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佛刀-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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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却倚靠这等毒刑,折磨不屈之士,还沾沾自喜。混账可恶之处,比那万孽法师更甚,这等万恶之人,如不诛除,还有天理可言么?”
此念一生,顿时泛起强烈的杀机。当下寻思妙计,看看如何能取他性命之后,又可不启万恶派的疑窦。
只听那黄总教习道:“徐小芸,今日总算你时运不济,一切情形都落在本座眼中。如若不然,你只要这回达成任务。老山主已交侍下来,传以本派上乘心法。从此以后,你就是本山护法,除了有限的两三个人以外,连本座也须以同事之礼相见。”
他停顿一下,又道:“但你却终于过不了这最后一关,堕人情网。所以本座非得执行本山严规,拿下你送往刑堂。以后之事,就与本座无关了。”
徐小芸骇得浑身发抖,汗流不止。
她结结巴巴道:“总教习,您老可否念在相随一场,就地处死。我求求您开恩,不要把贱妾送到刑堂。”
黄总教习面色一沉,冷冷道:“不行!咱们之间,除了传艺的关系之外,别无情份,比之路人还不如。本座何必帮你这个忙呢?”
徐小芸见他意思甚是坚决,骇得魂飞魄散,支持不住,倒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宛如梨花带雨,煞是可怜。
黄总教习面上泛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静静站了一会,等到她发泄过了,略为平静,这才说道:“徐姑娘,你可曾知道本座一向很喜欢你的么?”
徐小芸生似在波涛滔天的大海中,抓到了一根木头。迅即抬起头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真的?第子见您十分严肃,所以连话也不敢多说。”
黄总教习道:“当然是真的,我何必骗你。”
徐小芸怯怯道:“那么这些年来,贱妾何以从来未曾蒙您召侍枕席呢?”
黄总教习道:“你是出了名的冰宫雪美人,听说在床第间,十分令人扫兴,因此之故,本座何必自找难受?”
薛陵听到这儿,已恍然大悟,忖道:“原来黄总教习抓住了徐小芸的把柄之后,大大予以威胁恐吓,等她胆子骇破了,然后加以蹂躏。这时徐小芸为了希望避过刑堂这一关,当然竭力逢迎,使他得到最大的快乐。至于以后有何等情形发生,那就不是我所能预料的了,照这些人如此恶毒看来,这徐小芸始终难逃一死。”
那徐小芸道:“贱妾如蒙您垂青,岂敢使您有丝毫不欢?只不知总座现在对贱妾还有没有兴趣?”
黄总教习道:“兴趣不是没有,但假如你一改以往的态度,使我得到无上快乐。我其时舍不得杀死你,那就糟了。”
徐小芸道:“只要总教习不说出去,别人谁能知道今日之事?”
黄总教习道:“你太把事情看得容易了,要知当你晋级为护法之时,老山主一定要召见,亲自予以改核,这一关定可使你原形毕露。徐小芸讶道:“这却是何缘故?”
黄总教习道:“这道理颇为深奥,那就是你有两点,显示你天性中尚有善根,不合本派的条件。第一点,你有冰雪美人之称。可见得你对行淫取乐之事,仍然不能放怀享受,这自然是你深心中认为这是不对之事,才有冷淡的反应。既然认为不对,就无疑表示你要选择对的途径走。此一选择,就是善根作祟了。”
这番话连徐小芸本人也不能不点头承认。
黄总教习又道:“第二点,你过不了情关,表示对心爱之人,无法生出恶念,这也许是天性中存有善根的证据了。”
徐小芸深深叹息一声,道:“这样说来,老山主一旦改核,就可以查出这不妥之处?”
黄总教习道:“不错!凡是能变成本派护法之人,必须是天性残忍,以作恶为乐之士才行,除非你有特别杰出之才,又当别论。例如本派的一个叛徒夏侯空,他才华绝世,过目成诵,诸子百家,天文地理,医卜星相,无所不晓,无所不精。因此之故,老山主才特许免去考核一关,这是因为人才难得之故。然而夏侯空终于叛出本教,可见得这一关实是不可或缺徐小芸至此又急得珠泪夺眸而出,不知如何是好?黄总教习沉吟一下,才道:“你早先为何不敢自杀?”
薛陵心中也道:“是啊!她何不趁机自杀,这时纵然有千种毒刑,也无须畏忌了。”
徐小芸道:“贱妾当然不是为了怕死。而是深知老山主的神通手段。贱妾亲眼见过一个被送去刑堂的人,出手自杀死了。但老山主竟能使他暂时还魂,仍然送入刑堂,饱尝各种毒刑之后,才让他死去。这等教训,贱妾如何会忘记?”
