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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亲前婚后-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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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后悔这条恶心的裙子为什么叉开那么高,还有胸口的肌肤为什么白得那么刺眼,
  然后我就开始诅咒该死的缇墨非,像幽灵一样把我引诱到这里,自己却消失得无影
  无踪,任我被丛林野兽瓜分。
  
  几分钟前我嘲笑某人的体操探戈,我自己现在的姿势同样可以跟僵尸媲美。我甚至
  一脚踩在对面可怜男人的脚背上,我抱歉的抬头,男人笑笑,一句话也没说。
  
  音乐在利落的提琴声中收尾,男人贴住我的大腿,我犹豫了两秒钟,还是抬高腿,
  配合音乐,任男人勾着我的腰,往后仰去。
  
  有人试过倒立么?可以想象到倒立时的视线范围么?那就是我目前所看到的,180度
  逆转的,
  
  亮得发光的黑皮鞋,笔直得可以媲美刀背的裤管,然后是酒杯里的琥珀色液体,握
  着酒杯,骨节分明的长指。。。
  
  我不打算再折磨自己的眼睛,我一个翻转,回头就看到头顶闪着寒光的白牙,以及
  白牙上面漆黑幽深的眼睛。
  
  我完了。
  
  等等,又没杀人防火做坏事,有什么完不完的。
  
  我清喉咙,给自己增加底气,“缇。。。缇墨非!我来了!”我悄悄拉旁边的裙摆,
  低一点,再低一点,会被看到。
  
  “来做什么。跳跳舞,谈谈情?”缇墨非不痛不痒的说,完全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
  高兴。
  
  这跟我见面就给他一个熊抱的最初设想完全不一样。阴阳怪气的死猪头!
  
  旁边的“白瑞特”完全无视四周流转的诡异气氛,居然又把狼抓搭在我的腰上,
  “原来这位小姐要找的人是缇医生。缇医生,我总算顺利把她带到你面前,能为我
  们介绍一下吗?”
  
  “这位是安小姐。安小姐,这位是白瑞特医生。”缇墨非冷淡简介,面无表情到底。
  
  不是吧,真的叫“白瑞特”?难道连瑞特也穿越了,那斯嘉丽呢?我赶忙抓紧时间
  打量。
  
  白瑞特迅速接受到我“仰慕”的眼光,“安小姐,下支‘CAMBALACHE’,请继续赏
  脸。”
  
  “不行。”
  
  我跟白瑞特同时瞪大眼睛看缇墨非。
  
  他仰头喝完杯子里的酒,长臂一伸,把我勾到他怀里,“她是我的女朋友,所以下
  支舞,只能跟我跳。”
  
  然后我就被沙猪缇先生重新带回到舞池中,然后我就开始跟缇先生进行贴身肉搏。
  
  “你看起来不太高兴。”更正,是很不高兴。
  
  “被你的意外惊喜给激动到了。”手风琴响起,他右手一带,我跟他贴紧,面对面。
  
  “你不高兴我来?”
  
  “这里是肯亚内毕罗,不是法国巴黎。”
  
  “有人在肯亚内毕罗也可以跳探戈。”提琴声也响了,我推开他,往后移动两步。
  
  “可惜没有安安小姐跳得激情。”他又把我拉回来,我半个身体挂在他身上,他的
  嘴唇近在咫尺。
  
  我后退,“哪有你跟付小姐那么享受!”
  
  他前进,眼睛里隐隐有火焰跳动。欲望若隐若现的乐声中,他从后面环住我,手臂
  像铁钳一样箍在我腰上,在我耳朵边低声道:“安安,别太过分了。”
  
  我想挣扎,他的手已经移到我胸口下方,声音里带着陌生的蛊惑,“而且穿成这样,
  不罚不足以立戒。”
  
  “你疯了,周围全是人!”
  
