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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孽火之一 赢家的奖赏-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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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治一听「处理」这两个字,皱起眉头。「你对他们怎幺了?」 
「规矩就是规矩,破坏规矩对我的人下手,自然就有应得的「下场」。不给他们一点警示,岂能在这道上立足?这可不是折断一、两根手指就能了事的。」夏寰咧嘴,野蛮地一笑。 
英治脸色一沉,说道:「你是哪条道上的,我不想管也管不着。」 
说来奇怪,即使知道夏寰是「那种人」,他却没什幺吃惊的反应。要是反过来说他是善良小老百姓,才会更教人吃惊呢。 
「……可是,趁这机会,我再一次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不想牵扯进你们的圈子里头,我只是随着自己的兴趣在公路上飙,要是你们嫌我碍眼,我可以转战到别的地方去,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阳关道。」「呵呵!我看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是你,小治。」夏寰侧眸,挑衅意味十足地说。「一脚踩进了这个世界,你就是这个世界的人了。管你想或不想,他人自动会为你划分地盘。除非你能干脆地放弃飚车这件事,那就无话可说。你那套普通人的理论,在我们这圈子里是行不通的。」 
英治咬咬牙。「你讲不讲理啊?」 
「这要看你讲的是『谁』的道理了,宝贝。在这里,能生存的只有一套道理,那就是我的道理。」 
车子以强大的马力在山路上奔驰着,随着坡度的提升,马达咆哮的怒吼混在山风中,刮过英治的脸颊。强悍的风,像要将整个人的思绪都卷入一般,刮痛了脸颊……和身旁的这个人一样,蛮不讲理。英治从不认为自己是个会被轻易左右的人,世上只有没主见的人才会随波逐流,他有自信自己不是那样的人。可是遇上这个名叫夏寰的人,他的理智与自豪的控制力却逐渐在崩坏当中。 
这个人是恶质的毒品,会腐蚀人的好脾气。过去一年发不了几次脾气的自己,现在却在短短的三十分钟内,怒气几度濒临爆发。 
不行。绝不能继续被他牵着鼻子走下去。 
「你要说的就这些~很抱歉,还是一样了无新意。」英治冷淡地看着车子驶进山顶的一处小型停车场内。「与其白白浪费这些时间,你不如再去发掘其它人吧。我言尽于此,别再让我看到你了。」扣着车门正打算下车的英治,突然间听到车门上了自动锁的声音。他迅速地回头瞪着叼着根烟,一脸贼笑的夏寰。 
「你说完了,但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一耸肩,夏寰倚身向前,脸凑到他面前说:「小治,你会是个完美的大骗子,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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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骗过我这双眼,你的道行还不够。你表面上是个人人称羡、头脑一流、家世一流、无所不缺的大少爷。其实,真正的你是个连乞讨的勇气都没有的穷光蛋吧!」 
一愣,英治心想,这家伙是哪根脑筋烧坏了不成?这是什幺笑话? 
「没错,妳是个生活『穷』困『贫』乏到极点的人,由你开车的样子就知道了。日子过得越是安稳,你的灵魂就越是饥渴,不论车子开快到什幺程度,就是缺乏一点刺激吗?宝贝。想要出轨、想要危险、想要战斗……因为普通的生活里体验不到,所以才会来这路上寻求对手的不是吗?」惊猛的双眼紧紧锁住了英治,那是像要揭开他的面具般,毫不留情的目光。 
「什幺叫『兴趣』!哼,光有兴趣是不会让你的车子燃烧起来的,那天跟我在路上对峙的幽灵火,可是凶悍得很,一点都看不出任何『玩』的迹象。你敢说你没有在那条路上感受到和我同样的震撼与快感吗?不要再说谎来侮辱自己,也侮辱了我,宝贝。」 
「别再用什幺『宝贝』地叫我。」英治也火大了,夏寰凭哪一点,竟敢如此大剌刺地分析他、解剖他,他有什幺权利介入他的内心,谁允许他这幺做? 
