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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七煞神童-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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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大雄和刘魁已将她拖起,一左一步扶持着,古佬走到她面前,嘿然冷笑道:“不必了,现在你可以老老实实告诉我,找慕客复干嘛了吧!”
  包小靓倔强道:“我偏不说!”
  古佬狞声道:“我自有办法要你说的……”出其不意地一伸手,当胸一把抓住她衣襟,问道:“说不说!”
  包小靓把心一横,断然道:“不说!”
  “嘶……”地一声,她的衣襟已被古佬撕开,露出里面贴身穿的肚兜。
  包山靓惊怒交加,破口大骂道“老不死!老乌龟!你敢……”
  古佬怒从心起,又一伸手,突向她“丰满”的左乳一把抓去。
  就听包小靓… 听惊呼:“啊!……”
  古佬也同时发出一声:“咦?……”
  显然他已觉出不对劲,抓的好像不是人体的一部分。
  伸手一把撕开小肚兜,连带胸部绑的布条地扑下,一只馒头已被抓成一团,男一只馒头却掉落出来。
  顿时,包小靓的胸怀大敞,原形毕露,丰满挺实的诱人双峰变成了一对尚未发育成熟的小椒乳。
  看上去像两片饺子皮,当中加上两粒莞豆,色如新肃鸡头肉!
  众人先是意外地一怔,接着哄堂大笑。
  胡大雄大失所望道:“原来是个小不点儿!”
  刘魁接道:“居然冒充大姑娘!”
  包小靓已窘得无地自容,羞愤交井下,“呜哩哇啦!”地放声痛哭起来,一面骂不绝口:“不要睑的老不死!老乌龟,老王八……”
  古佬勃然大恶,但顾及身分,不便亲自动手,向后一退道:“把这丫头全身扒光!”
  胡大雄和刘魁齐声恭应,立即动手。
  众壮汉更乐了,心知古佬要如法泡制,学主人昨夜处置不贞的爱妾一样,将那女人扒成精光,让他们轮番上阵,直到她奄奄一息,才拖去后院挖个坑活埋了,以拽心中之气。
  包小靓穴道受制,无法抗拒挣扎,任凭她哭骂叫喊,胡大雄和刘魁却无动于衷。
  事实上,他们那敢不听从古佬的命令,更何况,两个好色之徒恨不得先睹为快,看看这小姑娘扒光了是什么模样。
  那消片刻,他们已七手八脚地,将包小靓扒了个精光。
  小姑娘虽未发育成熟,远比不上昨夜那女人的丰乳细腰,圆浑的肥臀,均匀修长的腿,以及那一身细皮白肉有看头。
  但她毕竟是个小姑娘,看在这批色中饿鬼似的壮汉眼里,也别有一番情趣。
  就在一片哄笑声中,突闻胡大雄和刘魁发出一声沉哼,竟然撤手放开了包小靓,双双倒地不起。
  变生肘腋,众人均为之一传,笑声嘎然而止。
  古佬果然有见识,即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惊怒交加的道:“外面有人!”
  众壮汉一听,本能的反应是冲出去,那到冲到门口,才想起铁栅已落下,谁也出不去了。
  古佬江湖经验丰富,临危不乱,冷静地吩咐道:“把这丫头先带进去,顺便通知我的人,准备迎敌!”
  程咬银在厅后,立即扳动机关,将通里面的铁栅升起,好让两名壮汉将包小靓抬人,主人也慌忙的跟了进去。
  等铁栅再度落下,主人才隔着铁栅双手一拱道:“有劳古佬了……”
  古佬充满自信道:“段爷放心,这里的事全交给我了,开栅!”
  原来这里的主人也姓段,显然来头不小。
  大厅的铁栅一开,古佬便一马当先冲出。
  夜色朦胧,厅外毫无动静。
  更不见有一个人影!
  古佬拔身而起,掠上屋顶站定,目光四下一扫,振声道:“何方朋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
  半晌,没有一点声息。
  倒是众壮汉纷纷飞身上了院墙,各自亮出兵刃,如临大敌。
  跨院的那批男女手下也很快赶到,分向各处展开搜索。
  古佬猛然若有所悟,急向飞身上屋的两名黑袍中年招呼道:“蔡虎、蔡豹,你们两个跟我来!”
  两人齐声恭应,随着古佬掠身而下,上向大厅内冲去。
  穿过大厅,由厅后回廊转入西侧,再经过一条狭长走道,来到地牢前的天井,主人正带着几名壮汉走出。
  古佬急问道:“段爷,这里没事吧?”
