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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

都是人参的错+番外 作者:姬蛋皇(晋江2012-05-04完结)-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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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西楼口中的禁忌大师兄。
  我这才知道原来西楼面对九师兄的恶行不做反抗,不是因为他是自己的九师兄,而是因为自己技不如人……
  西楼听了我这个结论后略微愣了下,继而摇头低笑道:“你不懂,九师兄他也是个可怜人。”
  我举手提问:“我听说他都快三万岁啦,那还是人吗!?”
  然后西楼就恼羞成怒,连招呼都没打直接把我变作一块儿镇纸丢在桌子上,他自己则拂袖而去了。
  我独自思过了五天,也想不明白西楼为什么突然生气了。
  那天西楼把我戴在头上跟九师兄一起下了山,九师兄反常的很,一路上也不曾说一句话,气氛凝重的可怕。我第一次见到九师兄严肃起来的样子,胡乱的打了个冷颤。
  我预感到这一趟有危险,但是我没想到居然这么危险。
  西楼跟九师兄二人在半路上就被俘了,关在不知道谁家的黑牢里。这黑牢黑牢着重的就是一个黑字,你也黑漆漆我也黑漆漆,黑漆漆的大家谁也看不清谁。我特怕黑,小时候父君逼我修炼,不听话就关小黑屋,什么都没有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西楼说:“师兄,你不是说出来采草药吗?为什么这次采药这么危险?”
  九师兄说:“好像对方也是采药的,估计是把咱们当成草药了吧。”
  西楼又说:“这可怎么办?我现在提不起法力。”
  九师兄安慰道:“都一样的,我也提不起。”
  西楼叹了一口气,两只眼睛翻了翻问:“你呢?能不能动?”
  “都说了不能啦!”九师兄愤怒道。
  西楼把我从脑袋上解下来摊开:“我说的是这个,哦,你看不到,其实我的头绳是个雉鸡精,他们用捆仙索拴着我们,大概拴不住妖怪的吧。”
  九师兄轻轻“咦”了一下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口味了。”而后继续道:“不过干的好,让这雉鸡溶进捆仙索里,咱们就能脱身了。”
  他二人走之后黑牢变成了真正的黑牢,连声音也没有了。我被捆的像一条虫子,半分也动弹不得,开始坏心的想最好是让我死在这里,不然……
  “哎呀,好歹也养了这么长时间了,扔掉了也怪可惜的。”西楼托着我如是说:“师兄说我堕落了,为了一只雉鸡精还要跑回来。”
  我疑惑道:“那为了什么精跑回来算是不堕落?”
  西楼道:“大概是狐狸精吧。”
  “我不是狐狸精。”我坚定的表明自己的立场道:“这样子说实在是太掉价了。”
  “是啊。”西楼赞叹道:“实在是太掉狐狸精的价了。”
  我跟西楼在黑牢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知道我已经回忆到自己六千岁那年的事情了。西楼就算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也没有忘记修炼法术,我看着,只觉十分惭愧。
  “西楼?”我叫了一声。
  “嗯?”
  “如果,我说如果有一天我修炼成仙了,你愿不愿意和我双修?”
  “就你?再有多少万年也不一定能成仙呢!”
  “我说如果啊!你就不能设想一下吗?!”
  “那,那好吧,你快些修炼,早日成仙。”
  ……
  再次重见天日的时候见到的第一个人是父君。
  我偷离东荒的事情终于败露。
  父君怒火滔天,我生受不住现出原形,把西楼惊呆了。
  而后父君带我回东荒,锁在黑泽底下一锁就是三百年之久,出来的时候早已经沧海桑田,我全然顾不上其他种种,匆匆找到西楼解释:“我当年……”开了口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反倒是西楼比我镇定的多,温文尔雅的冲我笑道:“多年不见,帝姬过的可好?”
