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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战争猛犬-第35节

小说: 战争猛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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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感兴趣。”

    “那么她到底想要什么呢?”詹姆斯爵士问。

    “请阁下细看一眼报告的第二页第二段,明白我指的是什么吗?每年逢丈夫的
忌日,她都在《泰晤士报》上登载讣告;她曾打算替她丈夫立一座塑像,却遭伦敦
郡议会拒绝;还想在她丈夫的家乡建一座纪念碑;我猜想她梦寐以求的是替她男人
——那个当年的奴隶监工重振名望。”

    “有道理,有道理,很可能被你猜中了。那你准备怎么办?”

    索普把他的主意提纲挚领地讲了一遍,曼森认真地倾听着。

    “也许能行,”他终于开口道,“更加稀奇古怪的事儿都曾有过。麻烦之处在
于:假使你用这种办法还碰了钉子,那么就几乎不可能另打主意再退到她门上了。
不过,我估计如果我们单单只提出给她钱,无论如何结果只会和前两个家伙一样,
落得个空手而归。好吧,就按你的路子试试看,一定要让这个老东西把股票卖出来。”

    索普带着这一指示辞别了詹姆斯爵士。

 

    香农回到他在伦敦的住所时,中午12点刚过。门口的蹭鞋垫上放着份朗加拉蒂
从马赛拍来的电报,下面仅签了一个“让”字。电报抬头称呼是“基思·布朗”,
电文简单得只有一个地址,,是这个科西嘉人化名拉瓦隆在离马赛市中心不远的一
条街上登记住下的旅馆。香农很赞赏朗加拉蒂这一谨慎的做法。在法国住旅馆要填
一张表格,然后由警察统一取走。假使朗加拉蒂在旅馆登记是用的真名实姓,那么
警察过后也许会揣摩,为什么他们的老冤家朗加拉蒂要住得离他常去的老巢那么远。

    香农花了10分钟时间,才吃力地从《欧洲大陆电话簿》上找到了那家旅馆的电
话号码,随即挂了个电话。当他告诉那家旅馆请拉瓦隆先生接电话时,对方回答说
拉瓦隆出去了。香农留下口信,请旅馆通知拉瓦隆回来后给伦敦的布朗先生来个电
话。他曾分别告诉过四个雇佣兵他的电话号码,并让他们—一记住。

    接着,他用电话通知邮局给恩丁化名租的信箱发了封电报,告诉这位合同老板
他已经回到伦敦,想和他面谈一下。他还往詹尼·杜普里的下榻处发了封电报,叫
他接电后速来汇报。

    最后他给他开户的那家瑞士银行打了个电话,获悉预定发给他的那笔10000 英
镑工资已有一半汇到了他的账户上。钱是由汉德尔兹银行一个匿名主顾寄来的,他
明白这人一定是恩丁。对于只汇来一半工资这一点,他只是耸耸肩。合同还刚刚开
始执行,只付给他一半工资是很正常的。他深知曼森公司野心勃勃的计划及其迫不
及待地期望金巴总统倒台的心情,因而相信剩下的那一半工资将会随着行动的进展
转到他名下。

    整个下午,他都忙着写他卢森堡和汉堡之行的详细报告,但他没有把卢森堡那
家财会公司的名称和那两个军火商的名字写进去。最后,他在报告上附了一份全部
开支账单。

    直到下午4 点半钟才写完报告,此时他已饥肠辘辘了。自从上午9 点在从汉堡
飞往伦敦的客机上吃过一顿汉莎航空公司供应的点心外,他片食未进。他东翻西找,
在冰箱里发现了半打鸡蛋,于是胡乱摊成一个大蛋饼,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上床
小憩了一会儿。

    6 点刚过,他被詹尼·杜普里的敲门声惊醒了。5 分钟后,电话铃响起来,这
是恩丁无意中在邮局发现那封电报后打来的。

    恩丁很快便注意到香农有些支支吾吾,似乎有话不便直说。

    “你房间里有人吗?”他在电话中问。

    “嗯。”

    “是和合同有关的人吗?”

    “对。”

    “想和我面谈吗?”

    “不错,”香农答道,“明天上午怎么样?”

    “好吧。11点左右你看合适吗?”

    “行。”香农说。

    “上你那儿?”

    “可以。

    “那我11点到。”说着恩丁挂上电话。

    香农转过身来对着杜普里。

    “大个子,进展怎么样?”