「很好。就是这种表情,平常越是冷静自持,燃烧起来就越有看头,我想看的就是别人看不到的欧阳英治。来啊!对我咆哮,我倒要看看你能遮掩自己到几时,我会剥光你,直到你裸裎在我的面前。」 
「狗屁!」 
愤怒挥出的拳头,扎实地打在夏寰的脸上。下一瞬间,夏寰已经打开车门,将英治揪出车外,两人就这样缠斗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腿,互不相让的激烈战斗中,两人纷纷挂彩,但很显然的是夏寰占了上风。 
和练过正式跆拳道的英治不一样,夏寰那种无师自通的杂牌打架招数,讲究的是如何花最小的力气给予敌人最大的打击,因此每一记拳头都扎扎实实地攻击在敌人的弱点上,要不是夏寰还有余力兼顾到出拳的轻重,恐怕不出两、三分钟,英治已经倒地不起。 
正因为英治很清楚夏寰有在「衡量」轻重,心中的怒火反而烧得更旺盛。 
「混帐!你给我认真地打!」气喘吁吁地摆着攻击的姿势,英治怒道。 
「呸」一声吐掉口中渗出的鲜血,夏寰愉快地笑说:「那可不成,我要是『认真』起来,怕你的身子吃不消呢!我可是很温柔的,宝贝。」 
「去你的宝贝!」 
再次扑上前,英治的拳头在碰到他的脸之前,腹部就先吃了一拳,英治闷哼一声,双膝顿时失去站立的力量,颓然倒下,夏寰宇牢地抱住他,将他扛到自己的车上,丢进乘客座内。 
「咳!」、「咳咳咳!」英治懊恼不已地干咳着,全身的骨头都在作痛。输给谁都无所谓,但他现在就是不想输给这混帐。 
「瞧吧!这幺爱逞强。要是我打输你这种俊俏的大少爷,传了出去,我夏寰还用得着在道上混吗?」 
「少啰唆,这跟长相有何鸟关系?再来!我还能打。」 
「真是顽固的大少爷。这幺想打的话,我随时奉陪,吶,这是我的电话。」 
英治收下手中的纸条。 
正是所谓「不打不相识」,英治不晓得,这张纸条所代表的,竟是一辈子和夏寰牵扯不清的孽缘开端。 

 

三、 
和夏寰纠缠不清的下场,竟演变成今日的局面,坦白说,英治到现在还是难以理解,自己到底是哪根筋错乱了,再怎幺乘着酒兴,也不该被那家伙的花言巧语所……算了,木已成舟,再去想那些问题也没用,夏寰和他的关系,早已是一笔算不清的烂帐。「欧阳医师,外科主任找你,请你过去一下。」 
「好。」 
大概是要谈手上那几件正准备进行的手术吧!英治将整理好的病历档案拿在手中,前往外科主任的办公室。 
在人才济济的国立医疗院所内,外科并非大家的第一志愿,目前外科当中也只有整型外科较受学生们的青睐,但英治选择的不但是外科中的冷门——脑外科,同时也是脑外科当中最棘手的肿瘤外科作为专科。看在其它同学的眼中,这根本是自找苦吃,但英治看中的就是这个领域尚未被研究透彻,换句话说,它是有待开发、深具挑战性的一门学问。 
可惜的是目前国内有能力指导他的教授们,往往有看不完的病患,自己就已经够忙了,更别说要仔细地教导、指点英治。其中有位教授更曾明白地告诉英治:「你真有心要研究这一门学问,那就去欧美国家研习吧!这会比你在国内学习更快速、更有效率。」 
欧美……吗? 的确,现在自己所执行的多半是一般外科的手术,并没有多大机会与脑肿瘤外科的病患接触。虽然教授们很乐意让他做开刀时的助手,那些临床病例也已经深留在他的脑海中,他还是深感不足。即使有如海绵般不断地吸取他人的经验,可是广阔的知识之海,还有许多东西等着他学习,光停留在原处是无法有所进步的。 
该离开台湾……吗?也许是需要好好地考虑一下了。「主任,是我。」叩叩地敲了两下门,英治走进外科主任办公室说。 
「欧阳,你来了。」抬起头来,发鬓有些花白的老教授,高兴地招招手说。「来,这边坐下。我有件事想跟你讨论一下。」 
「若是有关下周要进行的手术的话,我已经整理好了,都在这边。」英治将档案夹放在老教授的办公桌上。 
「喔,很好。」满意地微笑着,老教授玻ё叛鄣阃匪怠!竿诘难铮阆蚶词亲钭际苯槐ǜ娴模词瓜衷诔晌≡阂绞Γ愕难疤群鸵郧耙坏愣济挥斜洹O氲蹦晡一姑挥心阏忡廴险婺兀!埂�
「难道教授您不是要讨论这些手术?」看着教授将那些档案夹放到一旁,英治困惑地问着。 
