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威武之一品女侯+番外 作者:断崖一支梅(潇湘vip2014-09-25完结,女强文)-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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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五官犹如篆刻,轮廓分明,仿似雕塑,整体看来俊美非凡,仅是脸庞略显白皙,不,那是一种病态的白,非常人该有的肤色,然而,却丝毫不影响他的美感!反而给人一种憔悴的清雅,忧郁的风华。
满头的发丝高挽一髻,以一顶小巧精致的黑纱官帽扣住,显得分外简单利落。
论起妖娆,并不单是他的容貌,而是他那满头如雪似霜的银丝,对,是银色的,银色的发丝,银色的眉毛,银色的眼睫!
年轻的脸庞衬着发白如雪,竟是那般的搭调,不禁让她感叹世间造物是如此的神奇。
男人优雅的轻撩衣摆缓缓落座,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让人不由得心悸莫名,只见他长指捏着酒盏,慢慢向哥舒无鸾凑近,那双如深潭般的狭长冰眸子,隐藏着让人琢磨不透的光芒。
哥舒无鸾侧首淡淡扫了他一眼,面色没有一丝波动。
对于眼前之人的底细,她知之甚少,她曾暗地里调查过他私交哪些官员,但了解到的都是一些外人已知的情况!
他的出身简直不能用差来形容,是个无父无母无亲无属的孤儿,这一点倒是和她极似,十九岁以前都是默默无闻,靠给富人家做护院为生,而后应职做了一名普通的捕快,应职三年后因着破了一桩离奇命案,而闻名朝野,再后来,受京畿衙门举荐入了督策营,短短一年内连破几桩悬案,一跃荣升了副督座,他本名燕七杀,然而,东都百姓却送给他一个响亮的绰号——银发鬼探!而这名号已经大大盖过了他的本名!
见女子未曾举杯,只是冷漠的瞟了他一眼,燕七杀扯唇叹道:“看来卑职的手腕就算是麻了、断了,大人也不会赏这个面子了。”
他扬手刚要自饮,却听女子突然出声,“燕副座有些夸大其词了吧,如此‘铁腕’怎会说断就断了呢?本官干了!”声止酒尽,一盏见底。
她与他原是没有什么交集的,一个行走内宫,一个隶属前朝。不过自加冕后,内宫和前朝不免有些人刻意和她接近,其中的缘由她自知清楚,不外乎溜须拍马抑或心怀不轨,而他,绝不属于前者!
男人摇首而笑,像是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紧跟着将唇边的酒饮下。
“她还真有够不要脸的,都已快被赐婚了,还来勾引妖孽七,下贱!”
燕七杀将美酒含入口中刚准备咽下,因着这么一句话险些喷了出来。
视线尾随声音,几步外,映入眼帘的乃是一金枝娇女,此刻正高傲的仰着插满朱钗玉翠的头颅,见男人向这边望来竟故作扭捏娇羞起来。
一旁的闺密女子扯着娇女的水袖皱眉道,“小点声,小心她听见!”
然而,岂是她提醒一句就能避免的,这话早就钻进了哥舒无鸾的耳中,但看她不温不火,面无表情,仅是浅酌着香酒,对于如此的诋毁谩骂,好似一纵即逝的耳边风,丝毫吹不进心底。
娇女轻蔑的瞪了一眼静坐酌酒的女子,继续不甘道:“怕什么?我爹是长王子的太傅,她区区一个奴婢能奈我何?”
“现在是锦衣侯了!”
“殊荣越高,她越不配,不过是羡慕金丝雀的蝼蚁而已!”说完不忘向燕七杀悄悄抛了个眼风。
“大人不气?”燕七杀勾了勾唇,望着哥舒无鸾的侧颜,探问道。
熟料,女子瞟都不瞟他,只浅浅启齿,“气?又如何?是拿刀割了她的舌,还是判个辱骂命官的罪名?恐怕到时你们督策营的大狱都要住满了!”
这话搁在谁的身上都会生气,她也不例外,然而,比这难听百倍的她都听过了,受过了,若真较起真来,她就不用干别的事情了!
男人眼波带笑,俊美的容颜比开在夜色中的蓝粟还要妖艳,道:“大人风趣!”
此话过后,哥舒无鸾便不在做声,只是抬眼望着跪在高台下的公子夙,向大妃恭献贺词。
良久,燕七杀挑眉问道:“大人觉得卑职刚得的这个雅号如何?”
突然的这一句,令哥舒无鸾有些摸不到头脑,“什么?”
