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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爱,就这么简单-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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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都交代完了,我正准备问梁老师那张照片的事,这时候来了一个老师,她领着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女生过来,对梁老师说:“梁校长,这是今年来实习的大学生……”
  啊?原来梁老师是校长,但是怎么没呆在办公室,却在这里办公?不过我最想知道的还是关于梁冬的事,看来只有等下次了,不过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梁老师示意那个老师等一下,转过身来给我交代了几句。交代完了,我向梁老师告辞,一个人骑着车回家去。
  
  老赵还在家里面玩游戏,自从可以上网了,老赵天天在网上玩《传奇》。这游戏居然能让象老赵这样的文科生都上瘾,也难怪陈天桥能赚钱。看来陈天桥在电影院放电影那五年天天都在琢磨这事,难怪一出手就能让盛大在纳斯达克上市。
  “我回来了!”我走进门就往老赵的床上一躺。
  “今天怎么样?”老赵一边在网上厮杀,一边问我。
  “什么怎么样?你说在学校?”我漫不经心的问。
  “什么呀?你不是说你上午见到曾子墨,到底怎么回事?”老赵敲了几下键盘,继续问。
  我把今天上午乔装打扮去曾子墨家的事简要的给老赵说了一遍。
  
  “老赵,你说曾子墨到底犯了什么错,她老爸要‘软禁’她,这么严重?”我一半自言自语,一半问老赵说。
  关于这事,曾子墨也语焉不详,看来其中另有隐情。
  “这个我也想不通,像曾子墨这种人,就算在学校犯错,再错也不会太离谱,况且她老爸现在位高权重,以前是的副校长,现在又是学校的主管单位的领导,那些校领导,拍马屁还来不及,哪还敢对曾子墨用‘重刑’……”老赵分析的头头是道,不过说来说去都是废话,没有解决实际问题。
  “唉,可能是因为别的事情!”我叹了一口气说。我想了想,难道是曾子墨和梁冬谈恋爱的事被她老爸知道了,而且她老爸又知道梁冬又是结过婚的。喜欢上有妇之夫,而且又是三角恋,的确是一个违反传统违背道德的事情。像曾子墨的家庭肯定不能容忍这种事情,也难怪她老爸这么上火,要把她“软禁”起来,不让曾子墨和梁冬见面。
  我越想越觉得我这个推理很有道理,但是我觉得这事不能怪曾子墨,而所有的罪过都是梁冬的错。
  如果一切如我推理的那样,曾子墨就应该知道梁冬的真实面目,这样也好,至少不会让梁冬继续的骗下去,只是梁冬没得到惩罚,反而让曾子墨受“软禁”之苦,我有点忿忿不平。
  
  “对了,神童,今天下午博物馆给我打电话,叫我明天去面试!”老赵一句话打破我的思绪。
  “你就去呗!试试也好!”我说。
  “什么试试,我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我还指望着那些‘年终奖’呢!”老赵信誓旦旦的说。没想到上次我忽悠老赵的话,他还真当回事,念念不忘。
  不过老赵还是有点底气的。老赵是学中文的,平时对古代的一些碑文篆刻非常感兴趣,而且还颇有一些研究的心得,这也是为数不多的,我和老赵的共同话题。
  “你既然这么想去,今天就该好好准备一下,别再玩游戏了!”我语重心长的对老赵说,其实主要目的是把老赵劝下来,我上网去收收email。
  “嗯,等我把兵器升完级!”老赵说。
  “唉,下来吧,升级永无止境,你升的完吗?”我连拖带拽把老赵弄下来,扔了一本《文物鉴赏》给老赵,“慢慢看吧!临时抱抱佛脚也来得及!”
  老赵依依不舍的把电脑让给我,抱着《文物鉴赏》跑到一旁去慢慢看去了。
  我登陆雅虎邮箱,又是一堆信。我三下五除二的删除了几十封垃圾信件,忽然又看到Sanuel的一封email。
  呓?这哥们又给我发信干吗?我赶紧把信点开。

