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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前世今生.生命轮回的前世疗法-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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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大理石容器里。仪式里也用到,但我不知它是做什么用的。”

“洞里有什么可以显示你待的是什么地方,还有年代?”

“墙上什么也没有;是空荡荡的。我不知道地名。”我要她往前推。

“有一个白色罐子,某种白色瓦灌。顶上的把手是金的,他们镀金在上面。”

“灌里有什么?”

“某种油膏。跟进入另一个世界有关的。”

“是你要进人另一个世界吗?”

“不!我不认识他。”

“这也是你的工作?为别人预备丧事?”

“不,是教士要做,不是我。我们只是提供油膏、香料……”

“你现在约几岁?”

“十六岁。”

“你和父母一起住吗?”

“是的,我们住在一栋石屋里。房子不大,里面又干又热。气候非常炎热。”

“到你的家去。”,

“我在里面。”

“你看到家里有其他人吗?”

“我看到一个兄弟,我妈妈也在,还有个婴儿,某人的婴儿。”

“是你的小孩吗?”

“不是。”

“现在有什么重要的事?去找出能解释你此生症状的事情,我们得了解它。经历它是安全的,进到事件中吧!”

她用很轻柔的耳语说。“……我看到人们逐渐死去。”

“逐渐死去?”

“是的……他们不知道原因。”

“一种病吗?”突然间我明白她又回到那个年代很早的一世,以前也曾回溯过的。在那世中,一种从水而生的瘟疫夺走她父亲和一个哥哥的性命。凯瑟琳也为病折磨,但没有因而丧命。人们试着用大蒜和其他草药来治病。凯瑟琳曾因死者未按习俗熏香而愤怒。

但现在我们从另一个角度切入此世。”这种病和水有关吗?”我问。

“他们相信是这样。很多人面临死亡。”我已经知道结局。

“但你没有因这场病而死?”

“对,我没死。”

“但你病了。”

“对,我很冷……很冷。我要喝水……水。他们认为病是从水里来得……水里的什么脏东西……有人死了。”

“谁?”

“我父亲,这还有一个哥哥。我妈妈没事,她复原了,但她很虚弱。他们应该好好埋葬死者,不这么做真是违反宗教习俗。我很生气!”

“他们怎么做?”我惊异于她的一贯性,完全和数且前回忆到此世的情形一致。这种不合常态的葬法再次激怒她。

“他们把尸体放在洞穴里。可是尸体需经过修士的种种手续,它们该被好好包裹起来,并熏香,但现在却这样放在洞穴里。水淹到陆地上来了……他们说都是水惹的祸,不能喝水。”

“有方法可以治疗吗?什么才有效?”

“有几种草药,不同的草药。香气,……草药的香气。我可以闻得到它!”

“你认得出是哪种气味?”

“一种白色的草药。他们把它挂在天花板上。”

“像大蒜吗?”。

“到处都挂着……性质很像,对……你会把它放进嘴里、耳朵里、鼻子里,到处都放,味道很强,大家相信这样可以挡住恶灵进入身体的路。有种紫色的……水果,紫色的表皮。”

“你认得出这里属于什么文化?熟悉吗?”

“我不知道。”

“紫色的果子也是药吗?”

“‘丹宁斯’。”

“它对你有帮助吗?可以治病?”

 “当时人是这么认为。”

“丹宁斯,”我重复道。“想证实它是否就是我们所讲单宁酸。“它们是这么叫的吗?丹宁斯?”

“我只是……一直听到有人讲'丹宁斯'。”

“这一世在你今生里到底埋了什么?你为什么一直回溯到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使你不舒服?”

“宗教。”凯瑟琳很快地低语。”那时候的宗教。那是一种恐惧的宗教……恐惧。有好多东西是我怕的……有好多神。”

“你记得任何一个神的名字吗?”

“我看到眼睛。我看到一个黑色的……有点像……像胡狼。是个雕像。它算是某种守卫神……还有一个女神,头上戴了盔。”

“你知道她的名字吗?”

“欧塞里斯(Osiris;古代埃及主神之一,Isis之夫)……西雷斯(Sirus)……或近似的音。我看到一只眼睛……就一只眼;在链子上。是金子做的。”

“一只眼睛?”

