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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爱情游戏 by:水玲珑-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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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话后,那欣长潇洒的背影就消失在我的视线当中,没有一刻停留。 
我看了一眼兀自倒在地上昏晕未醒的猪猡,再狠狠地给他补上一脚,然后才悻然离去。 
距离我毕业还有两个月,可是我的性格一向是说风就是雨,想怎样就怎样,好听点来说这可以叫做自我,难听点说就叫任性。反正我就这样丢弃了唾手可得的毕业证书,飞回自己的国家。 
我回国的一个月后,刘氏财团掀起轩然大波,首先是我这个刘氏财团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在全国性的现场节目公开自己的性向,使刘氏集团的股价一度下滑;然后是一个月后刘氏的新继任人出世,并且以惊人的速度接掌了公司,在三个月内挽回刘氏信誉,使股价回升。 
那位本来默默无名的新任继承人果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传媒立刻连这人的身家八代都翻了出来。 
躺在柔软的名牌沙发上,我默默地看着新闻报道: 
“现任刘氏集团总裁刘小生先生,现年22岁,毕业于美国哈佛大学工商管理学院。曾经是孤儿的刘先生,其实是刘氏前任总裁流落在外的小儿子……” 
我按一下遥控,关丢了42寸的Plasmavision大电视。 
按摩着微微发痛的眉心,我想起父亲对我所说的话: 
“小皓,这么做你真的不后悔?” 
我倔强地回应了父亲:“你知道我从来没有为任何自己做决定的事后悔过。” 
他点了点,“这样一来,你将什么也得不到,你也不在乎?” 
我闭紧了嘴摇了摇头——我清楚知道,自己的目标一旦确立,将不计代价去实行它。 
我如今铁了心要那个男人回心转意,那么即使我自己身败名裂到一文不名,我也绝不退缩。 
我的任性,导致了如今的结果。 
回想着刚才在电视屏幕里意气风发的男人,我不禁苦笑。这个聪明绝顶,能跳级读大学,靠奖学金拿学位的人,除了是哈佛大学工商管理系的博士外,其实在电玩界也颇具名气,只是他通过朋友来接洽,让人无法想象这个看似经常游手好闲的人,居然靠设计软件而获取过大量的资金,换言之,那些被我逼到几乎要买身的悲惨经历,也是他所设计的老丢牙的三流桥段。 
本来精明如我是绝对不会被这种三流手法所蒙骗的,这种手段只能拿去骗骗小妹妹或者阿公阿婆这些小老百姓,却是绝对骗不了我的。 
我不能不说这是鬼迷心窍,但心知肚明的是,从这个Game开始我放了心进去玩以后,我就注定了只能是个输家。 
能不能翻身是个未知数,而我现在却只在乎这个男人会否回来我身边。 




他回来了,高高在上,在自己身边安插了一个闲职给我,名义是总裁助理,其实却是斟茶递水无所不干的小弟。不过我也没有多大意见,反正现在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而且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只要把这当成是他不想我过份操劳的体贴,就觉得舒服了许多。 
然而这个男人真是万分恶劣,不但真把我这位前任太子当成小弟来使唤,态度嚣张得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他几口——而我也真的咬了,不过可不能怪我,谁叫他上我的时候往往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要进就进,一点前戏都没有,痛得我冷汗直冒几欲昏去。那个时候我只是想他对女人的造爱手法是否也是如此拙劣,人家是欲仙欲死,我是痛生痛死,等得缓过气来,我忍不住张口狠狠地咬在他肩膀之上,直咬得他鲜血直流,才勉强消去我心头之恨——反正他上面流血,我下面流血,谁也没亏了谁。唯一让我奇怪的是,从前他做爱明明不是这么差劲的,为什么现在却如此呢?想来是因为以前是要讨好我,现在已经没了这个必要,只要满足了他自己就好,更堪者他或者只把这当成是一项任务或承诺——我给他自由财富,他给我身体。 
事后他皱眉批评我说:“你是狗么,那有你这样咬人的?” 
“你是人么?那有你这样做爱的!” 
他气得瞪大眼,只差嘴巴上没胡子,要不一定给气得吹起来。勿勿穿好衣服,他怒气冲冲的用力带上门走了。 
我一个人卷缩在那又大又软的床上,笑得差点断了气,怎么他居然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虽然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刺伤了他,但还是有点得意,看来他对我还不能做到无动于衷,把我只是当成一个玩具、一个禁脔,他不满意我拿他与其它男人做比较,所以才怒气冲冲的走了。 
可爱的孩子! 
