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钓寒江雪-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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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本非一体,
不同时空,不同际遇,
但都紧抱自己,横冲直撞在自我的人生里;
一次离奇的穿越改变了你我生命的轨迹,
平行线就这样相遇。
第一次想要张开双臂
未曾料想,你却无此心,
天真的代价便是:
痛苦心伤不能自已。
但仍苦撑坚强的面具,
以后的相处如何继续,
迷茫中仍有一丝期许,
也许,只有
时间才能让伤慢慢治愈。
“少奶奶,怎么才起又睡上了?”小红提着大包小包上了车。
“头痛,就趴着了!”我随口应道。
“怎么了?该不是风寒了吧?”说着她那双玉手直冲我额头招呼了上来。
这红姬,自从上次之后像变了一个人;以前是块儿冰,现在倒变成了一团火。我说她是闷骚,在我的调教下本性显露了,结果我惨被她蹂躏了一番。我们每天打打闹闹的熬着时间、转移着重点。
“我哪有那么脆弱!”我笑着打掉她的手。
她再这么紧张我,不得神经衰弱才怪!
“您……算了!”她想说什么?
“想说什么就说吧!”
“您跟少爷这是怎么了?”她惴惴不安的问道。
“恩?”她感觉到什么了吗?
“你们之间怪怪的?”
“怎么怪了?”
“您对他也太客气礼貌了吧!”
这样才会有距离感,这就是我想给龙非云的感觉。
“是你叫我要有少奶奶的样子,我做到了,你又嫌我。我容易嘛我!”我撒娇道。
“你……”面对我这样轻松的玩笑,她也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毕竟没人知道我和龙非云之间发生了什么,甚至我们自己都不甚清楚!
再这么趴下去,我原本就不峰峦迭起的胸部就真要变得平坦无际了!
“小红,晚饭后陪我出去逛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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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这是要去哪儿?”
驻扎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能去哪啊!咱们的队伍是挺庞大,可除开每日围着我转的小红,所识之人所剩无几:冷山要陪某人,而某人是我避之不急的,于是这两个首先被排除在外;再者是那个五十来岁的大夫,虽然为人和善也挺好学,但他老人家更年期的症状却是令我恐惧不已:说话啰嗦不止、言语唠叨、说话絮絮不休,我害怕他突然唐僧附身,到时候我可是逃都逃不掉了,所以这个也排除。
只剩下冷好了,去看看他好了没!
“冷好那里啊!”我答道。
“这……”小红突然驻足不走了。
“怎么了?”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对男女有问题!
“我突然记起……!”果然有问题。
“哎呀……碗筷还没收?” 我耐心的引诱她上钩。
“是啊是啊,我得回去收拾好,您先去我一会就来!”她还真会顺藤摸瓜,
“哎……呀……”我又惊叫一声,让已经转身的小红又折了回来。
“怎么了夫人,什么事?”她慌乱的问道
“我又想起来了!方才我好像已经收好了!”如果她还没感觉到我的夸张,那么她就该去好好检查一下她的右脑了。
……
久违的乌鸦叫嚣着飞过。
“夫人,您是故意的?”她娇嗔着。
“我?我怎么了?”装无辜和茫然是我的专业。
“夫人……”她无奈的托长尾音,似乎在说please!
不好玩!这么快就告饶了!
“我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小红同志(这里称呼不表性向),你有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啊?”这令我自己都厌恶的官腔官调都是跟学校那些所谓的长官们学的。
“我……我能有什么事啊!”死鸭子小红嘴还真硬!
“哦,那没事就和我一起去见你的救命恩人吧!”我拉着她就往前走。
“夫人……”她反拉着我,不愿迈出步子。
“恩?”
“我说……还不行吗?”一张美脸上用黑笔写满了“无奈”,她的样子可真逗,哪里还有以前那蛮横强硬的影子。
我不是个喜欢用别人的八卦来打发时间的人,但仍执拗的扯着她到一片适合女生说八卦讲秘密的安全空地。本人从小便受琼瑶阿姨和各大偶像巨星的悉心教导,对于男女之间“剪不断又不去理”的感情纷扰甚为熟悉。因此当我听到冷好为她求情而遭鞭笞,便对他们之间隐隐约约的情愫了然于心。
自己不好过也希望朋友能幸福!