  话声未落,我倒抽凉气,他的另一只手竟然在我裙下缓缓滑过,身体里某根敏感的
  弦快要断了。这个发起疯来不顾时间地点的疯子,绑着天使翅膀的魔鬼!我挣扎得
  更厉害。
  
  “别再动了,”耳边响起他低沉的声音。
  
  然后我感到了身后某处的坚硬。我的脸立刻好像火烧,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我该
  骄傲自己的魅力还是该鄙视他的兽性大发,我无可奈何,只好一边诅咒一边不敢再
  动。
  
  几十秒钟仿佛过了几十年,最后,头顶传来他一声叹息,他从我的鬓边取下红色玫
  瑰花,递到我眼前,“从你第一次出现,我就知道,我这辈子,算是完了。”
  
  这又算不算是兽性大发时候的表白,“一见钟情”这四个字发音真的那么困难?永远
  不按理出牌的缇先生。
  
  当天晚上,我们在人们暧昧的目光中离开,我看到白瑞特的惊讶,看到付小姐鄙视
  中的嫉妒。
  
  当天晚上,我在肯亚的树顶酒店,在大象斑马的听证下,第一次强烈体验到什么叫
  小别盛新婚。
  
  第二天早晨,我瘫在床边抓着一堆火红色的破布,欲哭无泪,“缇墨非,怎么会这
  样?”
  
  缇先生对着镜子边打领带边说,“都是这件衣服惹的祸,不惩不足以立戒。”
  
  。。。。
  。。。。
  
  “其实;缇墨非,你是不是当初对我一见钟情?”
  
  “有吗?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的宝地
  上帝把贫穷与疾病留给非洲,却赋予了这个不得宠的孩子世上最美丽的土地。在这
  里,浮躁的人心得到净化,仿佛重归大地母亲怀抱,找到了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每
  个人心中都有有一块宝地,我的宝地就在肯亚,因为在这里,我收获了我的爱情。
  我在灰暗的雨夜带着帆布背包孤独来到这里,回去的时候无名指上多了一枚戒指,
  旁边多了一个承诺与我相持到白头的老公。
  
  我永远记得肯亚透着绿色清香的土地,我永远记得肯亚没有一丝沉重的天空。以至
  在离现在也很远的很多年后,我对一个有着和他父亲相同茶色头发的青年说:“肯
  亚是我的宝地,以后把我的骨灰也撒在哪里吧。”
  
  来到肯亚的第二天,因为头天晚上那场大雨,我开始重感冒。缇墨非于是取消了接
  下来几天的行程,和我待在酒店房间里。所谓的重感冒,在我看来只是多打几个喷
  嚏,多流几滴鼻涕,多些性感沙哑的鼻音。在缇墨非看来,仿佛已经成了一个严重
  的个案。
  
  晚上睡到半夜,他会突然用梦游的声音念,把被子盖好;早晨起来,他会在给我拿
  药的时候绊着地上的衣服把自己摔清醒;中午他会拴着围裙在厨房里,一边看稀饭
  火候一边靠着厨台打盹,(他坚持酒店的羊片太膻,自己去十里外的超市买了青豆回
  来熬粥);到了晚上,他会看我半天然后突然冲进浴室冲冷水澡,再然后找出各种借
  口赖在沙发上过夜。
  
  原来一场不痛不痒的病可以让懒猪变成老黄牛;还可以让野兽变成绅士。
  
  我于是意识到,如果他喜欢多办实事少废话,有没有那句“我爱你”又有什么差别
  呢。
  
  这样无比享受的过了五天,我的感冒被他完全驱逐出境,我的幸福时光也就此打住。
  懒猪果然是懒猪,永远江山易该本性难移;他又开始变本加厉的梦游;野兽果然是野兽,
  他又开始找出各种借口重新挤上床然后把我吃个精光。
  
  我当初追来肯亚的第一动机完全变成了多余,可怜的如花小姐,无数个提议无数次
  被无条件拒绝。
  
  最后某个清晨,在缇先生的睡眠时间被坚持不懈的门铃声打断后,他终于忍无可忍:
  “付小姐,肯亚之行是我的私人时间,我没有必要也不愿意履行任何普杜的公关义
  务。”于是,当天下午如花小姐终于打倒回府,虽然到现在我也没想明白,她离开
  的时候眼眶为什么是红的。
  
  我只好问缇先生,缇先生一边重新往床上倒一边说,“她的红眼病发了。”
  
