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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恶江湖-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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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左宗正指着后面中央的年轻人,嘿嘿的道:“西域的武功你总该闻知吧!巴鲁巴老弟的火焰刀,等一会定叫你知道真正的武学是什么。”
  巴鲁巴实乃出自昆仑一派,只不过他的武功带着西域邪派的阴毒,黄书郎似乎听过他干爹“西山狂狮”石不古说过,西域邪派是很神秘的,却想不到今天还真的会遇这么一位西域来的大豪。
  黄书郎见六位来者均经左宗正一一介绍,心中直觉得今天有些不太妙。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左门主,你的面子也算十足了。竟然搬请如此独当一面的人物赶来助拳,实在大出我所料。只不过这几位都是甘愿为你黑红门而来的吗?”
  他的意思乃是如果这些人全是黑红门的厚交,这些人便也不是什么值得尊敬之辈。
  不料他的话甫落,年轻的巴鲁巴却嘿然冷笑,道:“我不是。”
  黄书部惊愣地道:“你不是?”
  “是的,我不是黑红门的挚友,甚至今日之前我还不知道江湖上有个黑红门,我刚进入中原不久。”
  黄书郎一笑,道“然则兄台为何来淌浑水?”
  “色字而已。”
  黄书郎笑笑,道:“兄台看上哪位姑娘了?”
  巴鲁巴指着站在附近正自喘息的“恶娘子”巫春花,道,“就是那位女子。”
  黄书郎大笑,道:“兄台,你打错主意了,那女人乃是黑红门少主夫人,也是左门主的儿媳,你竟敢打左门主儿媳的主意,你真天真。”
  巴鲁巴淡淡地道:“我喜欢那女子,却不一定要占有她,我们西域的人就是这样,美女是可以在心中想的,我就是在心中想她,她太美了。”
  黄书郎道:“就因为她美,你便也来此淌浑水?”
  巴鲁巴道:“讨好美女是一件光荣的事,为求博美女一笑,我便也跟来了。”
  黄书郎想哭,天下还有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为了美女一笑,他宁愿来拚命。
  于是,黄书郎想起了古代多少英雄豪杰死在美女一笑之下。
  这家伙也算是另一种风流种子。
  黄书郎却又道:“仁兄,天下美女多的是,你为何单单看上一个有毒的女人?你知道她的外号吗?”
  巴鲁巴道:“她的外号叫恶娘子。”顿了一下,遥遥看了远处的恶娘子巫春花一眼,好像以目传情地又道:“如果她不是叫恶娘子,我便不会跟着她来凑热闹了,兄台,我就是喜欢女人辣味重重的,那才有意思呀。”
  黄书郎怔了一下,道:“仁兄,如果女人对你又抓又咬又叫的,你一定喜欢了?”
  巴鲁巴仰天大笑,道:“嗨!你怎么知道的?”
  黄书郎道:“天底下就是有些男人喜欢叫女人骑在他的脖子上撒尿水,我还知道有一种男人高了兴,非叫女人用鞭子抽打他才过瘾,你老兄是不是这种人呢?”
  巴鲁巴又是大笑,道:“嗨!你真的知道得不少,我最乐意美女用皮鞭打我……美呀。”
  真是不像话。
  左宗正心中就不舒服。
  半路上碰见姓巴的,他自我介绍,愿为黑红门效劳撑腰,想不到原来他是个色情狂的家伙。
  他不知姓巴的真本事如何,倒不如由姓巴的先出手,如果姓巴的打不过黄书郎,他就立刻毙了姓巴的。
  黑红门门主是不会受此羞辱的。
  至少,在黄书郎的心中,已贬低了左宗正的身份。
  黄书郎道:“兄台不必叫美,如果你胜了,我认为恶娘子也不会对你青睐。”
  巴鲁巴道:“我不渴求,我只图她对我一笑,便使我心满意足,然后……”他又看看远处的巫春花一眼,接道,“然后我会马上走人,带着她那迷人的笑容远去。”
  黄书郎道:“就只求恶娘子那么的一笑?”
  巴鲁巴道:“这已经令我三天难忘的乐陶陶了。”
  黄书郎道:“奇人,只不过你的武功是否也奇,奇得足以满足你那变态心理?”
  巴鲁巴道:“你会马上知道的,朋友,我的火焰刀还未曾有过失手的记录。”
  “火焰刀?”
  “是的,你才听说过吧,我的刀很奇特的。”
  “我可以知道如何奇特吗?”
  巴鲁巴正要介绍,左宗正开口了。
  左宗正怕的是黄书郎知道了而有所防备,他当然希望巴鲁巴能一出手就把黄书郎杀死。
  他重重地道:“巴贤弟,你不必为这恶客介绍你的刀,你只要出手,不就等于介绍了?”
