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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

瀚墨-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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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这家伙还真是嘴硬,问了那么久还是不肯说。”甲狱卒不屑地将手中的鞭子扔在桌上。
  “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家伙是他得力的助手,嘴巴不硬才怪。”旁边的乙狱卒将一碗水端到甲狱卒面前。
  甲狱卒端的咕噜咕噜地喝完,不屑地看了看已经陷入昏迷的繁花,“哎,你说他怎么被皇帝捉了呢?”
  乙狱卒也看向繁花,“我也不知道,不过听说这人为了保护楼里的那些人才倒霉被捉的。看他一副细皮嫩肉的,你下手还真是狠心啊!”
  “哼!一个男人长得像他那一副德行就知道是给人上的了!”甲狱卒怒道。
  “哦?那我的这副皮囊不就是天大的罪孽?”
  一个声音从两个狱卒身后响起,吓得两个狱卒一个没坐稳,趴在地上。
  “你是谁?这里是皇家地牢,你是怎么进来的?!”甲狱卒蹦起来,指着还在阴影处的人大声喝道。
  “我啊?是繁的朋友。”瀚墨躲在阴影处不出来,只是那声音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你不知道这是……快走吧,不然给人知道了……”
  “知道了又如何?”瀚墨不屑一笑,“难道我还怕他把我给吃了?”
  要是谁有这个能耐,瀚墨那时候就不是瀚墨了。
  “嘿,你是谁啊?鬼鬼祟祟的!”甲狱卒真耐不住性子,指着瀚墨大喊。
  一缕青衣慢慢地显于眼前,而瀚墨的容貌也慢慢地从昏暗走向光明。
  “你!”甲乙两个狱卒倒吸一口气,均抖着一根手指指着瀚墨。
  瀚墨没带面具,微微一笑,“很妖孽是吧?”
  的确,此时的瀚墨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青丝撩,修眉挑,眼碧如墨念妖娆;肤胜白雪,面若桃润,绛唇描,青衣素锦裹纤腰;极姿尽妍,貌比寒梅,浅笑盈盈暗香飘”的瀚墨了,如今的瀚墨已经没有什么词语可以形容。如果硬要形容的话,那只好用妖孽或者祸水来形容,不过这两个词都那么贬,实在有点难让人接受。
  甲乙两个狱卒对视一眼,心里不由想到:这个人不会是皇上的新宠吧?
  其实也不能怪他们俩会有这样的想法,美人谁不喜欢,虽然眼前这个长得那么妖孽的是个男的,但是听小道消息说皇帝就喜欢这一口。要是瀚墨此时知道这俩狱卒将她和皇帝关系想得那么“密切”,以瀚墨的本性,不把这个皇宫给掀了才怪,不过也幸好瀚墨不会读心术,不然,皇帝何止是不得安宁啊!
  话又说回来,瀚墨慢悠悠地将自己的面目露出来,一是为了能震胁那些菜鸟白仁狱卒,而是为了能让自己这块脸蛋好好休息一下——毕竟带着那个面具可不是一件舒服的事儿啊。
  “将他放下来!”瀚墨见到繁花有进一步昏迷的迹象,厉声道。
  “但是,他是皇上的要犯……”甲乙狱卒已经确定瀚墨是皇帝的新宠了,语气上要敬重几分。
  “哼!你们放还是不放?”瀚墨背着手,阴阴笑问。
  虽然瀚墨没有做什么,但是甲乙狱卒却是头皮阵阵发麻。
  “可是……”乙狱卒抖着声正要解释什么,但是被瀚墨身后的的那群东西吓得当场尿裤子。
  “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瀚墨微微一笑,举起手,身后的这群如同得到主人命令的去捡飞盘的狗狗,哗啦啦地爬满了整个牢狱。牢狱中伴随着摔倒,惊叫,大哭,怒骂等等的声音。
  “我,我放!”甲狱卒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当机立断放下繁花。

  第六章

  瀚墨一把接住掉下来的繁花,迅速地解开繁花身上的绳子。虽然说不这三天之内不能杀人,但是没有说不能伤人啊。现在看来,皇帝是在钻空子。
  看着狰狞的伤口渗着未干的血迹,瀚墨的手不停的颤抖。
  “我要带他离开!”