  我不知道他是在发梦还是在说清醒话。不过我相信有个关于红眼病的故事曾经在肯
  亚发生。他没说,我也没有继续追问。
  
  幸福没有冲昏我的头脑,天晴的时候也要记得在车里放一把雨伞。是时候解决变种
  罗密欧和朱丽叶的恩怨情仇了,就在两天后我的生日那天。
  
  
  今天是我的生日,是跟缇墨非一起庆祝的第一年,也希望不是最后一年,这是我许
  下的最诚实的生日愿望。
  
  早上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缇先生理所当然还在外太空梦游。两个人待久了才会发现,
  他睡相颇好,一个人静静的睡,不打呼噜,不流口水;只是有个习惯,上半夜喜欢
  朝着左边睡,下半夜就换成对着右边,但不论朝那边都要抱一个枕头。我常常坏心
  的想,或许时光倒流二十年,他手上的就不是枕头而是小熊或布娃娃。我曾经试过
  在他睡着后,轻易拖走那个宝贝枕头,搞笑的是,第二天醒来,枕头又奇迹般的回
  到他身上去了。
  
  现在是早上时间8:30,我睡意全无,已经在脑子里对今天的安排重复确认了三遍。
  我今天会穿他最喜欢的蓝色,化他最中意的自然妆,去可以看到天上红鸟飞过的湖
  边喝咖啡,然后一起去布鲁园区看斑马,当然还有动物园里少见的纯种野猪;再然
  后我会找一个非常祥和宁静的地方,坦白从宽。
  
  唉,听起来像流水帐,实在不怎么样。可我在这里完全沦为他的附属,人生地不熟,
  没钱没门路(又心疼的想起花了三千大洋,被他销毁的礼服),再好的打算也是空想,
  只能一切从简,倘若最后万事顺利,就谢天谢地了。
  
  两个小时后,缇墨非醒来时,我已经蓝衣飘飘的坐在他面前,
  
  “早安,墨非甜心。”我给了他一个有史以来最淑女的微笑。
  
  大概是我看错了,他居然瑟索了一下。可怜的家伙,起床气还没过吧。
  
  “衣服都给你准备好了,清新自然的白T恤,休闲舒适的浅灰色长裤,成熟稳重的卡
  其布白球鞋,来,需要我帮你穿吗?”
  
  “不需要”,他赶紧说。然后古怪的看我半天,又接着冒出一句,“安安,生日快
  乐!”
  
  于是,战斗的一天在“生日快乐”中正式拉开序幕。
  
  一切按计划进行,我们来到苏络湖畔,他要了数十年如一日的无糖黑咖啡,我要了
  清淡的桔子茶。
  
  他起身去买我最爱的香蕉蛋糕,我赶紧摇头,今天不吃了。他皱眉头问为什么,我
  说从现在开始要减肥。
  
  “你再减就变排骨了!”他看起来居然有点生气。完了,也不理我,自己进去买了
  一大袋东西出来,巧克力玛芬,苹果克松,香蕉蛋糕,外加一杯热巧克力。“吃了!”
  
  某人的沙猪病又犯,算了,看在我今天低人一等的份上,帐留到以后算。
  
  我不情不愿的拿了香蕉蛋糕,开始嘀咕,“人家这几天又肥了好几磅。。。”
  
  “看得出来,胸部大了,我喜欢就行了。”
  
  “可是屁股也大了,看起来好丑。”
  
  “那更好,反正就我一个人看。”
  
  我忍,我忍他!忍到下午,忍过今晚上。
  
  唉,这就是进展不尽如人意的咖啡时间。还有,据说本该红鸟成群飞的天上,连乌鸦也
  没出现一只。
  
  接下来,是布鲁园的斑马时间。
  
  今天一定是老天爷故意跟我开玩笑,两个小时的车程来到这里,那么大一片空草地
  上,居然只有三匹斑马,有一匹还特别的老。
  
  其它的呢?
  
  向导笑嘻嘻的说,可能睡觉去了。
  
  睡觉?我好像从来没看到过睡觉的斑马。只能仰天长叹,我的斑马王子。。。偷瞄
  缇墨非,没什么反应耶。也是,喜欢逛动物园的男人老早绝种了,只能看,不能瞄
  准射击,多没意思啊。
  
  在好不容易转了几个圈来到野猪园后,我已经沮丧得没了语言。
  
  这次倒是真的在睡觉,只看到几个尾巴有一扇没一扇的猪屁股。
  
  “墨非~~~怎么会这样嘛”,我用连自己都听得快呕吐的声音对缇墨非撒娇。
  
  是的,这就是从的书里学来的第三招。
  
  只不过,我现在已经在心里把那个作者的祖宗十八代XX了无数遍。因为撒娇这一招
  完全没用,我这次没有看错,缇先生确实在抖,估计因为我那几句恐怖的“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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