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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

一颗"猪心"向太阳.倚天屠猪记 作者:桃桃一轮(晋江非v高积分2013.03.08完结)-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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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派人为紫楼扫墓,每个月还亲自来一次。凉修烈这个人,真是一个矛盾的变态。
  “一会儿见了郁公子的墓碑,你可千万注意了。”舒实瑾见识过我为紫楼之死哭的那个模样,还没走到墓地,就嘱咐了我好几遍。
  我虽然嘴上答应得很好,可远远看见那孤零零的墓碑伫立在那边时,还是忍不住开始啜泣,一抽一抽的。紫楼是我穿越以来遇见的第一个美男,他一直默默用自己的方式对我好,只是我不知道,也没有珍惜,还误会了他一片真心,最后竟然因为救我,死在了我的面前。
  多少人死了又活,比如修岚,多少人的死讯是假,比如夏奏。唯独紫楼的死,是真实的,是残忍的,是不可挽回的。
  他们扶着我走到紫楼的墓碑前,我已经哇哇大哭起来了,抱着墓碑就是不肯松手,仿佛我只要紧紧抱着墓碑,就是紧紧抱着紫楼。舒实瑾怎么劝都没用,夏奏默默站在一边,凉修烈则是背对着我,站在远处。
  我多希望这时紫楼忽然从什么地方冒出来,说他其实没死。
  然而知道我哭得两个眼睛又跟大眼泡金鱼一样,紫楼还是没有出现。我在想,离去的人,会以一种什么方式再出现,是转世,还是变成天上的云。我听过一句话,这辈子无论爱与不爱,下辈子都不会再见了。念到此处,我哭得更加厉害,抽泣不止。
  舒实瑾脸都白了。
  凉修烈终于受不了,转身几步朝我走来,抱我入怀,像怕被人听见似的,在我耳边低声说抱歉。
  我那个难受啊,跟紫楼中箭那天一样撕心裂肺的,想到要不是凉修烈想用箭吓唬我,也不会被兰帛干扰从而射中紫楼,我就气得狠狠捶了他几下。他任我捶打,最后才轻轻握住我的手,一起按在我肚子上,“别太难过,去年,我们的孩子就是这么没了的……”
  舒实瑾双眼瞪了一瞪,默默拿了个扫帚,扫着紫楼墓前的落叶,夏奏也帮忙拔野草。我擦干眼泪,用带来的毛笔沾上朱砂,一笔一划将墓碑上已经褪色文字又描红了一遍。
  我艰难地写了一幅书法——“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烧给了紫楼,希望他能安息,能原谅我当初的误会,能在另一个世界等待我去见他的那一天。
  凉修烈把一些花放在紫楼墓前,我描见他弯腰的动作,忍不住说了一句:“凉修烈俯身献菊花。”
  好在他们都听不懂,没有人有反应。
  “在翎西山庄内,我为你设了一个牌位,待我们安定之后,我将牌位取来,每日供奉。” 俯身献菊花的凉修烈面对墓碑说。
  舒实瑾适时动了动我,用下巴指了一下凉修烈。我磨磨蹭蹭小步移动过去,拉了一下他的手,他转头看看我,用力握住我的手,和我一起在紫楼墓前深深地一鞠躬。
  “兰帛和赤展埋在哪里,我要鞭尸!!”我扭曲着表情说。
  “你认为这种事情我会留给你做?”凉修烈阴狠地一哼,“挫骨扬灰这种事,我向来不手软。”
  好吧,他早就下手了,我太低估他。
  在紫楼墓前逗留了半日,我渐渐平静下来。走的时候,有点不舍,还特地回头看了好多次,每一次回头的时候,都仿佛看见紫楼站在墓碑边,微笑着看我。
  记得鲁迅先生《祝福》中的祥林嫂总是问别人:“人死去之后,可有魂灵的?”我相信有。
  愿仁慈的地母永安他的魂灵。
  


☆、烤饼记

    项澄音在城郊买了个大房子,安顿下来。我这个女吊丝一个人漂泊的时候不太引人注目,可是加上这几个高富帅,我们这一群人就太惹眼了,怕是会引起围观。当然啦,我知道被围观的肯定不是我。
  我整天躺在家里实在无聊,肚子大了之后他们也不敢像以前一样对我扯来扯去,尤其是凉修烈,他心里是最有阴影的,对我的动作更是轻之又轻。我有时耍他,他牵我的时候我嚎叫一声,他就紧张兮兮地松手。
