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高校寝室色情文化-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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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从姬兰醒来,她便一直抓着姬渊的衣襟,哭着一声一声地喊他,“你是骗我的对不对?哥……你……告诉我,你没生病,你不会死,你会一直陪着我,对不对?”
听着她的哭喊,姬渊盲目地看着前方,身体被她一直摇晃,却没有回应。
霍静山背靠着墙壁,耳边一声声的哭泣紧紧地揪着他的心,让他无力站直。
“嘭”门被打开,手把撞到了墙壁发出巨大的声响,三人失神地向门口望去,只见白发苍苍的姬老爷子,拄着拐杖颤巍巍地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嘴唇微微抖着:“你们……你们说什么?”
“爷爷!?”姬渊怔怔地望着姬老爷子。
老爷子一瘸一拐的走道姬渊面前,抓着他的衣领,两眼通红:“你……你有什么病?说!”
“爷爷,你听错了,我没事……”姬渊摇头。
“嘭!”老爷子挥拳打在他的脸上,后者的嘴角立刻流出血来。
姬渊呆呆地望着眼前的老人,嗡嗡作响的耳朵里只听到眼前这位老人的怒吼:“我们姬家究竟做了什么孽,竟生出你们这两个不肖子孙,一个个都不知道检点!”他举起拐杖,用力向姬渊的头打去,后者条件反射地抱着脑袋,手臂被狠狠地抽了一下,跟着数棍落了下来。
霍静山连忙冲上去抱住姬老爷子:“姬院士,住手!”
“放开我,这臭小子跟他爸一样在外面闲扯,是不是得了什么艾滋病,叫人知道了,我……我这老脸还往哪里放!”老爷子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他虽然年老但力气依然很大,霍静山又不敢对他用太大力气,只好叫姬渊闪开,可后者像没听到一样,呆立在那里任由打骂。
姬兰扑到姬渊身上,哭喊道:“不是的,哥没错!爷爷!都是我的错……求你不要再打哥哥了。”
“你还有脸说话吗?”老爷子挥棍击到姬兰的脊背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因为什么进医院的吗?”
“不要!”姬兰想要护住姬渊,没想到后者转身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几滴血落在了她的脸上,她抬起头,看到了他额角触目惊心的血口,忍不住放声尖叫。
医生、护士纷纷冲进病房拉住老爷子,制止姬兰的叫声。
“他流血了!”一个护士指指姬渊,立刻有人拿棉条给他止血。
屋子里面顿时乱作一团。
被迅速注射镇静剂的姬兰抽泣着瞅着老爷子:“爷……爷……你不要怪哥,他患了脑癌,是脑癌!”最后一句几乎是硬从喉咙里挤出来。
老爷子闻言怔在原地,良久缓缓抬头看看正被护士按在椅子上的姬渊,一团团止血的棉花从护士手中的镊子滑到手推车板上,可后者额角的血还是流个不停。
“带他去外科,他头上得缝两针。”医生拍拍护士的肩膀,摇摇头低声道,“这小子是老田的病人,手续费少收点!”
护士点头,把一块纱布蒙在他的头上,用手按着:“跟我来!”
老爷子一动不动地瞅着自己的孙子和孙女在医疗人员手下的摆弄,眼前一黑,“咕咚”跌倒在地上。
“你确定不通知文学长的家人吗?”十月抓紧了电话,阿南从遥远的日本打来的国际长途电话不能持续太久,因为他身上只有很少的钱,不足以支付高昂的费用。
“我怀疑他被绑架跟他的家人有关,现在还不确定,你只要告诉我老妈,叫她不用担心我,其他的事情等我们回去再说。”
“好,我知道了!”
十月放下电话,阴沉着脸道:“我要去日本找阿南!”
“你在说什么胡话,你上哪里去找他?”代理搂着他摇头道。
“可是……”十月哭丧着脸,“我不放心阿南一个人,文学长被人软禁,他现在什么外援也没有。”
“我觉得那小子有足够的头脑和本事处理任何突发性事情,不然阿荣也不会那么看中他。”
“看中他?他和阿南在一起不是因为看上阿南的‘美色’吗?”
“谁说的?”代理诧异地看着他,“你以为阿荣只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吗?”
“难道不是吗?”十月奇怪地瞅他,“整天都对着阿南流口水,文学长是我见过最色的人了!”
