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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摘星(高干)(出书版) 作者:林笛儿-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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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人缘这么好?诸航飘飘然了。
  
正文 22,琴瑟在御,莫不静好(四)
  
  晏南飞端着一杯麝香猫咖啡,来到露台。杯子刚凑到嘴边,麝香猫咖啡独有的浓郁气息便扑鼻而来。
  
  说实话,他不是很喜欢这种咖啡的口感,但卓阳喜欢。
  
  这种又称猫屎咖啡的咖啡豆,产于印尼,由一种野生的叫做麝香猫的动物吃下去,然后形成粪便排出来,便成了世界上最昂贵的咖啡。猫的消化系统破坏了咖啡豆的蛋白质,让由于蛋白质而形成的咖啡苦味少了许多,反而增加了咖啡的圆润浓稠之感。因数量稀少,价格自然不菲。
  
  卓阳到印尼游玩,那边的朋友送了一袋,从此,她便爱上了这种咖啡。现在,这种咖啡豆成了他家的必备之物。
  
  夜里落了霜,楼下的几株绿色的植物上面像盖了层薄雪,泥土冻得**的。北京的冬天从来不含糊,一冷起来便变本加厉。
  
  露台四周装了落地的玻璃窗,屋中有地热,加湿器二十四小时开着,外面再天寒地冻,家中仍暖如三月。
  
  他回头望了一眼,卓阳在厨房里做早餐,身上的睡衣是刚从香港买来的,紫色的睡袍曳地,裹住她窈窕的身躯。
  
  卓老爷子对待儿子和女儿是两种教育方式,儿子是严苛的,女儿则是娇溺的。卓阳在国内读小学,然后中学和大学都在英国读的。卓明除了工作,几乎讲没有任何爱好,最多下几盘棋。卓阳则太会享受了,旅游、运动、唱歌跳舞、甚至攀岩。
  
  她的工作在美院,但她更喜欢呆在国外。
  
  他们在希腊相遇。美院去希腊办画展,他负责接待。画展中有一幅卓阳的画,放在首位。
  
  他以为画者是位男性,画的线条豪迈粗犷,意境苍茫,没想到是位时尚的都市女郎。
  
  爱情的发生只是一个瞬间。
  
  过了四十岁,他陡生出对故土的眷恋,向上级提出回国任职。卓阳因为他,现在才经常住在国内。
  
  他大口喝着咖啡,咖啡里有点土腥气,怎么也压不住心中泛滥的苦涩。
  
  他在工信部分管大型固定资定投资项目的审核,这个工作,在北京市找一个人并不难。
  
  公安部门任要职的里面有他的朋友,不到两日,资料就放在了他的桌上。
  
  诸盈。。。。。。
  
  他颤微微地*着这两个字,心中默默呼唤。她也已四十一了,照片上的她头发在脑后盘起,光洁的额头,温婉的笑容,那眼眸还是那般清澈娴静,如湘西山中的溪流。
  
  她现在是银行营业部经理,工作压力非常大。
  
  几张照片中,她都是笑容淡淡,像远山、像静水,瞧不出真实。
  
  他没让朋友调查她的家庭,他不敢知道她是否过得幸福。任何一个结果,他心中都不太好受。
  
  从来都不知,她与他是这般的近。也许曾一次次擦肩而过,可是他都没看到过她。
  
  他们已经二十三年不见了。
  
  第一次见到她,她十八岁,她的秀丽让他震惊,她有一张小小的瓜子脸,皮肤白皙,一双天然细长的清眸,眉毛像画出来一般,穿件水蓝的无袖裙,站在一家蜡染店门前,向游人介绍。
  
  大三的暑假,几个同学约了去凤凰古城玩。他经过那个店铺,说话间,他看到了她。
  
  他买了一幅蜡染画,画上是位背着竹篓的苗族女子。几次搬家,那幅画不知丢哪了。
  
  她和他只说了两句话,他却像已经认识了许多年,或者是等待了她很多年。
  
  “老公,吃早餐了。”卓阳端着大托盘,敲了敲玻璃门。
  
  他把杯中最后一口咖啡咽下,叹了一声,拉回思绪。
  
  餐桌上,色彩丰富,麦片粥,火腿煎蛋,烤得焦黄的土司,鲜炸的果汁。
  
  卓阳递给他一碗粥,看看外面,皱着眉头,“真受不了这天气,又干又冷。老公,我想去泰国玩几天。”
  