  我得瑟地在他们之中走来走去,搔首弄姿,一会儿戳一下凉修烈的脑袋,一会儿捅一下卫若昭的菊花,一会儿薅一下小夏奏,一会儿揪一下项澄音的咪咪。除了舒实瑾,其他人只是一脸鄙夷地看着我,却又不能把我怎么样,会武功的纷纷去后院练武,不会武功的卫若昭去一旁练字看书,只有孩子亲爹舒实瑾在旁边喂我吃安胎药。
  无耻的我喝完了安胎药,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拿了一个苹果顶在头上走到后院,凉修烈刚好在射箭,我双手叉腰让他往我头上射。
  夏奏瞪了我一眼,无奈地叹气。凉修烈刚举手要射,项澄音这个坏家伙就拦住他,我以为项澄音是怕我被凉修烈射到,就勇敢地表示我不怕,顺便还拍拍凉修烈的马屁。谁知他扯了条黑布,让凉修烈蒙住眼睛再射。
  我的腿马上开始打抖,凉修烈欣然抬手拉弓,箭尖直指我的喉咙,我大吼一声“瞄准了再射啊”,可是他根本不听,箭尖下移,指向我的心脏,我嗷地一声丢掉了苹果,躲在夏奏身后。
  “叫你无聊。”夏奏翻了个白眼。
  凉修烈揭开黑布,不怀好意笑了一下。项澄音捡起苹果顶在头上,凉修烈为了显摆他的箭术和鄙夷我的胆小,再次蒙上眼睛,一箭射穿了苹果。
  凉修烈完全有能力闭眼射箭,原来他们两个合伙耍我呢。
  我正要扑上去捶打项澄音,舒实瑾就从屋内走出来,拿了封信给项澄音。他拆开一看,眉头一皱,“怎会如此?”
  “怎么了?”我鸡婆地问。
  “呃……”项澄音有点迟疑,看了看夏奏,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又有什么阴险的小秘密。
  “前几日项公子送了封信去西莲寺,信中说我们已到菩提城,希望与上仙约个方便的时间见一面。” 舒实瑾并没有看见项澄音那好像吃了狗屎一样的表情,微笑着解释说。
  “风凝夜说什么?”我赶紧扒住项澄音的袖子。
  项澄音的唇张了一张,但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该不会圆寂了吧……”我的嘴张成了“O”型,才想起来这家伙其实已经年近九十,普通人活这么久已经是高寿了。
  卫若昭移到项澄音身边,瞄了一眼,他认识多国文字而且一目十行,一下子就看懂了,对我说:“上仙说不见。”说着,他就揉揉我的脑袋,回房继续写他的书法大作。
  我的眼睛瞪了一瞪,扯住项澄音袖子的手耷拉下来。
  风凝夜,你为何不见我了?不带这样虐心的,我满怀欣喜回到菩提城,虽知道你我身份有别,不可能在一起,可是难道你就连见一面的机会都不给我?我会吃了你还是咋滴?
  细心的舒实瑾看出我的受挫,耐心地安慰说:“上仙一定是对你有情,顾及自己的灵力会与你相克,他不见你,就不会对你不利。这样也好。”
  “他是怕我损害他的灵力吧。”我脸色一变,不爽地一撇嘴,抛下众人独自回房。
  舒实瑾几步追上来,“项公子并不是亲自去寺中送信,也许风凝夜怀疑此信的真假,才不见你。”
  “等我哪天见到他,一定强*奸他,看他还整天顾及这个顾及那个。”我恶狠狠地说,“我无所谓什么妖心灵力,既然他这么在乎自己的修修,我偏破了他的戒,让他哭都来不及。”
  身后响起笑声,夏奏走上来,“他不见你,你去找他便是。到了西莲寺门口,他忍心不见?”
  凉修烈远远地冷哼一声,又是一箭射中了把心,阴阳怪气地说:“上仙许是终于参透何为‘清心寡欲’了。”
  项澄音收了剑,说:“我与夏奏陪你去西莲寺找他。”
  我点点头,磨蹭着去了书房,贴上卫若昭的背,“若昭嗷嗷嗷,我待会儿回来要吃你上次做的那种烤饼,上面撒了肉末和芝麻的,肉要多放。”
  “实瑾说你不能吃上火的东西。”卫若昭不为所动,甚至还故意逗我,“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主意了,下午我干脆做一些大家分着吃,至于你嘛……煮点白粥配几个酱萝卜就成。”
  “你诅咒你洗澡忘了带内裤。”我黑着脸说,“只能光着出来!”
  “正好了,今晚轮到我,省的自己脱。”卫若昭右手淡定地写书法,龙飞凤舞的,左手抚上我的屁股,揉了好几下。
  我按住他的咸猪手,眼珠邪恶地转了一转,凑上去看他写的字,像模像样的,他见我如此认真,就得瑟起来,刁难我说:“想学了?先把《千字文》学会,我再好好教你。”
  “你只会用右手写字吗?”我挑了挑眉,“别的地方会不会?”