是的,我把她当作朋友看待。不单单是因为我们一样都是外强中干的主儿,或是因为我们是这里唯一的同性,更重要的是——我们曾经爱过同一个男人。
是的,曾经……
“说吧,宝贝!”我说道。
“是,夫人”
“没人在的时候不要叫我虾米‘夫人’,不要用‘您’这种称呼硌我。叫我‘小雪’。”整天听这些称呼听得我想扇人。
“这样不好吧!”她有些犹豫。
“朋友聊天还这么称呼,不是很奇怪吗?” 我可不要她跟我“汇报”感情问题。
“您……不,你吧我当作朋友?”她惊奇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是啊!”为什么每次说这个,他们都像是遇到“奔驰”一元大甩卖似的。
“这怎么可以……”原来手和头也可以装电动马达啊!
“为什么不可以?”我就纳闷了。
“不合礼数”她当我刚说的话是放p是不是!
“我们江湖儿女,管他爷爷劳什子的的鬼礼数,你再跟我闹别扭,休怪我不客气。”武侠小说里,俺觉得这句最实在、最豪气。
“这……”她抬头看了看满脸怒气的我,然后说道:“好吧!小雪。”
“这就乖了嘛!小妞!”说着就往她下巴上一挑。
她现在对我的调戏已经麻木了。唉!没有恐慌的表情和令人兴奋的抽气声真是无趣。
“说罢!亲爱的!”也该是时候进正题了。
“我也不知该从何处说起!”
“为何不敢去见冷好?”那我就问到你晓得。
“我也不知道,上次他为我挨了鞭子后,我便很怕见到他!”小美脸显得十分困惑。
我看这个丫头是突然意识到冷好对她的感情,而害怕去面对;害怕则是意味着她自己也对冷好有感觉,否则直接去道谢不就得了,哪来这么多讲究。
“你们怎么认识的?”忆往事才能悟今朝。
“其实我从小孤苦伶仃以乞讨为生。五岁的时候,有一天饿晕在路边,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去;但醒来时却发现一个天仙般美丽的妇人,她温柔的询问着我的一切,亲自帮我梳洗打扮。那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自己干净的样子。我们相依为命的住在轶城城郊生活,是她教我认清自己,教我基本的礼仪和打扮。待在夫人身边的那一年可能是我一辈子最满足最幸福的日子!”她目视远方,似乎已经沉浸在这样的回忆之中。
“一年之后夫人送我去老絮峰学功夫,没想到就此一别,我便再也没机会见到夫人。”这个夫人是谁?为何没有再见?我将心中的疑问压住,继续听小红讲述她自己的故事:“也就是在那里我遇到了冷家三兄弟。”
他们是师兄妹?这不正证明了那一句“先结拜后恋爱”吗?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冷大哥生性豪爽,冷山天真直率,他们都将我当作男孩子看待;只有冷二哥不同,他从小便孤言寡语,但为人却细致入微,一直都对我照顾有佳。不过……我一直都将他们当哥哥看待。”这最后一句是不是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没想到冷好这老小子练的竟是 “泡妞秘笈”中的“潜-移-默-化”!
听闻此招一出,纵使你是千年怨女也无法抵抗平日点点滴滴温情的浮现,只要你的心稍稍那么一颤;接下来他便会表示“不求回报,只愿默默的守着你”,这招“明修栈道 暗渡陈仓”用在此时正是虎虎生威;最后定是你心猿意马的收场!
可由于此招耗时过长,很少有人练成此功!练成之人也大多为苦情、悲情、痴情之人!