  “有人陪你去吗?”泰国最近的局势不太稳,几个党派斗得很厉害。
  
  “我想你陪我。”
  
  “我要工作。”
  
  “就知道你会这样讲。”卓阳嘟嘟嘴,“其实我想去,现在也去了。大哥家里的事,我不能不管。大嫂又给我打电话了。”
  
  “说什么?”晏南飞抬起头。
  
  “上次拍的那个带子送过去后,大嫂是越看越喜欢小帆帆。大哥虽然什么也不说,但没事就让勤务兵把录像机开下来。大嫂想让我把小帆帆抱去他家,让她和大哥也抱抱。”
  
  “那诸航呢?”晏南飞语气不由地加重了,眉头蹙着。
  
  卓阳冷冷地斜了他一眼,“这关她什么事。”
  
  “笑话,帆帆是从石头缝里崩出来的?想要孩子,却不要孩子妈妈,天下有这样的事吗?”晏南飞砰地把汤匙扔在桌上。
  
  卓阳一愣,“你怎么回事?那个丑丫头害绍华背了那么大个处分,把大哥气得差点发心脏病,你还替她打抱不平?”
  
  “绍华是个成熟的男人,做出什么事,还要别人替他承担责任?”
  
  “绍华是我家的孩子,我了解他,他。。。。。。肯定是被她算计了。”
  
  “绍华是个军人,算计有那么简单吗?”
  
  “不管这些了,反正我就看那个鬼丫头不顺眼。到底有没有父母教呀,一点不知羞耻。。。。。。老公?”
  
  卓阳吃惊地看着晏南飞脸都青了。
  
  “我换衣服去部里了。”晏南飞拉开椅子站起来。
  
  “你没吃早饭呢!”卓阳指着还满碗的麦片粥。
  
  “凉了!”
  
  “外面零下四度,不吃早饭会冷的。”
  
  晏南飞没应声,换上上班的衣服,临出门时,对卓阳说:“帆帆的事,你最好征求绍华和诸航的意见,他们才是帆帆的父母。如果大哥大嫂真的想念帆帆,给绍华讲一声,绍华知道怎么做。”
  
  “干吗呢,口气这么硬?”卓阳纳闷了。
  
  晏南飞不理,咚地带上门走了。
  
  到了部里,上电梯时,恰好遇到卓绍华,他今天来听对腾讯和奇虎两家公司网络大战的处理汇报。
  
  他先出声招呼,晏南飞点了下头。
  
  电梯里有其他人,两人没什么交谈。出电梯时,晏南飞把卓绍华叫到了办公室。
  
  “诸航和帆帆都好吗?”晏南飞把门掩上。
  
  “挺好的。”卓绍华笑了笑。
  
  晏南飞沉吟了下,问道:“绍华,帆帆都这么大了,似乎他外公外婆都没来过?”
  
  “哦,他们比较远,天气又冷。”
  
  “这到也是。诸航是独生子女吗?”晏南飞在卓绍华脸上看不出一丝异样。
  
  “不是,还有个姐姐。”
  
  “你见过?”晏南飞心刷地提到了嗓子眼。
  
  “姑夫,我该上去了。会议是九点开始。”卓绍华低头看了下手表。
  
  晏南飞无奈地笑,拍拍他的肩,“对小诸包容点,她还小。”
  
  卓绍华定定看他一眼,拉开门。
  
  秘书进来,告诉晏南飞今天陕西省和山东省的四个投资方案部里要会办,会议由他主持。
  
  这四个方案已经会办过一次,有一个涉及到军工产业,部里特别重视。
  
  秘书把四个文件夹放在他桌上,泡上他每天必喝的乌龙茶。冬天喝乌龙茶,才是他的最爱。
  
  拉开抽屉,诸盈的照片又跃入了眼帘,刚刚悬着的心“砰”地摔了下来,疼得十指颤栗。
  
  诸航和她有点相似,诸航却不像她这般恬静,眉宇间多了点英气和俏皮。
  
  当她知道诸航和绍华相恋、生下小帆帆,她有没心累?有没流过泪?
  
  他闭上眼,想像那张清丽的面容。
  
  凤凰古城很小,步行即可。他和同学在沱江吊脚楼参观时,面对着秀丽的沱江山水,有一个同学情不自禁吹了声口哨。
  
  “不要在塞子里吹口哨。”一扇小木窗里探出她的身影,竖起手指,要他们噤声,“苗家人传说在屋子里吹口哨,会招鬼。”
  
  “哈,这么唯心。”同学满不在乎地说道。
  
  “顺乡随俗呀!”她文静地笑笑,缩回身子。
  
  他不知哪来的勇气,跑过去喊住她,“请问你是导游吗?”
  
