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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摘星(高干)(出书版) 作者:林笛儿-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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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是那种喝茶看报混日子的工作,你可以发挥你的一技之长。”声调安静沉着,他添加注明。
  
  “部队和地方一样呀,也可以开后门?”她抬起头,促狭地对他挤下眼。
  
  心情黯然落莫,不意外,她拒绝他了。
  
  “那个。。。。。。那个还是要说谢谢的,只是我暂时不想工作,我还想上几年学。”她很抱歉。
  
  “是我要求多了。”无力感如黑压压的山头压在心头,他快无法呼吸。
  
  “不是。这样子,会越扯越不清的,你的天空永远会被我这块乌云罩着。我飘走,才会有阳光出现。”
  
  “我从不曾这样想过。”他认真地否决,“事实受委屈的人是你。”
  
  “没有。如果时光再回到去年的那个时候,我仍然会这样选择。你看,小帆帆多可爱呀,他大了后会非常帅呢!”像首长。
  
  他默默拿起筷子,挑了一口白粥,淡而无味,毫无米的香气与粥的黏稠。
  
  他一口一口的强咽。
  
  小帆帆在三日后又生龙活虎,唐嫂讲小孩子受一次折磨就会长点智慧。
  
  首长一身戎装,英气逼人,亲亲帆帆,上班去,网络奇兵小组今天正式启动,最高首长要下达具体目标。这几天,有位黑客成功*越南政府官网,在上面留下一面五星红旗,这件事直指中*方。
  
  诸航用微笑送他上车。
  
  她穿着他的灰色毛衣,那是他最喜欢的一件衣服。天冷,她在月子中,气温突降,他不知该买什么衣服给她,只得拿了几件自己的给她。她不是挑剔的人,也不是心思缜密的人,第二天就穿上了。
  
  “首长,会议时间快到了。”勤务兵说道。
  
  他一寸寸拉回视线,“走吧!”
  
  车一出院门,诸航回屋拿了包包。“唐嫂,我上街一趟,要我带什么回来吗?”
  
  “不用,你早去早回,别让帆帆等太久。”
  
  她摆摆手。
  
  她要去街上给北京的手机卡冲钱,为回北京做好准备。在去移动公司前,她得去趟银行取点钱。
  
  “取多少?”为她服务的是个刚工作的小姑娘,笑容非常甜美。
  
  “五百!”她的钱是打工来的、姐姐给的,不能乱花。
  
  “还有六十八万七千九百五十四块。”小姑娘把钱和银行卡递给她,“这么大的金额,不买个理财产品或存个定期什么的?”银行的指标定得很高,小姑娘紧紧抓住每一个机会。
  
  “你看错了吧!”她随意地接过卡。
  
  “你不知道?”小姑娘回身盯着屏幕,“昨天下午你有一笔款项进账,是,如果换算成美元,昨天的汇率,正好是十万美元。”
  
  诸航失神了好一会,心中千丝万缕、五味杂陈,想笑,嘴角倾了倾,却逸出一声叹息。

正文 13,鸿雁于飞,肃肃其羽(一)
  
  收起卡,出去到街角的甜品屋买了一盒香草冰淇淋,狠狠款待了下自己。她现在是有钱人了,是不是?
  
  香浓的冰淇淋入口,如丝般迅即滑了下去,味蕾舒服地叹息。
  
  在这个世界上,你就得承认钱是好东西。有了钱的插入,再复杂的事也会变简单,再浓厚的情感也能变稀薄,再深的印迹也能抹干净。
  
  何必去纠结?何必装清高?何必要留恋?
  
  让一切云淡风轻,船过水无痕。
  
  她买单出来,打车回军区大院。
  
  午饭吕姨做得非常的清淡,她多吃了点。饭后,唐嫂和吕姨午睡了,她陪小帆帆。
  
  小家伙睡多了,人很精神,呀呀的像是和她在聊天。
  
  她刮了下他的鼻子,想起唐嫂讲小孩鼻子不能刮太狠,不然以后是个塌鼻子。男生的鼻梁高挺,才会让面容有立体感,那才叫帅。她就轻轻刮了他一下下。
  
  “卓逸帆,”鼻子一吸,她暗骂自己没出息,心中居然酸酸*,“我叫诸航,诸子百家的诸,航行的航,我们俩朝夕相处十一个多月,应该算是好朋友啦!以后在街上遇到,要对我有礼貌,称呼什么无所谓。嗯?”
  
