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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中国式越狱-民国时期我党的卓绝斗争-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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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顺民本想走开,听出徐行良这话酸溜溜的,也就站住了,回头说道:“最近行良兄也没有审什么犯人,等着你让兄弟们开工呢。” 
徐行良哈哈一乐,说道:“哪里哪里。顺民兄要是忙起来,我都帮不上什么呢。” 
张顺民闷笑了一声,说道:“行良兄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告辞了,还有事,不奉陪了。” 
徐行良被张顺民哏了一下,也不好再说什么。就看着张顺民快步走开。他看了看四周,自己也嘿嘿笑了笑,直接绕过这栋楼去后面了。 
片刻之后,徐行良带着七八个人,从后面的特务楼绕出来,径直出了第二层院子,坐上第三层院内的两部汽车,飞驰而去。 
中午时分,王玲手上捏着一个纸袋子,快步走上医务楼的后面的一栋L型二层和一层交错的小楼,来到二楼的中间,敲了敲一个挂着“馆长”牌子的房门。 
里面孙德亮应声道:“进来。” 
王玲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二十五、将死之人 
下午放风的时候,A一直在四处闲逛,似乎寻找着什么。这个举动让冯进军实在忍不住,凑过去说道:“怎么,找什么呢?” 
A说道:“苔藓。” 
“苔藓?”冯进军对A的说法很是吃惊。 
“对!苔藓!”A回答道。 
“水房里我注意到有。” 
“我也注意到了。不过不是我要的苔藓。我要找的是有点暗红色的苔藓,红牙棱,你知道吧。” 
“哦!”冯进军说道:“找这个有什么用?有毒的。” 
“就是要有毒。”A淡淡的说着,眼神却一直在地面上的砖隙中搜索着。 
冯进军并没有问下去,他知道这个A的行为神秘又古怪,让他多说一句废话都不可能。但从昨天晚上的挖掘来看,冯进军已经对A有了足够的信心。 
冯进军于是也有意无意的在地面上搜索起来,A说道:“今天我来。两个人一起找东西,会被怀疑。” 
冯进军听话的同意了,他只是陪在A的身边,做出两个人在闲逛的样子,A低着头寻找苔藓,外人看上去,只是他心情低落,心思重重罢了。 
注意他们的人不少,但两个人慢慢的逛来逛去,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一号楼的犯人们长期呆在房间里,并不是一出来放风就扎堆的,很多人也习惯性的四处走走,算是放松一下筋骨。 
只有一个人至始至终的盯着他们,那就是房宇——这个活死人。 
他的眼神和平时很不一样,他眼睛中亮起了微光,默默而又谨慎的盯着A走出的每一步。他保持着和A的距离,走在他身后,却又一步一随,似乎在踩着A的脚步行走。 
没有人去注意这个房宇的动作,他在一号楼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钱三贵、钱小贵、刘国民三个左派的人低声的叨咕着。 
钱小贵说道:“叔,那个张海峰好像心思重重啊。” 
钱三贵说道:“难免的。” 
钱小贵说道:“咱们还需要找他谈谈吗?” 
钱三贵说道:“还是争取吧。” 
刘国民咳嗽一声,说道:“我看暂时免了,等他挨上几顿好揍,应该会想清楚些东西。” 
钱三贵也点了点头,喃喃的说道:“我总是觉得他相当的不简单。” 
钱小贵似乎对这种话题比较感兴趣,问道:“叔,你的意思是说,他知道些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 
钱三贵说道:“他知道也不会说的。” 
钱小贵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不再说话了,却认真地盯着A的一举一动。 
A有所察觉,向钱小贵这边打量了一眼,钱小贵连忙躲过A的目光,也不再敢看他。 
A和冯进军说道:“那个和钱三贵在一起的小鬼,很有问题。” 
冯进军无所谓的说道:“管他的。这两叔侄关在一起,本来就够奇怪的了。” 
大胡子李本伟也盯了A一会,觉得没什么意思,转过头看到豆老板正盯着二号楼发呆,不禁捅了捅豆老板,问道:“老豆,想什么呢?” 
豆老板瞟了一眼李本伟,继续盯着二号楼发呆,说道:“我老婆关在二号楼里面。唉。每天都能远远的看到她,却够不到她,心里难受。估计她和我一样难受。” 
张庆也绕过来,拍了拍豆老板的肩膀,说道:“老豆,别想这么多了。” 
李本伟口气突然严厉了起来,说道:“怎么?老豆你动摇了?想向那些左派一样,偷生苟活?就为了能见到你老婆?” 
