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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乌鸦儿-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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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声音听起来分明是个男子,却故作娇媚,乌鸦儿很不爽。
  苏赞看到路边站的那个人,瞬间转怒为喜:“哎呀,哎呀,这不是,这不是天哥儿吗?”
  乌鸦儿看他那副恨不得口水飚出来的蠢样。倒胃口了。
  那天哥瞪了苏赞一眼:“死鬼,原来还记得人家啊!人家这半月都没见着您了,想死人家了。”
  那最后一句“想死人家了”说得极其婉转和风骚,却让苏赞爽到酥麻,忙不迭的下了车奔那天哥去了。
  乌鸦儿回头看宝瓶儿:“这人是谁啊?”
  “乾坤班儿的一个旦角,以前咱王爷老拿热脸去贴他冷屁股,他都不理睬,今天是不是吃□了,这么骚!”
  乌鸦儿看那天哥脸上笑得很媚,眼睛却冷冷的,觉得很有问题。
  苏赞在那里黏着那天哥半天,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回头对乌鸦儿道:“今天本王有点事情,就不陪你去买那啥啥了,天哥儿的马车出了点问题,你们两个下车自己走回岐王府了,本王要去天哥儿那里玩玩儿。”
  乌鸦儿心里痛骂了苏赞这个蠢货一百遍啊一百遍,道:“我不回去,我和你一起。”
  苏赞觉得烦:“嘿,你一个女人跟着我们爷们儿去哪儿啊!”
  乌鸦儿冷冷道:“反正你也甩不掉我。”
  苏赞想起她那变态的武功,屈服了:“你待会儿去了人家府上可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啊!”
  乌鸦儿侧脸“哼”一声:“那要看你干些什么了!”

  好色之徒你活该

  苏赞本来想要和天哥儿二人在马车里说些体己话儿的,谁料还带上两个看戏的,怎样都觉得别扭。
  他好歹按捺不住,伸手握住天哥儿的手:“手怎么这么冷?这大晚上的可不要冻着了。”
  天哥儿笑起来:“这八月里不热就行了,还怕什么冷啊,更不要说冻着了,歧王爷就是爱说笑。”
  苏赞看他的笑容,喜得在那边抓耳挠腮:“可……可不是吗!”
  乌鸦儿看了只是翻白眼。
  那天哥儿看到乌鸦儿,笑着对苏赞道:“这是王妃大人吧,小的还没有拜见呢,真是失礼了。”
  苏赞哈哈笑:“拉倒吧,就是个番婆罢了,别看凶巴巴的,小孩儿一个。”
  天哥儿笑起来:“不知道王妃喜不喜欢听戏,这京城里的女眷很多都会唱上两句,若是王妃不弃,可以……”
  “跟她说这些高雅的东西干什么?她只会放屁。”
  乌鸦儿听了这话,能不恼吗?气得不得了,把桌上一个香炉一掌就震碎了。
  天哥儿吓得不得了:“这是?”
  苏赞连忙安抚他:“别怕,这是小孩耍的戏法,假的,假的。”随即对乌鸦儿道:“你又欠抽了吧!不守妇道的东西,老子这回要休了你。”一脸的嚣张。
  乌鸦儿恨不得拧断对面这一对狗男男的头。宝瓶儿在旁边扯她的袖子:“别介,王妃,王爷闹着玩的。”
  乌鸦儿这才不说话了。
  苏赞给脸不要脸,越发大声:“你他妈的没话说吗?”
  宝瓶儿小声劝乌鸦儿:“王妃,这是外面,给王爷面子也不会少块肉,您就让着他些吧!”
  乌鸦儿凝着脸抱拳吼道:“小贱人罪该万死,不该惹恼夫君大人,小贱人赔罪了,求求夫君大人息怒。”
  苏赞乐了,扯着那天哥儿道:“你看,你看……嘿嘿……”
  天哥儿掩口笑道:“王爷真是御妻有术啊。”
  “那是,那是……”
  **
  那天哥儿虽然是个唱的,但到底是个名角儿,在京郊有一座三进三出的小院子,马车停在那院门口,两三个小厮守在门口,立马放了踏石过来接,这些小厮言语也没有什么异样,只是乌鸦儿就觉得很不对劲。
  她认得这种感觉,这里有一股杀气。
  她推了推宝瓶儿:“这里不对劲,待会儿你一直跟着我,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听见了吗?”
