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墙柳-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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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笑,众阿哥都忍着没敢大笑,十阿哥一听这话呛着了,因在皇上跟前不大敢咳嗽,憋的脸通红。
我接着说,“这张飞画了几天,也不太对劲,好好一个扇面,妍玉不想糟蹋了,就想了个法子,”
我停下来,康熙笑看着我“你想了个什么主意?”一屋子人都看着我。
我说,“把它拿墨涂黑了,以后找人写金字去。”
康熙大笑,对阿哥们说:“都别忍着了,快笑吧!”一时之间哄堂大笑,笑过之后。
康熙看我:“十七成亲,你也去看看,凑凑热闹。”
“是”我应声,早早找机会退了出来,免得由十七的亲事引出什么,多亏闹得沸沸扬扬的废太子事件,康熙忙得昏了才忘了三年之约,我恨不得他老人家一直忘才好。
十三跟出来,我把送他的扇子递给他,他在这群官中没把像样的扇子不行,这把扇子是檀木的骨,黑面的,我用金粉画了一只兰花,简简单单 。
我笑:“扇子是好的,不过得烦十三爷自己找人写金字去。”
十三笑得不行,接了过去,给我做揖道谢。
与我无关的婚礼
我趁机退到暗影里,过会酒局正酣,我便从角门悄悄的出来了。
把秦二他们都留在那儿,我只一个人溜着墙角走,像极了一只老鼠。
我忽然停下开始笑,对,我就是一只老鼠,在这里我是如此渺小无力,笑着笑着泪已是不自主的流下来, 额角抵住宫墙,笑声变成低泣。
直到我被人抱住,我要挣扎,却觉得一滴冰冷的液体从领口划入,便僵住了。
半晌,他缓缓放开了我,我回过身,果然是他,九阿哥。
眼神清越,神情没了一贯的阴沉。
一时迷惘,不知那滴泪是不是我的错觉,不过不管怎样,今天这个人大概是最真诚的。
他紧紧地搂住我,亲吻的绵长而哀伤,甚至有绝望的味道,我无法拒绝。
他放开我时,我对他说:“放手吧,还来的急。”
他俯身在我耳边低声问:“好,这个贝勒我也不当了,你跟我走,我们离开这儿好不好。”
我愣住,却无法答应,他笑了,笑得很迷人:“你都不能放弃,凭什么劝我。”
月光下,我们静静对看,他不知道,这次的失败不是结束,只是开始。
他转身走了。
目送他离开得背影 ,心想,他是试探我?还是真的想离开只是我没有答应。
他也许也有过做皇上的想法吧,只是不可能实现。
可怜他,想做一人之下也不可能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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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冰球还是第一次,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康熙问我:“看来妍玉喜欢这个。”
我笑:“回皇上话,凡是妍玉做不好的事,妍玉都喜欢。”
“玉姐姐,就爱谦虚。”密云格格一旁‘陷害’我。
康熙也笑:“就是,这丫头鬼精鬼精的。”
“皇上,真正的聪明人,不会让人看出她聪明,妍玉这种不过是但虚名的小聪明罢了。”康熙笑,
密云格格是蒙古巴林部的格格,最近来了京城,等待赐婚,我们一起住在惠妃那儿。
她脾气爽利,没有弯儿绕,我们相处的十分投缘。
十四领的一队胜出,康熙笑赏。
又指我,“十四,带妍玉和密云下去玩玩。”
密云在冰上是如鱼得水,十四只是小小点拨一下,便满场翻飞。
我就到了霉了了,本身平衡感就差,胆子又小,抱着十四就不撒手,
十四坏笑:“你投怀送抱,也要看场合。”
放开他我连一步都走不了,在冰上摔得如同陀螺。
十四笑得都站不起来了,简直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河边上本来散了大半了,由于我的尖叫引来了更多的人
康熙皇上就亲自返回来看我的笑话,我在冰面上,每一次艰难的爬起再摔倒,岸上就是一阵哄笑声,
十三下场来救我,最后是十三十四两个人才把我扶上岸,我摔得骨头都散了。
一瞬之间,我又成了谈资笑料,
康熙笑不可抑,“朕远远的听,还以为你出了什么大事,叫得好惨啊!”
