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恨歌 -- by 山蓝紫姬子-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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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做为消极的抵抗。
澪把二十两的黄金和簪子全都收进了自己的柜子里。
九
十二月十四是所谓的义士祭。
元禄十五年(一七零二年)的十二月十四日,为了替主君浅野内匠头长矩复仇,旧赤穗藩士袭击了吉良上野介义央,为了纪念这些义士,江户的人们到了这一天,都会吃面、上演赤穗武士忠孝节义的故事,久而久之,十二月十四日即成了江户的义士祭。
当然澪和太吉也不例外,他们前往平日去惯了的木村屋观赏〃忠臣藏〃,坐在二楼的特别座,一面喝着酒,小心谨慎的太吉突然壮起胆来,一把握住了澪的手。
「太吉……」澪不悦地叫着。
「澪,不要拒绝嘛,我已经等了很久了,就请你多少放松点尺度吧!」澪没有拒绝的意思,太吉更放开胆子把手伸进了澪的怀里。
明知道这样的事情迟早会发生,可是澪还是不由得全身僵硬,完全无法思考,太吉的指头往上滑行到澪的胸部,猴急的摘取那小小的樱色突起。
澪咬住下唇,她不能忍受非所爱之人的碰触,可是想到沙门要她成为女人之後……澪也就只是微弱地抗议:
「你弄痛我了,太吉。」
太吉马上胆怯的不再使力。
「澪,对不起,对不起,这次绝对不会再弄痛你了。」
接着,太吉低下头,双手掀开澪的衣襟,露出莹如白雪般的胸部。
「啊,澪……」
自有弹性的处女乳房第一次裸露,澪就算大胆,也有她少女的矜持,她无助地微微颤抖,看到澪的含羞带怯,太吉完全失去理性,趴向澪的胸前开始吸吮。
「太……太吉。」
澪微弱的反抗,但是太吉湿而温热的的舌尖已然缠上了樱色的乳头,毫无经验的澪完全招架不住男人的攻城掠地,她的意识开始朦胧,全身酥软,再也无力反抗。
太吉一面吸吮,一面让手指向下滑,拉开了和服的裙摆,滑下澪柔嫩的私处,探索着柔如绢丝的覆盖物,在不断的蠢动之中,太吉的手指侵入从没有人进入过的禁地。
「啊……」
澪本能地任由感官接受太吉的刺激,身体越来越热,不能自制的呻吟出声,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然湿润起来。
在太吉指尖的拨弄之下,不断溢出蜜汁的花蕊,时而发出湿润的声音,或许就把自己交给太吉吧?
澪只觉得脑中一片昏乱,再也无力拒绝。
她几乎要伸手去搂住太吉,但猴急的太吉竟在这个时候放开她,张开自己的下肢,露出两腿间梃立的男性欲望。
这样的举动不觉让人有些失望,生涩的澪却也不好开口说出自己渴望更多的爱抚,只能硬生生地把这份失望封入了内心深处。
「放心吧!澪,我不会弄痛你的,别怕……」
太吉兴奋的提高了音量,完全不顾澪的失望,开始探入澪泌出爱液的花瓣,澪合上了眼,决定接受即将到来的最大冲击。
突然间,有热热的东西泼洒在澪的大腿内侧,睁开眼一看,只见太吉一脸的狼狈。
瞬间,绝望的念头闪过澪的心扉。
「我的男人不是太吉。」一股强烈的愤怒翻涌而出。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澪。」
原来就在碰到澪大腿内侧的那一瞬间,太吉就支不住刺激丢盔卸甲了,看到太吉的脸色一下青、一下红,澪推开了太吉,把敞开的衣襟合拢起来。
「擦乾净!」她不耐烦的皱紧眉头:
「你还楞在那儿做什么?快擦呀,太吉。」 「啊……是,对不起。」
太吉以为澪要他擦拭自己提早射出的液体,是表示原谅自己了,他慌慌张张的从怀里拿出薄纸,擦拭着澪大腿内侧微带腥昧的白浊。
擦完了一次,又换张纸再擦一次,太吉顺从的看着澪,等待着澪的下一道命令。
「够了,我要回去了。」
「澪,你不要生气嘛。」太吉哭丧着脸。
澪以不带同情的眼光看了太吉一眼,头也不回的冲出了木村屋。
走出戏院後,澪回想起过去也曾有过一次,如此匆促地离开戏园,那天戏园里演的正是木村藤十郎的「蛇性之淫」
离开戏园之後,她去了念佛寺。
冬天的傍晚,天色早已一片昏暗,漫无目的的走了一阵後,澪还是决定去一趟念佛寺。
澪就是无法压抑内心那股冲动,太吉既然无法满足自己,她决定去找自己属意的男人。
到达念佛寺的时候,夕阳已经西下,冷风吹得澪几乎就要冻僵了。
寒夜飕飕,所以一路行来,澪并没有碰到任河人,但是她仍然边走边回头,确定父亲所雇用的影守没有跟踪前来。
只有一轮寒月斜挂於苍穹上,冷清清地照著眼前的道路。
爬完一零八级石阶的时候,澪发现摇摇欲坠的念佛寺正殿,在月光的照射下,泛著青白色的光芒,让人看得不禁毛骨悚然。
这太恐怖了!澪不由得想:当年念佛寺遭到雷击时,是不是也像今天这般飘浮著青白色的光?可是这可怕的青光,却是目前引导著自己向前走的光源。
或许她的命运,和曾受天谴的念佛寺是相互呼应的吧?