  瀚墨抱着繁花上半身说道,语气坚决。
  “但是,要是皇上知道了……”乙狱卒抖着声说。
  “哼!他能把我怎么样?!这几天我会好好让他体会一下什么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的日子!”说着,同时从衣袖里取出小瓶药,然后慢慢地倒入繁花口中,但是药却全部流出。
  那一瓶药是老头给瀚墨防身用的圣药,虽然瀚墨对这个所谓的“圣药”抱着怀疑的态度,但是现在是危机关头,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瀚墨看了看还剩半瓶的药又看了看繁花溢出嘴角的药,猛然地将药倒入嘴里,然后嘴对嘴地将药度给繁花。
  甲乙狱卒哪里见过这场景?顿时变成了寺庙里的雕像——石化了。
  听到繁花的呼吸声慢慢地变得平缓而有力,瀚墨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幸好自己赶来,不然恐怕老头跑过来也未必能将繁花从阎王爷手中抢回来。
  “你们两个给我找个架子来。”瀚墨抱着繁花,怒目瞪着甲乙狱卒。
  甲乙狱卒听到瀚墨的声音才从刚才的震惊回过神。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十分默契地从一大堆刑具中翻出一个简陋的架子。
  “将繁抬到架子上去。”
  甲乙狱卒很默契地小心翼翼地将繁花移到架子上。
  “抬走!”瀚墨站起来,将身上那一件青衣盖在繁花身上,冷冷地吩咐。
  “但是……”甲狱卒有点为难。
  瀚墨瞥了他一眼,“你是害怕皇帝找你麻烦?”
  “这个……”乙狱卒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哼!”瀚墨冷哼一声,“你们要是不抬出去就见不了明天出升的朝阳……”
  “抬,我们抬……”甲狱卒狗腿地说着,然后推了一把乙狱卒,接着就跑到前头。乙狱卒只好跟风。
  瀚墨住的小院。
  “将繁移到床上,你到外面给我打一盆清水来,”瀚墨指着甲狱卒,“你给将皇帝找来。”指着乙狱卒。
  甲狱卒同情地看了眼乙狱卒,然后飞快地跑了出去。
  乙狱卒哭丧似的脸看着瀚墨,“这位公子,小的只是小小一个狱卒,怎么会有能耐见着皇上呢?”
  “你放心,这个不是问题。”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牌子,烫金的牌子上写着一个小篆体的“御”字。这块令牌,并非皇帝为了瀚墨能自由出入皇宫而给她的,而皇帝也不会让瀚墨自由在皇宫之内溜达,所以呢,这块令牌是瀚墨通过“非法”手段得到的。
  “这是……”乙狱卒接过令牌,疑惑道。
  “你不需要知道这个什么令牌,你只要将这块令牌交给皇帝,给我传个话就好。”瀚墨边掏出带在身上的银针边说道。
  “……是。”乙狱卒将信将疑地拿着令牌抛出了小院。
  瀚墨将繁花的上衣给脱了,仔细地检查了伤口。发现除了内脏有点损伤外,其他的都是皮外之上。
  “将水放到那里。”瀚墨看也没看就指着旁边放脸盆的架子,“给我挑几桶水,一盆不够用。”瀚墨又说道。
  甲狱卒郁闷地走了出去,开始这夜没完没了的挑水。
  瀚墨轻轻地给繁花清洁伤口。就这个清洁整整换了五桶水。瀚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用干净的水洗了洗手。
  甲狱卒几乎瘫痪地坐在凳子上喘着粗气。
  这、这简直比审问犯人还有累啊!
  突然,甲狱卒看到瀚墨拿出一套奇怪的道具,然后再烛火上热了热,接着就是开始对床上的繁花动刀。
  皇帝怒气冲冲地来到瀚墨的小院,刚进门就看到甲狱卒逃命似的冲了出来,然后抱着一棵树大吐特吐。
  这是怎么回事啊?