  宝瓶儿也觉得大晚上上这荒郊野外的很不靠谱,连忙点点头。
  一行人被引进主屋,这主屋很空旷,冷飕飕的,明明是八月份,就是让人觉得一阵阵的阴气往身上灌。
  “这屋里是不是……太暗了啊……”连苏赞也觉得不对劲了。
  那天哥儿笑起来:“若是王爷嫌暗,跟小的去里屋坐坐吧。”
  苏赞巴不得:“好啊好啊。”
  乌鸦儿叫道:“我也要去。”
  苏赞道:“你去做什么?和宝瓶儿外间坐着就好。”
  乌鸦儿大声道:“我一把火把这庄子烧了,让你快活不成。”
  苏赞妥协。
  那天哥儿好像混不在意,引着他们三个人往里间去了。
  里间的确是要亮上很多,儿臂粗的红烛燃了七八对,到处是大喜的火红,看得人误以为是到了新房。
  “这是……”苏赞纳闷儿。
  天哥儿笑起来:“怎么,王爷不喜欢?”举手投足之间,眼波流转烟视媚行,如戏台上一般,迷得苏赞又没了言语。
  宝瓶儿拉拉乌鸦儿的衣袖:“王,王妃,你看,那天哥儿的脸好白啊!”
  之前都是在暗地里,也看不分明,到这亮堂的地方看来,那天哥儿脸上惨白一片,虽然颊上有红晕,但看得分明是擦上去的。
  死人?
  乌鸦儿想起苏赞在车上嫌他手冷,心下一凛,难道?
  那天哥儿服侍苏赞坐在红幔帐的牙床檐子上,笑着道:“王爷渴了吧,小的这就命人给你们添点茶水来吧!”
  一个同样脸色灰败的侍女捧上一个托盘过来,一人面前放了一盏茶。
  乌鸦儿和宝瓶儿面前都是寻常的龙井,两人都不喝,嘴巴假装沾了沾,就放下了碗。
  那天哥儿亲自奉上茶给苏赞吃:“这茶也不算什么好东西,吃个新鲜!”
  三人都翘首去看那碗里装的什么。
  这一看,苏赞脸就红了。
  原来这茶碗里啥也没有,只是飘着一朵盛开的贡菊,若是光有菊花充其量也就是一碗菊花茶,那也没什么,特别的是那菊花心上插着一根长长尖尖的盐笋。
  菊花夹盐笋茶,这是什么意思啊?看来这天哥儿玩起象征主义相当的厉害啊。
  苏赞端着碗就要一饮而尽。
  乌鸦儿眼看着那天哥儿眼中精光一闪。说时迟那时快,摸出手中早就准备好的匕首“扑”的飞了出去,打翻苏赞手中的茶盏,那茶盏毫不意外的泼向那天哥儿的脸。
  只听他一声惨叫,整张脸瞬间溃烂。恐怖之极,直直就要扑向苏赞。
  苏赞吓得当场翻了白眼,气都接不上了。
  乌鸦儿纵身一跃,跳到苏赞面前,把他夹在腋下,徒手与那烂面天哥儿搏斗,嘴里吩咐宝瓶儿:“快去把房门关上,把你腰上的符贴在门上,如果有东西挤进来你就吐痰。”
  宝瓶儿刚想问哪里有符?就发现自己腰上不知什么时候被乌鸦儿贴上了一道符。
  他慌慌张张的跑到门口,果然看到很多青面獠牙的干尸模样的东西向房间迅速靠近。宝瓶儿尖叫一声,豁出去的奋力关上门,却还有一只胳臂伸了进来,那胳臂青黑青黑的,上面还有爬满了白蛆的深褐色的血痕,他大叫:“妈呀……”不断的往上面吐痰。吐痰的地方仿佛溃烂一般,一点点的消失。他用力一推,终于将门关上了。
  乌鸦儿用尽力气和那烂面天哥儿对打,却发现那天哥儿力大无穷,几乎几掌要震死她,看来是蛊尸王,也就是这园子里的一切都由他的意念儿操纵着,他一定生前是苏赞的仇人,死了怨念也这么深,所以就这么厉害!
  乌鸦儿到底不是吃素的,用力一扫那天哥儿的下盘,奋力从上面越过,抽出定在床架上的那柄匕首,在自己的手心画出一道口子,鲜血滴在匕首刃上,一刀将那天哥儿劈作两半,那天哥的身体兀自抽搐,看到他体内爬出三四只拇指粗的白色虫子。
  乌鸦儿暗道:“卑鄙,果然用的是尸蛊毒。”掏出一个瓶子将那几只虫子收了进去。
  回身看宝瓶儿,已经吓得瘫倒在那里,双眼发直。
  她走过去,将苏赞丢在他怀里:“驾车的那些小厮和马估计都被这些蛊尸吸干了血了,这把匕首你拿着,上面沾的是我的血,有剧毒,若是有东西敢靠近,你就砍他,现在尸王已死,没什么可怕的了,守住相公,我待会来找你。”
  宝瓶儿抱着她的一条腿:“不,不能走,这里有……好多鬼。”
  乌鸦儿安慰他:“不要怕,这些不是鬼,不过是刚死的尸体被人使了蛊毒。”
  “是……是吗?”
