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这么简单-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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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兄叮嘱我赶紧把门关上,然后又埋头继续分赃。不一会,就听见剧烈的敲门声,接着就是气急败坏的吼声
“二胡,把我的烧猪交出来,你小子太心黑了,我辛辛苦苦背过来,就被你一窝端了”
“二胡不在寝室,刚出去了”三石回答说。
“少骗我,你们都是一伙的,你以为我不知道……”
……
我一阵狂笑,觉得二胡的行径也太恶劣了,不过文兄,三石也不是省油的灯。三个人分赃完了,文兄分的最少,一个猪屁股,尾巴被二胡扯走了;二胡最多四个猪蹄加一条尾巴。三石抢到了一个猪头。
文兄一边啃猪屁股,一边过来对我说:“要不要,分你半个屁股?”
我看见被文兄啃的狼狈不堪的猪屁股,半点食欲都没有,说:“你慢慢啃把,我没兴趣!”。
“对了,学校要选拔去港大的交换学生,你要不要报名?”
“我还在犹豫呢,辅导员和张妍都要去……,唉,我没什么兴趣”我说。
“我也在犹豫,要是你报名,我就没机会了,就不用报名了?”文兄说。
“为什么?”
“听说这次名额有限,好像每个系只有一个名额?”文兄说。
“什么?只有一个名额?你怎么知道?”我吃惊的问。
“我也是道听途说,不过……”文兄又啃了一口猪屁股说,“我外语这么烂,肯定没什么希望,不过你和嫂子就要PK了……”
文兄这个不可靠的消息让我大吃一惊,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和张妍且不是有一个人肯定不能去了。
学校的处罚决定终于在学校门口贴出来了。两个大一的新生,一个大三,一个大四的学生被开除了。这次学校真的有点心狠手辣全是开除,连留校查看都没有。围观的学生,老师一阵阵惋惜。
“哎,这些都是傻,没有找关系,不然肯定不会被开除的!”后面有个人说。
“嗯?”
“我们系有个人考试作弊被抓了,找人出面一切摆平!”
“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他作弊被抓的,这上面没他名字!”
我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原来是钟国强。
这厮一直对我不满,今天终于给他逮到机会报复我了。
我没有吱声,悄悄的从旁边溜走。
到底是谁在暗中帮助我?这个疑团又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
开学的日子,大家总是特别的忙碌,确定看看这学期需要完成的学分是多少,确定选修选修课,准备四级考试,总之每个人都是特别的充实。
我们英语强化班下个月就要考国家四级,所以没事我也从图书馆借了本英语单词书。学校的规定总是比较变态,非英语强化班的学生只能在大二上才能报考国家四级,原因是为了保证学校四级的通过率。
“丫的,学校就是喜欢搞歧视,凭什么你们可以这学期报四级,我们就要等到下学期?”二胡对学校的制度总是有诸多的怨言。
“那你要问外语系,其实我也不想……”我说。
“呵呵,是不是少了一次补考的机会?”文兄跳出来调侃二胡说。
“你怎么知道我要补考?”二胡不满的问。
“不过系里面说,要是四级不过就没资格参加港大交流学生的选拔!”文兄说。
“什么,这不明摆着不给我们大一新生机会吗!”二胡说。
“别人港大学生上课都用英文,你四级都过不了,去香港不是给我们学校丢脸吗?”文兄说。
“其实我觉得港大也不一定有我们学校好,只是大家都没去过香港,都想开开眼界罢了!”三石不失时机的补充一句。
“呵呵,不过我倒是听说某人的梦中情人倒是去港大交流了三个月!”二胡说。
寝室里所有人都听出来二胡是在挤兑三石,因为曾子墨上学期在港大交流了三个月。
“唉,”三石叹了一口气说,“我是指望不上了,她太优秀了,我在她面前只能自惭形秽,半点男子汉的尊严都没有了。”
经过了一个寒假的反思,三石彻底打消了追曾子墨的念头,原因是《谈艺录》对三石这种专注数理化的工科生来说,真是一本天书,三石常常在心里面暗暗的咒骂钱钟书。
“三石,不要灰心,说不定曾子墨就是喜欢你这种自卑的男人!”二胡说话越来越损了。