“是的……谁是海瑟(Hathor)?”

“什么?”

“海瑟!她是谁?”

我从没听过海瑟,不过倒是知道欧塞里斯,要是发音正确的话,她是埃及女神爱色斯(司丰饶的女神)的丈夫。我后来才知道,海瑟是埃及的爱及欢笑女神。“她是诸神之一吗?”我问。

“海瑟!海瑟!中间停了一长段时间。“鸟……它是扁平的……一只扁平的凤凰……”她再次静了下来。

“往前到你此世最后一天去。到最后一天,但尚未死的时候。告诉我你看到什么。”

她以非常轻柔的低语回答。“我看到人和建筑。我看到凉鞋。凉鞋,还有粗布衣服。”

“然后呢?到你快死的时候。你发生了什么事?你能看到的。”

“我看不到……我看不到自己。”

“你在那里?看到什么?”

“什么也没有……一片黑暗……我见到一道光,一道温暖的光。”她已经死了,已经过渡到精神状态。显然她不需要再经历一次死亡经验。

“你能进到光里去吗?”我问。

“我正要去。”她平静地休息,等待中。

“你现在能回头看刚才那一生的教训吗?你现在能否明白?”

“不能。”她小声说。继续等着。突然间她显得警醒,虽然眼睛还是闭着,一如她在催眠状态下总是闭着。她的头左右摆动。

“你现在看到什么?发生什么事?”

她声音变大了。“我觉得……有人在跟我讲话!。

“他们说什么?”

“有关耐性。一个人得有耐性……。”

“很好,继续。”

回答是出自诗人大师之口。“耐性和适当时机……每件事在该来的时候就会来。人生是急不得的,不能像许多人希望的时间表一样。我们必须接受凡事来临的时间,不要强求。但人生是无尽的,我们不曾真的死去;也从未真的出生,我们只是度不同的阶段,没有终点。人有许多阶段,时间不是我们所看的时间,而是一节节待学的课。”停了许久之后,诗人大师继续:“凡事会在该清楚的时候清楚。但你得有机会消化我们给你讯息。”凯瑟琳停住了。

“我还有更多要学的吗?”我问。

“他们走了。”她轻轻地说。“我什么也听不到了。”

 每过一周,凯瑟琳神经质的恐惧和焦虑就减去一层;每过一周,她就显得多了一分宁静、多一分柔美和耐性。她变得更有信心,而周围的人也自然被她吸引。凯瑟琳付出更多关爱,其他人也更关怀她。她真实个性中的那颗钻石现在愈发明亮,使大家都看得到了。

凯瑟琳的回溯,前后历经千年。每次她进人催眠状态,我都不知道这次她的前世会在哪里。从史前穴洞到古代埃及,再到现代她都待过。而她所有的轮回,都有前辈大师慈蔼地监督。在今天这节催眠里,她出现在二十世纪——但不是以凯瑟琳的身份说话。

“我看到一架机身和一个跑道,某种飞机跑道。”她轻声说。

“你知道在哪里吗?”

“我看不到……好像是阿尔萨提安(音译)”然后,她更肯定地说了一次。“阿尔萨提安。”

“在法国?”

“我不知道,反正就是阿尔萨提安……我看到一个叫冯·马克的名字,冯·马克。一种棕色的头盔或帽子……有护目镜的帽子。部队已被歼灭了。这里似乎是荒郊野地。我想附近不会城镇。”

“你看到什么”

“我看到被毁的建筑,地面被炸得满目疮夷。有一个很隐蔽的地方。”

“你在做什么?”

“我在帮忙抬伤兵。他们要把伤兵移到别处。”

“看看你自己,形容给我听。”

“我穿了一种夹克。头发是金色的,蓝眼珠。我的夹克很脏。好多人受伤了。”

“你受过救伤兵的训练?”

“没有。”

“你住在这儿,还是被带来?你住在哪里?”

“我不知道。”

“你大概几岁?”

“三十五。”凯瑟琳本人是二十九岁,棕褐色眼珠,而非蓝色。我继续发问。

“你有名字吗?夹克上是否有名字?”

“这是特殊的夹克。我是个飞行员……”

“你驾驶飞机?”

“是的,我必须飞。”

“谁让你飞的?”