可是这可爱的孩子可爱的时候实在太少。从那次以后,他几乎没再上过我家,我坚持着自己的原则,并不同时与一个以上的男人交往上床,可是已经习惯情事的身体却寂寞难耐。 
不过我也是个倔强的人,既然他如此糟蹋我,我又何必表然出对他万二分的在意?尽管事实是如此,我也情意他只把这当作是我的不甘心,当作我仍在与他游戏,也不要让他在知道了我的真心后,然后再耻笑我,把我踩在脚底。 
很多时候,恋爱其实就象是彼此灵魂的格斗,我已经输了第一局,绝不能再这样输下去,要不然就真是万劫不复了。 
可是,我发觉这个男人真有惹怒我的本事,他不来我家,却和女性职员在办公室里鬼混,那种不知羞耻的叫声隐隐约约地传来,我觉得内心就象火山喷发,只恨得两条眉毛拧成了一条,可小不忍则乱大谋,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完事出来的女人风情万种地离去,然后才想着要怎么报复他。 
指使以前常在一起的狐朋狗党,捉住了那女人恐吓她,如果再接近那男人,就要她好看。 
一般来说,这招应付寻常的女子早就奏效,可是这女子却胆敢在第二日就向小生哭诉,那梨花带雨的惨状直让人想起黄河缺堤。 
从没有关严的门逢中不难听到小生对她的柔声安慰——这女人只要进去从来不会把门关严,仿佛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刘氏现任总裁与自己有一腿。 
轻声细语的就连死人也该活回来了,女人的呜咽声才慢慢止住了,然后是轻挑的笑声,似乎得意万分。 
终于推门出来,依然是风情万种,眼神明亮,还带着明显的春意,仿佛方才只是假哭而已。 
怎么他现在居然连这种女人也看上了,难道当初是我走了眼,这个男人确实只有色心,然而却毫无品味? 
女人走后,总裁室里出现了男人那张包公脸,沉声道: 
“你,刘皓,今晚在家里等我,那里都不准去!” 
我直视着他并不应声。他没有再理会我,转身入室内,“砰”的一声关上门。 




一下班,我便飞也似的离开公司,一直在酒吧停留到凌晨三点,才摇晃着脚步回家。 
推开门,里面一室幽暗,可是我感觉到了那个男人就在屋子里。 
“回来了吗?”冷得象冰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 
“你没有眼见吗?”我也冷哼着,没有丝毫畏惧。 
“看来前任太子是想要反抗了吗?”他不怒反笑,我也回以微笑说: 
“一个废太子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呢?” 
“如果你真有这样的认知那还好,起码对彼此都好。” 
“除了处理感情问题,要不然我向来都是个聪明人。”然后在心里悄悄补充:还是只在处理对你的感情问题时才出了纰漏。 
“那就难怪。”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讲话的语调往往越是温和,意思就越是刻毒。 
“你今次所做的好事,我可以只眼开只眼闭的当没有发生,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会让你知道玩火自焚的后果。” 
真好笑,以前向来只有我刘皓威胁人家的份,估不到现在风水轮流转,真是六月债,还得快。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那小的就等着总裁大人您赐教了。”笑话,让你一句说话就打退堂鼓,我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刘皓吗? 
“你当我是说笑话?” 
“不敢,你是现任当家,我不质疑你的话。”我淡淡道。“不过你实在应该记得你自己对我的评价。” 
“你说过,我是个习惯独占,排诉分享的人,那么就应该知道,除非我不再与你在一起,要不然,这样的事还是会发生。” 
“哦?”他轻声应道:“你不说我倒还忘了,原来即使你不再是刘氏的太子爷,依然未能审时度势。看来本性难移这句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我并没作声,只是从一阵轻微的声响和面前忽然增加的压逼感,知道了那个男人已经来到我的面前。 
“不过我希望你知道,虽然你用你的地位换回了我到你身边,可是现在主导者已经不是你了。” 
我苦笑,这出游戏里由始至终,我何曾主导过? 
