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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华龙梅影-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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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娱过后,暖阁里响起了粗重的呼吸声。
  他低头轻轻吻着她裸露的肩头,她转过身趴在他的胸口,听起心跳声。他捋着她濡湿的额发,气息在她的头顶萦绕。
  “生个儿子……”他坐了起来轻咬她的乳尖,手指划过她的脸庞,带来高温的火烫,她咬住了它,用舌头在它身上打转,欲望要再次浓烈的燃起时;秦梅住了手;一脸妩媚的问他:“太皇太后是位什么人。”
  旭华手脚不间歇的移动,断断续续回她:“聪明人,识时务。”恼恨她在关键时刻分心,惩戒呵她的痒,害得她吱吱咕咕的笑个不停,躲藏他的攻击。
  停了一会,旭华的欲火已经平息了下去,静了下来,秦梅套上内衣小声道“你啊”戳了戳他的额头“她只是位老人家,年纪大经不起折磨,只希望安安稳稳过完余下的日子。”
  “一半一半吧!”旭华把手枕在脑后,懒懒散散的道:“皇祖母是个精明人物,肯定计较过其中的利害,她是个老祖宗,只要她不作声,母后们都要卖她的面子。”把她的手圈到自己的腰低声道:“牢牢的跟实我,其它不要想那么多。”

  月离兮

  流光莹耀的星星在天上闪避着微风的调戏,空气中百花绽放的甜蜜,引彩蝶归家,晚霞最后一抹浓妆在湖面斜斜照耀,绮丽让人期待黑夜的来临。
  风花飞舞的春天,旖旎的花期已至。出神的望着窗外;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衣料磨娑着熟悉的归人。
  微感无力的靠着椅子抱膝坐了,下巴搁在腿上,不管那姿式是如何不雅。
  也许,这是轮回转世,只是秦梅没有忘记前世。
  他也在她的身旁坐,坐态华贵;两人冲起了不协调。
  侧头看去,黑色的眼眸,眼深邃的像古井,带着一种忧郁;微闪着光芒摄人心魄,企图让她深陷。
  一瞬间涌上心头的是有些微颤;这样的生活;纵然举案举眉;到底意难平。
  束缚在身上的宫装衣饰,一只白净骨节清晰的手把她的手紧紧攥稳;对他微微一笑;心里却是一片空白。
  太皇太后虽为后宫之尊,但是却很少如她的媳妇太后们那样干预后宫,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在宁寿宫中,抱着重孙娱乐。这种安静很好地维护了她家族的地位。
  眯眼靠在他的肩上,今天很放纵自己的行为;大行不雅之态;这阵风无论墙多么严密;都会到达太后们的耳朵。
  皇后是聪明又精明的人,她要的只是联姻的利益;国母的身份;和儿子的地位;年初她已经诞下皇家嫡长子;皇贵妃是一位清高的女人;年后生了皇长女;旭华为了初生的女儿大摆宴席;给足了她面子。
  选择了权力与利益,也注定了孤独;只是都在顾忌着秦梅的肚子;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旭华对她的好;等皇后诞下皇子后;臣子们迫不及待的沸腾起来;纷纷讨论太子归何位;想那贤妃也是个重量级人物;早众人一步生下皇长子;而春天时份诞下皇三子;据说那天满室红光;芳香不绝;百鸟齐鸣; 圣母皇太后更是对皇三子喜爱有加。  
  真是一班俗人;太阳下山时;晚霞照到屋里;不是红光满室;难道是黑漆漆的;芳香就更妙了;春天来了;百花盛开;不是香难道是臭的;生皇三子是黄昏时份;人们都晓得回家吃晚饭;鸟儿们也会声声唤着归巢;叫了几声就归在她的功劳上了。
  旭华那时候焦头烂额;把贤妃压了下去;秦梅便会冷言冷语说他是保护她;若当无事;赏赐点东西慰劳帮自己生了儿子的贤妃倒是可行;但是圣母皇太后不干;在宁寿宫里指桑骂槐;堵上门非得要给足面子;虽然比不上皇后的规格;也要派上贵妃的排场;不过此举没有牵上秦梅的份;倒是生了女儿的皇贵妃心有不平;肿着眼睛向太皇太后寻求帮助;  便宜了某人了却烦心事;顺便警告翻身做主人的圣母皇太后收敛气焰。    