薛陵一楞,忖道:“原来如此,以万孽法师的手段,的确能有本事使刚死之人,返魂还阳。与其如此,又何必自杀,白白多受一趟痛苦呢?”
那万孽法师这等神通手段,果然骇人,连薛陵也为之毛发直竖,觉得太以恐怖可怕了。
黄总教习道:“你明白就行啦!那么我先跟你讲明白,如若你能使本座感到满足痛快,木座就赐你一个没有痛苦的死法,不把你送往刑堂,你认为如何?”
徐小芸但求不入刑堂,其余都非所计,甚至很甘愿了却残生,免得烦恼,当下欣然答应了。
她立即起身拂拭去身上的灰尘,擦干了眼泪,堆起媚笑,款摆著一握柳腰,向黄总教习走去。
她确实可以算是一代尤物,因此一旦刻意献媚,果然显得风情万种,极具魅力,连薛陵看了,也不禁泛起“我见犹怜”之感。
正因如此,加上那黄总教习说过她善根深固,并非天性残忍,十恶不赦之人,便生出拯救的决心。徐小芸热情如火般投入黄总教习的怀中,那个男人的双手,立刻大肆活动,做出种种不堪入目的丑态。
徐小芸竭力献媚,自动送上香唇。
经过热烈的长吻之后,黄总教习健壮的双手粗鲁地有所行动,啧啧连声,那徐小芸身上衣服已被撕毁了大半,露出一具粉雕玉琢的动人躯体。
薛陵勿勿瞥视一眼之后,目光落在那个美少年阿章身上,见他尚无动静,不觉甚是著急。
原来他趁那黄、徐二人热吻之时,已检起草地中的那颗丹药,迅快奔去,塞入阿章口中,然后回返树上。
他深知徐小芸虽然尚有善根,但积习甚深,惯于作恶,必须有一个环境,慢慢薰陶,才能使她彻底改过。
因此,假如他目下现身出去,搏杀了黄总数习,这个徐小芸很可能暗中发出警讯,让万孽法师对付自己。
以她想来,只要立此大功,何愁不得到万孽法师的垂青擢拔?在她的观点而言,自然是依赖万孽法师较为妥当和舒服。
只要升作护法,她即可为所欲为,当然十分划算。
所以薛陵也老谋深算地施展稳扎稳打的手法,好在徐小芸又不是良家闺女,就算再失身于黄总教习,也算不了一回事。
不比正派女子,最重视这贞节问题。
正当黄总教习恣意抚摸,情势已进入弩张剑拔的紧张阶殷之时,突然一阵呻吟声,惊动了他们。
黄总教习发出一声狞笑,停手鹰视著徐小芸,凶恶地道:“那是你爱人的声音是不是?”
徐小芸侧耳而听,口中应道:“奇怪?阿章分明已失去知觉,照理说须得灌以法水,方能苏醒。”
黄总教习道:“如是灌以法水,苏醒之后,亦不会发出呻吟之声。”
徐小芸讶道:“那么他竟是忍受得住你这大洪炉的酷热侵袭么,这实是不可思议的事?
黄总教习狞笑道:“你在大洪炉炼功多年,难道还未见过那些奴隶们饮了法水后的反应么?
不管他们多么疲乏痛苦,一饮了法水,立时振颓起衰,不但苦痛全消,并且如登仙界,飘飘然乐不可支。因此,你的爱人如是饮服了法水,焉会呻吟作声?”
徐小芸茫然道:“然则那是什么缘故呢?黄总教习冷哼一声,道:“那自然是服了老山主精制的万宝丹之故了,这万宝丹既能抗热解毒,又能增进功力,乃是至足珍贵之物。徐小芸摇头道:“你乃是亲眼所睹,贱妾并没有拿药给他服下呀?”
她似乎被对方硕健的躯体,压得身下麻木,所以移动了一下,又道:“莫非另有别人,拿了灵丹给阿章,以便陷害我们么?”
