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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血雨飘香剑-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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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不怒反而躬身笑着说道:“是!在下姓曲名玉枫,曲是‘条曲’的曲,玉是‘珍玉’的玉,枫是‘枫树’的枫。”微顿反问道:“老人家,高姓大名,敬请赐告?”
  “老夫乃‘万山红宫’和阗分宫舵主,大漠金鹰尤汉川是也。
  少年故作惊讶的说道:“噢!阁下原来就是大漠金鹰尤老前辈,久仰大名如雷贯耳,适才在下多有冒犯,请前辈大量海涵。”
  语声刚落,双掌一拱,冲着尤汉川深施一礼,他施礼当中,右手中指突然奔尤汉川胸前的‘心坎’穴,轻轻一弹。
  尤汉川骤不防及,欲避已迟,只感‘心坎’穴口传来一阵剧痛,知道自己遭少年毒手,暴怒之下,厉声喝道:
  “小狗,你敢暗算老夫……”
  少年一着得手,身形一晃掠至铁牛身侧,拉着他挤出人群直奔城外走去,他边走边回头,插声说道:“尤老头,你已被我施展独步江湖的“纯阳指”,废去全身功力,三年之内你不要动真气,安心静养,尚有恢复功力的一天,若然不听我良言相劝,不出三年,你定要咳血而亡。
  再者,我告诉你,在这三年之内,只要你放下屠刀,痛悔前非不再为恶江湖的话,我随时随地,会赶来替你恢复失去的功力,言尽于此,听不听悉由尊便,但愿你我后会有期。”
  说至最后一语,他拉着铁牛,已走出数十丈以外,但一字—句,尤如耳边低语,清新可闻。
  老人望着少年和铁牛,渐去渐远的身形,遂发一声,喟然长叹!就在这刹那之间,他好像突然老了几十岁似的步履异常艰难的,步回玉器店内。
  围拢的四周人群,对适才的一幕感到无限惊奇和欣慰,三三两两,低语喁喁的向四周散。
  人群四散,玉器店内,又恢复到原先的静寂状态,极少数的人们,好似竟犹未尽,还在远处好奇的张望着。
  大漠金鹰尤汉川,当着那么多的人,栽了一个永无翻身的斤斗,依他那种暴戾倨傲的个性,岂肯就此忍辱吞声听从曲玉枫的良言劝告,放下屠刀,择幽归隐,从此退出江湖!
  他回到玉器店内,独自闷坐,越想心里越气,对曲玉枫可以说是恨之入骨,暗存“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心意,一手掀起了一场腥风巨波,而他自己亦未能幸免,落个咳血而终的下场。
  详情后文自有交待,此处暂且不表。
  再说曲玉枫,因何独身一人来到了和阗城呢?回溯前文他施展一式“拂柳千影”,逼去了自称红衫婆子的老妇人,同时,那个面貌丑陋与他一路偕行,患难相助的少女,亦于此时留下了一首诗道相思,辞句凄衷的七言律诗不辞别去。
  他看了少女留下的那首诗后,一股难言谕的惆怅黯然而之情,登时勇袭弥着他整个心胸。
  良久良久之后,他才跃落地面,与淡笑书生柳四、瞽目神医、龙寒秋、张玫瑛,相偕反回‘古城子’。
  有了灵蛇‘血线玉龙’,瞽目神医所中的三叶铁柳巨毒,哪还不是药到毒尽,几人在‘古城子’住了两天,待瞽目神医的体力完全恢复后,几人才分手道别,约定初夕之夜,在北疆莫愁堡会晤!
  于次日早上,瞽日神医带着张玫瑛踏上了,远赴北疆的途程赶返莫愁堡。
  他临行之际由怀里取出一本薄薄的绢册,递给曲玉枫,笑了笑并不说什么,事后他们打开一看才知道这薄薄的绢册,可说是瞽目神医的心血结晶,上面所载均为歧黄医理。
  再说张玫瑛随在瞽目神医的身侧,—步一回头,向曲玉枫遥望过来,而她那双目之内,早已泪光浮动,不过她强行忍住,不让它流下来。
  直到走出城外,视线受阻,再看不到曲玉枫的身影时,她才停止回顾,而她那满眶热泪,到此再也忍受不住,不由夺眶而出。
  她哪里会料到,此一别几成永诀!
  曲玉枫望着瞽目神医和张玫瑛,渐去渐远的身影,心里难免感到惆怅,黯然,心里默神两人—路平安。
  龙寒秋此番远来回疆,是奉了他祖母东海神尼之命,办理一件不愿为外人所深悉后情!