老豆连连摆手,说道:“没有没有。我只是伤感而已。” 
李本伟也口气和缓下来,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已经摸清了这里的规律,我们的暴动一定会成功的!” 
老豆目光坚定的看了看李本伟,伸出手紧紧地握了握李本伟的手腕。 
李本伟说道:“就在往后的几日,特务们大换岗的时候,我们就有机会了!” 
张庆凑过身去,和李本伟低声交谈了起来。 
整个下午的时间,A并没有什么收获,他在二号楼放风的时候,还是固定的完成了向机要员刘明义的摇头动作。再有四五天时间,应该就能说明他要向刘明义表达的意思了。 
在伙房做饭的刘天并没有和一号楼的犯人一样走回牢房,而是在最后时分从进入一号楼的通道的侧门中放了出来,让一个特务领着就要绕过铁笼子去伙房。 
冯彪的副手马三在铁笼子外面见到刘天,嘻嘻哈哈的说道:“刘天啊!” 
刘天赶忙转过身,冲着马三一个大幅度的鞠躬,说道:“长官好!” 
马三咂巴着嘴说道:“昨晚上做的那个什么菜来着?什么蘑菇?” 
刘天哈着腰说道:“软炸蘑菇。” 
马三说道:“对,对!软炸蘑菇,味道不错!果然是大师傅的手艺!今晚上弄点什么新花样来吃吃?” 
刘天说道:“今天有肉和豆腐,给长官们做一个麻婆豆腐。这是我成名的手艺之一。” 
马三哈哈笑道:“行!我就好这口麻辣味!我说刘天,你好端端的一个大厨,哪根筋抽着了,非要给共匪做事?” 
刘天说道:“长官,我也后悔,很是后悔,抗战的时候被人蛊惑,没分清楚黑白。后来脱不了身,没办法啊。长官,我决心弃暗投明!忠心为党国服务!万死不辞万死不辞!” 
远远的就听到冯彪在警备楼那边嚷嚷:“马三!让刘天做饭去!废他妈的什么话!” 
马三一个激灵,连忙挥手道:“快去快去!” 
刘天就赶忙弯着腰一路小跑,奔向伙房去了。才跑了没几步,就听冯彪嚷道:“刘天,你过来!” 
刘天喉头一紧,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微微皱了皱眉,但还是立即向冯彪跑了过去。 
冯彪也不管刘天,用手敲着铁棍自顾自的走着,刘天低着头跟在冯彪后面。 
冯彪走到僻静处,才转过身说道:“我说刘天啊!想到什么线索没有啊?” 
刘天抓了抓头,说道:“冯长官,想了一个晚上,还是没想到什么。我继续想继续想!” 
冯彪哼了一声,骂道:“你是想到了也不愿意告诉我吧。” 
刘天慌忙说道:“怎么敢!怎么敢!我真的没想到什么不对劲的事情。” 
冯彪嗯了两声,搓了搓手,眼睛滴溜溜转了转,才说道:“刘天,你说你第二笔钱在哪里呢?有多少?” 
刘天一听,喘了口大气,小心的说道:“离第一笔钱不远,就是少了点,只有十块银元加一个玛瑙珠子。” 
冯彪骂道:“这么少?还想不想在伙房干了?我记得你和我说的不是这个数。” 
刘天委屈的说道:“冯长官,我以前也是这么说的。您还说过,好好表现,第二笔钱留着放我出去做点小生意的。您可不能说您不记得啊。” 
冯彪一棍子捅在刘天的肚子上,疼得刘天一下子弯下腰来,冯彪骂道:“放你妈的屁!老子什么时候说过!你小子少玩这套,好好想想还有什么钱放在哪里了,想不出来就别想干伙房了!”说罢一棍子又砸在刘天后背上,将刘天砸倒在地,而自己则头也不回的走了。 
刘天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他没有表情,似乎已经麻木了。带着他出来的一个特务已经远远的走了过来,估计是见到冯彪揍了刘天,上来就踹了刘天一脚,骂道:“老实点,快去做饭!妈妈的!” 
刘天被一脚踹出了好几步,勉强着才没有再摔倒,他很猥琐的弯腰低头说道:“长官,是是!马上走!” 
二号楼的犯人正在放风,有不少人看到了刘天被连打带踹的一幕。 
那二号楼四个女犯人中的张兰哼了一声,说道:“瞧那个没出息的东西,以为能出去啊?孙子一样。” 
豆老板的夫人杜彩蝶接口道:“是那个一号楼做饭的人吧。” 
胡婉默默地转过身,也不再看刘天那边,轻轻地说道:“背叛的人,在他们眼里,连狗都不如,只是有些人喜欢做狗罢了。” 
刘佳莉听到胡婉这么说,脸上挂不住了,嚷嚷道:“胡婉,我是清白的!要知道你是共产党的特工,我才不会搭理你呢!关在这个见不得天日的地方,都怪我交友不慎!胡婉,你害了我,还说风凉话。” 
胡婉没好气的说道,声音也大了起来:“我早就和他们说了,你和我没什么关系,他们不信我的,我有什么办法!” 