  被称作段爷的主人道:“那丫头丢进地牢里了,让她跟小马那个龟孙子两个关在一起了。”
  古佬沉吟了一下道:“唔……这里要펼派些人手看守,来人尚未现身,八成是冲着那丫头来的。”
  段爷惊问道:“会是古佬昨夜在广场上遇见,跟这丫头在一起的那小子?”
  古佬微微把头一点道:“极有可能,否则就一定是慕容复了!”
  段爷更觉惊诧道:“可是,据说慕容复对段誉恨之入骨,不太可能帮助那昏君,来跟咱们作对吧?”
  古佬道:“很难说,久闻那小子心机过人,诡计多端,说不定已探悉出段爷的动静,将有惊人之举,或者他另有图谋呐!”
  段爷情急道:“那可如何是好?”
  古佬胸有成竹,一睑老谋深算地笑道:“嘿嘿!不管来的是谁,定是为了想救出那丫头,咱们就守在这里。对了,把地牢里里外外都点起火把,让来人无可遁形!”
  段爷应了一声,忙吩咐随在身后的程咬银去照办。
  原来黑忽忽的地牢内,顿时大放光明。
  包小靓穴道受制,被两个壮汉拾了进来,把她赤裸裸地丢在冰凉的地上,关上厚重的铁门就走。
  地牢内没有一点光亮,使她不知置身何处,哭叫也无用,更不会有人理会。
  黑暗中,听出有人在不断呻吟,包小靓暗自一惊,急问道:“喂!你是谁?”
  那人似极痛苦,除了不断发出呻吟,已无法言语。
  包小靓又连问两遍,那人始强忍住痛楚,反问她道:“你……你是什么人?”
  这使包小靓不禁苦笑道:“我?大概跟你一样,是被他们关进来的吧!”
  那人又呻吟几声,问道:“你……你也是被捉……捉住的?”
  包小靓不知那人指的是“捉奸”,愤声道:“废话!要不是被捉住,怎会被关进来?”
  那人又道:“我好像没有听过你的声音,你是谁?跟谁相好被……”
  包小靓尚未听懂他的意思,忽听厚重铁门开启声,立即不再说话。
  进来一名壮汉,将两支火把插在了石壁上的铁环里,贪婪地看了赤裸的小姑娘两眼,才转身走出,又将铁门关上,反锁起来。
  地牢里有了光亮,包小靓虽不能动弹,视线的余光,正好可以扫到那人的位置,定神一看,顿时吓得她魂飞天外,失声惊呼道:“啊!……”
  原来她所看到的景象,确实骇人已极。
  只见一个全身赤条条的年轻男子,双手被缚悬空吊着,脚尖离地面半尺,无法着地,尚垂了两只练功用的石锁。
  他不但遍体鳞伤,血迹斑斑,更骇人的便是两腿之间血肉模糊,“那话儿”已被去势,连根割除,如同受了“宫刑”。
  这便是他与主人的爱妾偷情,所付出的代价!
  那女子惨遭众壮汉轮暴,奄奄一息被拖去活埋了,倒也一死了之,这小子还得受活罪,足见主人段爷的手段残酷,毫无人性。
  这小子便是小马,他也看清了躺在地上的包小靓,讶异地道:“咦?你只是个小姑娘嘛……”
  包小靓心知已被他看到赤裸的身体,不禁羞愤交迸,怒斥道:“要你管?不许看我,把你的眼睛闭上!”
  小马深深一叹道:“唉!我真恨不得眼睛永远闭上,从此不再睁开,可是他们不让我痛痛快快地死……”
  包小靓“哦?”了一声,好奇地问道:“他们为什么这样折磨你?”
  小马又叹了口气道:“唉!我自从进了府里当花匠,负责花园和那楼阁,日子过得安安稳稳,偏偏四奶奶经常去找我,逼我跟她……
  唉!我是个下人,不听她的又不成,她是段爷的宠妾,随便说句话,我就吃不完兜着走了,不依她成吗?
  唉!也怪我自己拿不定主意,四奶奶又实在长得美,尤其那一双水汪汪,勾魂摄魄的迷人眼睛,还有那身细皮白肉,胸前一对……“包小靓听他愈说愈露骨,似在自言自语,对过去的风流回味无穷,又像是神志已不清,在那里喃喃梦呓,不禁喝阻道:“够啦!够啦!你跟我说这些干嘛?”