  他虽然不愿意与曲玉枫分开,但祖母之命难违,所以他硬着心肠,于当日的下午辞别柳四和曲玉枫,踏上以自己要走的途目。
  他临别之际,一再叮嘱曲玉枫,无论如何,务必要在初夕之夜,赶到北疆莫愁湖会晤。
  都走了,只剩下谈笑书生和曲玉枫两人,这时谈笑书生才详细追问曲玉枫,这三年的全部详情。
  曲玉枫亦丝毫不隐的,备道详情。
  谈笑书生神情肃穆,凝神静听,心里则暗暗替曲玉枫庆幸,最后他追问曲玉枫远来北疆的目的时。
  曲玉枫似有难言之隐,嗫嗫有顷,也未说出所以然来,他只告诉谈笑书生,他回疆之行,是代恩师办理一件未了之事!
  谈笑书生察言观色,—言就看出曲玉枫,并非不愿道出所要办理之事的详细内情,而是格于老人之命,不敢轻对人言。
  所以,他也不再加以追问,免使曲玉枫为难。
  第二天他将曲玉枫,领至一处人迹罕至的山林之内,命其将跟着老人所学的—切,一样一样的施展出来,其本意想凭自己所知,加以指正。
  同时,在他的想像中,曲玉枫三年来所学的一切,不过是以诡异见称,不会深奥到哪里去。
  然而,当曲玉枫将胸中所学,熟而不知名称的武功,一样样施展出来时。
  只把谈笑书生看的,目定神驰,惊楞交加!
  他万料想不到,曲玉枫所施展的武功招术,不仅诡异绝伦,并且探奥远博。
  其中大部分是他见所未见,闻未所闻的盖代旷世绝学。
  此时,他心里既惊且喜,就其仅中,他所深悉的招式计,加以解说。
  其余命其日后请问他之授业恩师。
  第二天谈笑书生,就带曲玉枫,漫游各地,以增见闻阅历。
  于前月才与曲玉枫分手返回关中。
  曲玉枫与谈笑书生相处在一起,也不过三四个月的工夫而他的一切—切,已较前往,有了长足的进步。
  尤其为人处事方面,有着显著的不同。
  而不像从前那么天真幼稚,而能谨慎仔细的处理—切事情。
  就拿他戏弄大漠金鹰尤汉川,就是—个很显然的例子,老于事故喜怒而不形于诸色。
  他因为对铁牛的至孝和诚直,产生了强烈的好感,故而临去之时,才拉着他一同走出城外。
  他这种举动是别具用意。
  曲玉枫拉着铁牛,一直走出‘和阗’城内,他望着身侧的铁牛,只见他衣衫破烂但掩藏不住他那健壮的体躯。
  虬筋栗肉,英姿勃发,浓眉大眼,狮鼻阔口,仪表生得不俗。
  铁牛亦正而好奇的,向曲玉枫觑视着,不知何故?他一见曲玉枫,内心里就对他生出无比的亲切好感!
  四目相接,曲玉枫绽然一笑,亲切的问道:“铁牛哥,您的贵姓大名就叫铁牛嘛?”
  铁牛闻言神情为这突问为之一楞,垂首沉思了—下,才低声说道:
  “我没有姓,铁牛是别人乱叫的,我的本名叫恨钊。”     他的语声虽然是那么低沉,但听起来,却令人感到平静已极,其中没有丝毫怒、怨、悲、恨的意味存在。
  换句话,他在说这句话时,一定是尽量将激忿的情绪压抑下去,将满腹辛酸深埋心头。沉痛的泪水,向腹内倒流。
  试想,人生在世,那一个人没有姓氏呢?如说没有姓的话,其中定有不可告人的隐因。
  铁牛的回答使曲玉枫虽感到意外,他微思之下,已看出铁牛的身世是很温和奇惨,不愿引起他的伤心往事,遂将话题扯开,继续的问道:
  “钊兄,上住在哪里,小弟想登府亲见伯父伯母。”
  他已经知道铁牛的本名恨钊,而“铁牛”两字,是外人替其取别号。
  他为了表示尊重对方,才改称其本名。
  铁牛并未立即接答,又伏首沉思有顷,才抬起头来,用手指着十数里外的一大片山林,低低的说道:
  “我没父亲,只有个双腿齐残的母亲。我和我母亲就住在那片树林的一座山洞里,我劝你还是不去我家的好。因为,我母亲很少接见外人,并且不欢迎你们汉人。”
  他语声至此,突然停止没说下去。
  曲玉枫已听出他话中的含意,但他抱着于穷究竟的心意,遂又笑着说道:
  “恨钊兄,没关系假若伯母,实在不愿见我的话,我就在门外,拜一拜她老人家,略进后辈的心意,绝不使她老人家生气。”
  铁牛将头轻轻一点,默默的向那片树林走去。
  就在这刹那之间,曲玉枫突然发现,铁牛的眉稍眼角,隐隐透露无限忧伤之情。
  如果不是仔细注视的话,还真不容易看出来,这就证实他的猜想不错,铁牛的身世一定很奇惨!