“十五岁出师那年,师傅命冷家三兄弟速回禩城龙家,并要他们带我一起去。临走前师傅命我三人发誓此生定要不惜性命保护龙家九少爷。当时的我已经不是路边那个三餐不济、唯唯诺诺的小女孩了,虽然有誓言在身但回府的路上却忍不住牢骚,每次想到要一辈子保护一个娇弱的少爷,心里就有些不平。可后来……当我见到少爷……”她似乎回到了那时的场景,“因为师傅命我们低调行事,故此当我们抵达禩城便夜行潜进龙家。因为冷家兄弟曾于幼时生活于此,所以不一会儿,我们就找到了少爷所在的‘竹沁园’。当时一个青衣男子正在园中练剑,我从未见过如此飘逸轻灵的剑法,时而行云流水一般,时而又似水银泻地。清冷的月光下,那俊朗的身姿被剑气所包围,当时我就站在门口看痴。他突然杀气骤起一剑向我劈来,我反应过来时,已避之不急,冷二哥突然将我一拉,让我躲过一劫。随后冷大哥向这个男子跪下叫他‘主子’,我这才知道这就是我要保护的人。”看到红姬痴怨的眼神我就知道,适才她那最后一句应该翻译成“这就是我命里的那个人”。
月下练剑?想来那个龙XX挺拔的身姿随剑舞动的样子定是英气逼人。可……我却从未看过。想及此处,我心中微微泛着些酸。
哼!这龙XX也真是,中国有那么多功夫你不学,你偏偏爱剑(贱),铁剑铜剑你不练,你偏要耍银剑(淫贱),那么多招式你不要,你偏要耍醉剑(最贱),于是你努力练成了醉银剑(最淫贱)。
哼!
“然后呢?”老顽童教郭靖听故事要经常问这句,来引诱别人快点讲!
“然后他知道了我们的身份,给我们布置了任务。临走时,他叫住我,对我说:‘你以后就叫红姬,做事机灵点!’。”红姬满脸幸福的笑让我有些吃味,看来这个姓龙的倒是挺喜欢给人“赐名”,哼!
“然后呢?”
“我便经常和冷二哥一起出门办事,冷二哥还是一如既往的照顾我,帮助我。这次……他甚至舍命救下我。”看来她应该也明白冷好的心意,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他也知道你喜欢龙非云?”我大剌剌的问道。
只听她倒吸一口冷气,“你怎么可以直呼少爷的名讳?”
“怎么不可以?”我一撇嘴反问道。
下班时间,他管不着!
红姬于我相处多日,知道我说话的方式,此时就我二人她也懒得计较。她继续轻叹道:“喜……喜欢?我哪里配!”
“p话,感情里哪有配不配,只有爱不爱!”我话冲出口才感到后悔,又是“p”,又是“爱”的不知她受不受得了。我小心翼翼的瞧着她,只见她蹙额沉思,并没有注意我的措辞,我的心便稍稍一安,正准备继续问,不想她却先开口道:
“若是相恋之人,门不当户不对便是配不上,若是硬在一起,定会遭人口舌!”
“倘若真心相恋,便不会被区区门第的限制而阻碍,有人可以为爱而舍命,名誉和地位又值几分?再者,相恋是两人之事,与你相对到老的只有你爱的这个人,又与旁人何干!”我初中时,便信奉但丁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舌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要乱嚼,你管不着;万一哪天他们口舌生疮、脚底流脓也不关你的事。
“为爱舍命?”她低声念着,眼睛却飘向冷好住的地方。
“你现在还执着其中?”因为我问这些问题有些尴尬,所以我加重了眼中的真诚。
“我不知道……”还好她并不介意我问这个,“其实我一直都知道这段感情注定将无疾而终,但却从未想过放弃,我尽心尽力做好一切想让他的眼光在我身上多留一会儿。原本以为会永远这样下去,直到……”她深深的吸进一口气,又缓缓的呼了出来:“直到我第一次见到你,见到看见少爷眼中的你,我便知我的梦已做到尽头。”
我有些尴尬又有些歉疚的看着她,她对我微微一笑,让我感到她的释然。
“虽然早知会有这样一天,但知道与接受却完全不一样。开始时,我想对你百般责难,而你却与我近而远之让我无法下手。后来少爷为你负伤和你的悉心照料,更让我如芒在背。我不甘心,于是那天才……”她不再继续。我想这样的痛苦任凭谁也不愿再提及,可她却对我如此坦白。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挣扎。那天就是我自个儿笨,才会糊里糊涂的喝了那酒,我也知道如果最后没有你,我也不会好好的坐在这里!”
“夫人……”她听我如此一讲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