“像阿南这样的计算机天才千载难逢,现在的犯罪可不是过去的真刀真枪,情报要走在最前沿,如果他不能成功处理阿荣被软禁的事,那阿荣就真的走眼了。”
“原来你们是在利用他,我还以为文学长是真心对他的,太可恶了!”十月愤怒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将代理一脚踢开,“我马上去办签证,到日本找阿南,不管那个臭学长了!”
“十月,你冷静点!”代理跳起来抱住他。
“你放手!”十月挣开他,冲进房间翻行李,“你们都是大混蛋,都怪我硬拉着阿南去男校,害他现在遭遇危险。”
“十月,你要是去找他,我就去找褚英桐!”代理挡在门口,见他把临时护照翻出来,情急之下冒出这么一句话。
“你敢!”十月将行李箱一丢,冲上去把代理拖到床上,一屁股坐在他的腰间,差点把后者的腰坐断。
“你要是敢去找他,我就把你剁成肉酱喂狗。”十月卡住他的脖颈威胁道。
“谁让你宝贝阿南比宝贝我还多,我嫉妒他,如果你去找他,我就找褚英桐!”代理放赖地道。
十月眯着眼睛想了想,松开手道:“那好,我不离开,你乖乖呆在我身边。”
代理坐起来双手拥住他,不断抚摸他的脊背:“阿南会没事的,他不是让你安心等待他的消息吗?再说我们代家的产业遍布全球,在日本也有公司,如果你还是不放心,我可以叫那边的人适当援助他。”
“好吧,我听你的,你不准去找褚英桐!”十月回抱他。
“我不去,刚刚只是吓吓你而已。”代理笑着道。
“趁他们都不在家,我们来做爱吧!”十月拉着代理的手,眼睛眨个不停。
代理苦笑道:“昨晚你不是已经惩罚我很多次了吗,那里现在还疼呢,能不能放过我?”
十月脸色一暗,代理连忙道:“我让你做,做几次都可以。”
“这还差不多!”十月开心地拍手。
十七
文新荣在阿南上来端餐盘的时候将纸团塞进他的衣服里,顺便偷摸一把,立即招来后者的大白眼。
走出房门,阿南来到大宅的死角,小心翼翼地将纸团打开,只见文新荣写道:
你怎么会说日语?这几天过得还好吧?有没有人欺负你,我帮你教训他们?
“尽说废话!”阿南忍不住发笑,但对于他关心的话语,自然很受用,“帮我报仇?自身都难保了!”
他继续看下去:
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下,一定要查出软禁我的人是谁,如果需要帮忙,在日本可以联络这个人龙歧秀,内部联络方式:************;或者找代理援助你。
“龙歧秀?”阿南喃喃念道,他一路跟着文新荣莫名其妙的来到日本,又费了好大劲才混进这所乡下大宅,为了查出软禁后者的人,他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侵入大宅设置的安全防卫远程系统,一路追到了神户的控制网端,如果这其中有高手跟上,他的位置会立即暴露。
别看这宅子外表普通,就是座乡下的房子,可是除了四个高手每天巡逻之外,整所房子都在一个远程卫星监控下,每一个角落都能被终端的监测人看到,而监测人就在神户地区。中午阿南将纸团丢给文新荣的时候,令监视系统短暂地瘫痪了几分钟,凭他一己之力,做到这些已经超乎想象,但如此冒险的行为不宜多行,幸好刚刚文新荣比较聪明,他大概也考虑到被微型摄像监视的可能性,趁两人身体接触的时候把纸团给了他,不然肯定会被看到。
在追查到神户终端的同时,他顺便调查了一下文新荣的家庭背景和社会背景,寻求可能对他实施禁足者,意外知道了他的母亲原来是日本人,而且背景不简单,巧合的便是神户的黑道大家族村田氏,那么根据这个巧合,自己可以暂时假设软禁文新荣的人不是跟村田氏有过节,就是村田氏自己人做的,至于为什么会如此推断,他纯凭直觉;还有一个可能性就是他完全理解错误,是文新荣在黑道手段太极端而惹出的祸,与村田氏无关,但无论怎样,村田都值得怀疑,因此他吩咐十月暂时不要通知文新荣的母亲。
至于文新荣提到的这个龙歧秀,如果真的信得过,那可就太好了,毕竟比找呆在国内的代理要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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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三十七分,抢救无效!”护士向医生报了时刻,医生毫不留情地在报告上添下了时间。
当医护人员把姬老爷子蒙着白布的尸体推出来的时候,姬渊“咕咚”一声坐在地上,霍静山忙俯身去扶他。
