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杀:最毒女人心(全书完)-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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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芙儿有喜,那朕和皇后必定会高兴的。”季叡肇像是故意的,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我猛地抬头朝季叡肇看去,双眼微愠。
他知道我在看他,但是他没有看我,而是平视着众人,脸上微笑。
太后依旧笑着,像是在附和季叡肇:“芙贵妃有喜,给宫里又是添了喜事。”
“真是折杀臣妾了。”我垂下眼睑,看起来应是很温婉的,“可能只吃多了一些,臣妾并没有有喜。”
“噢……”太后的先应了这么一声。
袁妃端起酒杯,微微勾起唇角。
令我啼笑皆非的宴会也终于接近尾声了。
“你方才是故意跟朕唱反调么?”季叡肇晃着夜宿衡桓宫的名义和我一道离开。
我淡淡道:“皇上睁着眼睛说臣妾有喜,不是揶揄众人么?”
“朕只是盼望,是希望。”季叡肇强调,“难道朕这么说也过分了?”
衫舒恭谨地为我换上蝉纱睡袍,季叡肇站在我背后,我从镜子中与他对视:“是臣妾错了,不该和皇上唱反调。”
我站起来,季叡肇沉声:“全都退下去!”
衫舒临走前颤颤巍巍地看了我一眼,我不在意地回头,季叡肇却已经站在我面前:“你这是什么语气?”
“认错。皇上说臣妾错,臣妾承认了还不行么?”我叹口气,自方才见过叡惠后,我感觉自己一直很累,直走向床铺,“皇上慢慢批阅奏章,臣妾先行休息了。”
心机变5
季叡肇的声音蓦地传来:“今夜,朕不批阅奏折。”
我当时并没有追究这句话的深意。
但是他已然从身后将我紧紧拥住,他的唇不断地落在我的颈上,一只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
我本能地抗拒:“皇上……不……”
“这不是第一次,芙贵妃。”季叡肇并没有停止动作,相反的,他已经将我的睡袍扯落在地上,双手贴着我敏感的肌肤胡乱摩挲。
“不,皇上……”我发觉自己的抵抗是多么的无力。
季叡肇将我整个人铺上床,重重地压在我身上,“你是朕的女人,朕应该给予你机会侍奉朕不是吗?殷芙,是吗?”
我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未待我开口,他已经急不可待地进入我的身体,猛力地碰撞,那撕裂的疼痛,让我几乎昏厥。
“谁说朕不会宠幸你?不,朕会宠你,很宠很宠。”我紧闭着双眼,听见季叡肇咬牙切齿地声音。
一阵山崩地裂之后,我伏在床上,动也不动。
季叡肇也躺下来,喘着粗气,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反应,他忍不住伸手来抚摸我的乌发:“芙儿……”
“是为了她吗?”也不知为什么,眼泪忍不住滴落下来,我噙着眼泪,“是为了那个你永远改称呼母后的女人吗?所以,所以你将一切发泄在臣妾的身上?”
他收回手,面色阴沉。
我很气,很愤怒:“你们两个人将其他人都看做棋子吗?利用完我的姐姐不止,现在又拿我做挡箭牌?”
“她跟朕打赌,说要把所有女人都送到朕的面前,看着朕如何宠幸你们。”季叡肇看着我,“她以为朕宠幸了你的姐姐,便不会宠幸平凡的殷芙。但是朕就是要告诉她,朕会宠幸你,会宠幸其他人。”
反手一搏1
就算季叡肇宠幸姐姐如何,就算他打着名义夜夜招幸我又怎样?他做的一切不过是和太后之间的相互玩闹。
太后打赌他不会碰我。
季叡肇要证明他是宠幸我的。
这样的原因是在是欺人太甚!
我算什么?有朝一日或许我的结局就跟姐姐一样,成为太后和皇上之间的一个转折点。
不,殷芙,我对自己说,殷家的人不能永远被人踩在脚下直至踩死。
我活着做什么?是为了让自己有尊严。
姐姐活着的时候让自己风光无限,那么我自己殷芙呢?就甘愿成为皇上和太后之间的牺牲品?
