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高校寝室色情文化-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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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转眼间到了四月底,马上就放五一大假,老家距离学校近的学生,已经提前离校。
依靠拐杖可以独立行走的姬渊来到学校,邀请老朋友去家里聚一聚,毕竟过了这个节日他就要去美国了,可能几年之后才会回来。
将他送至校外停靠的车上,阿南向他挥挥手,道:“说不定我能去美国看你呢!”
姬渊笑着招手:“记得和十月早点到。”
看着车缓缓开走,阿南升起了失落的感觉,在这所学校他获得东西太少了,而有的一些东西也渐渐离开了他。
一辆车停在了他的旁边,车窗缓缓落下,文新荣的脑袋露出来:“上车!”
阿南看也不看他转身便走,结果文新荣踹开车门,硬将他拖了进去。
“放开我!”阿南想要坐起来,文新荣却死死地将他按躺在座位上,吩咐司机将车开走。
“你闹够了吧,我在电话里不只一次的跟你道歉,你是什么态度?”文新荣面带怒容低吼道,“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对别人低声下气,你还想怎么样?”
阿南“哼”了一声,闭上眼睛不理他,最近这半个月文新荣的确给他打了数十个电话,他虽然接了,但从来不说话,等文新荣说完立刻便挂。
“你明知道我不方便露面,没办法当面和你解释,可你给我搞什么,不说话是吗,那你以后都不说话好了!”
不管文新荣怎么挑逗阿南,都不见后者有反映,前者灰心地爬在后者身上,抚摸着他光滑柔软的肌肤,将勒在后者嘴上的布条解下来,道:“你走吧!”
阿南挺起身子看看他,拿过衣服披在身上,坐在床头背对着他道:“你究竟知不知道我在气什么?”
文新荣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将他转过来,把头枕在他的腿上:“我是个粗心的人,而且很自大,这么多年来没有人敢忤逆我,因此才养成了这种坏性格,如果你有不满,可以明明白白的跟我说,这样以沉默对待我,实在叫我不知道怎么办好!”
阿南低头拨弄他的头发,淡淡地道:“我不知道你对以前的情人怎样,我也根本不在乎,更甚至我可以容忍你在我们一起生活的时候有别的男人和女人,但是你却拿我们的感情来打赌,这是任何一个人也无法忍受的!”
“阿秀不信任你,我和他之间也有一些协议,不得不答应他的要求,在他看来,我们携手合作的事,除了龙歧泰可以信任,其他人都要经过考验,才能保证不背叛我们。”
“那么你就信任他吗?”
文新荣将他扑倒,与他脸贴着脸:“我保证这样的事以后不再发生了,你也不要再跟我耍脾气,我想你想到快疯了,恨不得天天把你锁在床上,你知道的。”
阿南翻了个白眼:“你想的是我的身体吧,文大少爷一向不是色欲至上的吗?”
文新荣嬉皮笑脸地把他的衣服丢下床,从颈间一路吻到胯下的私处。
阿南的双腿夹住他的头,因为快感而急速的喘息,颤声道:“我还没有说原谅你呢……唔啊……”
“谁让你那么诱人……”文新荣将他反转向床内,舌尖挑逗着阿南的后穴,然后伸了进去。
阿南的腰一下子弹了起来,闪开他的亲吻,回头道:“不行,今天不做!”
文新荣握住他的家伙笑道:“小家伙抬头了,你的身体比嘴要诚实得多。”
被他这么一弄,阿南浑身发软,抬手给了他一个巴掌,却像在摸他的脸,文新荣趁机放赖将他抱了起来,结果还是没做成。
“刚刚就这样了,今天晚上你要是不让我做,我就考虑强奸你!”文新荣气急败坏地把裤子套上,摔门出去。
阿南瞅着依旧颤动的门,好笑地偏过头,他现在应该好好整理心情,是继续冷战下去,还是就那么从了。对于文新荣这样的性格,的确之前的做法让他很没面子,换作是别人,他早就忍耐不下去了,如此看来,他对自己还是很特别的,想到这个,嘴里会有天天的滋味。但是对于那天的试探他依旧耿耿于怀,是不是自己太小气了。
因为没办法抉择,阿南掏出手机给十月打电话。
“你问我啊,如果换作代理这样对我,我就狠狠地操他一百遍!”正在睡觉的十月被他吵醒,心情也不怎么好,开始口无遮拦起来。
阿南皱眉道:“你怎么说脏话?”
