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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血雨飘香剑-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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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之间,去留之念索回脑际,使他难以抉择!
  他思忖沉吟良久,终于被瑰宝所诱,决心冒险一试!
  暗中将师门视为至宝的七毒飞梭,揣在手中,复奔中年文士,跌坐之处掩藏过去!
  此次,他的行动较前更加谨慎,丝毫不敢大意!
  他—面向前掩藏前进,—面脑际在思索着中年文士的来历,将当今几个有名之士,一一加以印证!
  可是!
  却始终想不出中午文士是谁?
  猛然间他想到了一个人,喃喃自语道:“莫非是他!”
  他忖思至此,心神为之一震,削瘦阴险的脸颊上顿时闪显惊骇之容,身形也本能的停了下来,复喃喃继语道:“眼前此一酸丁,莫非真是传言中的,谈笑书生柳四老贼吗?”
  他反复自问,依然半信半疑!
  因为,谈笑书生柳四,成名极早,远在数十年前,即已威镇武林,现如今还健在的话,怕不百岁有余!
  而眼前这中年文土的穿着打扮,虽极似谈笑书生,但看上去顶多四十余岁,两者相较,年龄却相去甚远!
  故而,他始终疑命参半,不能确认此中年文士就是谈笑书生柳四。
  这时,那中年文士突然发出—声哈哈长笑,笑声尤如龙吟凤鸣,直贯云霄历久不散。
  双目在长笑声中,陡然两股逼人的寒光从中暴射而出!向老道藏身之处,盯视着,嘴里沉声说道:“不错!我就是那个老不死的柳四老贼!依你往日的性格,遇上你这种惨无人性之徒!轻者废你周身功力,重者一掌击毙,替武林除一大害!
  我自归隐以来,已将近五十年不开杀戒,今良言相劝,望尔从速洗面革心,并速退去!否则,哼!稍时你想走,恐怕就来不及了。”
  这自认是谈笑书生柳四的中午文士,其跌坐之处,距离老道隐身的树叶,至少也有七十余丈之遥!
  而其低沉的语声,竟远远送达老道耳畔,字字逼真,清晰可闻,犹胜迎面低语。
  若非内功绝高,实难臻达此境!
  老道闻言,脸色一变再变。
  惊骇之余,权衡利害,心算就算眼前这中年文士,不是谈笑书生,而其内功之高,自己亦难望其项背。
  他心忖至此,知道再逗留下去,亦是有害无益,遂起离去之意!
  就当他正要悄悄离去之际,目光突然掠及,手中的七毒飞梭,心里突然一动,暗道:
  “师门至宝,百无虚发,中者无药可救!自己骤起发难,谅那穷酸,在无备之下,还不身遭毒手……”他自以为得计,嘴角极其自然的挂上一丝阴森森的冷笑。
  暗中气纳丹田,力贯双足,双肩微幌,身形凌空而起。
  在他忖计,只要两三个起落,七毒飞梭,就可以脱手打出,方圆廿丈以内,尽被毒梭威力所笼罩!
  纵有通天本领,亦难幸免!
  然而,就在他身形凌空的刹那间,突听身后传来一声,极其严峻的冷笑,接着就感到—股逼体生痛的劲风,直奔身后要穴袭至。
  这突然之变,只把他吓得魂飞船落,欲避已迟……
  只感“命门”穴一麻,而失去知觉……
  空谷静寂,溪水潺潺!和日当空,情景依旧。
  只在中年文士跌坐之处,不知何时?多出—位貌像肃穆,灰布僧袍年约六旬的老年女尼。
  而在老尼的身侧,尚依偎着一个粉庄玉琢眉目如画,年约十多岁左右的垂髫女童!
  三人均缄默不语,六道目光,一齐投向那个赤裸仰卧,昏迷不醒的幼童身上。
  其中女童那澄澈如水,光可鉴人的大眼内,竟充满了无尽关怀怜爱之情,向赤裸仰卧的男童,盯视有顷。
  突将娇躯向后一靠,整个偎进老尼怀抱,然后仰起小脸望着老尼,无限焦急的幽幽说:
  “奶奶,你救救他吧。天这么冷,时间一久,定会冻出病来,没爹,没娘,怪可怜的。”
  说至最后,语音竟咽哽低呸,泪水滚动暗然欲泣!