“即使如此,我仍不准你碰其它的人一下!”我忽然发狠道。 
“啪——”一个巴掌打得我几乎飞了出去。我抚着发烫的面颊,气愤得失去理智,但声音却依然不紧不慢的说: 
“由小到大,除了我爷爷,从来没有人打过我。” 
“我该荣幸成为第二个吗?”他镇定自若,仿佛刚才不过是踢了条狗一脚而已。 
“那是因为他们知道我的脾气很倔,越打只会越收不到想要的效果,每每都适得其反。” 
“你是说对你应该象只要顺毛摸的猫吗?” 
我没有回答,心里想的是另一件事。 
他走到了门口,伸手按着了灯的开关,四周立刻变得一片通明。他忽尔回过头来向我一笑,说: 
“打或者没什么效果,但我希望你不要再挑战我的耐性,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会让你十倍来还的。” 
盯着那悠然离去的背影,我咬紧了唇,暗暗下着决心。 




那个女人依然偶有到访,依然会虚掩着门与他鬼混,我表面平静无波,仿佛变得乖巧。积极的斟茶倒水,努力着我的工作。 
他常眯着眼睛看我,象是在评估着什么,然而我滴水不漏的表情,实在让他捉不出什么把柄。 
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我想连他也实在觉得等乏味了,终于放松了对我的戒备。而他实在低估了我的忍耐力,想以前我决心要捉住那只老是给我捣蛋的小老鼠,还可以和家里养着的小白猫一起守夜,晚晚就在深冬的午夜放块小蛋糕然后蹲在墙角里等着。 
终于在第三夜,我见到那只老鼠,可惜仍给它逃了,只留下了它的半截尾巴。 
因为这样,这只老鼠变得越发小心谨慎,可是那又如何,我与它熬着,誓要将它捉住然后碎尸万段。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个半月后我捉住了它,它长大了很多,只有那半截尾巴让我认了出来。我把它关在小笼子里,然后在笼子外围着放了一圈食物,让它看得到摸不着,也并不给它食物,就让它没水没粮的活活饿死在笼中。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心胸狭隘且有仇必报。其实这只老鼠也没犯什么大错,只是咬了我沾了奶油的玩具布熊一口而已。 
我探听得那女人与男人参加一个舞会,结束后男人送那女人回家,在她家门口两人还缠绵吻别。我就站在远处的阴暗之中,眼中闪动着火焰,直恨不得将那女子生吞入腹。 
终于,女人进屋子了,随着车声远去,我知道男人已经离开。我掏出一支手提电话,拨通了号码后,女人的声音在另一端响起: 
“喂——” 
“……” 
“John吗?”见没有回应,女人自作聪明的说着,不过其实她也没错,这支电话确是小生的,所以单看来电显示的话,她会这样以为并不出奇。 
“喂、喂?是你吗?别玩了,再玩人家可要生气啦!” 
“……”我还是不出声。 
“John?”女人的声音越显急躁。 
“嗯。”我用鼻音回应了她——凭一个单音,再加上先入为主的概念,她大概不会意为我是别人了。 
“你真是的,这么大的人还玩,都这么晚了……”她停了一下,自作聪明的说道:“是想清楚了,要留下来过夜吗?” 
“嗯。”我还是用鼻音虚应。 
“真是的,亏你还是个大男人,这么婆妈,一点都不爽快。”她在另一边笑了起来,颇为自得的那种。“好了,我现在下来开门给你,你可别走开罗。” 
我关上手机,知道这个女人要落网了——我真的很同情她,她即将就和那只得罪过我的老鼠同一命运了。 
关上的门再次打开,女人仍穿着那身参加舞会的衣服并未换下,那套衣服还算相当有品味,把女人姣好的身段衬托得凹凸有致,分外的出色。 
“John?”女人走了出来,疑惑怎么没有见到人。 
“不要再玩啦,再玩下去我可要生气了。”说的时候笑语盈盈,分明没有任何要生气的前兆。 
一双污秽的手从她身后伸出来,一把掩着她的口。 
“唔……”女人拼命扭曲着身子,想挣脱身后男人的钳制,无奈男女力量在这个时候出现了显著的分别。 
躺在阴暗处的我,看着那两个一身破烂的男人,把那女人拖到屋后的草丛中,我渐渐露出了笑容。 




那个女人终没敢再来,一时间总裁室里少了那种销魂的声音,还真是静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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