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恨歌 -- by 山蓝紫姬子-第6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沙门则若无其事的走回炉炕内侧,取出放在拉门旁的酒壶和杯子。
「油行的大小姐!」沙门突然出声。
澪从发愣中猛然醒过来,凝神看著沙门。
「我是弁天的敌人,可是他却不得不陪我上床,还常常把自己弄得不醒人事、悲惨不堪,他的肉体虽然在我的掌握之中,心里却深恨著我,他明明知道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然而却总是拒绝我,自讨苦吃。」
沙门的声音依旧缺乏抑扬顿挫:
「对你来说,也许很无趣……。」
沙门的每句话,很明显地就是在拒绝澪的深情,听在耳里,澪难过得脚步踉跄,摇摇晃晃的後退了两步,不过她不允许自己示弱。
任由眼眶发红转潮,要强的她,不让眼泪夺眶而出。
沙门冷冷的看著澪强忍悲苦的表情,嘴角一斜,露出一抹冷酷的嘲笑。
他的表情无声地告诉澪,他把澪被拒的心境变化,转化成自己愉悦的享受。
无情呵
四
十月中旬,大挽町的小仓一座推出一出新戏码,澪和母亲静在阿万及大掌柜的陪同下,前来观戏。
母女俩会一同来看戏,是因为静发现澪这些日子以来,总是郁郁寡欢。
除了这个原因之外,静只是打著看戏的藉口,实际是为澪和经营钱庄的舟前屋的次子太吉进行相亲活动。
太吉现年二十,相貌平庸、表情刻板,因为愿意入赘,也就成为澪遴选出来的合适人选。
在富裕环境下长大的太吉心地善良,从任何一方面来说,都称得上是个稳重的年轻人。
但是澪已见过充满男子气概的沙门,太吉根本不足以打动她的芳心,父母亲刻意的安排,只是让澪更反感罢了,因此对於太吉的问话,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著。
不过太吉并没有因此而不悦,他似乎把总是低著头的澪,当成是害羞的原故。
相亲结束后,静似乎不澪更中意太吉,一直在宗吉卫门面前夸赞太吉是个好青年,说话的口气简直就像是前来道贺的媒婆。
就这样,澪的婚事就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开始如火如荼地进行了。
此後,太吉每天都来邀澪外出游玩。
澪总是以头痛、著凉、卜卦卦相说不宜出门等各种理由拒绝,但是后来在母亲静的坚持下,澪也不得不在阿万的陪同下,和太吉一起出游了。
几次之後,太吉开始旁敲侧击地拒绝阿万同行,当然在静再一次的安排下,澪也只好顺从母亲的意思。
对澪来说,和太吉独处,更增添心头的郁闷。
因为和太吉出门,澪一点都不快乐,但是善良的太吉,为了讨澪的欢心,每天都想尽办法带澪到好玩的地方。
还好两人手头都很宽裕,要怎麽玩都不成问题。
往这些玩乐当中,澪最喜欢的还是看戏,因为戏码上演的时候,澪就可以转头看著戏台,不必面对太吉。
太吉也喜欢看戏,并不是因为戏台上的戏码吸引住他,而是因为两人可以藉二楼的贵宾室独处,太吉珍惜著和澪的每一次相处。
所以太吉每次都会准备些甜点、饮料,和澪隔著帘子观戏。乘著澪心情好的时候,太吉还会装成若无其事的偷摸她的小手,却常惹得澪不悦的轻呼。
虽然就仅只於摸个小手,但是澪就是觉得被太吉摸过的肌肤,会变得和大吉的皮肤一般黑,而深感厌恶,同时也会联想起抚摸著弁天身体的沙门。沙门的手臂、指尖、脸、身体……
「想到沙门和弁天互为天敌,再想到弁天被沙门侵犯後,肌肤野艳的就像花蕾一般,澪顿时就觉得脑中一阵晕眩。
如果自己也能够受沙门所抚摸,那麽此刻自己的肌肤,也会是那麽香艳吧!