  铁牛虽然没练过武功,由于天赋本能行动却异常娇捷,约盏茶之久,两人已穿过那片树林,登上一座土邱。
  曲玉枫伫立土邱,放目四射,只见远山近木,一片枯黄,满目苍凉,不由喟然喃语道:
  “秋深怨!”
  这时,铁牛遥指着数百丈外的—座山洞,对曲玉枫说道:   “你看,我和娘,就住在这座山洞里。”
  曲玉枫将目光收回,顺着铁牛指点的方向望去,果见在草木掩映之下有一座看来还不算太小的山洞。
  在山洞的前面,是一大片广阔的山坡,在山坡上围着洞口,到处都是杂乱无序的青石堆。为数足有几千堆之多。
  曲玉枫向那些青石堆,扫视一眼并未放在心上。
  这时,铁牛突然问道:
  “曲玉枫是不是你的真名姓?”
  曲玉枫毫不考虑的将头一点,正要应是,猛然想起自己身世,不由百感交集,暗道:
  “自己还一直在关心铁牛的身世,而又有谁来关心自己的身世呢?人家好坏还有一个母亲,有一个温暖的家,而自己呢?父母至今生死不明,天涯何处?才是自己的真正归宿?”
  他思忖至此,不由感伤身世,热泪盈盈夺眶而出。
  铁牛看的莫名其妙,轻轻拉他的衣袖,道:
  “玉枫兄,我乃山野粗人,如有唐突冒犯之处,尚请曲兄见谅。”
  曲玉枫带泪将头连连摇动,道:
  “恨钊兄你误会了,我这感伤垂泪与你无关,我因一时感怀身世,想起生死不明的父母,而致丑态毕露,倒叫吾兄见笑了。”
  他边说边举起衣袖,将脸上的斑斑泪痕急急拭去。
  铁牛缓缓握住曲玉枫的一只手掌,无限关怀的说道:
  “玉枫兄你也用不着关心,只要伯父母还健在的话,总有一天你们一家会团聚在一起的。”
  曲玉枫望着铁牛,感激的一笑,随在他的身后,走下土邱。
  然而,就在他走下土邱,向前望去,只见适才还看得真真切切的那座山洞,现在却突然失去了踪迹。
  同时,那一大片青石堆也……”
  这种情形使他不禁感到万分惊疑,凝聚目光再度搜过去,情景依然如故!
  奇怪!那座洞口与那一片青石堆,因何突然消逝不见。
  铁牛拉着曲玉枫向前走了约数十丈左右,倏然顿止下来,向曲玉枫说道:
  “玉枫兄,你在此地稍候一会,我进去向我母亲禀报一声。”
  他把话说完,冲着曲玉枫将手—扬,向前走去!
  曲玉枫瞪着两只大眼,盯视着铁牛的身形,只见他晃了—下,就隐没不见,他心里就更感惊奇下已。
  他微思之下,遂即恍然而悟,暗暗猜思道:
  “这洞门附近,难道摆有什么阵式嘛?”
  蓦地!
  他听到自铁牛隐没的方向,传来一阵隐含怒意的苍老语声,其中夹杂着铁牛的嗫嚅声!
  可惜,那阵隐怒含意的苍老语声,音亮虽然很高,而是他却听不懂。
  他只能辨听出是新疆的“维”族声。
  这阵语声过后,突然沉寂下来,足有半盏热茶之久,才听到铁牛欢呼—声,接着用汉语说道:
  “谢谢老人家。”
  语声刚落,曲玉枫就看到铁牛兴冲冲的跑了过来,离着好远铁牛就对他无限兴奋的说道:
  “玉枫兄,好不容易,才把我母亲给说服,破例答应允许你到洞里,和老人家相见!”稍停继道:
  “我自己记事以来,除了我和母亲外,你是第一个踏入我们寝居的山洞。换言之这廿年来,我母亲没见任何一个外人。”
  曲玉枫一听,心里不由一楞,暗道:
  “天下之人,无奇不有,二十年的漫长岁月,不接见任何一个外人,那她的个性定是乖僻已极!”
  铁牛又伸手将他拉住,并低声叮嘱道:
  “玉枫兄,你紧随我的身侧,不要乱走一步,不然,你就会迷失方向,永远走不出来。”
  曲玉枫心里一动,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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