  老尼闻语、神色微变,肃穆的面颊上,登时闪过—丝黯然神伤之色,无限慈爱的望着怀中女童,手抚其发,凄然—笑道:
  “茹儿,你放心好了,有奶奶和你柳爷爷在此,还能袖手旁观,任其死去吗?不过此非其时。还要稍候片刻……”
  女童—听奶奶答应救人心里—高兴,竟破涕为笑,当她听至最后,笑容又敛,急急的问道:
  “奶奶,为什么呢?还要稍候片刻……”
  老尼望着女童,暗中发出—声轻叹!忖道:“天意施然,人力难回……”
  思忖中用手一指地下那条金鳞密布,顶生独角似蛇非蛇的怪物道:
  “此物名唤金鳞角膳,是千年巨膳与刚刚脱壳的雄蚊,交配而生,性喜酷寒凄居深水,每游必散射毒游,无论人兽沾之即骨枯血凝而死,其毒无比,普天之下,只有其顶生之殷红独角,是唯—的解毒之物!
  此金鳞角膳,虽是巨毒之物,而其精血却是无上妙品,有祛病延寿奇效。
  习武之人,若能服食—滴,可抵十年不断苦修,只是……”
  女童不等老尼说完,即惊喜交加的插嘴说道:“奶奶,我知道了!他一定是吃下角膳的血……”   至此,却戛然而止,双手—比变为自语道:
  “那么长大一条,定有几万滴精血,如尽被其吃掉他那的功力,岂不是有几万万年了!啊!那真了不起!……”
  老尼望着女童,莞尔一笑,轻拍其头道:
  “傻丫头,照你这么说那还得了!要知金鳞角膳,乃世罕见灵物。与生具来,周身只有数清精血,并悉数聚集在七寸部,如果有几万滴的话,就不再被人珍视。
  再者,金鳞角膳虽性喜酷寒,而其精血,却是奇热,如服一滴尚无大碍,若加服数滴的话,非于周天对时之内就打通奇经八脉。
  不然,周身筋脉将被炙裂而亡。”
  微顿指着赤裸仰卧的男童,继道:
  “其于无意中。将金鳞角膳的精血,悉数吸食净尽,故而他此时,不仅不畏严寒,反感燥热难耐。”
  老尼语声至此,倏见那名赤裸仰卧的男童,四肢一阵挣动,继而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那位自认是谈笑书生的中年文士向赤裸的男童瞟了一眼,然后冲着老尼微微—笑,接着将面容一整,对刚刚醒来的男童,沉声喝骂道:
  “胆大的劣子,竟敢将老夫豢养的金鳞角鳝,擅自杀死,非严惩不能稍消老夫心头之恨……”
  此时,曲玉枫的神智,已恢复了十之八九,正在闭目沉思数日来的离奇遭遇……
  当他思至那一夜!……
  在他幼小的心灵中,已记不得是那一夜了!
  只清晰的记得,是一个星疏月黯的夜晚!实在无法再忍受饥饿的煎熬,拖着饥饿疲乏的身躯,模模糊糊的顺着一条夹隙,进入一所四面环山的盆谷中,遇上一个貌像极为凶恶的老道。
  当时,他还窃窃自慰,认为只要是人,就可以讨点东西吃,以抑难以忍受的饥饿之苦。
  孰料,那位老道,没容他述说来意。就用长长的指甲,划破了周身的棉衣,被抛入一条其寒逾冰的水潭内!
  身浸水中,只感冷风凄凄,四周一片黑暗,水寒逾冰砭骨透胸,气血疑滞四肢麻术。
  几有转动不灵之势!
  那时,他真是叫天不应,呼地不应,真想放声大哭!
  可是,由于连日来不断的痛哭咽泣,此刻已是欲哭无泪,而他的神智,连因饥饿已进入半昏迷状态。
  被酷寒的潭水—激,反倒清醒异常,—种求生的本能支使着他,想游离水潭免遭冻毙之危。
  就在他勉力摆动四肢,欲奔岸畔去之际,倏见一条长约三尺,却有数寸粗细,周身金光闪闪,顶生一双殷红似火,晶莹透明的怪蛇,直奔他扑噬过来,只把他吓的径寸心房,几乎夺腔而出,手足无措。
  这时,他突听到那个老道,连声急语道:
  “娃娃,快动手啊!如容它欺近你的身侧,你就没命了,刺他一刀,我就将你拖上岸来……”
  就在他分神顷听之际,那条怪蛇已游近他的身畔,相距不过二三尺之径,他本想遵照老道的话,插那怪蛇一匕首!
  无奈,心有余力不足,紧握匕首的右臂,已麻木的失去知觉。
  连轻轻的摆动—下,都不可能。
  那还有余力,去打怪蛇呢?
  在他心意微动的瞬息间,那条怪蛇,已鼓浪厉啸而至,直奔他胸前扑过来!