Sanuel来信说下个月他可能到中国来访问,其间将专程到S大进行一场学术讲座,所以Sanuel邀请我参加这次学术讲座。
  要换作半年前,到现场亲听图灵奖获得者的讲座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但是现在我却对回S大心有余悸,学校马上就要公布我自动退学的事,下个月我要是回S大,肯定会碰到一堆同学,每个人肯定都要问长问短,到时候我比外交部新闻发言人还要忙。
  我左思右想,最后决定还是不去为妙。我立刻给Sanuel回了一封信,先客套了半天,说听他的讲座将会使我如坐春风,醍醐灌顶……,如此种种,把Sanuel狠狠的夸了一遍,(估计Sanuel也没看懂)接着我言归正传,说我下个月比较忙,在外地实习可能无法回S大参加他的讲座,然后又说了一堆遗憾的话。
  中国人说话写信就是喜欢这样,拐弯抹角,绕来绕去,美其名曰委婉;估计Sanuel耐着半天性子把信看完明白我的意思,会非常郁闷,心想两个单词-no time就搞定的事,偏偏要写一堆废话,好像吃大闸蟹,剥了一大堆壳,就一点点肉。我想其实这也是有道理的,如果大闸蟹像猪一样,浑身长满肉,那也就卖不到几百快钱一只了。
  我给Sanuel回了信,又浏览了一下剩余的新邮件,看到了一封张妍的email。张妍先问我去港大的事联系的怎么样了,然后又说下个星期要进行最后一轮面试她很紧张,最后又问我现在住在哪儿,她想过来看我。
  我一边看一边笑,真是个傻丫头,我说什么她都信了。越是单纯的人,防御能力越是弱,像张妍这种在温室里面成长的花朵,根本经受不起风吹雨打,我不禁有点暗暗的担心。
  我给张妍回信说,我这边进展顺利,要她好好准备面试,面试完了我请她去看电影。最近有部片子《金刚》马上就要上映了,特技一流而且情节也非常感人,据说在美国首映的时候很多人哭得眼睛都肿了。不用想我都知道,到时候张妍肯定也是要哭的泣不成声,她一向都很多愁善感,感情脆弱。
  正事做完了,我百无聊奈去天涯看看小说算了。上次那部《爱,就这么简单》也不知道粮食与思想那家伙更新了没有。
  呵呵,几天不见,这家伙变得勤快了很多,更新也快了很多,还变了红脸,估计最近有出版社联系这家伙出版得事,他也变得积极。我接着上次的看到最后,真是可恶到关键时候有嘎然而止,本来还想夸他几句,现在全变成一肚子怨言了。
  
  早上我和老赵都起床的很早,我要去学校听课,老赵要准备去面试。我出门的时候鼓励了老赵几句,老赵也信心百倍的骑着小破驴光之光之去博物馆了。
  今天上午,我是听一堂高二年级的语文课,讲的是课文《曹刿论战》。这是一篇取自《左传》的一篇课文,讲的是齐国和鲁国长勺之战鲁庄公的谋臣曹刿和鲁庄公论战的事。
  上课的是个比较年轻的男老师,戴了一副厚眼镜,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一脸老气横秋。我坐在教室最后,一边听课一边记笔记。
  我耐着性子听了大半节课,实在听不下去了哈欠连天,照本宣科也就算了,而且说话还磕磕巴巴的,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对古文太不熟了。
  我看了看下面的学生,也好不到那里去,除了坐在前几排充分“享受”老师横飞唾沫的学生,因为在眼皮底下不敢造次以外,其他稍微坐的后面一点的学生不是偷着看小说,就是交头接耳谈天说地。我看着这一幕,心里暗笑,真是好熟悉呀,和我高中的语文课没有两样。
  这个老师虽然讲的不好,但是完全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边讲一边摇头晃脑,好像一个老学究一样,前面的学生不知道是真的听进去了,还是在打瞌睡,右手托着下巴,拼命的点头。
  