黄总教习瞿然抬起半身,睁目环视。
薛陵听得清楚,付道:“这女孩子脑筋真是灵活不过,如若升作护法,必是手段毒辣的害人精,我宁可让姓黄的杀死了她,也不可救她,免得反而被她所害。”
他心中大生警惕之意,决意要袖手旁观,方在此时,忽见徐小芸玉手抬处,“蓬”一声,把那黄总数习劈倒,自家跃了起身。
烈日之下,但见除了下体尚有一点遮掩之外,全身皆裸,粉乳玉腿,在极明亮的光线下,反映出皎白眩目之光。
而当她动作之时,胸前双丸跳荡,丰臀摇颤,实是极为惹火。
她这一掌劈在黄总教习腰间要害,纵然不会立刻毙命,亦当已重伤。只见她迅快的弯腰伸手,在衣服堆中摸索什么物事。
晃眼问,一道寒光应手而起,原是她掣出一支匕首,光芒夺目,显然极是锋利。而她美丽的玉面上,却布满了森森杀机,冰寒异常。这表情与她那惹火的胴体,恰好成为强烈的对比。
她冷笑一声,迈开粉光致致的修长的玉腿,向昏卧地上的黄总教习走去,一望而知,她决意取他性命。
薛陵虽然决意不肯帮助她,但对黄总教习更无好感。如若要薛陵选择帮助其一,他还是要选徐小芸的。
所以他见徐小芸向黄总数习走去之时,心中不禁替她泛起了一丝欣慰之意,颇庆幸她逃脱了对方的魔掌。
徐小芸在强烈的光线之下,款款走去,举步之时,轻盈优雅,宛如舞蹈一般,使人印象深刻异常。
当她快走到黄总数习身边时,尚未举起匕首。突然间一阵残忍狞恶的笑声,冲破了岑寂。
这阵笑声分明是黄总教习发出的,徐小芸大惊失色,手中的匕首,呛一声掉在地上。黄总教习果然一跃而起,眼中凶光四射,狞声道:“好大胆的叛徒,竟敢行弑木座,这回瞧你如何死法。”
但当他的目光在数尺外这个稞体美女身上巡视了数遍之后,突然透露淫邪贪婪的光芒,大有一口吞下这个裸美女之意。
徐小芸见他动了邪念,芳心稍放,感觉到事情尚有几分转机。只要应付得好。或者仍然可以得到一死,不须饱尝本山主各种毒刑。
说也可怜,人生之中,最终的悲惨莫过于一死了,但有等时候,连“死亡”也变成了恩惠。
正如这徐小芸,她目下所求无多,只不过是一死而已,仅仅欲求达此目的,她将不惜牺牲一切。
她挺起胸瞠,使该突出的地方更为突出,那雪白的娇嫩的皮肤,反映出眩目的迷人光芒。
她道:“黄忍!我自分罪大如天,无须晓舌,看来纵然用尽一切心机,也不能求得你怜悯的了。”
黄忍从牙缝中迸出可怕的笑声,道:“美人儿!你真有点眼力,不错,任你如何哀求乞怜,也无用处。本座定要亲眼见你遍历种种毒刑,终于变成了鸡皮鹤发的老妪,这才满意。”
他大步走过去,伸出粗壮多毛的巨掌,抓住她那一捻的腰肢,猛可拉到怀中,狂暴地吻在她红辱上。
他另一只手“嗤”一声,把徐小芸身上仅有的一点布片也撕掉了,变成完全的彻底的裸体女人。
徐小芸极力挣扎,不让他容容易易得手。在别人而言,她此一举一定使人十分烦恼。
然而黄忍却发出残恶得意的笑声,似乎她的挣扎,能使他更为兴起,更能满足淫虐的变态心理。
“蓬隆”一声,两人一齐倒在地上,黄忍嘿嘿笑道:“好!妙极了,我还未碰见过胆敢抗拒的女人。”
徐小芸道:“原来如此,那我就不挣扎了,我决计不让你如愿,在任何事情上皆是如此!黄忍怒道:“可恶的贱人。”
徐小芸冷笑道:“你最狠也不过使我遍历毒刑而已,还能怎样呢?笑话之至,我只要豁了出去,你还奈得我何么?”
她像木头般卧地不动,反而使黄忍停下来,不再作进一步的侵击。他显得很扫兴的样子,道:“你说得虽是不错,但假如你能使我感到满意,也许我会赐你一死………”
徐小芸冷冷道:“我怎知你的话是真是假?”
她越是显得倔强冷笑,黄忍就显得更感兴趣。这一点恐怕与他的虐待心理无关,而是大部分男人的通病。
大多数的男人,对女性来说,总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贱骨头,越是不易到手的女孩子,就越是视若仙子。
一旦得到了手,就可以立时视如敝屐。男女之间,所以要讲究一些擒纵之术,道理便在于此了。
那边厢的阿章已站了起身,用力摇摇头,使自己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