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猪心"向太阳.倚天屠猪记 作者:桃桃一轮(晋江非v高积分2013.03.08完结)-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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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当家的,你知不知道,我们这儿来了个疯狗,白花花的,嗓门又大,说自己是从天而降的……”
“死孩子,你还哭!小心新来的疯狗把你叼走!”
第三天晚上,变成人的我倒在自己最初掉下来的小巷子里,饿得是头晕眼花,如果当初拿了那两个铜板就好了,我打听过了,两个铜板可以买6个馒头呢。我错就错在太正直了,太善良了……我之所以回到这里,是希望如果那几只老鼠还在轮X猫的话,我趁他们□的时候,敲晕他们烤了吃也好。
然而机会总是那么稍纵即逝,那几只老鼠早就不见了,作案现场很干净,没有留下他们一根毛。我抱着包掉在一堆稻草上,不禁想起年纪轻轻就为国献身的邱少云、黄继光等人,想我现在即便是饿死了,也是穿越后饿死第一人(纠正,狗),也能载入史册。小时候就砸缸救人的司马迁(司马光:你快饿死吧!)说,人呀,都会死翘翘的,有的人死了,他的棺材比泰山还重啊,有的人死了,他的棺材比羽毛还轻呢。(司马迁:你赶快给我饿死!)我认为,像我这种被饿死的,应该就属于后者。
此时此刻,我脑海里浮现了陆游的诗: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戌轮台。死皮赖脸来穿越,我以我血溅美男!(陆游:你给我下来决斗!!)可我现在白天是狗晚上是人,又哪个美男会喜欢上我?想着想着,我就死了。死到一半的时候,感觉有好几个人围了过来,议论纷纷,有个人伸出他或者她柔软的手来探我的鼻息,我已经没有力气活过来了,于是就回光返照伸手去摸了摸对方的胸部,如果是个男人的话,我就挣扎一下活过来算了,可是我却摸到了两个软软的东西,伴随一阵女性的尖叫。娘了个腿的,是个女的!丫的,不活了,死了算了!
于是,我也不挣扎啥了,两腿一伸,眼睛一闭,呱唧死了。
午夜梦回,我的胃部发出骇人的嚎叫,我惊喜地发现自己还没死透,就勉强睁开一只眼。眼前只有暗暗的光,由一根蜡烛发出,所以我进一步得知,用一根蜡烛照亮整个屋子分明是鬼话。忽然,我闻到一点粮食的味道,就把另一只眼也睁开,看见蜡烛旁放了一个窝窝头。虽说我又心理不平衡,想到别人穿越醒来都可以吃山珍海味,我却只能看见窝窝头,可是我还是认了,谁叫我善良呢?
一个箭步,我窜了起来,不由分说抓起那个窝窝头就往嘴里塞,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也不知道吃的是窝窝头还是舌头了。都说人饿起来,啥玩意儿都好吃,可是我觉得,即便我饿成这样,我也觉得这玩意儿确实不好吃,如果换成板烧鸡腿堡,我还能勉强接受。(连窝窝头也别给她吃了)
趁吃的空档,我贼眼溜溜打量着这间屋子,那可真是能称得上“走进一间房,四面都是墙”,破砖破瓦的,桌子也是破破烂烂,好像戳一下就会倒掉一样。(你练过一阳指啊)就拿我刚才趟的那张床来说吧,光溜溜的,没有蚊帐也没有床柱子,就是几张长凳上架几块木板,木板上铺了一张还算干净的席子,连个枕头都没有。
我该不是被哪个乞丐叔叔捡回来当童养媳了吧?雅蠛蝶~~
正含泪惊恐着,门开了,几个人鱼贯而入,我第一反应就是哎呀美男来找我来了咩?!
作者有话要说:擦!晋江抽了!!!见鬼了
☆、我就抄袭,怎地?!
