅兴,不如我们对弈一盘,王爷觉得如何?”

  “这倒是个好主意,往日见你与碧去博弈,一盘就要耗上半天,看来本王要想赢你还是有些困难的。”宁王听了欣然同意,伸手搂着她向书桌走去。

  摆好棋盘刚落下几个子,便见白纱糊的窗外闪过一道强光,之后就听见雷声滚滚,须臾倾盆大雨从天而降,哗啦啦的响声夹杂着低沉的闷雷,充斥着人的耳膜。这二人兴致浓厚,充耳不闻,双方你来我往不一会便见黑白分明的棋子已布下了半个棋盘,双方势均力敌,一时便僵在那里。

  “王爷封疆善守、形势能全,果然厉害,只不过兵家擅守变擅攻,您若想以逸待劳只怕反被我制住了。”说完伸手便将黑子落在棋盘一角,面上含笑地将几个白子收入囊中,之后便盯着他不语。

  宁王见她面带深意地望着他,又低头仔细审视了棋局,抬头看着她笑道:“只怕子洛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说罢便在盘子落下一子,抬首看着她,随后两人相视一笑。

  吟箫低头看了看棋盘,发出一声娇笑道:“知我者,莫若王爷也!”随后二人又各自盯着棋盘不语,暗地里都使出了浑身解数。

  “你可要小心了,点醒了本王你便要吃大亏了。”宁王又爽快地在棋盘中布下一子,胸有成竹地对她说道。

  “不到最后关头,王爷休要说大话,这棋局尚未明朗怎见得你一定能赢?”吟箫看了看棋盘摇了摇头笑道。

  “嗯,你果然心思缜密,这一局看来本王是要多费些心神了。不过等我这一子落下,你不想损兵折将也难了。”宁王盯着棋盘看了半天,伸手在右上角落下一子,呵哥一笑,毫不客气地交直面的几个黑子掉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王爷只管吃好了,别到最后吃不了兜着走便行了。”说话间只见她又在盘中落下一子,先前被她吃掉的白子被她握在左手里摇晃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们双方即是在下棋,又是在斗嘴,不知过了多久,盘中才见胜负,吟箫边笑边捡着棋子说道:“到底还是王爷技高一筹,子洛甘拜下风。”

  “这场对弈可真是惊心动魄,险胜而已,没想到你的棋风果断、取舍得当,颇有男儿之风。”宁王边说边起身走向窗边,推开窗子一看,不知何时已是雨住云收,迎面扑来的空气中带着一股湿润的香味,使人感到神清气爽,心情也渐渐舒畅了。

  “王爷真是过奖了,到最后还不是负于你了?”吟箫将棋收好走到他身边,看着雨水顺着窗檐嘀嗒而下,正巧落在了窗边的池塘里,只不过天色昏暗看不见它们在不品激起的涟漪。

  “这还要多亏你的提点本王才能沉谋默战于方寸间,解难排纷于顷刻之际啊。”宁王面色柔和地看着她,言语中透着一丝欠佩之情。

  “兵法与棋术相通,子洛真的希望能帮到王爷。”抬起头浅知盈盈,一双黑眸闪着睿智而深邃的光芒。

  “朝中的事自有皇上与大臣们处理,这个你不必担心,等朝中的事情办完了,我们两人去一趟江南怎么样?”宁王望着窗外眼神坚定地说道。

  吟箫明白他不想让她过问政事,却不理解他现在为何那么积极地参与朝政,但见他说得斩钉截铁也只好作罢说道:“也好,在京都多年也未曾有机会回去,倒是很想念那里秀丽的风光呢!”

  “到底是江南风水好,养育出你这么个聪慧灵透的人,本王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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