  小马低泣道:“我……我只是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从昨夜一直不停地说,说到现在,可惜没有人听,现在你来了……”
  包小靓斥道:“我又不是来听你胡言乱语的!”
  小马停止低泣,问道:“那你做错了什么,怎会跟我被关一起?”
  包小靓呐呐地道:“这……喂!你知不知道,这儿有没有一个叫慕容复的?”
  小马道:“慕容复……”想了想道:“唔……好像听过这个名字……”
  小马又呻吟两声,始道:“我只是听四奶奶说……”
  包小靓急问道:“她怎么说?”
  小马道:“四奶奶昨夜又去找我,我担心去中原的段爷随时会回来,她叫我放心,说段爷还在中原,最快也得今日才以赶回……”
  包小靓打断他的话道:“我不管什么段爷不段爷的,又问你慕容复的事,那位四奶奶她怎么说的?”
  小马接下去道:“听四奶奶说,有个叫慕容复的,悄悄来了大理,很可能在新皇帝登基周年的庆典上捣乱。
  这事段爷早已风闻了,所以亲自赶到中原去,请了一批武林高手,打算趁机除掉新皇帝,自己当皇帝啊!“包小靓惊诧道:“哦?那个想当皇帝的段爷,他究竟是什么人?竟有这样大的野心?”
  小马道:“听四奶奶说,他也是皇室段氏的后代子孙,但他们那一脉人才凋零,没有一个做官的,只是靠祖上留下的庞大遗产,过着无忧无虑的奢华生活。
  保定帝在位时,逢年过节,还不忘派华司徒上门送份赏赐,可是新帝极位后,连鬼也不上门了,所以段爷一气之下,决定自己做皇帝,不惜巨金去中原请来一批武林高手……“包小靓暗忖道:“想不到被关进这地牢里,竟无意中听得这惊人的消息,慕容复既欲在庆典上捣乱,届时他自会出现,我正好……唉!如今我已落在人家手里,出都出不去,又怎能为父亲报仇呢?”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掩痛地低位起来。
  小马问道:“小姑娘,你哭什么?”
  小马沮然道:“说的也是……哄!我只求早死,他们偏不让我……小姑娘,会不会有人来救你?”
  包小靓止住哭泣道:“你问这个干嘛?”
  小马愤声道:“段爷的手段太狠毒了,我已活不了多久,如果你能被人救出,快去警告新皇帝,好早作防范,使段爷他们不能得逞,那我死也瞑目了!”
  包小靓心想:“我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能管得了这些?”不由地苦笑道:“我的穴道受制,动都动不了,能出得去吗?唉!谁来救我啊!”
  小马大失所望,绝望地深深一叹。
  包小靓忽问道:“那位四奶奶既然很喜欢你,会不会来救你出去?”
  小马悲愤道:“昨夜段爷突然赶回来,听了二奶奶和三奶奶的告密,带人去把我们捉了……对了,说起来真有点邪门,到现在我还想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我眼四奶奶正在床上要死要活……”
  包小靓不解道:“为什么要死要活?”
  小马怔了怔道:这……唉!你年纪太小,说了你也不懂,反正啊!就在那节骨眼上,我和四奶奶突然莫名其妙地昏了过去。
  醒来时已在大厅上,全身光溜溜的,一大群人围着咱们,段爷骂不绝口,手执皮鞭,连连向咱们身上招呼,不停地抽打……“他喘息了一阵,按着又道:“后来二奶奶在段爷耳边满咕了几句,他才住手,气呼呼地吩咐把四奶奶按在地上,四个人分开捉住她的双手双脚,让大家轮流一个个上……”
  包小靓又问道:“上什么?”
  小马啼笑皆非道:“上……你这小姑娘连‘上’都不懂,那……那就是男人跟女人……”
  包小靓这才恍然大悟,窘迫道:“好啦!不用解释了,后来怎么样?”
  小马恨声道,“四奶奶一向美尊处倨,那经得起一二十人轮流……直到她只剩下一口气,段爷还不放过她,叫人把她拖出去埋了!”
  包小靓惊道:“还没断气就……那不是活埋?”
  小马怒哼一声道,“谁说不是!我倒宁愿被活埋,而不愿受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活罪!”
  包小靓忍不住瞥了他一眼,心里已明白是怎么回事,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小马却继续道:“段老辨真够狠毒,亲自动手给我一刀,痛得我昏死过去,醒来已被吊在这里了!”
  包小靓虽未亲眼目睹,已听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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