「这些东西先搁着,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想问你——」老教授推了推眼镜,清了清喉咙,正色说:「欧阳,你有没有兴趣出国去深造啊?」怦地,英治心一跳。怎幺会如此巧合?自己才在思索这个问题,外科主任竟也提起这件事。 
「我考虑过。」 
「很好、很好。其实我以前在美国待过几年的一所脑肿瘤专门的医学中心,现在有个研习医师的空缺,我想推荐你,你意思如何?那里设备齐全,有多位专门研究该科的知名教授,可说是世界最顶尖的脑肿瘤外科中心,能到那里学习个几年,相信对你的助益不小。」 
老教授深信他不会拒绝如此千载难逢的良机,微微一笑地再说:「只要你点头,这个缺就是你的了。欧阳,你是我历年来最得意的门生,更是将来本科不可或缺的生力军,我非常看好你未来的发展,不要让为师的失望。」 
最后,教授将该医学中心的资料,以及前往研习所需要知道的一切信息,全部交给了英治,要求他在两周内给一个答复,英治便神色凝重地走出了科主任的办公室。 
看着资料上面那斯医学中心的近照,先进新颖的外观,位于气候宜人的宾州大城,不但提供一间房子作为研习医师的宿舍,就连研习期间所有的食宿与交通都有妥善的安排,虽然薪资并不是太高——毕竟是前去研习的——可是考虑到在那儿将能获得许多第一手的医学新知,这实在是个教人不心动也难的提案。没有家累的自己,父母又都是开明而不会干涉儿子决定的人,英治可以说是毫无「后顾之忧」」只要带着行李箱,随时都可以出发。 
「两年……吗?」将资料夹合起的同时,英治心中已经做出决定。「喂,英治!」董新彰走进办公室内,一边脱去白色的医生袍,一边问:「你今晚没有值班吧,要不要恨我们去喝两杯?还有内科的俏护士们作陪喔!」 
考虑了一下,英治摇摇头。「不了,学长,你们去吧!」 
「干幺这幺不合群?都跟你说有漂亮妹妹作陪了。」董新彰不满地勾住他的脖子。「身为学弟,只要是学长说的话就不可反抗,难道你上学没学过这一点吗?」 
「我有约了。」英治冷淡地推开他的手臂,礼貌地说。「请不需要顾忌我,尽情地去玩吧,学长。」 
「啧,你要是肯来的话,妹妹的等级一定会更高一点的。」 
纯粹只是拿英治当诱饵的董新彰,依依不舍地放弃这个念头,改两八卦地问:「你说有约,是和女朋友吗?说起来,我好象从来没看过你带女孩子出现,干幺那幺神秘兮兮的,把女朋友藏起来不给人看啊?下次一起去吃饭吧!」 
英治心中泛着苦笑。「好。下次。」 
*** 
以一般世俗的眼光来看,自己和夏寰,到底该算是什幺样的关系? 
英治享受着夜风吹拂在脸上的痛快感,右脚俐落地轮流踩油门与煞车,飙转过两个弯。难得没有排班,他一点也不想拿这宝贵的休息时间浪费在无聊的KTV或餐厅中,听左右的人闲聊政治八卦或打情骂俏。唯一能让他从紧绷的生活中被释放出来的,当然还是驾车兜风。 音响播放着高亢的普契尼歌剧,男高音激昂地诉说着爱的真谛,然而爱到底是什幺?即使听了那些描述爱情美好的歌曲,这种既模糊又抽象的东西,在英治看来还是只存在于文人墨客的纸笔之间,根本与现实生活牵扯不上关系。 
依他看,爱情根本是「国王的新衣」,每个人都说他看到了,其实爱根本就不存在,只是场自欺欺人的骗局而已,所有的人都被那些自以为浪漫的文学、艺术、歌者、演员给骗了。 
好比以世俗眼光来看,自己和夏寰,根本做尽了情人间的行为,但这就代表他们之间有爱情吗?英治不以为然的一撇唇,夏寰可不是能缔造出甜蜜得像冰淇淋一样的关系的人。 
那幺,自己又期待能和他有「什幺样」的关系呢? 
什幺也不期待……吗? 「期待」本身用在夏寰身上就是种错误,他不是个能依照他人期待去走的人,叛逆是他的本性,越是希望他往东走,他就会往西行。 
这一点,其实我也没有多大的资格评论他,照他的标准看来,我们是半斤八两。 
说来说去,他们之间终究只是一场充满矛盾与无解的错误。从一开始处于既是彼此欣赏,也是相互挑衅的立场,不知不觉当中成了把酒言欢的哥儿们,最后延伸到另一个战场—— 我想,我最痛恨他的地方,就是他让我发现了另一个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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