想像至此,澪恍惚地沉醉在迷离的幻境之中
距离那天,整整十天了,从澪被沙门揶揄、拒绝的那天起,到现在已经整整十天了,
这十天里的每一个夜晚,澪都因为想著沙门和弁天,辗转难眠。
被沙门所拒,澪固然伤心,但是反而增加了她对爱情的执著。
美丽的弁天原为七尺男儿的事实,丝毫不会影响澪对沙门的著迷,因为他们两个互为天敌
而且,两人虽然欢好无度,却仍彼此怀恨的事实,更让澪留有一丝的期望。
「澪?澪……」
突然,太吉握住了澪的手,澪再度“啊”的叫了一声,浑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
「你怎麽了?从刚才就一直不大对劲。」
舞台上继续上演著戏码,澪目不转睛地注视著台上,
「因为大可怕了……」一句话即掩饰了自己的失态。
事实上,因为澪根本没把大吉当一回事,所以对於太吉所发问的问题,她总是又欺又哄的敷桁了事。
今天两个人所观赏的戏码,正好是述速一个被魔物附身的女子的故事,所以太吉 又再次信以为真了。
「放心,有我陪著,如果你害怕的话,就让我握著你的手好了。」
此刻在舞台上的木村屋藤十郎所扮演的美女,正好化身为蛇体。
「蛇性之淫」是叙述一个痴心的女子,为追逐己经变心的可爱情人,让自己的身心都变成蛇的故事。
藤十郎藉著假嗓音,呻吟出对情人的满腔怨忿。
「爱使人坚强,却不能持之永恒,恨则不同。心中如果有恨,将纠缠一生一世,所以我要化爱为恨,死缠他一辈子。」
透过假嗓而出的声音又尖又响,听在澪的心里,似乎若有所悟,她甩开了太吉的手,离开了座位。
「澪……」
就在太吉还张慌失措的时候,澪已经离开了戏园子了。
因为澪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目的地了。
来到了念佛寺,看见正殿後面冒出一缕炊烟,澪确定里面一定有人後,更坚定了她再见沙门一面的决心。
澪加快了脚步来到了高腰格子门前,试著向里面喊话。
「请问……沙门公子在吗?…….」
没有回应。澪再试一次「请问……」
「来了。」
这一次,请问两个字才出口,里面即传来应声。
随著宏亮有力的应声,拉门打开了。
出来应门的又是那个叫
铁的大男人,他魁梧的身上,除了一块兜当布之外,就在无遮身之物,让澪又惊又羞,马上转过头去。
「原来是上次那位姑娘,真叫人吃惊,你这是第几次来这儿了?你喜欢的到底是弁天?还是沙门大爷?」
铁并不是一个丑陋的男人,但是因为身材魁梧、措辞粗鲁,看起来像头猛兽,让人不自觉的害怕起来,还好他的表情还不算狰狞,又喜欢竖起小姆指、恶作剧似的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起来反倒有些儿滑稽。
「请问沙门公子呢?」
「原来如此,你看上的是沙门?哈哈哈,他可难缠多了。」
铁纵声大笑,视线却越过澪的肩膀,透过有破洞的屋顶,往外面的天空瞧。
「哇,下雨了,进来吧,你是沙门大爷的女人,放你进来瞧瞧,应该无所谓吧。」说著以下颚示意,要澪进入屋内。
头一回受邀上了铺设木板的上房,随著铁把寝室的拉门打开,澪看见衣服散乱,躺在地板上的弁天。
「弁天公子」
房里的情形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澪不禁倒咽了一日口水。
被褥上散置著各种的性具,还有粗糙的绳子、细细的鞭子、画笔、山药、山胡桃……这些外形可怕的道具,全都在弁天的身上使用过。
为了让弁天醒过来,当著澪的面,铁在弁天的脸上啪啪的甩了几个巴掌,等弁天回过神来,铁又把弁天送回被褥上,让他仰卧著,并扒开他的双腿。
「怎麽样?很痛吗?」
铁跪在弁天双腿中间,一面抚摸著三角型的中心点,一面观察弁天的反应。
弁天边喘息边无力的摇头,好像是在说请你放了我吧!