  巴鲁巴哈哈笑道:“还是左门主心思缜密,是的,我与他只交上手,便等于介绍了我的刀了。”
  他缓缓地自一个铜鞘中拔出刀来,却不料“铁塔”戈彪嘿嘿冷笑着:“真是怪人怪事怪家伙,说了半天原来是个神经病。”
  巴鲁巴回过头来重重地看了戈彪一眼,道:“戈当家,我不喜欢你如此说。”
  戈彪怒道:“我已经说了。”
  巴鲁巴冷笑,道:“你的大旗可以唬别人,在我面前却不值一文!”
  戈彪冷哼道:“你可要试试?”
  巴鲁巴咬着牙笑起来了。
  左宗正一见,忙打圆场道:“两位,千万多包涵,今日我们好不容易堵住这恶客黄鼠狼,正应协手合手地除掉这个王八蛋,我们不能在未动手之前先内讧。”他走到戈彪面前,又道,“大掌旗,我在中原立门户,你在三江舞大旗,咱们本就是喝同一锅江湖水,吃的是同一锅江湖饭,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又走到巴鲁巴身边,道,“巴老弟台,敌人是我们大家的敌人,眼前正是搏杀之时,我,认为巴老弟应该表现你们西域的刀法,露一手火焰刀法叫姓黄的开开眼界,你以为如何?”他在送姓巴的上望乡台了。
  什么叫做望乡台?
  古人有那么一句俏皮话:“望乡台上摘牡丹,临死还要贪花呀。”
  由此可知望乡台也正是不归路,说得更明白些,就是离死不远了。
  左宗正恨透了黄书郎,他也对巴鲁巴无好感,所以他没有叫别的人出手,话中之意,是要大伙作壁上观,看一看姓巴的西域绝学火焰刀是今什么样的惊世骇俗的绝世武功。
  巴鲁巴不是希望左宗正的守寡媳妇巫春花冲着他那僵尸般的脸笑一笑吗?
  巴鲁巴就是望乡台上“看”牡丹,也算另一种贪花了。
  左宗正暗示司马山五人往外围退去,他却守在儿媳妇身边,这光景正说明看巴鲁巴如何对付黄书郎了。
  于是,巴鲁巴冲着黄书郎咧咧嘴,道:“介绍也介绍过了,各人的目的也说清楚了,仁兄啊,应是我们出手较量的时候了。”
  黄书郎道:“你单只是求美女一笑,我觉得你太不值得了吧?”
  巴鲁巴道:“美女一笑可以倾国倾城呀,仁兄太不懂得欣赏美女的笑态了,好哇。”
  黄书郎心中骂:“好你娘的头,你分明是个神经病、性变态,何不拿女的衣裤去洗脸?”
  其实,江湖上还真有那种偷偷收藏女人内衣的仁兄,拿女人内衣抱住睡,想入非非也过瘾。
  巴鲁巴就是这种人物,黄书郎却觉得既新鲜又窝囊,活像遇见鬼,当然是色鬼。
  他无奈地叹口气,又道:“仁兄真风雅,爱看美女笑,如果仁冗稍作忍耐,在下可以带你去个地方,那儿的美女一大群,你爱看谁笑,谁就会冲着你笑,而且大笑,你又何必只认定那个恶娘子?”
  巴鲁巴脸色立变,道:“可恶,你说的可是妓院?”
  黄书郎道:“妓院里也有不少美女呀。”
  巴鲁巴咬牙,道:“你在撩拨我出手了。”
  黄书郎道:“怎么说?”
  巴鲁巴道:“那地方是污浊之地,我岂肯往那地方走?我所要找的美人儿,不但要长得美,而且似玫瑰般的会刺人,当然又不能哈哈大笑,美女如果仰天大笑,那便失去她的优雅之态,这一切也只有……嗯……”他又看了左宗正身边的巫春花一眼,又道,“也只有她才具备这一切。”
  黄书郎正要再开口,巫春花叫道:“你还不快出刀杀了他?尽在罗嗦!”
  黄书郎笑道:“你心目中的美人儿在吼你了,姓巴的,你还不出刀?”
  巴鲁巴重重地点着头,道:“是的,应该是出刀的时候了。”
  他的动作是狂烈的,踏出的步子发出咚咚声,好像一下子身负千斤重东西似的。
  他那狭长的脸孔上完全变了,变得没有半点表情,木然地泛着寒意,那深邃的黑瞳上,宛似遮上一层薄薄的白纸一般,酷似死鱼眼睛。
  黄书郎只在右掌上旋着棒,挺立着,看着那双死鱼般的眼睛,稍乱的头发,有一小撮轻拂着他的嘴角,衣袂也在微微飘动,那模样似孤单了些,却也蕴涵着无限的傲气。
  空气中宛若有一股子无形的血腥在浮动着,也似微闻到隐隐的血腥味,静得使在场的每个人的呼吸声也闻得到、听得清了。
  大概这正是紧张的前奏吧!