“别碰我!”姬渊闪开他,将脸深深地埋进膝盖,下午突然昏迷在病房里的老爷子,因激动脑室急性出血,在抢救了六个小时之后,毫无知觉地离开了人世。
“姬渊,我叫爸妈来处理你爷爷的后事,你先跟我回家休息一下!”霍静山强制性地将他抱扶起来,他的头刚刚裁缝了两针,医生说还有轻微的脑震荡,他必须躺下来休息几天才行。
“是我……是我气死了爷爷……是我……”姬渊面无表情地瞅着他,喃喃地嘀咕。
“不是的,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我们回家休息!”霍静山再次背起他,走出医院乘上车,给家中的父母打电话通知医院的情况,叫他们尽快赶去。
现在姬兰仍然在昏睡中,尚不知道姬老爷子过世的事情,所以他现在必须先将姬渊送回家安顿好,才能回医院护理姬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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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姬渊的口袋里掏出大门的钥匙,霍静山将浑身无力的姬渊扶到沙发上,由于是深夜,打扫的大姐早离开了,他只好自己进厨房热了一杯牛奶,端到姬渊面前。
“喝一点牛奶暖暖身子吧,我爸妈已经去医院了。”
姬渊失神地望着他,捧起奶杯,缓缓地搓着温热的玻璃表面:“姬家就剩下我们兄妹俩个人了,什么人都没有了……”
霍静山搂着他的肩膀让他依靠着自己:“你们还有我,我会照顾你们的。”
“还有你?”姬渊哼了一声,“我自己生活还好,可是你真能娶姬兰吗,最起码的夫妻义务你都不能尽,你确信能照顾好她一辈子吗?”
“我能的!”霍静山搂着他肩膀的手紧紧地捏着他的骨头。
“是吗?”姬渊抬头盯着他,缓了缓,遂低声道,“那证明给我看……”
下一刻,他的薄唇贴上了霍静山的嘴唇,后者浑身一僵,刚要推开他,没想到姬渊双臂抬起,紧紧地搂着后者的脖颈,令他退无可退,遂加深了吻意。
“姬渊……唔……”霍静山实在没想到姬渊有那么大的力气,两人唇舌紧密无间地纠缠,他只能勉强发出几个字音。
两行清泪从姬渊的眼角滚落,他眼中深深的哀恸,令霍静山呆呆地怔住,一时间忘记了反抗。
“就一次……就一次好吗,求求你……爱我吧……”姬渊哭着贴近他,褪去了上衣,光滑洁白的身躯好像天使临世般令人不敢亵渎,又不断诱惑着凡人去玷污。
胸口涌起的悸动不断冲击着霍静山的理智,眼前一片眩晕,为什么会有这令人惧怕的欲望产生,自己明明是个禁欲主义者,怎么会这样?
他的手不听使唤地抚摸上姬渊的胸口,一定是姬渊对他下了咒语。
温热瞬间燃烧了二人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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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姬渊趴伏在床上,很久未被进入的身体突然的开启,撕裂的疼痛使他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滴落在床头。
“对不起……对不起……”头贴着姬渊耳侧的霍静山一声一声的抱歉。
姬渊摇摇首,抬手抱住他的头,指尖摩挲他的脸颊,扯出淡淡的笑容:“不痛……真的不痛,放心爱我吧。”心口的痛和甜蜜交融,姬渊控制不出地哭泣。
身下的瘦削身体不住地颤抖,他的复杂心情似乎传递给霍静山,霍静山紧紧地搂着他,笨拙地吻着他的雪背,缓缓地摇晃彼此。
激情久久未褪去,当周身的空气冷静下去的时候,姬渊拥被昏睡了过去。
霍静山到洗手间弄了块湿热的毛巾,帮他擦试汗湿的脸和脖颈,不经意地开始勾画他的轮廓。
没想到自己失控了,对姬兰,他可以很冷静地应付每件事,可是面对她的哥哥,自己却常常说出极端的话语、作出过份的行为,难道他在自己的眼里,早已经与众不同了吗?就让自己堕落这一回吧,以后不会再有了。
外面传来了关门声,姬渊睁开眼睛,拿过睡衣披在身上,走到窗边向院子里望去。
看着霍静山的车驶出大门,他靠在窗边痛哭失声,他们的关系或许在这之后彻底决裂了,再也做不成朋友,连恨都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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