三石一听,火大了,蹭的从跳到二胡的床上,把二胡按在被子上。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二胡赶紧求饶。
我们一阵狂笑。
开学一直没有曾子墨的消息,我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曾子墨回信说她还在北京,明天才回来。建筑系的上课比较自由,你一个学期不去上课都没人管理,只要考试能过,老师就给你学分。
有的系的老师比较“狠毒”,一上课就开始点名,下课之前再点一次,防止学生中途开溜。有一次三石没去上课,让二胡帮他点名。结果上课老师真的点到三石上去做题,二胡只好硬着头皮上去顶包,做了半天没做出来,老师也急了,又点胡二虎上去,二胡这下傻眼,这下点到他自己了,没人帮他顶包了,他赶紧说:“胡二虎今天生病了,躺在寝室里面!”全班同学哄堂大笑。老师莫名其妙,气急败坏的说:“胡二虎今天肯定没有生病,肯定是逃课,还叫人帮他撒谎,我最讨厌没有诚信的人,你回去给胡二虎带个口信,就说我今天记他一次旷课,要是他想参加期末考试,今天下午到办公室来找我!”胡二虎气的咬牙切齿。
曾子墨问起我是不是要报名参加港大交流学生,我说我还没有想好。曾子墨鼓励我应该去试试。
如果每个系只有一个名额的话,我和张妍就只有一个人能过去,而张妍是想通过去港大在到国外留学的,我怎么能和她争呢?如果她出去了,我留在国内,那我们俩迟早都会分。唉,真是进退两难。
不过关于名额分配的方案,在学校BBS上早就吵的沸沸扬扬,人数多的系认为这样不公平,应该按照人数比例分配名额;人数少的系认为大系仗势欺人,就是应该每个系一个名额;有的人说应该公平竞争,有能力的上……,所以学校也迟迟没有出台选拔的方案。
这是第一次我们学校与港大进行学生交流,所以学校在人员选拔上也非常慎重,准备了三轮面试,一轮笔试,包括英语能力面试,专业面试,综合能力面试以及素质测评考试。每个系首先还会在系里面挑选一些候选人,大家都说这是“超级女声”的“海选”。
我一直对去港大做交流学生的兴趣不大,只是迫于张妍的压力,我才勉强答应去试一试。许多人都在疯狂准备面试的时候,我还是我行我素,看小说,玩游戏,有时候张妍要拉我去上晚自习,我就会跟她去教室,她看书,我趴在桌上睡觉,张妍实在看不下去了,晚自习也懒的叫我了。
学校话剧社偶尔还有一些诸如戏剧讲座一类的无聊活动,我也从不参加,孟常老兄也不逼我,我也乐得轻闲。轻松慵懒的日子总是会消磨人的意志,我也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懒了,我开始意识到这样下去的后果是无法设想,我得找点事情来做。
春节的时候,夏天就给我打电话说最近有套教材要翻译问我有没有兴趣,当时我作弊的事情还没有搞定,根本就没心思考虑这茬事,如今侥幸没有被开除,我觉得可以再去问问夏天。
夏天一听说我有兴趣去帮她翻译,非常高兴,约我晚上到编辑部详谈。
这次翻译的书是一本国外刚出版的计算机算法教材。我高中的时候,数学是数理化里面最强的一门,高考数学差点拿满分,当时学校招办的有个老师是数学系的副主任,看见我的高考数学成绩,死活要把我搞到数学系去,给我家不知打了多少电话,还承诺我每年至少都有两千块的奖学金,系里面专门出老师辅导我,我老妈有点动心了,还好我老爸以陈景润为反面教材,坚决反对我去数学系,这是我老爸唯一一次当我面拿正面人物当反面教材教育我妈。
夏天说这次书工期不是很紧,三个月之内翻译完就可以了。这样我也又有机会可以以晚上加班为理由,晚上溜到出版社去上网。
那本书是美国一所知名大学的计算机系的教材,但内容基本上都是讲的一些数学上的东西,我真担心那些美国的本科生根本看不懂。美国大学生的数学很差是我早有所耳闻的,张妍曾经给我看过GRE的数学题,简单的连中国高中生都能拿满分,研究生才这个水平可想而知本科生更是烂。
张妍以前老给我说美国MIT又怎么样,Stanford又怎么样,CMU又怎么样,一边说一边满脸憧憬。我一直觉得中国学生都想到美国去读书,一方面是因为美国某些大学的水平的确比国内的高,但是其他国家也有亚,所以更重要的原因是美国人有钱,美国人能给你全奖,让你免费去那个学位,还包吃包住,何乐而不为?我一直期望有一天,我们中国也有钱了,也能给美国人全奖,让他们也拼死拼活的到中国来读书,到时候我们也搞个中国的GRE,答题全部用毛笔,还要求全部人都必须写小篆,一律不准用计算器,全改算盘,还是会计用那种上面只有一排算珠的那种。
我梦想有一天,几个麻省理工的本科生在快毕业的时候,议论未来出国留学的事。
学生甲说:“你拿个学校的offer?”