我委屈:“皇上,妍玉没有谦虚,妍玉是真的不会。”
康熙笑:“是朕错怪你了,太医看看摔坏了没有。”
没有伤筋动骨,只是一身郁青罢了。
密云忍笑忍得脸色发青,无奈:“笑吧!我不生气。”
密云笑,我们两个人坐在一块山石之后避风,“姐姐,你说八爷……”她说不下去看着我害羞的笑,“八福晋真的那么厉害?”
她从来了,就对那位温文尔雅的八爷心存好感,奈何八福晋威名远播。
八爷可没什么好结果,我不想她嫁给他,
只好劝导:“八福晋厉不厉害不重要,你明白吗?所谓的惧内,并不是惧,女人有什么可
怕?一个男人之所以不违逆妻子,不是因为女人厉害,而是不舍得伤那个女人的心,是爱她,
不是怕她。其实八福晋是个很了不起的女人,与世俗为敌约束丈夫。他们夫妇俩就这样恩恩爱
爱的生活多好,最好别有外人去打搅。”
密云垂首,眼含热泪,我搂她肩,会过去的,所有的爱情都会过去的。
新朋友2
晚间秦二在帐外报八福晋请我去。
我决定赴约,在外面篝火旁,八福晋一身白貂。她先开了口:“你说的话可都是真的。”
我呆愣,她看我:“今天下午你同密云格格。”
我恍然,原来她听去了。
她一脸傲气:“我只是刚好经过,听见有人提八爷如何?就听了。”
我微笑:“当然是真的。”冤家宜解不宜结。
“以前种种那就不要介怀了。”她微笑说
我亦微笑:“以前何曾有过什么? 倒是我一直苦于无法与福晋相知。”
她也笑:“果然没有看错你。”
相谈甚欢,九爷赶到时,我们正聊得有说有笑。
看得他一愣一愣的,“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急事?”八福晋笑问,
九爷也笑:“八嫂,我也是经过,八哥还在皇上那儿回话,这会儿也该散了。”
八福晋笑:“好,那我回去了,天也晚了,九弟你送妍玉回去吧。”
他微笑:“嫂子放心吧。”八福晋走了。
回去的路上,他对我笑:“你何时跟她这么亲厚。”
“我们原是一样的人,相见恨晚。”我笑着答
十四在帐外等我:“没事吧?”
九阿哥面带笑意:“竟成莫逆,你说希奇吗?”
十四笑“两只老虎,也不稀奇。”
十三的侧福晋
密云教我骑马,康熙也知道了,来瞧了瞧,又笑话我一番,嘱咐好好护着我,别伤者就走了。
十三闲了,便来找我,正好给孟云和兰珠制造机会,他们进展很顺利,
十三说:“你预备礼吧。”我高兴的很,总算能办成这件美事该多好。
雪地之上,我们五人席地而坐,十三取了萧,吹将起来,我起身脱了披风,有雪不能穿素锦,今天穿的是淡蓝的宫锦,合着十三的萧声,我和密云翩翩起舞。
跳最近一直苦练的舞蹈。十三也站了起来,我轻轻绕着他跳,我知道我是美丽的,我的舞蹈更美丽。而我的美只想给他看。
不知是幸或是不幸,康熙就站在不远处,康熙微笑着拍手对十四说:“你可知道你这个妍玉,还有这样的绝艺。”
十四微笑:“皇阿玛都不知道,儿子更无从知晓。”
回营帐的路上,十四就在等我,我的手腕被他紧紧攥着,他神情愤怒,“以后再让我看见在别人面前跳舞,我就杀了那个人。”
我笑:“你杀吧,我过几天还要和密云一起,参加蒙古部族的献艺,到时看的人何止百人,你杀得过来?”
他恼了,却也无话可说:“那好,不许单独跳,特别不能给十三哥看。”
我装糊涂:“为什么?”
十四冷笑:“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你看着他时……”他却不说下去,
我掩饰的笑:“跳舞,就要如此,就是绕棵树跳,我也得那样。”
十四终于给了我一个,还算温暖的笑容:“最好如你所说,不然你会后悔的。”声音却是冷冷的。
十三的侧福晋,不知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来找我。
我正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偏偏撞上来这么个标人,“一直也没来拜见格格,真是失礼得很。” 我忍,
“格格同我们福晋亲厚,众所周知。”
我再忍,
忍无可忍。“我乏了,兰珠送客。”我不想跟她废话,我怕脾气控制不住,我会打她。
我实在连笑脸都懒得给她,她身上穿的,头上带的都是我八月节时才送给兆佳福晋的。
我也送过她不过比兆佳福晋的差一点,她们姐妹间相处的好互送物品,这无可厚非。
可是看这幅嘴脸,我猜测福晋的日子不好过,
我找来小喜子,“你就跟我说句实话,从那一位进了门,福晋过的舒心吗?”