    杜普里连续三天忙下来已经有了一点眉目。100 双袜子、汗衫和短裤都已订好
货,星期五就可去取。50件军上衣也已找到货主并已谈妥。这家商店还有配套的军
裤。然而,按照香农的指示,杜普里必须另找一家店去买军裤,以避免有人会意识
到他是在买成套军装。杜普里顺便提到,谁也没有对他买东西的事生疑,但香农仍
决定按原定方案行事。

    杜普里还说,他已跑了好几家卖靴子的商店,可始终没能找到他要买的那种帆
布靴。本周余下的几天中,他打算再继续找找看,并准备下周开始采购贝雷帽、背
袋、背包、各种背包带和睡袋。香农建议他立刻着手与他的第一个出口代理商联系,
尽快把内衣和军上衣作为第一批货运往马赛。香农还答应,两天内一定从朗加拉蒂
那儿要到马赛那家出口代理商的姓名和地址。

    在这个南非人临走之前,香农写了一封信给朗加拉蒂,用的是朗加拉蒂的真名,
寄往他在马赛中心邮局的信箱。在信中他提醒这个科西嘉人,是否还记得半年前他
们在棕桐树下的一席谈话。当时谈到购买军火时,朗加拉蒂曾说他认识一个巴黎人,
此人可以通过某非洲国家驻巴黎的外交官从大使馆里弄出“最终使用人证书”。香
农现在急需知道这个人的姓名和住址。

    信写完后,他递给杜普里,让他当晚就赶到特拉法格广场上的通宵邮局将信快
件邮走。他对杜普里解释道,他本打算自己去寄,但现在必须留在家中等候朗加拉
蒂本人从马赛打来的电话。

    时钟敲响8 点,正当他饿得难以支持时,朗加拉蒂终于挂来了电话。这个科西
嘉人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模模糊糊,这一定是法国那种老古董式的电话线路网造
成的。

    香农用隐语问他工作进行得怎么样。在雇佣兵们离开伦敦前,他曾警告过他们,
无论如何不准在电话上公开谈论他们正在干什么。

    “我住进了一家旅馆,地址已电告你了。”朗加拉蒂说。

    “我知道,电报收到啦。”香农在电话里高喊道。

    “我租了一辆摩托,跑遍了所有出售我们需要的那种物资的商店,每种类型都
有三家不同工厂的产品。我已查到这三家工厂的地址和名称,分别写信向他们索取
产品介绍,一周左右肯定可以收到回信。然后,我可以根据从产品介绍上了解到的
情况,选购最适合我们需要的产品。”

    “好主意,”香农说,“第M 种货怎么样?”

    “这要根据我将选购的第一种东西而定了,因为两样是相互关连的。不过别担
心,第二种货这儿沿海的商店里多得很,每一种类型的都有成千上万。随着春天到
来,所有港口的商店都摆满了各种最新型号的产品。”

    “好得很。”香农喊道。“现在听着:你立刻替我在当地找一家第一流的海运
出口代理商,我需要比原先考虑的要早。这儿有几箱东酉马上就要发运,从汉堡也
要发去一批货物。”

    “这个并不费事。”郎加拉蒂在电话里嚷道。“不过,我觉得最好还是选在土
伦港,我想你是明白其中原因的。”

    香农对此当然一清二楚。朗加拉蒂可以化名登记旅馆住宿,但是要登记出口物
资,那他非得出示身份证才行。此外,大约从去年起,马赛的警察开始对港口大大
加强了警戒,海关也上任了一名新首脑,据说此人是个非常厉害的角色。采取这两
项措施的目的,是为了粉碎歹徒们妄图利用马赛港作为法国与纽约之间毒品运输网
的起点站。然而,搜查船上是否装有毒品时,会轻而易举地导致查出武器。假使他
们是因为一桩根本没有卷入的事而被捕,那可真是绝妙的讽刺。

    “就按你说的办,你对那儿的情况最清楚。”香农回答说。“一旦找到合适的
商行,马上把名称和地址电告给我。我刚给你邮去一封信,是今晚用快件寄往马赛
中心邮局由你亲收的,见信后你就会明白是件什么事情。信应该在星期五上午到,
收到信后立即将那人的姓名来电告诉我。”

    “好的,”朗加拉蒂说,“就这些吗?”