  她脸一红,点了下头,“我只是业余的,不很专业。”
  
  “没关系,我们不需要专业的,你只要带我们吃好玩好就行了。是不是?”他回头朝同学挤了下眼。
  
  他们是群背包客,向来反感导游的指手画脚。同学会意地抿嘴乐,“是啊,但是收费不能太贵。”
  
  “嗯!”她认真点头。
  
  她自我介绍,她叫诸盈,家就住在凤凰县城,是高二学生,下学期读高三了。
  
  说话时,天空飘来一块乌去,一串串雨珠把沱江溅起圈圈涟漪。她撑开一把碎花的雨伞,踮起脚替他遮着雨。他比她高足足一个头。
  
  她带他们在沱江泛舟,参观沈从文故居,去看奇梁洞,在西门峡漂流,去吃娃娃鱼,喝土家擂茶。
  
  他们住的是民宿,早晨推开窗,便会看到她站在院中,和房东说着凤凰方言,美丽而又快乐的时光就从那一天开始。
  
  他们一起呆了四天,他们的下一站是张家界。
  
  她顶着烈日,去车站给他们买票。太阳把她的脸烤得通红,她的后背被汗水濡湿了。
  
  他站在她身后,突然结巴地说道:“少。。。。。。买一张票,我。。。。。。不走。”
  
  “呃?”她讶然地回过头,看到了他眼中比阳光还灼热的情意,慌乱地把脸别向另一边。
  
  他找了个非常非常蹩脚的理由,让同学好好地取笑了一通,不过,也没太为难他。
  
  他留下了。从民宿搬去了她的家,她成了他一个人的导游。
  
  她妈妈身体不好,爸爸陪着去省城看病,她一个人在家。
  
  有天晚上,两人在沱江放灯,她说对着灯许愿非常灵验。他问她许的什么愿,她说我希望能去南京读大学。
  
  南京,距离凤凰上千里,她只在书上看到过这个地名。但他在南京,她突然觉得南京突然近在咫尺间。
  
  他心中一动,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姑夫,我走了。”会议结束,卓绍华过来道别。
  
  “现在就回家?”他问。
  
  “不,我回部里。”
  
  “周末,我去看帆帆。几天不见,变化肯定又多了?”他没有孩子,但见到粉嘟嘟的婴儿,心就软了。
  
  诸航小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有帆帆可爱吗?
  
  心口疼得发胀。
  
  “周末帆帆要去打预防针的。”说起帆帆,卓绍华俊朗的面容泛起了笑意。
  
  “那挺疼的,小帆帆要哭了。”
  
  “他很少哭。”只有诸航不在时,他有时会耍赖、撒娇,哭得泪水纵横。
  
  “像你!”
  
  卓绍华笑笑,走了。
  
  晏南飞深吸一口气,揉揉眼睛,走到窗外。
  
  怎会下雪呢?下霜的隔天,都会放晴的。
  
  天气怪了,天空阴沉着,大片的雪花席卷着整个都城,视野内,一切都模糊了。
  
  汽车出了大门,下意识地他打了下方向盘,车向回家的相反方向驶去。
  
  收到资料的第二天,他就来过了。
  
  临近年末,她经常加班。他看过她和同事一同出来,向地铁口走去。
  
  他没有惊动她,只远远地看着。
  
  心不规则地狂跳,说不清是悸动还是忐忑。当她经过他的车前,他能听到自己的血液在倒流。
  
  有种爱像指甲,剪掉了还能重生,无关痛痒。
  
  有种爱像牙齿,失去之后永远有个疼痛的伤口无法弥补。
  
  他于她,是指甲还是牙齿?

正文 23,琴瑟在御,莫不静好(五 )
  
  “雪这么大呀!”同事轻呼,忙竖起衣领。
  
  诸盈畏寒地抿上嘴,拉上风帽。这一天都呆在行里,不知道天气变化这么大。北京今年的冬天,雪密了点,前几次都是下雪,瞧着漫天肆扬的雪花,明天温度不知降几度呢!
  
  “瞧,雷克萨斯。”同事揣了下诸盈的手臂。
  
  “哪里?”诸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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