“她醒了。”一个温柔的女声,听上去份外亲切。我如同找到同志一样,冲上去握住人家的手上下摇动着。
进来一共五个人,除了那个温柔姐姐之外,还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注明:男)和三个样子颇为顺眼的男青年,一个粗犷些,另两个人用现在的俗话说就是“帅哥两只”。
“这位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从哪来的?”温柔姐姐搀着老人坐在椅子上,回头问我。
“我叫诸葛满分,从异世界来的。”我照实说了,希望其他中的某一个忽然跪下来说:“XX皇女,我终于找到你了!”之类的话,可是他们几个只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特别是那个粗犷的男青年,直接指着我说:“怎么还有人姓‘猪’?真是太可笑了。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会有一头被雷劈卷起来的头发,还穿那样的破裤子。”
“这位大哥,我是姓‘诸葛’,不是‘猪’,麻烦有空多读点书好吗?还有,我的头发是被晋江上的天雷文劈卷的,您真是长了双慧眼啊。”我拱手作揖,自暴自弃。
温柔姐姐并不介意我所说的这些对他们来说是莫名其妙的话,向我一一介绍着:“呃……满分妹妹,我叫兰帛,刚才说话的这位是赤展,这两位是红生和青澄。”说着,又恭敬地转向老人,“这是我们的师父。”
瞧,这几个人穿的都是粗布衣服,连那个师父穿得都不好,身上还有补丁,兰帛姐姐的头上没有多好看的簪子,唯一的一个还是木头的。看来很穷啊,他们。离我锦衣玉食的穿越梦想越来越远了,这难道就是我的人生?也许他们是落魄的皇族?我带着唯一的希望问:“你们是做什么的?是不是有什么惊天的秘密?”
几个人愣了一下,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她醒了吗?”纤纤玉手将门缓缓推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那是一道清俊的男声,伴随着一个高高的身影进入窄小昏暗的屋子。此人有着如墨的长发,立体而清俊的五官,几根发丝因为未束起来而飘逸在脸旁。刚才那两个叫红生和青澄的已经是帅哥了,没想到进来的这个人更加不同凡响,穿越一趟,能见到只有在小说中才会出现的极品美男,我就是饿死也值得了。(那你刚才狼吞虎咽吃窝窝头干吗?)这位美男相比其他两位帅哥显得更加纤秀一些,眉眼之间多了一丝媚气,一双眼睛像是会放电一样,电得我的大波浪卷发都快要成非洲小卷了。他的唇色比其他人要红一些,上扬着性*感的弧度,“肤如凝脂,雌雄莫辨”用在这美人身上刚好合适。要说这人不可能十全十美,此人虽然相貌不凡,但是身上穿的衣服也和他们一样,粗布的,灰青色。
在我被美男惊得目瞪口呆之时,兰帛姐姐平和地介绍着:“这是我们戏班的台柱子紫楼。紫楼,这是诸葛满分妹妹……”
这个紫楼在好像也不像是个富家子弟啊……静下心一思考,我后知后觉地问:“你们是唱戏的?!”
紫楼忽然扬起目光看了我一下,略显清高。我连忙理了理头发,瞪瞪眼睛,希望自己的眼睛变得精光闪闪,才瞪没两下,眼睛那个疼啊,原来小说里“眼睛总是精光闪闪”的人是不存在的,否则早瞪成瞎子了。在我揉眼睛的时候,兰帛腼腆地说:“我们是戏子。”
戏子……高中的时候上那篇《窦娥冤》,老师说戏子在古代地位是很低的,尤其是这种没有固定演出场所的戏班,连唱好几场也赚不了什么钱。人家穿越都去皇宫啦,王爷府啦,再不济也是去个暴发户家里,我怎么就进了戏班?我这个人生来对文学啊,戏剧啊缺根筋,,一听京剧就昏倒,居然到了戏班?天妒红颜那个红颜薄命啊~
啥都不说了,我得赶快离开戏班,看看能不能走之前把紫楼骗走,走之前,我怎么着也得骗点路费吧,谁叫他们捡我回来,不让我自生自灭。“各位哥哥姐姐,俗话说得好,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们看我穷困潦倒,无家可归,能不能借……”
我话未说完,老师父就开口了,慈眉善目,像大熊猫似的,就是干瘪了点,“我们都是穷人,知道饿肚子的滋味,看你饿成那样怪可怜的。姑娘要是不介意,就在我们这住下吧。”
“师父,我们赚的钱连自己都养活不了……”赤展皱着眉头阻止着。我心里那个火啊,你个OX的,人穷不能怪父母,难看不能怨政府,多我一个你会饿死吗?作为有理想有道德的青年,你应该马上拔剑自刎,也好减少一个吃饭的人。
“大师兄,我们都是师父捡回来的,多艰难的日子不都挨过去了吗,现在多一个人算什么呢?如果你怕东西不够吃,干脆我把我的那份分一半给她。”兰帛姐姐真是太好了,好得我简直怀疑我是不是就是她多年前生下的女儿(人家比你大不了几岁)。只是我只吃一半的粮食肯定不饱,你如果能劝大家都分一半给我,我就不走了!(你丫的赶快滚!)