学生乙说:“西藏大学,据说那边比底特律还冷,你呢?”
“我?……平顶山煤矿学院,中国海拔最高的学校!”学生甲自豪的说。
……
当身边很多人正在如火如荼的准备面试,笔试的时候,我却在一边不急不忙的完成夏天交给我的任务。去港大做交流学生的事于我来说,本来就是食之无味的“鸡肋”,况且如果每个系只有一个名额,于情于理我更不能和张妍去竞争。
不过很多人也是抱着重在参与的精神,只在乎过程,不注重结果,例如隔壁屋的钟国强,对这小子上次在学校门口放厥词的事我现在还耿耿于怀,要是学校把这次交流学生的选拔搞成PK赛的方式,我一定要去把这小子PK掉,不过也是心里面暗地里想想把了,就他那点英语水平,用不了我出马,二胡,三石都能把他挤兑下去。
这次翻译做的比上次快多了,虽然谈不上是游刃有余,不过也是轻车熟路了。每次我翻译完一章也会时不时的停下来看看,审阅一下翻译过程中有没有什么不妥或者是词不达意的地方。当然也会看看书的内容。老外的很多书的确写的很认真负责,别的类别的书籍不说,就拿计算机而言,国内很多写书的都是东抄西抄,很多程序代码更本就没有测试过就往书上搬,很多更本就编译不通过,更不用说运行了。
这本书的作者是前几年一位图灵奖的获得者,虽然是国外计算机系的研究生教材,但是大部分内容都是同数学相关的算法,翻译起来不是很难,但是要看懂却颇要费一番功夫。我一直对种数学的兴趣不亚于文学,每次在我翻译完一段后都会细细的把内容看一遍,除了校对,更多的却是兴趣使然。
看的越多,我对这本书的理解越加透彻,反过来促进我更好的翻译这本书。每每看到精彩处,我会情不自禁的停下来,啧啧赞叹几句,这个老外的确是厉害,好生佩服。我才想起我还没仔细看过这位仁兄的名字。Sanuel Flum,加州大学勃克利分校的教授。加州大学有十几个分校,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勃克利,洛杉玑,圣芭芭拉分校。前几年有个中国学生伪造成绩单,拿到了洛杉玑分校的全奖,后来被查出来了,洛杉玑分校的招生委员会给全美的大学发信,要他们警惕中国大陆学生成绩的真实性,搞得那年中国学生的offer狂减,国内学生怨声载道。
这几天,翻译都进行的颇为顺利。又翻译完了一章,我伸了一个懒腰,去冲了一杯咖啡。我很喜欢出版社的咖啡,在工作累了困了的时候,特别有助提神醒脑。我喝了一口,又回到电脑跟前,回顾刚才翻译的一章。
看了一会,我忽然发现中间有一段的算法好像有点问题。难道是我翻译错了?我仔细的看了一下原文,翻译没有问题。我又把这一段仔细的阅读了一遍,刚才的想法仍然萦绕在我脑中。我按照书上的算法,写了一段代码在计算机上运行,运行的结果果然证明了我的判断,书上的算法的确是存在一点疏漏。在特殊情况下,这段算法会造成无限制的递规而无法得到最终的结果。
能找到一本国外专著中的疏漏,而且是一位图灵奖获得者所写的书中的疏漏,让我感到莫名的激动,甚至是兴奋。一向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