不知道同样身为女人的太后是否明白当一个女人被利用时,那滋味就像喝鹤顶红一样。
“皇上,这就是你利用臣妾的原因吗?”我伸手抚摸季叡肇刚毅的脸庞,“仅此而已吗?”
“不,朕要用你的地方还有很多。”季叡肇覆上我的手,“朕奇怪的是,为什么你得知被利用了,却还是如此平静?”
我在心里冷笑,可以反抗吗?我没有这个资格。
我上前换上季叡肇的脖子:“如果臣妾说,因为爱,所以可以忽略一些事,皇上会相信吗?”
“相信?”季叡肇无动于衷似的,“朕为什么要相信,为什么不相信?”
“是啊,任何人的举止在皇上眼里,都不如太后的一个眼神。”我松下手来,心里的确是失望的,季叡肇像是一堵墙,只愿意守护着里面的太后,不愿意给外面的人一丝一毫的机会。
季叡肇忽的笑了:“不管怎样,朕现在都要你来演戏,来告诉裳霓,朕是多么的爱你。”
“让太后看见了,对皇上又有什么好处?”
“如果朕宠幸你喜欢你,她就会出手向朕示威,朕期待着她出手。”季叡肇毫无掩饰地露出雀跃的神态,“那就像是朕和她猫捉老鼠的游戏,双方都乐此不疲。”
反手一搏2
即使季叡肇和太后都沉迷于这猫捉老鼠的游戏,但是我却不想做他们的食物。
最终我答应了叡惠,夺天下,对付太后。
叡惠自是喜不胜收:“芙儿,你是我今生挚爱的女子。”
当满足了他的欲望,再平凡的人都成了挚爱。在叡惠身上,我算是看透了这一点。
心底连曾经不甘的爱与恨都荡然无存。因为他季叡惠,根本就是一头狼,为了吃到食物,将猎物骗得死死地。
我说过的,我不会做季叡肇和太后的食物,同样的,我也做季叡惠的食物。
世态炎凉,已经让我对任何事都难以真心信服。
你们从我姐姐那里夺走了,那我身上取走了什么,只要我殷芙在这里一天,就会想方设法拿回来。
太子满月这一天,我尽力地做足一个宠妃该有的德行,并不曾忘记当着众人的面对季叡肇说:“皇上曾说让臣妾给太子取名,臣妾已经和太后商榷过,就叫昭玄。”
季叡肇轻轻咀嚼着这两个字:“昭玄?自当是个好名字。”
众人也跟着喝彩。
我微笑地抬头,正好对着太后幽深的眸子。
看着吧太后,你从我死去的姐姐那里夺走了儿子,我一定会把孩子夺回来,而不止取名字这么简单。
“只是取个名字而已,芙贵妃倒像是喝了蜜一样甜。”太后身边的奶娘抱着太子,太后似是和颜悦色,其实远不是这么一回事。
我抿嘴:“其实臣妾的心很小,只要想做的事做到了,改得的东西得到了,就知足了。”
“你想得到什么?”太后略低下头,佯装与我亲密,“是皇上还是惠王?”
我心里微微一愕。
太后笑颜如花:“如果是皇上,想必他是为了向太后示威,是不是真的宠幸你想必你也该清楚。如果是惠王,你该知道一切的把柄都在哀家的手上。”
“臣妾真是不知道太后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呢。”
“哀家要你待在皇上身边,让他去玩,让他尽情跟哀家来示威。哀家和皇上的游戏还没结束,所以你不能回到惠王身边。”
我真想一巴掌掴在太后脸上,然后质问她,如果她和季叡肇的游戏结束了,我还有命走出皇宫吗?
反手一搏3
“你以为哀家让你回宫是为了什么?”太后泛笑,“只是想把你推给皇上,看她是如何宠幸你的。”
这句话的意思即是,就算太后亲自把我推到季叡肇面前,他也不会宠幸我的。太后要示威的,是在这一点上。
“多谢太后美意。”我莞尔,“皇上对臣妾确实很疼爱。一开始,或许还是有些生分的,但是现在已经很熟络了。”
太后的神色蓦地变得平静:“那么,哀家真是要好好恭喜芙贵妃了。”
袁妃在我边上忍不住掩嘴。
我徉疑地朝她一看:“不知袁妃所笑为了何事?”