“人家很困嘛,再说你有一个肯一直粘着你爱你的文大学长,我的代理却杳无音讯,你还嫌不够吗,应该伤心的是我!”阿南可以想象现在十月的表情——撅着嘴很想哭又哭不出来。
“你赞成我原谅他?”
十月趴在床上想了想,嘟囔道:“原不原谅他是你自己的事,我把你带到这种男校,注定我们要倒霉,如果你觉得文新荣值得你去把握,就好好抓住他,十月虽然常常气他风流成性,但是看得出来文学长很珍惜对你的感情,姬学长不也鼓励你对他有点信心吗,你就再相信一次,不然他真的不要你,你肯定会伤心死,我不想看到阿南难过的样子。”
阿南无奈地道:“我好像注定得跟他了。”
“不吃亏就好,不然你捉弄他一下吧,……”十月坏坏地出主意,“上他一次也不为过吧?”
阿南笑着挂电话,如果再说下去,十月还不一定弄出什么馊主意,不过他真应该惩罚文新荣了。
看着文新荣把放了春药的红酒喝下去,阿南在心里偷笑,相信晚饭吃到一半他就得勃起。
果然不出所料,正当吃饭的时候,文新荣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帐篷不受控制地支了起来,因为是在大厅里,身后站的是阿七,旁边是管家,门口还有几个兄弟看守,不好发作。
阿南则故意在他面前伸出舌头舔刀叉,后者看着他粉嫩的舌头灵动地在餐具上游移,喉咙因为吞咽食物一动一动,向下就是美型的锁骨和白皙光滑的裸肩,忍不住口干舌燥,心中抱怨:干吗今天要穿大领衣服,脖子和肩膀都在外面,也不觉得冷?
好不容易挺到晚饭,文新荣示意阿南进房间,阿南却像没看见,到厨房里弄甜点。
把管家和仆人哄了出去,文新荣告诉所有的人不准接近厨房的五米之内,把门从里面反锁。
“你是不是在我吃的东西里动了手脚?”文新荣抓住阿南搅拌鸡蛋和奶粉的手。
阿南从腕里面粘了少许糊糊,图在文新荣的嘴上,后者伸出舌头舔了舔,道:“味道还不错。”
阿南发出了像女人一样的咯咯笑声:“你喜欢女人多一点还是喜欢男人多一点?”
文新荣把他抱到洗手台上,想了想道:“女人多一点吧,是不是我身上有女人的味道,我昨天是有找过女人,但是我已经把衣服扔掉了,你还能闻得出来?”
阿南白了他一眼:“一天不做爱你能死吗,找我之前却跟别人鬼混,还敢说爱我?”
文新荣把他的腰带解下来,脱掉他的裤子,把自己的裤子拉链拉开,粗壮的家伙一下子弹出来:“你是不是给我吃兴奋剂了?”
阿南将腿屈起扳上台面,两腿叉开露出引人入胜的私处,双手拄在身后,发挥自己所有的魅惑本领,却在文新荣靠近的时候将他踹开,嘴上说道:“想要我也可以,你要在我面前自慰,动作要唯美,如果有一点丑态今天就别想碰我!”
文新荣苦笑着抽气,妈的,他今天就得认栽,长这么大还没自慰过,再说他那用什么自慰,想要有人给他上,就马上找个又漂亮又干净的,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今天自己玩自己,一定不能让人知道。
阿南伸指点了点他的分身,笑眯眯地道:“如果你想强暴我,这辈子你都别打算我会理你。”
在外面的阿七把一个扩音器贴在厨房的门上,通过线连到大门口偷听里面的动静。
归来的阿玉一进门,就看到他像老鼠偷米一样诡异地笑个不停,把扩音器抢过来放到耳边,等听明白里面的声音之后,忍不住脸上通红,在阿七的屁股上踹了一下:“你搞什么,偷听荣哥和南哥的隐私?”
“荣哥太猛了,把南哥搞得要死要活,佩服佩服!”阿七怪笑着在茶几上的果盘里捡了颗苹果,一边吃一边道。
和十月一起来到姬家,阿南倒在沙发上就不起来了,这时候姬渊的朋友还没到,只有霍静山和姬兰的几个朋友。
姬渊拄着拐杖在他旁边坐下来道:“你看……来……挺疲劳……”
阿南凑到他的耳边道:“昨天文新荣玩过火了,早上腰都快直不起来。”
姬渊哑然失笑:“昨……天你还说他,晚上……就……”
阿南耸肩道:“本来想惩罚他一下,但还是下不了手,结果被他给捉弄了……”
“控制……点,小心身体。”
阿南打了个哈哈:“十月说霍学长也申请去普林斯顿了,照顾你吗?”