  这句话清冷又疏离,像是一盆凉水兜头而下。
  而后便是听到了西楼要和琼华大婚的消息,我提着斩八去大闹了一场,折腾掉了半条命。后来如何我便清楚明了,多年来的疑窦也终于在这一刻浮出水面,原来那三百年间实在是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情。
  离辰昔日座下大弟子终成魔,于天庭分庭抗礼,剑拔弩张时妖皇救女心切直接闯了进去,致使双方关系再无缓和的可能,只有短兵相接一条路可走。
  经此一役,数镜洪山损失最为惨重,数千弟子丧命,离辰重伤不治,千率宫一度群龙无首,几近飘散。只靠着几位得力弟子苦苦撑着,而罪魁祸首妖皇却死守东荒不见踪影,而后当年西楼带着我进千率宫的事情败露,顿时西楼被千夫所指,成了千率宫的千古罪人。
  而琼华的橄榄枝就是在这个时候抛向西楼的,为公,西楼要拿下圣魔给师父报仇为自己洗清污名;为私,西楼需要一个足够大的功劳加身。
  ……
  窥心镜脱手而出,摔落于地。
  就像是只能吃一只烧鸡的人,倔强的吃了两只烧鸡,造成的结果就是消化不良。
  一下子看了个清楚明白,以至于这厢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完了,而脑子却还处在混沌之中,半晌找不到自己的脑子:“九,九师兄?”
  “好孩子。”黑袍男人化作原本模样,像无数次敲打西楼脑袋那样子拍拍我的头顶:“不像那个小白眼狼,怎么都养不熟。”
  我有些激烈的拍开他的手,大声质问道:“你到底是谁!?休要欺我无知!”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自己的手背,口气温柔的像是要滴出水:“我是镜尘,离辰座下第九个弟子,主司……什么来着?”说到此身子剧烈的颤动了下,一缕血色从唇角蔓延而出,他抬头冲我咧嘴一笑道:“小十一这些年来法力见长,你功劳最大。”
  我顿时慌了神,走到他身边想要扶上一扶,结果手指却从他的身体里穿透而过,什么也没有抓住。他也愣了下,接着掩着嘴巴笑了笑说:“有心了。”
  “你别说了别说了!”我急急道:“快些把这些全都收拾回去!不管你是不是九师兄,你也该知道如今西楼的实力,莫要小看了他!”
  他缓缓摇头道:“我怎么会小看他?”
  我急的直冒冷汗,恨铁不成钢的跺脚道:“那你来找我做什么!?你怎么入了魔的我不感兴趣,可是你现在找我是什么意思啊你?完了完了,前两天还有人说什么我跟圣魔有关系,这下可好了,你要害死我啊!”
  镜尘夸张的俯下身子大笑了几声道:“你真的是三足凤吗?”
  我愣了一下摇头道:“不是的,我是三足鸟,不是凤凰。”
  于是在短暂的平静之后又是一阵疯狂的大笑。镜尘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胸口起伏的厉害:“若不是当年妖皇亲自杀来救你,我真要怀疑怀疑你会不会就是他随便在路边捡回来的鸟蛋了,跟他一点儿都不像,若不是我认得你娘,绝对不会承认你是妖皇的女儿的。”
  “我娘?”我迅速回忆了一下,然后扭曲着脸颤抖的问:“你,到底多少岁了啊?”
  他停下笑声看了我一眼说:“大概跟妖皇不相上下。”
  “哇!你都三十几万岁的老男人啦!”我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道:“那你还好意思跑去跟西楼称兄道弟啊!你脸红不脸红啊你!”
  他摸摸脸说:“镜尘只是我的一部分,所以我也不算说谎。”说完生怕我听不懂似的指着罗翌补充道:“你看就像他一样。”
  我重新坐下来问:“那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直奔主题吧,我觉得西楼砍瓜切菜似的打法你撑不了多久的。”
  “送我去见你娘。”他坐直身子,顺手整理了下自己的姿态,鬓间头发也仔细的别在脑后,庄重而严肃的说:“就这件事情。”
  我皱眉道:“我娘已经死了。”
  “我知道。”
  “那你还?”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终于自己先败下阵来道:“好吧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我娘就葬在东荒大泽,想看就去看吧。”
  他的脸色霎那间变得很难看,也不知是又受了重伤还是我话中那句话刺激了他,半晌开口道:“我进不去,东荒有结界。”
  我的脸色瞬间也变得很难看,迅速的往后退了退道:“你别不是在打我的主意吧!?我告诉你我死也不会让你上我身的!!!!”
  他哇的吐出一口血。
  我恨不得也吐一口给他看看,无奈身子太好吐不出来,此时倒是有些怀念做凡人时三天两头咳血的日子,最起码关键时刻还能装上一装。
  答应他之后,我发自内心的觉得我实在是太伟大了。
  我体内本就缺一魄,此时加了一条进来虽然不配套但好歹是装备齐全了,我觉得但从数量上看镜尘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的。
  “啪!”