“我服的是飞行役。这是我的工作。”

“你也投炸弹吗?。

“我们机上有个炮手。还有领航员。”

 “某种直升机。有四个螺旋桨。固定机翼。”我感到有趣,因为凯瑟琳对飞机一无所知,我怀疑她清醒时不知怎么想“固定机翼”的意思。不过,就像做奶油或为死者熏香一样,在催眠中她具有大量储存的知识。但是,这些知识中只有一小部分在日常生活、清醒时被记起。我继续。

“你有家人吗?”

“他们没和我在一起。”

“他们安全吗?”

“我不知道。我怕……怕他们会回来。我朋友快断气了!”

“你怕谁会回来了”

“敌军。”

“他们是那国人?”

“英军……美国武装部队……英军”

“你记得你的家人吗?”

“记得?我快搞混了。”

“我们往回走一点,还是同一世。回到快乐的时光,战前,和家人在一起的时候。你可以看到的。我知道那很难,不过我要你放松。试着想起来。”

凯瑟琳停住,然后小声说。“我听到'艾力克'这个名字……艾力克。我看到一个金发小孩,一个女孩。”

“是你的女儿吗?”

“是的,一定是……玛格。”

“她在你附近吗?”

 “她和我在一起。我们去野餐。天气真好。”

“除了玛格还有谁跟你一起?”

“我看到一个棕发女人坐在草地上。”

“她是你太太吗?”

“是的……我不认识她。”她加一句,指的是凯瑟琳此世中不认得。

“你认识玛格吗?仔细看看她,是否认得?”

“是的,但我不知道……怎么认识的,大概在哪里见过。”

“你会想起来的。看她的眼睛。”

“是茱迪。”她回答。茱迪是凯瑟琳现在最要好的朋友。她们初见时就有种熟悉感,很快就变成真心的朋友,彼此信任,不必说出口就知道对方的想法和需要。

“茱迪?”我重复道。

“是茱迪。她看起来像她……笑起来也像她。”

“那很好。你在家快乐吗?或是有什么问题?”

“没有问题。”(停了很久)“对,现在是不安的时代。德国政府内部有很大的问题,政治结构的问题。大家都有不同的意见。这样会把我们力量分散的……但我必须为我的国家而战。”

“你对国家有强烈的向心力吗?”

“我不喜欢战争。我觉得杀人是不对的,但我必须尽我的职责。”

“现在再回到刚才的地方,回到地上的飞机、轰炸和战争中去。时间在更后面,战事开始后。英国和美军在你附近投炸弹。回去。你又看到飞机了吗?”

“是的。”

“你对职责和杀敌是否仍是一样的感觉?”

“是的,我们会死得毫无价值。”

“什么?”

“我们会死得毫无价值。”她大声地重复。

“没价值?为什么?不是很光荣吗?你在保卫你的祖国和你所爱的人。”

“我们只是为保卫少数人的想法而死。”

“即使他们是国家的领导者?他们可能有错——”她很快打断了我的问题。

“他们不是领导者。假如他们是,政府内……就不会有那么多争斗。”

“有些人说他们疯了。你认为有道理吗?疯狂追求权力的人?”

“我们一定全都疯了,才会让他们牵着鼻子走,让他们叫我们……去杀人,以及残害自己……”

“你的朋友不是全殉职了吧?”

“不是,还有些人活着。”

“有你特别接近的吗?你飞行队的同僚呢?那个炮手和领航贾还活着吗?”

“我没看到他们!不过我们的飞机没被击落。”

“你还要再开那架飞机?”

“是的,我们得赶快把留在机场的飞机……在敌军回来前开走。”

“到你的飞机里去。”

“我不想去。”仿佛她可以跟我讨价还价似的。

“但你得把它开离地面呀。”

“好没意义……”

“你在战前做的是什么职业?记得吗?艾力克做的是什么?”

“我是一架小飞机……的副驾驶。专门运货的飞机。”

“所以你那时也是飞行员?”

“是的。”

“会让你常常不在家?”

她非常轻柔地回答。“是的。”

“往前去。”我导引她。“到下一次飞行去,你办得到吗?”

“没有下一次的飞行。”

“你发生了什么事吗?”

“是的。”她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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