澪毫不迟疑的朝著正殿继续前进,爬完腐朽的阶梯,进一步登堂入室。
虽然是正殿,月光仍自残破的壁缝、拉门、和屋顶中透射进来,微微的光线引导著澪在行进间不至跌倒。
穿过木门,沙门和弁天的住屋里透出微弱的光亮,呼唤著澪向灯光接近。
「我是澪,突然造访……」
澪用力推开了高腰格子门,进入屋面.
顺著澪的举动,围坐在炉炕旁的男人们,也把视线集中到她的身上。
「哟,又是你啊?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因果宿命。」
盘腿坐在炉炕左边的铁,用低沉却宏亮的声音和澪打招呼。
背对卧室、坐在主人席上的是沙门,弁天则坐在他与铁之间的围炉旁边。
澪把目光扫过这三个人,弁天今天穿的是一件嫩黄色的夹袄,敝开的衣襟里露出绣着远山翠峦的窄袖和服,在夹袄和和服的颜色衬托下,更显得他的肌肤初雪般的晶莹剔透,但围绕在长长睫毛下的双眸却流露著淡淡的哀伤,此时,他就用这双眼睛注视着澪。
「你是不是嗅到了我们欢乐的气氛,才找上门的啊?」铁的口气听起来相当愉悦。
「上来吧!上来烤烤火,也只有你才敢顶著寒风出门,真是服了你了,冲着你这份心意,沙门大爷一定不会撵人的。」
沙门听到铁这句话,抬起头,目光穿透摇摇晃晃的烛光看著澪。
看着爱慕自己、几番投怀送抱的澪,沙门俊秀的脸上仍然冷若利刃,不带半点感情。
但是站着的澪,却快乐地全身窜过一阵酥麻。
就算是再冷峻,只要看见沙门,就能让她兴奋莫名,对於自己情绪上的反应,澪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看着澪受邀而上,弁天垂下了眼睫。
三个男人面前摆满了山珍海味,有大锅熬煮的寒鲈鱼和萝卜、大块大块的烤鳗鱼、炖慈菇、寿司、面条、甜黑豆、醣溜鱼片、炒猪肉等……不像家常用餐,倒像在举办盛宴似的。
「过来喝一杯啊,有两位美人在座,更增酒菜的美味。沙门大爷,你说是不是啊?我们真是幸福。」
可能是多喝了两杯的关系,铁的兴致显得特别高昂,他招招手,示意澪坐到自己旁边,并要她斟酒。
「来,你就代替弁天为沙门大爷斟酒吧。」
铁一面开怀大笑,一面搂着左手边的弁天,把他一把拉过来。
弁天一落入铁的怀里,铁即凑上自己的嘴,发出啧啧的声音吸吮着弁天的口唇。
澪看着如此激情的吻,体内不禁窜过一阵酥麻。
弁天也没有反抗,任由铁狂吻着,铁充分的享受过後,还把弁天从沙门身边拉到自己右侧。
「嘿嘿,弁天不敢违抗我,因为他害怕我一生气,又在他那儿涂上〃青媚〃。」
「青媚」的可怕,澪并不陌生,因为被绑架的姑娘悲凄的下场均和「青媚」脱不了干系,所以对於「青媚」的药效,澪早就耳熟能详,澪可以想像如果弁天使用了「青媚」,势必也将狂态百出。
刹那之间,狂野的情态和怜悯,同时在澪的心里翻搅,也浮现上她秀丽的容颜。
她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可耻,羞愧的移开视线。
可是沙门并没有看着澪,他仍然面无表情的饮着酒。
澪坐了下来,然後取过酒壶欲为沙门斟酒,沙门未发一语,对着澪举起空了的酒杯。
澪终于有机会为沙门斟酒,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却让澪喜悦地全身发热颤抖,她默默的祈祷,这一瞬间能够持续到永恒。
但是坐在对座搂着弁天的铁喝着酒,却在此时纵声大笑,破坏了澪的遐思。
「嘿嘿,真可怜,痛吗?」
铁边说边把手伸进弁天的衣襟里。
弁天背过脸去,任由铁抚摸,却不时痛苦的皱眉或扭动身体,因为铁的手指,故意用力扯着穿在弁天胸部的金环。
「澪,弁天的胸部之所以会被穿上金环,全拜你父亲之赐,因为他接受了你父亲的疼爱,这是处罚。」
铁热心的解释着金环的由来。