杜彩蝶上去打圆场:“姐妹们,不要吵了。” 
张兰哼了一声,撩了撩自己的头发,说道:“吵一下呗,闲着也是闲着。” 
杜彩蝶也不知再说什么,好在刘佳莉没有回嘴,只是低声的哭了起来。 
黑鱼此时正站在徐行良经常站着的那个天台的位置,看到下面四个女人的表现,摸了摸嘴,淫笑着自言自语:“刘佳莉,小婆娘,张兰,小风骚。哈哈,哈哈!想出去啊?洗干净了好好伺候一下你大爷我!” 
他正在自言自语,浮想联翩之际,旁边冲过来一个特务,吓得黑鱼身子一颤,把手都抬了起来,见是自己的下属,神态马上恢复过来,摆出一幅严肃的样子,骂道:“你奶奶的,跑什么跑,要死啊。” 
那特务知道自己打扰了黑鱼的意淫,满脸推着笑容陪着不是,说道:“黑哥,那个辣椒好像不行了,要死了!不知咋的啦!” 
黑鱼一听,跺脚骂道:“你们这帮废物!一点不给老爷我省心!他怎么就要死了?” 
那特务说道:“前段时间他一直高烧不退,但人还没事,今天不知中午吃完饭不知咋的啦,躺在床上动也不动,摸了一下脉,几乎都不跳了!鼻子里也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黑鱼骂道:“我就说这家伙怎么没出来!走,下去看看!” 
过不了多久,几个特务抬着个单架,上面躺着一个人,从铁笼子外面绕过,打开院子的铁门,奔医护楼去了。 
黑鱼站在铁笼子外,看着他们将人抬出院子,站在原地直跺脚,骂道:“真他妈的倒霉,辣椒要是死了,徐行良又要找我麻烦了!” 
他红着眼睛扫视了铁笼子里放风的那群犯人一样,眼神停在机要员刘明义身上。刘明义赶紧敬畏的躲开了。 
黑鱼抓着铁笼子上的铁丝,狠狠的说道:“不能死的要死,没用的人还他妈的活蹦乱跳的!刘明义,你就等着死吧!” 
黑鱼转过身大喊道:“来人啊!”
二十六、突然无法相见 
黑鱼身后不远处的看守赶忙跑了过来。 
黑鱼吩咐道:“把那个一直没人的单间清理一下,晚上把那个刘明义关进去。禁止他再出来放风。” 
那看守点头称是,刚走了几步,停下来问了句:“黑哥,昨晚你不是吩咐过,初一换岗的时候才要这小子的命。是准备提前了吗?” 
黑鱼不耐烦的骂道:“让你去做你就去做,说这么多屁话!” 
那看守赶忙跑开了。 
几个看守将医护室的房门撞开,进门就嚷嚷了起来:“人呢人呢?” 
护士小雅从旁边的屋里跑出来,说道:“在呢。” 
一个看守嚷道:“放哪放哪?妈的要死了!” 
小雅见单架上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也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指着一张床说道:“放那边吧!” 
看守如同摔麻袋一般把单架上的人摔到床上,说道:“王大夫呢?” 
小雅把床上的犯人身体扶正,说道:“刚才还在呢。”说着伸出手摸了一下犯人的额头,呀的叫了一声,说道:“好烫啊!想火烧一样。” 
看守们才不管这个事情,嘀咕道:“那我们走了啊!” 
几个人刚想离开,病房的门推开了,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那些看守们连忙退到一边,口中敬畏的称呼着:“孙馆长。” 
来人正是王玲和孙德亮。 
孙德亮进门扫了一眼那些看守,看守们都畏畏缩缩的往后退到一角,也不敢说话。 
孙德亮哼道:“听到你们在这里大叫大嚷的!谁要死了?” 
其中一个看守应该是打头的,老实的说道:“我们二号楼的那个辣椒。” 
孙德亮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还是个人物嘛!” 
王玲已经呆在叫辣椒的犯人身边,刚刚翻过了辣椒的眼皮,站起身来冷冷的说道:“已经深度昏迷了。”又伸手出去,把辣椒的嘴巴拉开,看了看舌头,继续说道:“现在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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