    “暂时就这些。你收到那些产品介绍后,迅速给我寄来,别忘了附上你自己的
意见和商品价格,我们一定不能超出预算。”

    “行,再见!”朗加拉蒂喊道。与此同时,香农也挂上了电话。随后他在圣琼
·博伊斯酒家独自吃了一顿晚餐,很早便就寝了。

    第二天上午11点,恩丁准时光临。他花了一个小时边看香农的报告和账单,边
与香农商讨着这两个问题。

    “好吧,”他终于开口说,“情况现在怎么样?”

    “晤,当然,一切还在筹备阶段,我才开始干了10天。但已初见成效了。我打
算到第20天时把所有的货都订好,这样就有40天时间把这些东西买来。然后再花20
天时间把所有的物资都集中起来,平平安安地悄悄弄上船。如果一切都能按部就班,
那么第80天船就可以扬帆起航了。顺便说一下,我很快就需要大笔款项了。”

    “你在伦敦还有3500英镑存款,比利时还有7000英镑。”恩丁反驳道。

    “是的,这我知道,可马上就得大量花钱了。”香农分辩道。

    他解释说,必须在12天内付清欠汉堡军火商“约翰”的26000 美元,这样,对
方将有40天时间通过正式手续从马德里买到子弹,再装箱待运。另外,还要再付给
约翰4800美元购买进攻所需的辅助装备。等他从巴黎搞到“最终使用人证书”后,
他还得随证书寄给“艾伦”7200美元,那是用来购买南斯拉夫武器所需费用的一半。

    “这些钱加在一起数目就可观了。”他说。“当然,主要的开支就是军火和货
船,这两笔钱占了全部预算的一大半。”

    “好吧,”恩丁答道,“我回去磋商一下,再给你在比利时银行的账户汇去20000
英镑,这笔汇款可以由我打电话通知瑞士银行照办。这样,你一旦要钱用,几小时
之内就能给你汇到。”

    他站起身来。“还有事吗?”

    “没有了。本周末我还要再出门一趟,下星期我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我想看
看船找得怎么样了,装备在马赛选购的小艇和舷外发动机情况如何,比利时的自动
枪有无消息。”

    “你外出和返回时都要给我那个地址发封电报。”恩丁嘱咐说。

    距肯辛顿高街不远的科茨莫尔公园附近,有一座爬满青藤的古宅。客厅里,密
不透风的帷慢遮住了窗外明媚的春光,给整个房间笼罩上一种昏暗、郁闷的气氛。
室内阴沉沉的,惟有厚厚的窗帘之间露出的几寸宽的缝隙才透进一缕阳光。里面整
整齐齐地摆着四张又厚又软的维多利亚朝代末年的椅子。椅子之间雅致的小茶几上
放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古玩。其中有早已化为乌有的军装上留下来的扣子,如今已不
复存在的异教徒部落在漫长的岁月前发生的小冲突中赢得的奖章,德累斯顿制作的
娃娃形玻璃镇纸,镶有一度以娴静著称的苏格兰美女像的小徽章,以及当年在舞会
的热烈气氛中给人带来舒适凉意的小扇子,那种舞会演奏的乐曲如今早已销声匿迹
了。

    客厅四周的墙上悬挂着已失去昔日辉泽的壁毯,上面挂满了祖先们的画像:有
蒙特罗斯氏和蒙蒂格尔氏、法夸尔氏和法雷泽氏。默里氏和默托氏。毋庸置疑,如
此之多的名人,肯定不会同是一位老妪的祖先。不过,苏格兰人的事儿你永远也搞
不清楚。

    壁炉很干净,显然从未烧过。上方挂着一个巨大的画框,里面是个男人身穿苏
格兰短裙的全身像。与其他那些早已发黑褪色成为老古董的肖像相比,这幅画不仅
最大,而且作笔的年代也要近得多;虽说时光的流逝,已使当年的风采荡然无存了。
画中人满脸淡黄色的络绸胡子,正站在那儿凶狠地向下瞪着客厅,神情恍如他当年
在遥远的东南亚橡胶种植园里,俯身察看一个刚刚由于劳累过度气衰力竭而倒下的
中国苦力。画像下面是一行题字:“伊恩·麦卡利斯特爵士。”

    马丁·索普收回视线,转向深陷在安乐椅中的麦卡利斯特夫人。她正和往常一
样,不停地摆弄着悬挂在胸前的助听器。她用一口难懂的苏格兰方言,含糊不清地
低声嘟哝着,索普吃力地听着,试图从她那杂乱无章的话语中理出个头绪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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