  小帆帆咕呀咕呀的嘤咛。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你乖乖呆着,送就免了。再见喽!”婴儿皮肤嫩,不敢亲太狠。她抓起他的小手,用力吮了下,还咬了一口。
  
  小帆帆嘴直扁,哈,他晓得疼了。
  
  “小帅,祝你风华绝代,你祝我前程似锦。”她啵地送去一个飞吻,替他掖好被角。
  
  “唐嫂,帆帆醒了。”她叫醒唐嫂,这才回房。
  
  就一个包,提着非常方便。出门时,院中没有一个人。分离总有点伤感,她就不把别人的心扰乱了。
  
  她给首长留条了。
  
  不当面辞行才能别得轻松。真是不知该怎么表达,她说这些日子承蒙照顾,他又会讲让你委屈了。
  
  就是把刀搁她脖子上,她也不是个肯委屈自己的人。
  
  真的不委屈,只是意外多了点,只是结尾差强人意。
  
  门口那条大道落叶缤纷,都初冬了,树叶还密得阳光透不进来。她走得很慢,以前都没好好欣赏过小区的景致。这小区的设计过于硬线条,没有多少居家的小温馨,但非常大气。也许这就叫经典…过个几十年也不会太落伍。
  
  与她擦肩而过的人朝她飞快投来一瞥讶异,她无所谓,她不认识他们,以后也不会有机会碰面。
  
  我行我素,老牛慢步。
  
  站岗的小士兵目光如炬,握枪的手在北风中有点发青。她好同情地向他们致礼少先队礼。
  
  小士兵热血上涌,双臂哆嗦。
  
  她咧咧嘴,挥手离开。
  
  不是周末,又不是节假日,去南京的火车票很充裕。她买了张晚上七点的,动车组,到南京是午夜。顺便回程的也买了,后天早晨的。花了这么多车资,至少要饱览下南京的市容。别人问起时,千万不能像个白痴。
  
  唉,撒一句谎,就必须用百句话来圆。
  
  诸盈是个细腻的人,若从南京回,不是一句话就能打发的。她必然要查列车班次,提前一小时买好站台票到月台上来接。所以她得从北京先去南京,再从南京回北京。幸好当时没有信口开河,说去新疆工作。
  
  火车站对面有一排的小吃店,有家面馆看上去颇干净,点了碗盖交面充当晚饭。在首长家,饭来张口,这种日子不会有了。等面条的时候,把南京的手机卡换上北京的卡。
  
  短信有几十条,监听、房产、股票投资、*等等的垃圾短信,不看了,统一删除,同时把通话记录也一并清理。
  
  七点的初冬,暮色很浓了。进站前,行李先安检,队伍排得很长,她在队伍尾端,无聊时随便扫视。
  
  街边,一辆摩托车停了下来。开摩托车的男人不太高,属于*残废,壮壮实实的,穿了件风雨衣,头上戴着个大头盔。不一会,一个妙龄女郎跑过去,男人递给她一顶头盔,她跳上后座,圈住他的腰,脸贴上他的后背,车绝尘而去。
  
  诸航握着包包的手指不禁握成了拳,倒吸一口冷气。
  
  那男人是姐夫骆佳良。
  
  她希望是一个身高和体型与姐夫相似的人,可是那车,那车牌号,她不能自欺欺人。
  
  骆佳良有个怪癖,对6和8这两个数字有点偏执的喜欢。摩托车买好,去办牌照,他找了许多人,才办下尾号为8866的车牌,当时,他很是得意了一下。
  
  诸盈没好气瞪他一眼,说他俗到骨子里了。
  
  他呵呵笑,图个吉利呗。
  
  这样的车牌,瞟过一眼就记得了。
  
  诸盈身高168,骆佳良只有160。诸盈工作必须穿白跟鞋,与骆佳良站一块,足足高出一大截。诸盈是南大毕业的,后来在北京找的工作。骆佳良也算本科生,民办大学的本科,幸好考上公务员,这几年混得还算顺利,现在是办公室主任。只是他这个单位是专业局,那些工程师虽然没有职务,个个手里都有几项专利,不能得罪。上面又是领导,更不能忽视。回到家,面对的又是漂亮能干的妻子。于是,他见谁都点头哈腰。久而久之,背有点佝。
  