发现男人睨了一眼娇女的方向,脑中即刻浮现了‘妖孽七’这三个字,她会意勾唇,“呵!倒是极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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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挑衅
更新时间:2014…8…20 22:27:45 本章字数:3725
美景夜色,宫宴还在继续。
然而,在如此良夜美景,却总有那么煞风景的一段插曲横出。
缘由是长王子酒酣微醺,当着众百官面拉扯着排宴的宫娥,意欲她献笑陪酒。
若在平日里宫女们巴不得被长皇子看中,继而香帷获宠,然而,此刻在国君眼皮底下,有谁敢越矩?宫娥只得慌恐推就。
这边推推扯扯,那边全场之人不禁咂舌汗颜,最终的结果便是触怒君颜。
“孽畜!放肆!”大君一声冷喝,百官皆噤声,宫乐停了,舞姬止步退下,众目齐齐飘向王子朗,他霎时成了焦点。
宫娥惊骇的挣脱了钳制,一下匍匐在地间瑟瑟发抖。
商君——瑾睿,将手中酒盏重重撂在御案,酒水荡漾而出,溅湿一片,隽秀的容颜酿满怒气。
“国君息怒!今逢盛宴,殿下一时高兴,多饮了几杯,却是不胜酒力……”王子朗的贴身太监慌忙跪地解释道。
然而,他的话非但没起丝毫作用,反而将国君的怒气挑的更旺,“高兴?寡人看他是‘高兴’的过了头了!身为随侍,主子行为不端,你难道是死物吗?来人,将这太监拖下去重责五十!”
一声令下,那太监已瘫软在地,最后被宫卫拖了下去。这一顿打免不了丢了半条命,不吓傻才怪。
众人深知,虽为贴身随侍,可堂堂王子殿下岂是他能左右的了得,国君这是在杀鸡儆猴罢了,说到底是亲生父子,就算在生气,也终是不忍责罚。
王子朗聊赖的咂了咂嘴,视线落到坐在国君身侧大妃身上,接触到大妃平静无恙的眸光,眼神充满不屑,懒散出声,“父君气可消?如此‘吉日盛宴’,儿臣不过是配合着挑一下气氛罢了,倒落得一身不是,这又是骂,又是打……”
话还未说完,便换来一声冷喝,“混账!退下去!”
王子朗将掌中酒盏随意一抛,发出‘哐当’一声闷响,“无趣!”边打着酒嗝,边晃着身子而走,临到公子夙身侧,一脸坏笑的问道:“这宴无聊透了,王兄的殿里比这好玩多了,你要不要随为兄去乐一乐?”
公子夙如花似玉的俊脸露出丝丝期许,然而,余光悄悄扫了一下高台上的母亲,赶忙摇头,最后目送王子朗晃悠悠的离开。
说起这兄弟二人,虽不是一母所出,而长王子又处处与公子夙的母妃为敌,但公子夙却对这位王兄非但没有些许疏离,反而倒是极亲近。
哥舒无鸾眯眸望着王子朗渐行渐远的背影,唇角冷凝加深。
燕七杀随着女子的视线望去,挑眉不语,捻起一枚水晶葡萄粒,投入口中。
今日的册封盛典,大司寇称病缺席,大君本就心生不悦,现在经长王子这么一搅和,便更加怫然,是以,便出声道:“柏先生怎么还未到,寡人还等着他献曲压轴呢!”这话一出即是宣告宴会即将落幕。
大君环视在场一周,竟没有看到柏桦的身影,面色不由的黯了下来。
身为与君比肩之人的大妃,自是眼明心镜,“臣妾只知柏先生棋艺精湛,不想还精通琴技,想来定是余音绕梁,快去请!”红唇欲滴微启,那张异域的脸庞充满了至高的魅力。
随侍闻声赶忙躬身而去。
这时,坐在席下的铁督座突然起身拱手道:“臣启国君,素闻哥舒大人轻功盖世,剑法超奇,乃是女子中的英杰,何不着令锦衣侯献上一段剑舞,也让臣等们开开眼界!”
言罢冷笑的扫向席间的哥舒无鸾。此话一出,男官女眷眼光各色,不屑、鄙夷、嗤笑、轻蔑……却也皆称赞同,明显的等待着看好戏。
霎时,哥舒无鸾心中气结,这铁犁摆明了和她过不去,肆意挑衅,如此吉宴,却极力鼓动舞刀弄剑,这‘戏’倒是要耍给谁看?他是要彻底坏了这宴席!
她抬眸望向大妃,只见大妃眉头微颦,合起的红唇露出不竭的坚韧,即使再多不顺,她也永远是那么坚强。
入宫三载,她看的最多的,便是大妃的隐忍与承受,领悟的最深刻的也便是隐忍与承受!