  乌鸦儿笑一下:“你放心,我出去把他们全杀光。”说着就跳了出去。
  迎面来了许多等级很低的蛊毒尸,她拿出吹筒,吹出毒针,一次就干掉几具。
  来到大厅,看到一袭蓝衣飞身往外,她笑起来:“有胆做没胆现身,算什么?”
  话音未落,那人飞身一掌扑来,谁知道那掌不过是幻想,齐刷刷七八根毒针从右侧飞了过来。
  乌鸦儿头一偏:“跟我斗?你什么时候赢过?”
  只听那蓝衣“哎呀”一声,竟然是中了乌鸦儿口里飞出的毒针。
  “你真卑鄙!”这声音分明是个女子。却因蒙着面,看不到五官。
  乌鸦儿正色道:“你随便滥杀无辜,到底是为了什么?”
  蓝衣道:“我可没有滥杀无辜,这唱戏的和那因这蠢王爷而死的朱仙仙素来有私情,半月前殉了情,就死在这庄子上,我不过是借他的尸身而用罢了!”
  乌鸦儿道:“你怎么不好好呆在西昭跑到中原来了?你这三脚猫功夫也出来献丑,给我滚回去!”
  蓝衣干巴巴笑起来:“师姐,你搞搞清楚,这趟中原的任务本是王给我的,是你跑来接了好吧!你为了不遵守王和天朝王子定下来的婚约,私自吃了苦藤草,还抢了我的任务,明明都是你的错!”
  乌鸦儿怒道:“管你屁事,说,你为什么要来掺和我的事?”
  “哼哼,大师兄说你心不够狠,让我过来早点解决了这蠢王爷。”
  乌鸦儿冷笑:“你杀了他哪里去找玉玺?”
  “杀了他再说!”蓝衣飞身而下,一掌向乌鸦儿扑来。却哪里是乌鸦儿对手,眼看就要被乌鸦儿一记毒掌拍上面门。
  突然一阵花香袭来,乌鸦儿瞬间心神乱了,一个黑衣人横空袭来,挡住乌鸦儿道:“慢着,你想干什么?要她的命吗?”对着身后道:“阿绫快走!”
  那蓝衣女撅着嘴道:“大师兄你看她多歹毒!”冲着乌鸦儿再飞了两根毒针,这才跑走。
  乌鸦儿躲过毒针,冷冷看着眼前的人道:“怎么连你也来了?”
  那黑衣人没有回答,取下面罩,是一张极其清秀的面孔,他静静看她,半晌道:“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为了你我打算不再胡搞

  乌鸦儿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难看,这一切本来都是自己决定的,不愿嫁给天朝太子,吃下苦藤草,一口气跑到这远离西昭的天朝,有什么大不了呢?关你什么事?反正你也不在乎我。
  却还是伸手捋了捋额边的碎发,希望自己可以看起来好一点。
  阿珈看她:“这次应天朝太子邀请,王也来了,大概明日可以到达。”
  乌鸦儿低头。
  阿珈伸手要帮她捋那总也不顺服的头发,他的手柔软而缠绵,让乌鸦儿仿佛被烫到了一般,往后躲了一下。
  阿珈笑起来:“你怎么总是这么固执,听师哥的话,不要再和你哥哥对着干了,他是你唯一的亲人,还会害你不成,?这次就算没有这回事,你回去和王陪个不是,这件任务就交给阿绫,要是你想留下也很好,按王的意思,吃下这个,陪在天朝太子身边,这样才好。”
  他从袖中摸出一只小小的黄色花朵,在黑夜的风中被吹得微微摇动。
  乌鸦儿认得那花儿,甘蕊花,苦藤草的解药。
  她伸手接过那花,将它在掌心碾得粉碎。
  转身就跑。
  阿珈飞身拦她,她伸手就要取他面门,招招都是夺命。
  阿珈动也不动,要受她一掌。
  乌鸦儿下不了手,停下来的掌风震得自己吐了一口血。
  阿珈一脸了然,他是那样了解她,声音温柔又蛊惑:“你怎么这么倔?有什么话,对大师哥都不能说的吗?总是要作践自己才好。”
  乌鸦儿的泪水都要出来了,侧脸看着天:“你快滚吧,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不想和你罗嗦。再不滚,我就真的不客气了。”如果你真的了解我,为什么要说这样伤人的话;如果你真的不了解我,为什么又知道我舍不得杀你呢?
  “搞不懂你在想什么,真不知道师傅那么宠你为什么?”阿珈的语气分明是放弃,好吧,你要怎样就怎样吧,我不管你了。
  乌鸦儿转身就走。
  “其实我来,是想告诉你,师父过世了。”
  乌鸦儿一只脚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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