  这样其貌不扬、能力平平的男人,娶到诸盈,让许多人都不解。爸妈也愕然,当时还非常小的诸航也不喜欢骆佳良。他第一次去她家,她挡在门外,怎么也不肯让他进。她那么美的姐姐,应该是英俊卓尔的男子才能相配。
  
  可是诸盈铁了心要嫁他,甚至不惜与爸妈翻脸。直到梓然出生,爸妈才勉强接受了骆佳良。
  
  他这人到不记仇,满腔热情地对待诸家的人。诸航到北京上学,他比诸盈还疼诸航。
  
  他的同事们爱拿小姨子开荤色玩笑,平时老好人似的他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个不能瞎说,我家航航是个孩子呢!”
  
  “喂,你到底走不走?”排在诸航后面的旅客催促道。
  
  诸航愣愣地往前挪动,浑身发冷。
  
  姐夫有外遇了?她无法相信。她总觉得姐夫有了姐姐,睡着也会乐醒的。他没有出轨的条件和自信,他所有的爱都应该不留点滴地给姐姐。
  
  上了火车,诸航仍然回不过神。
  
  她犹豫了下,给诸盈打了个电话。
  
  “呃,现在用这个卡了?”诸盈问道。
  
  “嗯!姐,我工作辞了,房子也退了,后天回北京。”她把列车班次报了下。
  
  “好,我去接你。你就住我家复习,今年春节别回老家,争取一次通过雅思考试。”
  
  “不了,我在,会和梓然吵架的。我同学租的房子大,我住她那边,她也要考雅思,正好一起复习。姐,你在干吗?”
  
  “你回来再说吧,我在帮梓然检查作业。”
  
  “姐夫呢?”
  
  “他今天有应酬。”
  
  “喔!”她欲言又止,刚才那一幕,她若说了,后果她不堪设想。她和诸盈说后天见,把手机合上了。
  
  动车组的车厢很洁净,也很安静,旅客们有的在上网,有的在看书、听音乐,有的在假眠。她邻座是个文艺青年,令人毛骨悚然,他在看本诗集。
  
  侧过身,发觉他正在看一首叫做《腹语术》的诗。
  
  我走错房间
  
  错过了自己的婚礼
  
  在墙壁唯一的缝隙中 我看见
  
  一切行进之完好 他穿白色的外衣
  
  她捧着花 仪式
  
  许诺 亲吻
  
  背着它:命运 我苦苦练就的腹语术
  
  (舌头那匹温暖的水兽 驯养地
  
  在小小的水簇箱中 蠕动)
  
  那兽说:是的 我愿意
  
  她怕诗歌,比文言文还要怕。文言文还能追根寻迹,诗歌完全是不知所云,见仁见智。
  
  但这首诗,却让她不寒而栗。
  
  诗很有画面感,故事性也很强。是她敏感过度了么,她在这诗中读出谁都不是谁的唯一、没有任何人是不可替代的感觉。你若转身,必有人走来。演出要继续,A角缺席,B角粉墨登场,观众同样掌声如雷。
  
  凭什么笃定人心不能变?
  
  十指相绞,指尖发白,但愿是她想多了,姐夫不是那样的人。若是,诸盈会怎样,她不敢想。
  
  手机在口袋中叮咚叮咚作响。
  
  是莫小艾,长长地喘了口气,“猪,你可终于开机了。”
  
  她们这三宝,毕业后,她在社会上游手好闲,宁檬工作了,莫小艾保研。
  
  “乍了,想我?”她捂着嘴巴,不惊动邻座读书的人。
  
  “恨你差不多。驰骋网游公司老总要请你吃个饭,你什么时候回北京?”
  
  “啥时候打给你的?”
  
  “昨天。”
  
  她呵呵笑,不敢提自己已经见过那老总一面。“我后天到北京,到时我约他。”看来,她的设计方案是通过了。“对了,你那儿能挤个人吗?”她真的不想住在姐姐家。她一去,姐夫就会和梓然挤小床,把大床让给她和姐姐。
  
  莫小艾支支吾吾的。
  
  “呃,你有情况?”她嗅出点不明气息。
  
  “我。。。。。。谈了个朋友,他有时会过来看我。你要不介意,就过来吧!”
  
  她很介意好不好?
  
  “那我另外想办法。”*熏心的损友,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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