我用星星眼求助紫楼,用眼神告诉他:“你快帮我说句话啊,也许就是因为我,会揭开你身世的惊天大秘密,也许你就是皇上的亲儿子呀!即使不是,你遇见我这个穿越女,也说明将来可能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哦。”
紫楼微微一笑,倾国倾城,“大师兄,兰师姐说的是。”啊,他为我说话了!难道他对我一见钟情?仅仅看我一眼,就爱我爱得深入骨髓,不能自拔?哦,老天,虽然我又美丽又可爱又聪明,但我何德何能,竟然能让这样的美男在一瞬间爱我爱得如此深刻……(你不要忘记你现在是人,天亮了会变成一只狗的)
我正自我陶醉着,紫楼补了一句:“兴许可以帮我们做点事儿。”
“演饕餮。”赤展马上接话,丫的你不开口会死么?
“饕餮是什么?”我一头雾水。
“一只丑陋的妖怪。”红生斜睨我。
“什么?!就我这美貌,怎么的也得演个观音什么的吧……再不济,演个二郎神的神犬也行……”我委屈得眼泪汪汪。原以为穿越过来的女猪无论如何都会被众男当作天下第一美女看待,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好不容易应邀当一次群众演员,演的还是这么骇人的角色。(你又是人又是狗的才叫一个骇人)
“你想太多了。”青澄接了一句。
“你不肯帮我们做事,就别呆在这里了。”赤展老妖怪威胁我。
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实力,你还真以为我是吃白饭的。(你本来就是)于是乎,我拍案而起,高声宣布:“赶明儿我就给你们写一出戏,保准你们一炮而红!”
“就你?”赤展撇撇嘴,不屑一顾。倒是紫楼,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果然是深爱着我啊,只听他用好听的声音问我:“你会写戏折子?”
“当然……会。”我背后一阵发毛,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问:“请问此为哪个朝代?”心里祈祷着千万别比元朝后面,不然我就不能剽窃关汉卿的元曲了。
“列光五年。”兰帛回答着,“国号大苍。”
这是什么OX的朝代啊,为了保险起见,我把中国朝代挨个儿问过去,竟然没一个是他们知道的。好了,我了解了,李白杜甫关汉卿,谢谢你们写出那么多好作品,就让我抄个痛快吧!反正现在流行抄袭,我不抄一把简直对不起生我养我的父母还有史蒂芬霍金以及让我穿越过来的某位大仙。
是的,我要雷死你们!谁叫你们这些女主角一个个都要用别人的文章让男主角惊艳。
我七手八脚地找到包里的《中国古代文学作品选》,如饥似渴地那个翻呀那个找呀,那个敲呀,那个打~还真被我找到了《窦娥冤》。还好当初没有因为它重而将它残忍抛弃,看来不随手扔东西是传统美德。我一激灵,唰地一下窜上床铺,放开嗓子就唱起来,唱的就是那段最著名的“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著生死权。天地也,只合把清浊分辨,可怎生糊突了盗跖、颜渊。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哎,只落得两泪涟涟……”,只是调子是用我乱编的,唱得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把他们几个都震住了,尤其是赤展,后退了N步,捧着心脏,强忍着什么。
“怎么样?”我挑挑眉毛,仙风道骨地站在床上。
赤展终于忍不住干呕起来,夺门而逃。青澄和红生也是一副被我恶心到了的样子,悻悻走了,兰帛看了我一眼,叹了一声。我委屈地坐在地上大声哭泣,一抽一抽的。《中国古代文学作品选》被紫楼抽走,我才扑上去抢,随便摸了好几下美男的手。只见紫楼看了好一会儿,居然问:“这些是什么字?有的我能看懂,有的……便不认识了。”
我的小心肝吹起小喇叭,对了,他们用的都是繁体字,看不懂我们的简体字是正常的。还好咱中国人天生就看得懂繁体字,就好像咱大中国人天生就不待见小日本人一样,是一种奇妙的遗传。我忙说:“有些字是我自己编的,所以你看不懂。”(你个抄袭的!)
紫楼点点头,面无表情地问:“你刚才唱的是旦角吗?”
“是啊是啊。”我激动地握住他的手,心里猥琐的念头膨胀起来,手指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