  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来人是西楼。
  他径直走过来一把捏住我的手腕问:“你……”
  见他杀气冲天,我也不敢再说什么废话,双手举起做投降状:“我看到他了,镜尘师兄!我知道你不知道我知道了,我也是刚知道!师兄在这儿。”说着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然后再快速的举起手恢复投降状。
  西楼闻言却是踉跄了一下:“你,想起来,想起来了?”
  “那倒不是,不过也差不多了,我用窥心镜看到的。”我指了指罗翌道:“他你还记得吗?就是我做凡人是生的儿子,司命不是说我那一世命中无子吗?他是我的力魄,等他死了我就能收回来了。”
  西楼眼中有着掩盖不住的惊喜,捏着我手腕的手不自觉的大力握紧,两只眼睛带了些许亮光激动的打量了我好半晌,忽然一把将我拉进怀里狠狠的抱住,他的力气好大,与其说这是个拥抱还不如说这是一场硬仗。
  在我被憋死之前西楼松开我欣喜道:“甚好!甚好!”
  我想起镜尘师兄,于是问道:“你,你是追着镜尘师兄一路到这里的还是?”
  西楼脸色一变紧张的问道:“他已经堕入魔道,万万不能再叫师兄了,免得惹火烧身。”
  我想我现在的脸色肯定精彩的无与伦比,扭曲着脸道:“其实我现在身体里有一条游魂,嗯,就是镜尘师兄的。”
  此话一出,西楼的脸色顿时精彩起来:“你……”
  我打断他道:“我觉得镜尘师兄是个好人,其实他年纪很大了我们要尊重老人,他没有为难我,只是让我带他进东荒去看看我娘。”
  我不知道我说的话,西楼到底信了几分,但是无论如何我还是得回东荒去,西楼留了两个小仙保护罗翌,自己则跟着我一同回了东荒。
  一进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当年那棵树,树精老远的冲着我晃动树冠。我指着这棵树道:“就是这里,你变成人参引我爬上去,我当时没有法力也听不到树精的声音,结果就被你给骗了上去,然后又被骗下来摔断了一条腿。”
  西楼摸摸鼻子不置可否,只是微微扬起的唇角怎么压也压不下去:“你后来还骗我说你是雉鸡精呢,也没有告诉我你是帝君独女,不管怎么算都是我被骗的惨。”
  我想起我被关在黑泽之下的三百年,鼻子有些酸:“对不起,那些年苦了你了。我也实在是不懂事,净给你添乱,要是当年我没去闹的话说不定你现在都有子嗣了吧。”
  西楼脸色有些阴郁,皱眉问道:“哦,你说的是当年我跟琼华大婚那次?那你跟我说说你当时是抱着什么心思要跳诛仙台啊?”
  我老脸一红道:“那什么,不就是以前在黑牢的时候嘛,你答应过等我成仙了就跟我双修的。结果我好不容易从黑泽里出来,第一个就听到你要娶别人了,我气不过啊,就找上门去了。那时候我被父君关了整整三百年,心里委屈的不得了,就有点儿不想活了。”
  良久良久之后,西楼感叹道:“看来窥心镜不怎么全面啊。”
  我疑惑道:“什么意思?”
  西楼皱眉看了我一会儿,忽然伸手过来,我下意识的缩脖子,结果导致他的手尴尬的悬在半空中,他想了一下还是伸长了手拍拍我的脑袋说:“别往自己身上揽,那时候本来就是我让你去闹的,唯一没想到的就是你居然从诛仙台上跳下去了。”
  我说:“啊?为什么?”
  西楼道:“不为什么啊,不想娶琼华仙子。我们人参果一族很忠诚的,一辈子就跟一个人双修,我之前不是答应过你了嘛!”
  我僵硬的站在原地愣了好久,脑子里乱糟糟一片,虽然理解了他的话但是又觉得有些不可置信,半晌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问:“那什么,那你可以把自己削一片给我尝尝吗?我还没吃过人参果。”
  镜尘师兄默默的把对我的鄙视上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我娘的陵寝远不如我在凡间用来放骨灰的墓来的豪华,事实上它就是一个小土堆,为了辨认在土堆旁边种了一颗红枫,父君在这上面倾注了法力让其一年四季都是红的,周围胡乱的开着几种野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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