她脑中永远记着大妃说过的那句话:当我第一眼看见你时,便知道我们是一样的人,注定要比别的女人活的累,后宫内可以有笑却不能有泪,可以佯装欢喜却不能表露伤悲,只因这里是世间最现实最冷酷的地方,那些个脆弱只会让你在这儿粉身碎骨、万劫不复……从此刻起我赐你,我哥舒族姓,希望这个姓氏带给你,我古突厥族的强韧!
自此后,哥舒无鸾这个名字便伴着她的脚步坚如磐石。
本以为铁犁的启请会引得国君愈发的不快,熟料,国君的面色比之前到是稍缓了几分,与长皇子极神似的眸子,露出丝丝兴致,“铁卿之言,倒是挑起了寡人的兴趣,不过,爱妃,鸾儿是你的人,而今日又是你的大日子,还是你做主吧!”
这话说的倒是推委,却也是不容置喙。
但闻大妃嫣然一笑回道:“臣妾自是赞同的。”
话音刚落,只见铁犁兀自撇嘴蔑笑。
接触到大妃投以的眼神,哥舒无鸾轻身站起,曼步走向宴席中间的舞池。
席位上的燕七杀悠悠坐正身子,俊颜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薄唇开合,自言自语的浅吟道:“哥—舒—无—鸾!”
他念的既生硬又缓慢,像是故意将这名字拆开来细细品茗,回味,幽深璨亮的眸子充满了耐人寻味的神色。
哥舒无鸾行到司乐席旁,向大乐司低声浅语一瞬,转身步回舞场站定,英姿玉立,指尖一掸剑翅,长剑弹出剑鞘,回腕如游龙戏水,反手间已是接住剑柄,剑风飒飒,英烈霸气。
公子夙顷刻正襟危坐,白皙的俊脸充满膜拜,炯炯有神的大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女子的身影。
这时,宫乐师以胡笳吹奏起一阕《雁徊竹石》,起调间充满异域之风,曲意乃,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这一阕曲子,令在场之人皆是愕然,铁犁的脸色显然难看非常,她这是在借由曲子还击他的挑衅!
看着铁犁的黑脸,哥舒无鸾傲然一笑,负手回身,侧首昂仰,长剑凌空指,便欲舞起。
突然,一阵慌乱嘈杂的脚步声自席宴一端传了过来,又急又快,片刻,前去请柏桦的随侍已奔到台下跪倒在地,惊恐的声音,骇及全场,包括哥舒无鸾。
“国君!不、不好了!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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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杀色
更新时间:2014…8…20 22:27:46 本章字数:3077
她便知道,大妃上位注定风暴不断!
这不,眼看着盛宴即将落幕,结果竟扯出了一宗命案,这好好的一场宴会就好比,子夜的一株曼珠沙华,本当是最绚烂之时,却也开到荼蘼!
听了太监的禀报,得知死的人是被人谋杀的,而且正是棋师柏桦,哥舒无鸾顿时愕然,宴会之前她还曾去找过他,提醒他不要美梦变成梦魇,没想到,竟让她给说中了,一股不祥的预感顷刻浮上心头!
当下,夜宴草草收了个尾,百官携家眷匆匆离开了王宫,仅余外臣铁犁和燕七杀留守下来勘察现场。
内宫御卫长遣一队宫卫保銮护驾,意欲护送国君回寝宫,怎知却被大君怒颜遣退,“寡人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在天子面前行凶,带路!”
就这样,大君、大妃、公子夙、铁犁、燕七杀、哥舒无鸾,宫卫随侍若干偕同内宫仵作,一行人来到了命案现场。
甫入宝弈殿,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迎面扑来,再看殿内满地的暗红,在宫灯的照应下,显得极是刺目。
棋师柏桦安详的躺在血泊,心口处赫然浮现一道深深的剑伤,腥红遍染衣襟,他僵直的双臂垂在身侧,两掌随意摊开,俊容苍白中泛着青灰,显然已死去多时,眸子睁开,已凝固的血液黏在微启的唇角,从嘴角勾起的弧度看上去,仿佛是挂着一丝若隐若现的浅笑。
他身侧的不远处一柄染血的利刃静静躺在地间。
看到这一幕,公子夙惊叫一声,一头扑进了哥舒无鸾的怀中,他的个头刚好达到她的胸口,那股子冲力,着实撞的她前胸一阵剧痛,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哥舒无鸾面色霎时一僵,而后泛起点点红潮,轻轻推开