姬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点点头。
“在说什么?”霍静山把水果和茶端上来,坐在两人旁边,剥了个桔子给姬渊,又削好一个苹果给阿南。
“谢谢!”阿南接了过来,“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吧?”
霍静山点头道:“行李早就装好了,在那边学校安排住处,条件都不错,姬渊又是全额奖学金,应该不会缺什么,到时候再安排吧。”
“需要帮忙尽管开口,除了陪你一起去美国!”
姬渊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彼此都笑了起来。
姬兰也走过来道:“聊什么那么开心?”
阿南道:“随便说说,等你哥去了美国,就很难再见面了,所以正在联络感情。”
姬兰微笑道:“来得这么早,是不是打算午饭也让我们解决?”
阿南摆出怪怪的表情:“当然,就是来吃你们的,不差这顿吧?”
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
等到就剩下姬兰和阿南的时候,姬兰道:“十几年了,家里还是头一次这么热闹,哥的笑容也比以前真实。”
“你呢,也觉得自己获得幸福了吗?”阿南耸耸肩。
“不能说幸福,只是感到解脱了,好像以前都不是真正的自己在面对身边的人,现在却可以把自己坦诚出来,虽然对于他们在一起我还是不能释然,但已经可以接受,希望哥能永远这样幸福地笑着,这是我最大的愿望。”姬兰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参杂着一点点失落和忧伤。
“其实你已经获得了幸福,只是还没有察觉到。”
十月突然从后面扑到两人中间:“察觉什么?”
阿南狠狠地捏了他的鼻子:“你跑到哪里去了?”
“到处参观一下,房子好大,还有个漂亮的花园,我喜欢!”十月皱皱鼻子。
“马上就要卖掉了,再漂亮住的人少了,也缺乏生气。”姬兰柔声道。
狂欢了大半个晚上,清晨的时候大家才离开,姬兰因为太疲劳而睡下了,霍静山则推着姬渊把众人送出门,顺便在附近散步。
来到山坡的一块空地处,姬渊沿着山脊线向城市的方向望去,霍静山道:“在看什么?”
姬渊摇摇头:“没……什……么,多看几眼……城市,马上就……离开……”
霍静山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脖颈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如果这样的安静永远持续下去就好了。”
姬渊抬手搂着他的头,沉默地望着远方。
二十五
五月末的时候,志愿者将到北京参加宣誓活动,因为刘作齐的关系,阿南和十月也跟着去了。
一下火车,十月便跑来跑去,头一次来首都,当然要好好观察一下。
安排好下榻的旅店,洗过澡以后,十月道:“出去走走吧,在这里就停留三天,难得来北京一趟,要好好看看。”
靠在床头的阿南道:“你的精神还真好,在火车上一夜都没睡,你不想休息一下吗?”
“谁像你和文学长纵欲过度,搞得精神萎靡?”
阿南一把将枕头丢到他的脸上:“什么纵欲过度,你当我们是色情狂吗?”虽然昨晚他是去了文新荣那里,可是两人只是单纯地吃饭聊天,晚上睡在一起而已,他自己本身对欲望不是很奢求,文新荣也不是没有节制,爱不一定通过亲热来表现,一起做饭吃饭,一起看电视睡觉也很好啊。
“走啦!”十月拉着阿南的手来回摇晃,后者终于拗不过他,起身换了套衣服随他出去。
来到西直门方向的大石栏,乱哄哄的街市人头攒动,二人找了一家小饭店填饱肚子,来到天安门广场。
十月抬头看了看人民纪念碑,吐了吐舌头:“干吗建这么高?”
阿南在他头上狠狠地拍了一下,把照相机拿出来,装上胶卷,嘴上道:“一会儿去故宫看一看吗,十月?”
班上却不见有人回应,抬头一看,十月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禁不住叹了口气,转了一大圈,终于找到向长安街方向移动的十月。
“十月,你搞什么!”阿南追上去,谁知道十月突然加快脚步,跑了起来,任凭阿南如何叫也不见他回头。
这时候的十月却因为见到了代理的身影而惶然追了上去。
他可以肯定那个是代理,他的身边陪伴着一个年轻的女子,两个人有说有笑地穿过长安街。
“代理!”十月放声叫道,因为往来的车阻挡他穿过街道,却也应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