  无论是皇帝还是跟着回来的乙狱卒,头顶上都顶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兄弟,你还好吧?”乙狱卒好心地上前去给甲狱卒拍拍背。
  “呕……”还在继续吐。
  “是皇帝吧?怎么还不进来?”里面传来瀚墨冰冷的声音。
  皇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瀚墨冰冷的声音中压抑着怒气。皇帝快步走入屋内,只见屋内摆着几桶泛着血的水,然后进入眼帘的是一个无法形容人儿。
  “你是?”皇帝呆呆地看着,不由问道。
  “怎么?昨天才见就不记得我了?”瀚墨讽刺一笑。
  “你、你是瀚墨?”皇帝惊悚。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想听听皇帝陛下如何解释这件事?”瀚墨看了看刚刚做了点小手术的繁花。
  “他……”他怎会在这?皇帝这下不只是惊悚了。
  “你没看到外面那两个狱卒吗?是我带出来的。”瀚墨也不否认。
  对哦,来找自己的好像是一个狱卒……皇帝猛然看向瀚墨,“你……”
  “我要繁好好的,但是你却让繁在鬼门关溜达了一圈,那我是不是也让皇帝陛下那位到那里旅游旅游以表感谢啊?”瀚墨慢慢地走到梳妆台边,然后拿起那块今天被载下的面具,慢慢地带上,恢复那个只露下半脸的样子。
  “你……”皇帝一抖。
  今天是第二天,皇帝目前受得了瀚墨的那些动物的骚扰,但是要是那个人也受到骚扰的话,可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了。
  “我需要几样东西,你给我准备。”瀚墨将之前盖在繁花身上那件青衣慢慢地套上。
  “你要什么?”皇帝问。
  “五百年以上年龄的人参,雪燕燕窝,车钱……”瀚墨念了一大堆药名,听得皇帝有点头晕,“就这些了。”
  “你要什么自己到药房取。”皇帝最后放弃瀚墨到底要的是什么了。
  “好!”瀚墨倒也干脆。
  皇帝不知道自己将一个贼推入了存放着许多珍贵药材的宝库,如同丢了一只老鼠入米缸。
  “今晚朕要住在这!”皇帝十分霸道地坐在桌边。
  “不行哦,这是我住的地方。”瀚墨想也没想,直接拒绝。
  “这是朕的皇宫!”皇帝瞪眼。
  “这是我的卧室!”瀚墨正眼都没看。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帝龇牙。
  “众生平等!”瀚墨给床上的繁花压了压被角。
  “你这是出家吗?众生平等?哼!”皇帝撇头。
  瀚墨终于用正眼看向皇帝了,不过是以一种十分不屑的目光看着的,“那你干嘛还来我这避难?有种你就出去,别来这啊!”
  皇帝听了心里窝火,这分明就只戳人软肋,揭人伤疤嘛!
  “哼!”最后换来皇帝不屑的一哼。
  “看来皇帝也是个耍流氓的人!”瀚墨嘲讽道。
  “流氓?”皇帝回过头。
  “流氓都不知道什么意思?”瀚墨倒是有点吃惊,流氓一词居然还没有出世?!控制好不停抽搐的嘴角,说:“你有空到坊间走走就知道什么是流氓,什么是耍流氓了。好了,这个不说,今晚我很忙,你马上给我出去!”
  外面的侍卫瞪着眼,惊愕地看着这么一幕:
  他们威严的皇帝陛下很没有形象地被人用扫帚踢出门。出来后还朝着大家行了一个非常正规的五体投地大礼。形象啊,威严的形象啊,这下全毁了!
  瀚墨砰地将门关上,同时还大声宣言:“哼!想在老子地盘上撒野?没门!窗也没有!”说着,外面的人都听到呯呯砰砰的关窗动作发出的声音。
  侍卫们七手八脚地将还很没有形象趴在地上的皇帝扶起,然后迅速拉开与皇帝三尺的距离。皇帝又气愤又无奈地离开瀚墨的小院。可是前脚一踏出瀚墨的小院,骚扰马上就来。先是几条小蛇缠到皇帝的脚踝,接着就是跳蚤群攻,幸好现在是在晚上,要是在白天的话,少不了一阵“枪林弹雨”。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寝宫,但是那只是骚扰的真正开始……
  瀚墨坐在床边看着呼吸已经畅顺的繁花,原本红润的脸庞,此时只能用苍白形容,虽然脸上没有伤害,但是身上的伤恐怕要落下疤痕。
  长叹了一声,瀚墨去将窗打开,空气不流通对病人不好。开了窗之后,瀚墨木愣愣地站在窗边好一会儿,然后才再次回到床边,给繁花拉了拉被子。
  繁花醒来的时候,先进入眼帘的是一片淡蓝色的帐顶,然后就是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侧头一看,见到的是一个带着面具人趴在床边呼呼大睡。虽然带着面具,但是繁花还认得瀚墨身上那一套青衣。
  “墨~”繁花小声地喊来一声。
  瀚墨不适地动了动,然后继续和周公切磋棋艺。
  繁花看着睡相可爱的瀚墨,黑线挂满了一脸。
  的确,瀚墨的睡相的确可爱,但是!如果能不流口水就更好了。繁花瞄到被角已经是湿湿的一片了。
  “墨?”再次呼唤。声音还是和第一声那么细小。
  瀚墨此次也是动了动,但是并没有继续和周公玩了,而是先是抬起头睁开朦胧的眼扫了一下,然后又趴下去,不够一秒,瀚墨猛然地抬起头,盯着繁花看了好一会儿。
  “……繁,你醒了?!”瀚墨惊叫,吓得外面守卫的老鼠惊窜。
  “墨,你怎么……”繁花想要做起来,但是瀚墨一把压住繁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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