  巴鲁巴的动作是奇快的,几乎看不出他动前应有的动作,便已罩上敌人,他的身法立刻使他浮动的影像变成两个,甚至有三个之多,虚实的幻象令敌人看不准哪一个才是真的。
  黄书郎屹立若泰山之石,他的右手棒陡然旋出一片光芒,他之不欲稍动,就是因为他尚未看清敌人的身法,那么他只有以守为攻了。
  进射的光芒里,有尖啸,撕裂之声,金铁交鸣里,两个人由合而分。
  黄书郎就在两人分开之时,看清楚敌人手中的刀。
  那是一把似是单刃的狭长直刀,这与一般西域的刀不同,似剑,但只有一边是刃,尖尖的看不出有什么令人吃惊的地方。
  猛地转过身来,巴鲁巴的脸孔上有一股子吓人的紫气,眉心之间,仿佛散发出一些流动的蒸气,他的视线正逼视着黄书郎的那根棒子。
  是的,黄书郎的棒子仍然在手中旋动着,他那一袭青衫似乎抖动得更厉害了,他的气功正在体内奔腾着。
  蓦地,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大喝着,两个人便在这吼声中,业已幻化出两团青影往一起撞击。
  就在撞击的刹那间,看不清巴鲁巴左手闪出一道什么东西,却已燃起他右手那把怪刀的火焰。
  “砰轰!”
  火焰直往黄书郎的胸前射去。
  与此同时,黄书郎的左手“恶信”已抹过巴鲁巴的顶门,划出一道血口来。
  黄书郎的反应是一流的。当敌人刀上发出的火焰燃烧到身上的刹那间,他出刀,而且自敌人的头上平飞掠过。他的身法就好像大鸟落地般往地上爬匐去,而且匐下的人活生生把他带走一丈五六那么远,便也把燃烧的火焰压灭。
  他一弹而起,发觉胸前衣衫焦臭,那是硫磺与怪油的气味,衣衫破个大洞,差一点未烧破内衣。
  这就是火焰刀,巴鲁巴打个踉跄站稳身子,他伸手摸了一把流在脸颊上的鲜血,却发出哈哈的笑,道:“走入中原,你是第一个能躲过我的沾体火焰之人,我佩服。”
  黄书郎道:“你也失望,因为你看不到恶娘子的笑容了,是吗?”
  巴鲁巴道:“我承认,只不过我们才是第一回合。”
  黄书郎怔了一下,道:“为美人一笑,你便拚命?”
  巴鲁巴道:“值得呀。”
  黄书郎道:“你与我并无仇恨呀。”
  巴鲁巴道:“已经有,了,你不是戳我一刀吗?”
  黄书郎道:“你也把我的胸衣烧个大洞呀。”
  巴鲁巴道:“扯平。但总要分出高下。”
  黄书郎道:“你不为你的伤去治疗?”
  巴鲁巴道:“流血就是失败的代价,如果不死,血还是会生的,如果名声完了,这个人岂不是行尸走肉?”
  真固执。
  黄书郎指着远处的巫春花,叱道:“那恶娘子的一笑就那么值钱,娘的,她会为你而笑吗?”
  不料巴鲁巴也转而望向巫春花,他的脸上血迹斑斑的好难看,而巫春花却觉得他的模样很滑稽。
  于是,恶娘子浅浅地露齿一笑。
  可不得了,巫春花只一笑,巴鲁巴全身猛哆嗦。
  巴鲁巴还吸大气,好像要把巫春花的笑意一口气吸进他的肚子里似的。
  他不但猛吸气,而且还微微地闭起双目,他老兄好像在享受了。
  人就有那种贱法。
  这也是各人的嗜好不一样,姓巴的就爱这种调调儿,关卿何事?
  巫春花戟指黄书郎,对巴鲁巴道:“杀了他,巴鲁巴,快杀了他。”
  巴鲁巴好像如梦初醒地道:“是,我杀了他。”
  黄书郎心中在发火,这狗操的东西,为了看美人笑一笑,他宁可杀人。
  就在黄书郎忿怒之念刚起,巴鲁巴的怪刀猛一抖,空中好像有白雨,而巴鲁巴的左手刃一扫,“哗!”一片火光爆开来。
  黄书郎就觉得怪,巴鲁巴的刀身上有问题。
  其实说穿了并不为怪,当年西域已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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