  黎明,宫中就已经开始了祭春的仪式; 各处宫女像一朵朵含苞待放的花,娇嫩的盛放在皇城,太监执了拂尘指引大臣们列队参礼祭拜,编钟响了起来,一派清平和乐;紧接着黑压压的人群匍匐在地跪拜。
  皇后头上戴金灿灿的凤冠,凝视着众人的参拜;神色间极为骄傲,扫了一下生完女儿后;形体略显丰腴,凝脂动人的皇贵妃,心里冷哼有太皇太后又如何,父亲朝中权高势重又如何,一样要跪拜在她脚下。
  坐完月子的贤妃规规矩矩;偶尔看一眼皇帝;螓首重又轻垂;旁边的宁妃满脸憔悴;轻颦柳眉;宫中四位主妃就差她没有生育。
  “ 的的的”马步声突然一顿,秦梅可怜的脑袋立马和车窗来了个亲密接触;“痛不痛!”旭华摸上了她的脑袋。
  “不痛”好不容易逮着空出来的秦梅生怕了坏了他的兴致,搂住他的腰小声道:“揉揉就不痛了。”
  车里碰撞的声音,和旭华的话,显然让驾车的侍卫很紧张,他不安说道“老爷恕罪,刚刚前面有另外一辆马车冲了过来,奴才不得不停。”
  旭华稍有不悦回道:“没事,继续走。”
  秦梅想维持着好气氛跟着道:“辛苦你了,不过也要看着花花草草,别踏着了。”
  “回夫人的话,没有人把那些花草种在大街上,奴才也不辛苦。”侍卫很老实的回答,旭华忍俊不住,和她小小乐了一下。
  “不能太晚回去。”旭华警告着在街上流连忘返的秦梅。
  “知道了,老爷。”秦梅调皮的应他,挥挥手继续前进,连小贩的吆喝声都惹她驻足观看,真是在宫中闷了太久。
  她强拉他到裁缝铺里做衣服,后面的侍卫差点闷笑成内伤,宫中针线房的宫人个个手艺顶呱呱,岂是市井之人能比。
  看着裁缝要在他身上比比划划,旭华极不自然,生怕秦梅也要嚷着做让裁缝占了便宜。
  裁缝的妻子一旁纳闷,明明是富贵人家的少爷小姐,偏偏光顾这小店,难道来这里胡闹不成。
  “夫君,我知道你爱吃煎饼,待娘子我帮你买一个可好。”
  旭华头也不回的回她:“让别人去。”
  “不要嘛!”秦梅跺着脚“就在对面,去了才知道那种口味好。”
  “狐狸尾巴出来了吧,自己想吃推在我身上。”
  “不理你了。”秦梅转身出去,去了对面问小贩哪种口味好。
  “夫君,我要等着煎饼。”听到秦梅在对面喊来的声音, 裁缝正讨好对旭华笑道:“少爷再伸直一下手,马上就量好。”
  这时,不知道是哪家的府中小姐上香,浩浩荡荡的下人,侍卫占满了半条街,旭华只看到秦梅举了一下手中的煎饼,马上被他们遮蔽视线,一丝不好的念头涌了上头,他挥掉裁缝最后一步的量身工序,叫侍卫扒开人群冲过去。
  一时轿停,马嘶叫,撞翻了不少人,那群人围了上前理论,侍卫不多纠缠,亮出身份牌。
  旭华冲到煎饼的摊位,听到小贩嘟嚷叫着:“这年头,富家小姐也吃白食,拿了我的饼不给钱。”已经见不到秦梅的身影,登时心如刀绞,狂性大发,吼叫着“马上追。”身形未晃动,忠心职守的侍卫们马上拦住他。
  接着他们分成三处,两处找人,一处依旧守在皇帝身边。
  当天夜里,京城各处设了宵禁,客栈更是受到严格的盘查,连住在普通老百姓走亲戚的人都不能幸免。
  当一处官兵搜到一处破屋,一位眼角歪掉,一笑就露出缺掉门牙的女人喷着大蒜味抖抖索索回话。
  “……官……爷……我们……是好人家……只带个孩子,要户本……我……马上拿给你。”拢在袖子里的手一伸了出来,那里长满了脓包。
  “娘是不是爹托人带东西来了。”一个面黄肌瘦带着熏天的臭味小孩顶着满脸的斑斑点点接近他们。“太好了,我的病就有银两医治罗。”   
  不等到那妇人拿出一张霉烂的纸出来,带头的官兵扫了一眼,马上落荒而逃,这一带都是破房子,稀少有正常居民住,平时大部分被乞丐占据,那画像里头的人贵气十足,根本不像是在这些地方落脚,连呸了几口,官兵们怨着自己命不好,分到贫民区,不像有些弟兄分到平常百姓家能蹭点酒菜,运气好的弟兄分到客栈还能作威作福敲点银子。    
  忽闪忽亮的油灯诡异在的跳动;满口蒜味的的妇人;从眼角撕下一条东西;找水漱了口;顺便洗掉粘在手上的脓包;这个地方真是难受极了。
  面黄肌瘦的小孩已经洗去掩饰品;脱掉特制的衣服走去后堂;这个地方破是破到了后面却是干干净净;唯一的旧桌上还插了一瓶野花散发着清香。