  他载浮载沉的身躯,被怪蛇带来的冲浪一冲!再加上他本能的闪避,竟闪开了怪蛇的猛冲之势。
  无巧不巧,怪蛇的头部,竟冲入他的左手,过度的紧张,已使他忘记之骇怕,毫不考虑的将五指一拢,紧紧的捉住了怪蛇顶上的那只红角。
  前文已经提到:这只怪蛇,是一条极为罕见的金鳞角膳蛇,周身必射毒液,无论人兽沾之,即骨枯血凝,无药可救,普天之下,只有其顶上的红角,是唯一的解药。
  无论中毒深浅,只要有其独角,轻轻一擦身中其毒者的任何部分,即可见效。
  适才,曲玉枫所感到的麻木之情,井非因过度的寒冻所致,实是他已深中角膳之毒。
  也是他命不该绝,在这于钧一发的生死关头,他竟轻而易举的捉住了角膳独角!
  换言之,他本能的巧合,使他握住了普天之下,唯一可救他性命的东西。
  他对此可以说茫然无知。
  只知用力!用力!紧握不放,其目的仅是想使那条怪蛇,因头部受制!不能反噬自己而已!
  渐渐的他感到,四肢那种麻木之感已失,并能挥动自如,臂力亦为之大增,任怪蛇挣扎摆动,也无法脱出他的掌握!
  他见状心里一宽,扬臂作势,正要用匕首向怪猛刺之际!耳畔突又听到,那个在他看来凶恶已极的老道,又大声喝道:“娃娃!不许乱动。
  只紧握共角,别让他跑掉就行了。我现在就开始将你拖上岸来。”曲玉枫心里一怔,猜不透那老道用意何在?为可突然间又禁止自己杀害那条怪蛇?
  他愣思未已,倏感腰际一紧,遂即传来一股大力,将自己向岸上拖了过去!
  他惊奇的瞬视之下,只见一条黑光发亮小指粗细的长绳,一端紧缚己腰,一端直向岸上伸延过去。
  他对这线索的来源也无暇细想,只盼望快一点脱离水潭。
  瞬息间他离着水潭的边岸,仅有一丈左右,眼看就可以离水登岸之际,倏闻,岸上那个凶恶的老道发出一串充满了狂喜之情的桀!桀!大笑。
  隐约中他见恶道将双臂猛的一抖。
  接着,就感到一股大力,带动身形凌空而起。
  他骤不及防,心里为之一惊,在这种情形下,左手仍然紧紧握住怪蛇那根独角不放。
  而右手则随势一扬一落,无巧不巧,握在掌中的匕首,恰巧切在那根黑光发亮的绳索上。
  只听“哧”的一声,那根绳索应声而断,而那股向上带动的大力,亦随之消失,而他的身形亦疾坠而下。
  上升势缓,下降势疾。
  他还未来得及考虑是怎么—回事,已“扑通”一声,再度坠入水中。
  这时,突又听得恶道急怒的喝骂声:
  “小狗,你这是自己找死……”
  喝骂声中,他感到尚有一股强劲而紧扣心弦的破空之声,当头罩落。
  由于适才落水势疾,只震得他气血翻腾,当那股扣人心弦的破空之声,临头的刹那间,他虽晓得事情不妙,但是,欲避而力不从心!
  就在这千钧—发之下,突感双腿被—条软绵绵的东西,紧紧束在一起,并猛力的向水底沉落。
  他现在已是筋疲力尽,只要任何一点力量,就可以将他拖走,所以他就眼巴巴的随着那股力量,—直沉入水底。
  虽然如此,他的神智还异常清醒,知道那条怪蛇,始终未逃出自己的手掌,但是怪蛇不除他自己亦将无法脱险。
  他本想用右手的匕首,将怪蛇杀死,但因水中不便用力遂将这只匕首,胡乱的向怪蛇身上一插,不管中与不中,即将手松开,紧紧拢住蛇头然后张嘴猛力咬下!
  他一口咬下,只感一股微细,而略带腥膻的液体,流入口内。
  而他亦渐渐失去知觉,昏迷过去!
  以后的事情,他就不复记忆!
  原来曲玉枫,一口刚好咬中,金鳞角鳝的畜血部分。
  角鳝于痛怒之下,失去了灵性,顺着水流盲目的飞游而下。
  在游至距村镇不远的河面上,才力竭而亡,被谈笑书生柳四所豢养的两头灵猿捞去!
  再说曲玉枫,从余悸犹存的记忆中苏醒过来,只觉得腹内酷热难耐,如被火焚,同时,口干舌焦,急欲思饮!
  他微—转动身躯,正要起来找水解渴,陡又听到一声叱声:“胆大的劣子,竟敢杀害者夫豢养的金鳞角鳝,如不严惩,难消老夫心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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