  最后一排有个女生在偷偷看小说,上课看小说是一件和老师斗智斗勇,艰苦而卓绝的事情,要是被抓了,不光要承担一切因书被没收造成的损失,严重的还要请父母到学校,一家三口接受训话,遇到说话“标点符号”乱喷的老师,训完话,一家人都争先恐后的冲回家去洗脸。
  我高中的时候看的小说都是金庸,王朔,当然也有看琼阿姨的,所以也很想知道现在的高中生都在看什么小说。
  “喂,你上课看小说!”我小声的对那个女生说了一声。
  那个女生吓了一跳,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做了个鬼脸,指了指那个老师,笑着说:“小声点,不要被他听见了!”
  那个女生不知道我是听课的老师,见我又这么年轻,以为是外班来听课的学生,也就不怕我。
  “看什么书呢?”我小声的问。
  女生把书皮转过来,说:“韩国的,《那小子真帅》!”。
  看来现在不光电影电视哈韩,现在连年轻人看的小说也开始哈韩了,我心里面暗自感叹。中国这么多小说家,怎么还是让韩国人逐渐的攻陷我们一个又一个的文化领域,而“国军”却节节败退。
  “好看吗?”我问。
  “太好看了,今天早上才拿到,我已经看了一大半了!那小子简直是酷毙了!”女生眉飞色舞的对我说,一脸的兴奋。
  
  我和那个女生在后面交头接耳,终于被那个语文老师盯上了。我估计那个语文老师是个远视眼,课堂上交头接耳的人一撮一撮,但是偏偏盯上我们这边了。 
  “蒋婷婷,我看见你在下面’小会’开的热火朝天,看来你对这篇课文是颇有心得,那你就回答一下,……课文中‘肉食者’是什么意思?”语文老师气势汹汹的说。
  我最看不惯就是这种老师,批评学生不好好说,偏要用这种拐弯抹角损人的方式,一定要搞得学生没面子,他们才开心才满意。
  蒋婷婷偷偷把小说塞到课桌下面,一边慢慢的站起来,一边赶紧翻书。翻了半天,也没看到‘肉食者’到底在书的什么地方,更不用说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语文老师终于逮到一个上课开小差的典型了,喜出望外露出了愉悦的笑容,带领了全班同学准备看蒋婷婷如何出丑,同时要杀鸡吓猴,让其他学生也老实点。
  
  蒋婷婷孤零零得站在课堂上,低着头,对面是站在讲台上,一脸冷笑,得意洋洋得语文老师。
  我有点气愤,一个老师无论学问有多高,如果缺乏对学生最基本的尊重,就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小声在蒋婷婷身后,说:“肉食者在文中指居高位,得俸禄的人!”
  蒋婷婷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不管对不对,赶紧把我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刚才还一脸冷笑的语文老师,笑容立刻收敛了,本来十拿九稳杀鸡吓猴的机会,居然“溜掉”了,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算你答对了,那‘肉食者谋之,又何间焉?’,‘间’又是什么意思!”语文老师又提了一个问题。
  “间,是参与的意思!”我又小声的给蒋婷婷支着。蒋婷婷又答对了。
  语文老师觉得很没面子,为了在全班同学面前捍卫他的尊严,又发问了:“‘衣食所安,弗敢专也’怎么理解?”
  “安,是 “养”的意思,弗即不,专是独自的意思,这句话的意思是衣食这类养生的东西,不敢独自享受……”在我的暗中指点下,蒋婷婷沉着的和应对着语文老师。
  语文老师大有一种不把蒋婷婷问倒,绝不罢休的气势,赶紧低头翻讲义,精挑细选找了一个地方,看来是准备要下“毒手”了。
  下课铃及时的响了,蒋婷婷如释重负,早就等着下课了。不过那个语文老师也发现是我在后面支着了,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趁那个语文老师还没有看清我,赶紧溜之大吉。到学校还没两天,地皮还没有踩熟就与人交恶,我是应该反省一下,我心里暗自盘算。
  下午没课,我给梁老师请假去搬救兵,找曾子墨的外公,让他想想办法把曾子墨放出来。
  我在路上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拨通了曾子墨外公的电话。
  虽然我和曾子墨的外公刘老,只是在上次的画展上见过一面,但是刘老对我的印象还是很深刻,我自报家门,刘老笑着说:“哦,你就是子墨的那个神童同学?”
  “过奖,过奖,对,我就是曾子墨的同学!”我很意外刘老居然还记得我。
  “小伙子,找我有什么事吗?”刘老也很意外我给他打电话。
  “我,我……”我想起这事还有点复杂,还是当面谈比较好,“这事是关于曾子墨的,我想和您当面谈,不知道您有没有空?”
  “嗯,你现在过来吧!”刘老把他现在办公的地方告诉我,在省书画协会,离学校不是很远。
  
  我骑着车到了省书画协会的办公楼,刘老的秘书已经在办公楼下等我,然后把我带到刘老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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