  “今天谢谢你了 ” 
  小孩看了看放在桌上的烤鸭没理她,把烤鸭撕成一小块一小块叫醒睡在床上的一位小女孩“妹妹,起来,有东西吃了。”
  那女孩四岁了,被哥哥在睡梦中叫醒,看上去剔透可怜,小小脸上有着坚强的意念“哥哥你吃,我不饿。”她咬了一下下唇,“现在不冷就不饿了。”
  两人眼神都凝住在半边烤鸭身上,好像单凭眼神看,就可以饱肚子,同样他们忽视另一号人物的存在。
  秦梅抱了一床新被子把椅子拼好,裹着躺上去,今日想也没想看着人群隔在他们中间,拿着煎饼就没命的跑,不知不觉跑进一条小巷中,看见这小孩盯着自己的煎饼却不开口要,直到追的人就要来到她的藏身处才小小声道:“我可以帮你。”
  秦梅想也不想当机立断把手中的煎饼给他随他钻入现在的地方。
  他回去把饼给了妹妹,自己只到了屋后细细的舔完手中煎饼的油迹。
  由于事出突然,秦梅不敢贸然出去,数了数身上的家当就只有揣在怀里的二十两碎银子,挂在绣包的十几个铜板,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银票还是她顺手拿了侍卫的,准备让旭华帮她还,这下汗然,是还不回去了。
  她拿一钱银子让那小孩去买被子,为了奖励他,余下的铜子另外让他再买半只烤鸭。

  复华

  第二天凌晨,她手挎竹篮,身着布衣,依然是那幅尊容出门,两个小孩跟着她后面做了道具。
  终于可以摆脱那鸟笼式的生活,真正呼吸到自由的空气,惬意地伸伸懒腰。天未亮,她迫不及待的出门。
  今天一切都很顺利,出城门的时候也很顺利,开张大吉,看来她以后的独立生活一定顺风顺水。
  到了郊区码头上,她坐在一块石头上捶腿。“谢谢你们了,小鬼。我叫辆马车送你们回去。”看她多好,爱惜祖国的花朵,旁边好像停了一辆马车,顺便掏点银子给他们做生活费。
  “夫人,你为什么要……?”像木头一样不吭声的哥哥突然开口,而且用了夫人这个尊称。
  “小孩子家懂什么,不要问。”她立即捂住他的嘴。“我夫君老不让我出来透气,我出来两天吓吓他,咦!你妹妹跑那里去摘花了。”哼!小孩子就是贪玩,出来两天,她既然人已经出来了,还想着回去吗?自由是最珍贵的,两天只能骗骗小孩闹着玩。
  “老爷,我已经问了,请把我的妹妹还给我。”他向身后作揖,神情镇定。
  眼泛红丝的男人从旁边的马车上下来,秦梅像见鬼一样张大了嘴,几乎站不稳身形;想跑,无奈腿像生根一样纹丝不动, 尽管天未大亮显得幽暗;她却清清楚楚知道他是谁, 心里嗷嗷哀号,冤家怎么那么快追过来了,到底哪里出了岔子,难道她的脑袋只有针点大。
  “好不好玩?”他抬起了她的下巴吼道:“吓我很好玩吗?”打量了一下她的现在的尊容,扯下她嘴角的道具,翕张的鼻翼急促的喷出 
  一股股的热气。“待我上完早朝后看怎么罚你。”     
  抖的像筛糠,不经大脑的话又冲了出口“下次我会小心点。”话一出口,她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应该争取宽大处理才对。
  “很好,你这辈子就别想出……”
  “不要”她捂住他的嘴,天子之语,一言九鼎,岂可一气之下让他堵了自己的生路。
  “知道就好。”他怒气未消“身上臭死了,不准靠近我。”
  秦梅像个小媳妇可怜兮兮点头,尔后一想,不在车上,难道要她走路回去。
  “没脑的女人。”紧抓了手腕胡乱拉了她上车把她甩到车角落,她先爬起来歪头看他,眨眨眼,企图制造无辜的形象,好一会才想起来“停下停下,那两个小孩也要带回去。”
  “先顾好你自己再说。”
  此话一出,她脑海里马上浮现无数的刑具,例如火钳,沾了盐水的鞭子,棍子……生生的打了个颤抖。
  旭华看着她的样子好气又好笑;不枉他一夜守在城门;纵然这女人改变了容颜;带了两个托;他就是眼尖能看得出来;况且这女人大大咧咧;粗枝大叶;半路上侍卫威胁带走了小女孩;她都不知道。
  回到宫中;没有人问为什么;只是慌里慌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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