小喜子垂着头,半晌方说:“格格也知道我们福晋的为人,她是不会委屈别人的。”
“那十三爷知道吗?”叹息一声我问,
小喜子也是一番扭捏方说:“我们爷粗心的很,不管家里的事。”
嫁人无望了
密云睡了。我偷偷出来,约了十三见面。
他微笑看我:“什么事这样急三火四的。”本来有一肚子的埋怨,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只是呆呆的看他。他来拉我“说话”
“胤祥”我轻轻的叫他的名字,印象中我好像从没叫过。
他笑着用手抬起我的脸:“再叫一声。”我却叫不出口,只有傻笑。
他假装生气:“没什么话。我走了。”
“胤祥,”他站住要走的脚步,回头来微笑着看我。
我双手拉住他的前襟。一踮脚,亲上去。他愣下,又笑了,笑得那么好看。
我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我们深深吻在一起,仿佛跋涉千里的旅人找到甘泉,谁也不肯放脱彼此。
“巴巴的出来,原来为了这个。”十三笑。我面红耳赤的拧他。
他也不喊痛,我问:“不疼?”他笑:“疼,可是我高兴,顾不得了。”
“高兴什么?”我没好气地问
他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疼了。才知道我不是做梦。”
我回了营帐,只在榻边坐下,免得吵醒密云,不禁微笑起来。
忽的身后密云跳起来,把我摁倒开始呵我的痒。我一边笑一边告饶。
“去哪儿了?还不从实招来。”她笑问。她身上还穿着披风,很明显她跟我出去了。
只得央求她:“好妹妹,给姐姐留点面子吧。”她也笑了,扶我坐起来,拉住我的手:
“就知道你喜欢十三阿哥。跳舞时就知道。”我不好意思笑;“是,云格格最聪明。
一早我和密云去皇上那儿闲话去,康熙问:“舞跳得怎么样了。”
我回话:“都练好了,就只是妍玉临时抱佛脚,不知抱得是哪只,要什么差错,还请皇上恕罪。”
康熙严肃:“这是祈愿国泰民安的事,出不得岔子。”
我也笑,:“妍玉不过看看皇上多疼妍玉。”
康熙笑:“鬼丫头,试探起朕来了。”
密云在一旁接口:“皇上就是疼姐姐的,再给姐姐找个好夫婿该多好。”我的心不自主哆嗦一下子,忘了嘱咐她了。
康熙仍然面带微笑看我:“怎么?妍玉想嫁人了。”我抬头,康熙的目光深邃,不知其心,
我只得摇头否认,一边怪密云:“怎么能乱说话。”
密云见我脸色不好,知道造次了,忙给我赔罪。
康熙笑:“妍玉。你也别怪她,兴许是她急着嫁人,才借你做由头。”密云面红忙跪下说自己没有此想。我陪笑。
我明白了一件事,康熙不想把我嫁出去。
这次蒙古部族来聚,我的父王称病,那位同父异母的哥哥苏尔加台来了。从最近的举动看,他在联络各部方面很是积极。
不知是他的意思还是父王的意思,如果是我父王的意思,我大约还有人质的作用,可以牵制他吧。
回了营帐,密云给我道歉,我微笑:“以后不能再提了,会害了十三阿哥的。”
她哀戚的看着我:“那姐姐你怎么办?”
我无奈长叹:“个人有个人的缘法,个人有个人的命。”
曲折的情路
晚宴时,我和密云穿着蒙古服饰。跳我们练了无数次的,那只蒙古舞。
舞蹈终了,掌声雷动。康熙赏赐了我们很多东西。
我规行矩步的谢恩,连眼风都不敢稍转。我能感受到胤祥的目光,却一点也不敢回看他,一路垂头。
我告退出来,十三追来,他身后是四王爷。
“四哥说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