「别装了,有人来看你了。」
铁的这句话,让半昏迷的弁天瞬间完全清醒过来。
躺在被褥上,弁天缓缓移动视线,
终於看到了站在拉门前的澪。
像是不愿意见著她似的,弁天别过脸去,摇著头说:「我不想见她。」
「不要这麽说嘛,娇吟几声给人家听听啊!」
铁未理会一旁的澪,即动手取下了身上唯一的兜裆布。
一支直欲刺人云霄、泛着红光的男性坚挺突然映入澪的眼帘,吓得她失声大叫,随即
闭上眼睛,她从来没有想象过的男性的第一象徵,竟可以如此庞然。
听到澪的惊叫,铁的心情似乎特别愉快他跨骑到在弁天的身上,把自己的分身顶在弁天的面前。
弁天被迫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异物,立刻难为情的移开视线。
铁稍稍弯下腰来,以巨物的尖端摩擦着弁天的脸。
於是弁天那张令人难以想像是男子的清丽脸庞,泛起了羞辱的红潮。
「怎麽了?不喜欢吗?不会吧?昨天你不是很满意吗?」
铁一面用巨棒磨擦著弁天的唇,一面从被铺底下,找出装在卷贝壶中的「青媚」,强灌人弁天的日中。
这是铁第二次让弁天使用「青媚」,前一回使用时,弁天一直紧闭双唇,拒绝铁的强灌,费尽气力,铁也只能勉强滴了二滴进了弁天的口中,不过仅仅这麽一滴,就让弁天不自禁的扭腰摆臀,颤抖著等待铁恩赐玉露,贯穿他的内襞。
弁天抖动著细滑结实的臀瓣,狂态百出,唯一能够证明自己是男性的第一性徵,开始分泌出蜜汁。
「改天让沙门大爷也看看你这等模样。」铁显得非常得意。
弁天羞苦难当地抓住铁壮硕的臂膀苦苦哀求:
「饶了我吧!求求你积点阴德……」
对於弁天的哀求,铁根本充耳不闻,仍然把他的身体强行翻转过来,俯伏的弁天把蜜汁全滴落在地板上。
看到这般景象,铁忍不住歪起嘴角,嘻嘻地一阵淫笑,等到确定了弁天的反应後,他才把装了青媚的卷贝壶放回被铺底下。
从昨天傍晚到现在,除了吃饭时间之外,铁就这么…直玩弄着弁天,不让弁天有片刻的休息时间,再加上使用「青媚」,弁天真的是被折磨的精疲力尽,几近疯狂。
不过,他们似乎也发现了其中的乐趣。
「喂,姑娘,你知道两个男人是怎麽交合的吗?」
不等澪回答,铁抱起弁天,让他跪卧在被褥上,并且猛地卷起弁天的和服下摆,弁天那柔细如丝绢、不停抖颤的双丘,就这麽毫无遮掩的裸露在外。
然後铁用一只手撑起了弁天的腰,并在弁天腹部下垫了一个枕头,固定好位置。
一切就绪之後,铁把双手搭在弁天因为羞怯而僵硬的双丘上,一边摩挲一边扳开他修长白皙的双腿。
「……」
趴著的弁天,紧抓著被子的边缘,羞涩的咬紧嘴唇。
「让我将这朵菊花,洒向极乐净土吧!」
为了让澪看个清楚,铁故意用力扳开弁天的双丘。
曝露在空气中的菊蕾,就像自花托生出的新蕊,别具色香。
由於从昨夜至今,弁天的後蕾即不断承受激情,呈现出如同熟透的石榴颜色,一张一缩,惹人怜惜的喘动著。
铁接著把粗大的指头,伸进弁天的後襞中。
「啊……」弁天不断的颤抖。
铁缓缓用力,不一会儿,整根指头全埋入弁天柔软的後蕾中。
弁天依旧呻吟著,但是澪看得非常清楚,弁天的腰部淫靡的扭动著,就像个女人一般的媚惑著男人。
铁一面在指头上加劲向内进攻,」面不忘向澪解释。
「弁天的後蕾非常狭小喔!把关十分之紧,如果我把它弄慌了,它就彷佛要把我那话儿绞成碎片似的。由於实在大紧了,常常害我一下子就挂了,大爷我一火大,就拿那边那个泛著黑光的男形修理他,塞进他的菊蕾里,再将他五花大绑的吊在天花板上。」
随著铁的解说,澪顺著铁的指示看见他所说的男形,那东西比儿臂还粗上一些。
「以前我用的比这个还小,可是一旦被塞人再吊起来,就会非常的痛苦,有时还会哭得像幼儿似的,但弁天即使再怎麽哭泣挣扎,仍无损於他天生的丽质。」
弁天柔弱的股间在铁指头的玩弄下,发出淫靡的娇喘,承受著超出肉体所能忍耐的刺激,额头冒出冷汗,咬著牙不停的颤抖。
拚命忍住不呻吟以乎是弁天的习惯
从紧闭的眼睑上不断颤抖的长睫,可窥见他有多麽痛苦,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越发刺激了对手的虐待狂。
「吊他一个晚上,那个小洞就不再紧绷坚拒了。」
铁的大姆指存弁天的体内极尽玩弄之时,另一只手也没闲著,不断的在弁天雪嫩的小山丘上拍打著。
「啊。」弁天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会像女性的花瓣一样,柔软地张开,如此一来,就可以维持欢乐的时间了。」
弁天本来还可靠著腰下的枕头,维持挺腰的姿势,,可是当铁用力拍打他的臀部时,他就虚脱似地,无力地摇晃。
铁深深插入弁天内襞的大姆指不住的插人拉出、拉出插入,反覆的刺激引发弁天难耐的痉挛。
「……唔……」
弁天银牙紧迸,无力的摇著头,好像非常的痛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