“臣妾是在笑啊,平凡的芙贵妃原来也会抓的皇上的心。”袁妃朝缺席的皇后位置盯凝,“当初皇后可是使了浑身解数皇上也没睁眼瞧过她呢。”
我愕然。
怪不得,怪不得姐姐曾经对皇后说她是替代品不要紧,可是皇后却也替代品都充不上。
“还有什么没使上呀,皇后已经充分利用和安王的暧昧了,原本以为会激起皇上的愤怒,结果呢,皇上照样充耳不闻,只是没收了安王的一些兵权而已。”袁妃朝我微笑,“说起咱们后宫的家事,真是丑闻连连,啼笑皆非啊。”
我正着脸色,微微偷觑上座的季叡肇,他顾自饮着酒,和边上的福荣低语几句话。
这样一个无所谓的男人,有时候一定会激起很多女人的征服欲望。就连我,因为连日连夜的“恩宠”,也对枕边这个毫无所动的男人起了一种希翼。
凭什么,同样的是女人,除了太后所有人都入不了他的眼呢?
突然之间我产生一种欲望,不知是对太后的恨意还是对季叡肇的期盼。总之我开始很想去征服这个男人。
关于征服,不止是胜利,在感情上可以说成是得到他的心。
反手一搏4
即使季叡肇宠幸我只是做戏,但是也正是因为做戏他要陪我回衡桓宫。
我与他并肩走在寒凉的月光下。
“你似乎特别沉默。”季叡肇斜视了我一眼,“有什么事感到不舒服?”
“皇上可是把臣妾当成圣人了?”我竟觉得好笑,“是人总会有七情六欲的。”
“你有吗?”季叡肇来了这么一句,“即使朕告诉你是在利用你,你都不曾皱一下眉头。”
“皇上忘了吗?臣妾可是有过轻生念头的。”
“你?”季叡肇摇了摇头,“朕知道你一定不会寻死。”
我驻下脚步,看着他的背影:“为什么?”
他并不曾回头:“因为朕就是知道你不会。”
那一刹那,我忽然觉得前面的这个男人才是最懂我的,对吗?
“你杵着做什么?”季叡肇回头望着发愣的我,“这么冷的天,也不怕。”
我急忙踩着急快的脚步跟上去,或许是一个踉跄,或许是我自己故意的,我抱上了季叡肇的手臂,连他自己都有些愕然。
我装作没有看见他的愕然,视若无睹地朝衡桓宫走去。但是两手间温热的感觉让我不舍得松开他的手臂。
回到衡桓宫,衫舒急急地朝我地了个眼色。
从她的眼神中我猜出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朕先去批阅奏折。”季叡肇并不停留,而是径直进了偏殿。
我放慢脚步,衫舒连忙凑上来:“贵妃娘娘,惠王在等候。”
“嗯。”我面不改色,随即跟着季叡肇走了进去,“皇上,臣妾为您磨墨如何?”
“你还是早些休息吧。”季叡肇埋首,“朕不喜欢有人在边上。”
“是。”我恭谨福身,悄然退了出来。
“衫舒。”我沉吟。
“娘娘。”
“惠王人呢?”
“老地方。”
又是御花园那座假山?不知为何,每次一去那地方我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独自一个人手持宫灯,窸窸窣窣地到了相约的地方。
“芙儿。”显然叡惠先看见我,他过来便是拥住我,“你终于来了。”
暗中部署1
我抽出身子:“惠,你找我有什么事?”
“芙儿,告诉你我终于有机会了。”叡惠瞪大眼睛,双目充斥着无穷的欲望,“等了这么多年,我这才发觉我终于有机会了。”
“什么机会?”
“夺天下。”叡惠掩不住自己过分的兴奋,“我找到了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
我问:“谁?”
“季叡安。”
“安王?”我不解地看着叡惠,“怎么可能?他……”
“芙儿,你太天真了。”睿惠的语气似在责怪我,“人怎么可能无欲无念呢?何况季叡安也是皇宫的人,他能忍受今后无权无势的人吗?”
我骇然,始终不愿相信季叡安会和叡惠同流合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