「铁……啊!」
弁天想阻止铁的饶舌,却反而惹火了他,铁用力扯动着弁天的金环,痛得弁天弯下腰,几乎透不过气来。
「我在跟油行的千金小姐说话,不许插嘴!」铁大声喝住了弁天,又动手扯了扯金环。
「呀……」弁天尖叫一声,紧抓住铁的手臂。
「不要!」
弁天紧抓住铁粗壮的手臂,纤细的手指痛得微微颤抖。
澪看过弁天胸前那只金环,但是对於铁的话,仍倍感惊讶。
「你是说弁天和我父亲之间,发生过什么吗?」
澪想起来了,那天她把弁天留在自己的房里,回来的时候,父亲却坐在弁天的枕旁,当时从二人的神情,澪并不认为他们之间曾发生过事懵,但是……
「你父亲不但识破弁天是个男的,还玩了一手禄山之爪。」
「怎么可能?」
迟来的真相让澪惊讶的提高了嗓门,她忆起父亲言谈之间曾流露对弁天的企图心。
看到澪脸色变幻不定,铁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果然发生过事情!」
「果然?你刚才说的话全是在骗我的罗?」
好像被人套出话来似的,澪气得杏眼圆睁瞪着铁,看到澪愤怒的模样,铁呵呵呵的笑得更开心了。
「别生气,不过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喔,弁天早就什么都招了,我只是想从你那儿再确定一下除了弁天所说的之外,还有没有其它插曲罢了!」
铁话才说完,两手用力一扯,把弁天的和服连同夹袄都剥开了。
弁天立刻转过身去,可是铁却从背後一把抱住他,让他面对着澪裸露出他的上半身。
弁天白如丝绢的肌肤上点缀着两朵樱色的小花,其中一朵被金环残忍的贯穿而过,正随着弁天的呼吸轻轻颤动。
弁天左胸口上的刀伤、右边乳头上的金环,在澪的眼中,都述说着他是沙门小次郎的所有物。
铁粗犷的大手,每拉一次金环,弁天就不住喘着气,发出如啜泣般的呻吟,双肩可怜地颤动着。
「嘿嘿,为了以示惩罚,沙门大爷为他穿上了这只金环。」
「啊.」
铁的这句话似勾起了弁天的伤心,想起胸前的樱色突起被硬穿过金环时,那锥心刺骨的疼痛,脑中登时一阵昏眩,不禁苦闷的呻吟出声。
那天弁天被沙门从澪家带回之後,即被沙门拉到炉炕旁,一把推倒在地上。
「我什么也没有……」
弁天还末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沙门反过手来,又在他另一边的脸颊重重拍下。
「沙门大爷,请手下留情啊,把脸打坏了,可就没戏唱了,还是检查一下他的秘部吧!」在旁一边喝酒一边看戏的铁,提出这个建议时,眼底露着残忍的喜悦。
沙门看也不看铁一眼,可是却在路上就让弁天趴在地上,检查他的秘部是否残留了他人的精液?
「你是说那个油行老板只用手寻开心,其它什么也没做?
屈辱地倒在地上,弁天硬撑起了上半身,水蒙蒙的星眸扫向沙门,可是一接触到沙门凌厉的眼神,立刻心虚的垂下眼睫:
「是真的,因为我无法挣脱,所以他就……」
弁天企图让沙门明白,宗左卫门非泛泛之辈,凭自己的力量实在无力对抗,才会让对方得逞。
沙门眯起了眼,似乎明白弁天想表达什么。
沙门非常清楚吉野屋宗左卫门绝非一般的商人,当沙门还在幕府中当密探的时候,曾听说有一身手了得的同行根来银治,抛弃密探的身份,投身绿林当起了夜盗。
另外又听说,根来在十八年前因为背叛朋友,惹来杀身之祸,检验尸首的仵作也确定当时发现的死尸就是根来银治。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沙门硬是把吉野屋的宗左卫门和根来银治连想在一起,或许这只是沙门的直觉在对自己发出警告的讯息吧?
沙门的直觉之敏锐,足以媲美野兽,沙门能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