  “难不倒我。”他换了左手,居然一样能写得龙飞凤舞,这小子真不简单,小时候那么贪玩还偷看春*宫*图,居然……我知道了,他跟撒空空《半相亲》一文中男主角尹越一样是个左手党,因为右手要翻书。(==尹越,你怎么看?)
  “你用屁股夹着毛笔,写几个字我看看。”我指着他身后。
  卫若昭得瑟的表情瞬间垮了,一副“我为什么会跟你这种人在一起”的懊悔样,当场无视我,自顾自练字起来。
  这时,项澄音已经套好了马车,进来叫我,“走了。”
  “晚上我要吃烤饼呀!!”我泪汪汪拉着卫若昭的袖子摇晃着。
  他俯身在我耳边说,“你什么时候学会用屁股夹着毛笔写《千字文》,我什么时候做烤饼给你吃,否则,你只有清粥酱萝卜。”
  我的世界崩塌了,感觉好累,不会再爱了……
  ☆☆☆
  马车走得很慢,我在上面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西莲寺门口。这里还是那么庄严肃穆,几个僧人进出的时候都很规矩,走路都没声音的。项澄音下去说明了来意,夏奏扶我下去,给僧人看了我手上的砗磲珠,让他去通报一声。
  一会儿,寺里来人了,很遗憾,是风凝夜的入室弟子释轻。他没怎么变,见了我们很和善地点一点头,见我隆起的腹部,目光在我脸上多停留了一会儿,随即沉下目光说:“满分施主还是回去吧,尊上……不见客。”
  我当即跺了跺脚,项澄音稳住我,对释轻鞠一躬,“释轻师傅麻烦再通报一声,我们在菩提城仅逗留几个月,以后怕是没有机会再见了。”
  释轻微微动容,认真地点点头,又看了看我,好像很想问问我得近况,可能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多嘴,于是转身走了。大概过了十来分钟,他又回到门口,表情又是尴尬又是无奈,委婉地说:“施主们……还是回去吧。”
  丫的,风凝夜,别让我见到你,否则爷爷我一定OOXX你。我摸摸肚子,补充道,就算我这辈子没办法,我也要生个孩子,长大之后XXOO你。
  夏奏勉强笑笑,“我们以后再来……”
  释轻舒了口气道:“是啊,施主过几日再来罢,释轻斗胆劝劝尊上。” 
  “好。”项澄音牵着我上了马车。
  一路上,我好久都不说话,项澄音看不下去了,用肩膀撞了撞我,我苦恼地说:“不知道卫若昭到底做不做烤饼给我吃……”
  项澄音满肚子安慰的话被噎住了,咳了几声。
  我舔着嘴唇,一路期望着,回到住处,远远就闻见烤饼的香味。我眉开眼笑,一下车就奔过去了,就听项澄音在身后没好气地骂我没良心。喂,冤枉啊,到底是谁没良心啊,我一个大肚婆千里迢迢去找他,他一次不见,两次不见……这几个男人之中就属他最难搞!
  “你只能吃一个。”卫若昭把其他的烤饼都交给舒实瑾保管,只给了我一个最小的,巴掌大小,而其他的都有乒乓球拍那么大。我表示无所谓,舒实瑾最宠我,待会儿我闹一闹,他至少给我十个饼,哈哈哈!!
  夏奏拿了一个烤饼慢条斯理地吃,跟项澄音议论着为什么风凝夜不见我,我则一顿狼吞虎咽,夏奏才吃了三分之一,我就把整个吃完了。我抹抹嘴,开始闹舒实瑾,他面前有一篮子烤饼,香气四溢。
  “实瑾~再给我吃一个呗。”我伸手去掀烤饼上盖着的布。
  舒实瑾轻轻握住了我的手,“过一个月让若昭再做些,你且听话。”
  “他给了我一个最小的。”我用手比了一下大小,“他在虐待我啊啊啊,实瑾你要还我一个公道,至少……再补我一半。”
  “给你吃最小的,是我的意思。”舒实瑾耐心而温和,坐在椅子上岿然不动。“这次……已是破例。”
  我总算知道了为什么卫若昭把烤饼给看起来最温和的舒实瑾保管,而不是看起来最冷硬的凉修烈。因为凉修烈的弱点被我牢牢掌握,我一哭,他就受不了,舒实瑾……是把软刀子,他会耐心地劝你,温柔委婉地拒绝你,你就是吃不到。
  结局就是,我今晚吃的真的是白粥加各种清淡小菜,而他们五个负心汉啊,吃着香喷喷的烤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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